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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這場案件牽連甚廣、涉及的官員眾多,因此這場審判並沒有向外公開,隻允許一些官媒旁聽。與此同時,為了將影響降到最低,庭審被安排在了正月十五以後進行。


    而作為整個事件的第一證人,衛紫參與了旁聽,並被要求出庭作證。


    隻不過,在開庭的當天,衛紫被早早趕來的水易喊到了一邊。


    看著目光清澈、身姿筆直,無比帥氣的衛紫,水易長歎一聲,道:“衛紫同學,這次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煩,我們需要你一定要堅持住。”


    對於整個事件一直很關注的衛紫,這個時候聽到這樣的話,不禁問道:“發生什麽變故了嗎?”


    按說這樣的大案,又證據確鑿,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變故,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將逃不脫法律的製裁。


    看到衛紫並沒有因為聽了自己的話,而變得慌亂起來。水易在心中讚歎的同時,道:“那尤心怡可能要翻供。”


    “翻供?”


    點了點頭,水易道:“本來那小子已經崩潰了,將自己和尤海龍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和我們掌握的證據相差無幾。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早上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完全不承認自己以前所說的。還反咬一口,說我們逼供。你要知道,他可是整個案件的關鍵人物。要是他翻供,前期所做的工作,就有可能泡湯。”


    “你們審訊的時候沒有留影像嗎?”衛紫不禁問道。問完之後,又開始後悔。這樣的事情,一般都不會留下什麽影像資料。畢竟有些時候確實不方便。現在可好,倒成了尤心怡倒打一耙的有利幫手。


    看到衛紫眼中的疑惑,水易繼續說道:“尤心怡否認他曾經賄賂過尤海龍,也否認尤海龍為犯罪集團提供保護傘。”


    “你手中的資料中不是將他們叔侄兩的事情寫的明明白白嗎?難道這還不能夠定罪嗎?”


    衛紫隨口一說,卻沒有想到將自己一下子暴露出來。作為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衛紫如何知道水易手中有證明尤海龍叔侄狼狽為奸的證據呢?除非他就是提供證據的那個人!


    神色古怪的看著衛紫,水易終於知道他手中所掌握的證據真的就是眼前這個少年給提供的。隻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身份隻是高中生而且還是孤兒的少年,怎麽做到那一步的?


    要知道,即便是華夏最強的黑客,都不能輕易攻破水易電腦上的防火牆。就水易所掌握的資料顯示,衛紫的學習成績可是一塌糊塗,隻是最近才突然冒出來,在一場特殊的摸底考試中拿了令人震驚的730分。


    隻不過,此時不是問這件事的時候。隻聽水易說道:“因為他們兩個是叔侄關係,所以尤心怡才一口咬定,他送給尤海龍的那些東西,隻是盡一個為人子侄應盡的孝心。更為重要的是尤心怡並沒有直接送尤海龍錢,隻是送了一些古玩字畫而已。”


    說到這裏,水易補充道:“雖說那些古玩字畫價值不菲,但是這尤海龍是出了名的好這些東西,加上他膝下無子,一直將尤心怡當自己的親兒子看待。這些東西,可以說成是一個侄子對叔叔的孝心。”


    事情到了這一步,確實有點超出衛紫的意料之外。在絕對的證據麵前,他卻忽略了兩個人的關係。在華夏這個特別重人情的國度,遇到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不好分辨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否是賄賂者和被賄賂者的關係。


    即便是尤心怡真的有罪,尤海龍頂多是一個失察之罪。


    “不可能沒有痕跡的,不可能沒有痕跡的!尤海龍要為尤心怡提供保護傘,不可能沒有留下痕跡。不是還有其他落網的官員嗎?沒有尤海龍出麵,他們會為尤心怡開綠燈嗎?難道他們所有人都接受了尤心怡的賄賂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尤心怡不是和以前的那個賴某某一樣了,用錢將整個秦城的官員都給買通了。隻是尤心怡的慫樣,他有這個魄力嗎?有這個能力嗎?”衛紫不甘心的問道。


