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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自己與格鬥高手的差距在哪裏,這不是問題.


    隻要能堅持,按照自己承受的最大負擔,進行摸索,幸好,準確和熟練,都在緩慢的增長,雖然輕微,但是還能感受得到。


    這樣一來,也不覺得枯燥,鍛煉下來以後,肥肉下邊的肌肉漸漸繃緊,結實,仿佛岩石,有些地方,已經露出了肌肉的輪廓。


    這樣明顯的效果,張虎臣自然覺得興奮,興致不減。


    這已經是從榮耀之城回來的半個月了,晚上才吃過了飯,從樓房附近的小吃店裏,溜達著朝鐵皮房子走,手裏拎著三隻大貓吃的晚餐,說實在話,這三個家夥每天吃的東西,張虎臣並不操心,這工地附近,到處都是吃食。張虎臣要提升飼養的熟練度,雞肝是必須的,從市場上帶回來的新鮮貨色,中午吃掉,晚上則弄些骨湯當宵夜。


    但是,老話講得好,一分錢,就有一份貨,這個晚上,就體現出來了這黑貓的作用。


    飯後消化了食物以後,張虎臣拎了桶,去外邊場地準備練習投擲,黑貓提示有幾輛車從街道方向朝這邊的備料場入口靠近,甚至,就在街道上,還有十幾輛不同的車輛,將這備料場給圍了起來。


    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天在ktv的事情發了,張虎臣從前是個普通的打工仔,給淹死在浴缸裏以後,才有許多麻煩事情纏身,而解決了雄哥以後,過上了穩定的生活,但是,這也許就是造成自己更大麻煩的導火線.


    想到這裏,鐵皮塗料桶丟在一邊,轉身回到鐵皮房子裏,拎起了背包,撒腿就跑。


    場地裏麵的荒草,成了天然的屏障,隻要弓著身體,不要露頭,這樣的天色,如此黑暗複雜的環境,足夠遮擋,而黑貓則是張虎臣的耳目。


    黑色的商務車給幾輛麵包車圍攏著,停放在入口不遠的地方,大燈雪亮,照著備料場地。


    麵包車上下來的幾個男子,謹慎的將商務車門周圍擋住,等到煙塵散去,將車門拉開。車裏坐著一個麵色淩厲的男子,樣子有些模糊,黑貓朝前走了些距離,避開了燈光的直射,才有了清晰的影像。


    劍眉,虎目,挺直的鼻子,稍微抿著的嘴唇,這難道是某個電影明星?看起來很有正麵人物的潛質啊!當然了,是過期的貨色,如果黑貓視野的分辨率再高些,就能看到,這個中年帥哥,已經有皺紋在眼角,眼袋也有些突起,就連脖子處,皮膚也有些鬆弛了.


    作為有錢人,保養和打扮才是氣質和風度,這些細微處,也隻有張虎臣這樣妒忌高帥富的,才會努力的去貶低.而這位成功人士打扮的人,穿著合身的藍色休閑服,頭戴前進格子帽,嘴上叼了個煙鬥,很有貴族範兒。


    人家是大老板,隻是將手一揮,自然就有邊上的人,朝著場地中間,還亮著燈的鐵皮房子走去,而且,打頭的幾人,手裏拎著的,竟然槍械。


    如果說其他的槍械,張虎臣的印象還有所欠缺,那麽這種霰彈槍,實在是印在骨子裏了,那是生命裏最為可恥的羞辱。


    兩個人拿著五連發,甚至還有一個男人手裏,拿著雙筒的貨色,其他人也是手槍,刀具,甩棍在手,將鐵皮屋圍了起來。


    這真的是自己生活的國家麽?怎麽感覺像是來到了戰亂之地。


    “姓張的,你出來,你兄弟讓我給你帶個好。”打頭的一個男子,身材瘦削,盡管是夏天,身上也裹了一身迷彩服,帶著戰術頭盔,手裏拎著類似五連發的霰彈槍。


    說完,將手朝後邊一擺,在車燈前邊,兩個壯漢就推搡著,踹倒了一個人,臉上血痕密布,腫得都看不出來原本的樣子。


    “你害了阿雄,沒這麽快就忘了吧,出來束手就擒,大家還能省點功夫,省的你看這兄弟受苦!而且,我們謝老板說了,隻要你肯自斷雙腿,就饒你不死!”這瘦削的男子,打了個響指,車邊的兩個漢子,將拖著的人,帶到了車前,將那張混了血跡的臉,揪著頭發抬起來,對向了車子的前燈。


    張虎臣的眼睛瞬間就給血色迷了,那是張敬業,原本一個幹淨的,笑眯眯的年輕人,如今給打成了豬頭。


    腫得老高的眉角,血痕滿布,嘴角還流著口水,血色的口水。


    車燈下,那血液散落在地麵,將沙土浸潤,混成了一團團扭曲的痕跡。遠遠的,能看到張敬業正要努力的站起來。但是,給兩個壯漢叉著,實在是有心無力。


    沉默,死寂,黑夜的備料場,隻有車頭大燈的照耀,而在這壓抑的時候,張敬業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將身上所有的痛苦,都換來了一聲呐喊:報仇!


    張敬業知道這次的麻煩絕對不小,這些人能找到自己頭上,還有大把的人手和槍械,那麽別想著活命,隻要張虎臣能警醒些,提前離開,自己就是死在這裏,也算有價值,起碼,給張虎臣以後報仇的時候,留下些線索。


    兩個壯漢聽到張敬業的喊聲,抬手就是一頓拳腳。悶哼聲開始還能聽到,漸漸的,就毫無聲息了。


    兩個壯漢停手,回到車上,拿了水瓶出來,擠出水來,噴在張敬業的臉上,連續的毒打,讓張敬業已經無法用自己的力量撐起身體,軟得好象麵條。


    張虎臣在荒草裏麵趴著,牙齒緊咬著,這時候出去,隻能白白的搭上自己的性命,對事情一點好處都沒有。


    什麽饒你不死,如果張虎臣是毛頭小子,說不定就會站出去,玩什麽有難同當的戲碼。


    張虎臣明白,人家這麽大張旗鼓的,就是要讓他有負罪感!


    拳頭捏得發白,心頭的怒氣,如火一樣升騰,終於,還是控製不住情緒:“我兄弟的性命,將由你們,你們的家人來償還,那怕是到月球上,我也要將你們殺個幹淨。”


    怨毒的言語,幾乎能將青草變成敗葉,暖夏變寒冬。


    仿佛九幽裏惡魔的呢喃,地獄中怨魂的呐喊,沉淪中惡毒的詛咒,荒原上吹來的寒風,聲音帶著碎地成渣的冷酷,讓這炎熱的天氣,也浸潤進了骨頭裏的冰冷。


    看這些人的手段,就知道張敬業吃了多少苦頭,這個兄弟腦子靈活,但是苦頭是絕對吃不消的,而且,將敵人帶過來,也是沒辦法。


    生命都是珍貴的,求生的**,誰都有,誰也沒有責任,要為他人白白的犧牲性命。


    正是因為理解張敬業的做法,才越對這些家夥,那個謝老板,更加的憤怒。


    張虎臣轉身就跑,路了行藏,希望能給張敬業些生存的機會。


    “在那邊,燈光打過去!”


    “草叢晃動了,給他來一家夥。”


    “外邊的兄弟,正點子在這兒呢!圍上去。”


    場地裏麵一片混亂,張虎臣則是朝大馬路跑去,在那邊,有大片的平方,隻要越過這些的堵截,就可以從這些胡同裏麵跑出去。


    活下去,才能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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