風辰那邊被機場警衛纏了一會兒。


    他隻得無奈的掏出獵人證。


    “剛才是見義勇為懂不懂,那三個是黑心企業的老板,現在都跑了,你們不去追他們反而來盤問我啊?有沒有天理了。”


    狂刀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出了機場外。


    “跟他們費什麽話,趕緊撤退吧,莫凡抓住西騰負責人了,估計一會兒李家人就要來,咱們快跑。”


    兩人一陣煙似的溜的影都沒了。


    機場警衛麵麵相覷,最後想想反正也沒發生啥大事,隻得作罷。


    莫凡押著昏迷的西騰負責人一路開車回到了除魔司。


    除魔司的便衣兄弟也都已陸續返回。


    路上。


    大家全都喜氣洋洋喜笑顏開,風辰就差沒抱著莫凡直親了。


    “大哥!你就是神呐!這種人都被你給抓住了!”


    莫凡哪裏受得了這種吹捧。


    他連連擺手,表示不至於。


    西騰負責人的人皮麵具已被暴力撕開,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別提多滑稽。


    有除魔司的便衣兄弟在後座扇他巴掌玩,扇了半天也沒醒,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就昏死過去了。


    車隊來到一棟破舊的樓前。


    小兄弟們撬開了一樓神秘的卷簾門。


    風辰拽著五花大綁昏迷不醒的西騰負責人來到了一張辦公桌前。


    周可沁正坐在辦公桌後。


    噙著一臉笑容,靜靜的看著他們。


    狂刀捏著鼻子扇著風在裏麵閑逛了一圈,莫凡則是靜靜的對周可沁說道。


    “周副司長,感謝你的配合,我們抓到西騰負責人了。”


    周可沁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然後她對莫凡說道。


    “現在,你可以將你那個所謂的證據交給我了嗎?”


    盡管。


    她已經十之八九的相信了莫凡的話。


    如果不是莫凡提出那樣的要求,她也不會將信將疑的用技偵手段查出西騰負責人今晚竟然購買了一張出國的機票。


    那一瞬間,不用莫凡幫周可沁分析。


    周可沁也明白,資料失竊的同時負責人連夜出逃,究竟意味著什麽。


    這邊。


    李家家主已然震怒。


    “到底怎麽回事兒!不是說萬無一失嗎?怎麽還會被抓到!”


    底下跪倒了一片瑟瑟發抖的黑衣人士。


    “家主息怒,我們的確已經安排了所有最為周密的計劃,連人皮麵具都用上了,西騰負責人怎麽可能還會被抓到!我們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廢物東西!全都是廢物東西!左護法在嗎,傳我的命令給牢裏安排人手,直接讓西騰負責人死在裏麵,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一定不能讓他有開口的機會。”


    一個黑衣人士瑟縮著從人群裏爬了出來。


    “家主大人息怒,您知道的,如今周副市長把控著整個除魔司,對我們李家一向有頗多抵觸,除魔司裏人人自危,安排暗殺,這實在是不太現實啊!”


    左護法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可見說出一番話時心裏有多害怕。


    “我養你們有什麽用!一群酒囊飯袋!關鍵時刻就隻會說不現實!我告訴你們,李家要是因為這件事倒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底下的人一個個把頭深深的埋在地上,連抬頭都不敢。


    “去!把夏老周老王老都給我請來!我還不信了,整個海藍市上層力量一起出動,還動不了一個小小的副司長,動不了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片子!”


    “是!”底下的人齊聲道。


    李建國若是知道串聯起這個副司長的,正是殺害他兒子的首要嫌疑人,恐怕會令他更為抓狂。


    神秘的庫房內。


    西騰負責人已是悠悠轉醒。


    他睜開眼,看到陌生的擺設,陌生的裝潢與陌生的人。


    心裏不由一陣恍惚。


    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在夢裏來到了鄰國。


    但下一秒。


    臉上不明原因的刺痛和脖子上被手刀砍過的鈍痛一齊傳來。


    他被痛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霎時間。


    西騰負責人從疼痛中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抓了!


    他瘋狂的掙紮起來,然後他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


    因為過於焦急,他的眼前甚至蒙上了一層霧水。


    西騰負責人求饒大喊道。


    “各位英雄好漢們,我知道錯了,一切都是李家讓我做的呀!我實在沒有辦法!你們放了我好不好?我下輩子一定給你們當牛做馬來償還我的罪孽!”


    狂刀直接端著一盆水潑到了西騰負責人臉上。


    他冷靜又殘忍的說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趁著條子還沒來,回答我幾個問題,一,城中村寸草不生,到底是為了什麽?二,你們從這些年研發的各種產品裏,究竟謀取了多大的黑色利益,又在海藍市地下進行了多少違法勾當?。”


    西騰負責人被這盆水潑的全身一抖。


    隨即,他的眼淚鼻涕就順著滑落的水全部一起流了下來,看起來好不淒慘。


    “這位兄弟,你相信我我真的隻是李家斂財的工具呀。”


    西騰負責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慘的好像他才是受害人。


    狂刀聽他這語氣就知道問不出什麽。


    “你倒是買起慘來了,你們城中村的孤寡老人還沒賣慘呢。”


    “好,既然是李家讓你幹的,那麽你就告訴我,和你一起籌劃這件事的具體還有哪些人,我告訴你,一個都不能放過,他們必須和你受到一樣的懲罰。”


    西騰負責人哇的一聲哭道。


    “英雄,你給我留條命吧,這些東西我要是說了,李家的人怎麽可能會放過我。”


    他想起這些年親眼見證的那些李家報複的手段,折磨人的方法,不由渾身一顫。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


    西騰負責人痛苦的緊閉起了眼睛,他真的不願意賭上家人的性命去冒這個險。


    狂刀白眼一翻。


    一把把盆摔在地上,沒好氣的說。


    “不願意說的話,就進局子跟條子說吧,在局子裏你可能會回憶的更清楚些。”


    “不要啊,這位英雄!不要!”


    這時。


    警笛聲已然呼嘯而至,一隊警車進到了這棟樓的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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