    搖了搖頭,水易道:“是尤海龍的秘書站出來,將所有的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與此同時,被抓的犯罪分子和落網的官員也是眾口一詞,咬定是尤海龍的秘書牽頭為犯罪分子提供保護傘,所有的一切事情和尤海龍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秘書?他有什麽權利做這些?”衛紫禁不住喊道。不過,喊完之後,隨即沉默了。秘書,華夏的特殊產物,雖說沒有具體的職務。但是,正因為和領導走的極近,讓他們這樣一個群體在某種程度上具有了極大的隱形權利。


    其實這些事情說出來,也沒有什麽稀奇的。


    到了這一步,衛紫算是明白了。這些站出來寧願自己坐牢也要替尤海龍頂罪的人,知道隻要尤海龍不倒,那麽他們就有機會翻身。畢竟,以尤海龍的能力,在這件事情平息之後,在人們將這件事漸漸淡忘之後,一定會想辦法將這些他的死黨從監獄裏撈出來,也會讓他再次上過現在的好日子。


    更何況,在監獄裏麵,戴罪立功、提前減刑,這種事情,操作起來,其實真的非常簡單。


    此時此刻,出現這樣的意外,還真是難辦了!所有的人,眾口一詞,集體翻供,就是法院拿尤海龍也沒有辦法。畢竟,衛紫提供的證據裏麵,除了尤心怡和尤海龍之間有實質性的直接接觸外,其餘都沒有直接接觸。


    如此,頂多定尤海龍一個失察之罪,別的什麽都不能做。


    盡管以目前掌握的證據,能將這個喪盡天良的製假販假窩點根除,也能給廣大人民群眾有個交代,但是作為為他們提供保護傘的尤海龍,難道就這樣讓這個大蛀蟲逍遙法外嗎?


    不行,絕對不行!


    尤海龍作為犯罪集團的保護傘的危害性比這些製假販假分子還大。他就好像是蛀蟲一般,隻要一天不除,危害就不能消除。要知道,即使打掉現在這個犯罪集團,隻要保護傘不倒,其他犯罪集團也會猶如雨後春筍一般湧出。


    治病要除根,尤海龍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老黑,你還有其他辦法嗎?”無奈之下,衛紫隻能求助於老黑。這個時候,也隻能靠老黑了。


    虛擬空間中,老黑也是苦著臉。華夏這個國度還真是奇怪,這都已經是證據確鑿了,怎麽還不能定罪?真是奇怪!難道真要在絕對的證據麵前才肯認罪?


    難道尤海龍,真要像華夏俗語中說的那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不可能沒有破綻的,即使做的再天衣無縫,也不可能做到沒有破樁。關鍵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怎麽找到那個破樁?”老黑沉吟道。


    人證、物證齊全的情況下,還不能保證將這些人全部繩之以法!難道就沒有了天理嗎?難道就沒有公道嗎?難道這些包庇尤海龍的人,他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等等,你剛才說什麽?良心?”老黑好像是捕捉到什麽似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對,良心,凡是人都有良心,這些當官的的良心去哪裏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為官者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嗎?難道他們虧心事做多了,不怕半夜鬼敲門嗎?”衛紫連聲罵道。


    “嗬嗬,我想有辦法讓他們自己將自己的罪行交代出來。”虛擬空間中,老黑笑道非常燦爛。


    “老黑,難道你有什麽辦法反敗為勝嗎?”衛紫心中一喜,問道。


    “有是有,不過係統權限不夠,如果要強行使用這個功能,就要額外消耗能量,總計消耗係統約百分之九十的能量。”老**。


    聽老黑這麽一說,衛紫頓時一喜,隻要能將尤海龍這個大蛀蟲繩之以法,別說是百分之九十的能量,就是要是消耗全部的能量都沒有問題。


    “阿紫,事情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我怕到時候出現不可預估的意外,剩餘的不到百分之十的能量不足以保護你。”老黑無比擔憂的說道。


    老黑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可以說,尤心怡犯罪集團之所以覆滅,完完全全是出自衛紫之手。以前衛紫是躲在暗處,現在要出庭作證,就要走到了前台,暴露在眾人的麵前。


    這些犯罪集團不敢動政府部門的人,但是對於衛紫這樣無權無勢無背景,卻斷了他們財路的孤兒,可不用管那麽多,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打悶棍。


    所以老黑擔心到時候係統能量隻剩下不足百分之十的時候,他不能保護衛紫。作為係統,無論何時何地,始終將保護宿主放在首位,這是係統的首要任務。


    微微一笑,衛紫卻道:“沒事,我能應付。再說,在您的特訓下,我也不會白混出的。”說著,衛紫將自己的指關節捏的嘎嘎響。。


    就在衛紫和老黑在暗中商議的時候,震驚全國的製假販假大案,在秦城市中級人民法院開審了。


    作為近年來,在全國影響最壞、危害最大的製假販假案件,此案從一開始就吸引了全國人民和全國媒體的強烈關注。


    正如水易對衛紫說的那樣,犯罪集團的罪魁禍首尤心怡當庭翻供,拒不承認自己賄賂尤海龍,同時當庭否認是尤海龍給自己提供的保護傘。


    與此同時,落網的所有官員和參與此案的犯罪分子,也是集體翻供,否認尤海龍和此案有關。


    如此以來,引得庭審人員和媒體一陣嘩然。手中的照相機、攝像機,全都聚焦在尤心怡、尤海龍兩叔侄身上。


    雖說,早知道案情會如此發展,但是案件還是要繼續審理,正常的程序還是要走完。


    當審判長喊道衛紫名字的時候,他是挺身而出,目光如炬,身體筆直的猶如標杆一般,一身正氣、絲毫看不出膽怯的走到證人席上,語速平穩,敘事詳盡,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衛紫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該說的都已經說完,該做的也已經做了,剩下的就是檢方和對付律師之間的事情。雙方就在法庭之上,開始了一番唇槍舌戰。


    就如同剛開始說的那樣,在所有人集體翻供的情況下,在檢方沒有最新證據的情況。檢方盡管將大部分犯罪分子和涉事官員的罪行昭告人民和媒體,法院也是依照法律將這些人判刑,但是事件的核心人物尤海龍還是逃過了法律的製裁。


    對此,檢方與辯方律師又是一陣爭辯,結果還是沒能確定尤心怡與尤海龍叔侄之間存在賄賂和被受賄的關係。


    在這種情況下,法庭隻僅僅宣布尤海龍在這件事情上負有失察之罪。


    畢竟在涉事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侄子一個是他的秘書,和他的關係都非常親密。雖然不能直接證明他參與其中,但是失察之罪是跑不了的。


    隻是,在這個震驚全國的大案中,尤海龍僅僅一個失察罪,此消息一處,實在不能讓人信服,立刻引來一陣爭辯。


    普通民眾質疑法庭的公正性;學術界爭論如何界定叔侄之間贈送價值不菲的東西屬於不屬於行賄行為;那些深受那些還有劇毒危害的受害人,則不能接受審判結果,要求嚴懲犯罪痱子。


    質疑也罷!爭辯也罷!不接受審判結果也罷!事已至此,又能有什麽辦法呢?在凡事都要將證據的前提下,沒有證據、證據不足,也隻能作罷!


    如此審判,這樣的結果,除了讓所有人失望外,還助長了這些犯罪分子的囂張氣焰。


    就在審判長宣布庭審結果的時候,站在受審席上的尤心怡,神色囂張、左顧右盼,看起來一點悔過之心也沒有。當他看到衛紫的時候,禁不住揚了揚自己的頭,擺出一個輕蔑的笑容,那樣子仿佛再說:“你能將小爺我怎麽樣?不就是坐牢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你不知道大牢就是我家開的嗎?等小爺出來了,看小爺我怎麽收拾你!”


    終於,漫長而沉悶的審判在審判長念完最後一個字後,這場震驚全國的大案落下了帷幕。


    結果怎麽說呢?差強人意吧!比較令人滿意的是大部分的犯罪分子和涉事官員都得到了應得的下場。不滿意的是,為犯罪分子提供保護傘的尤海龍逃脫了。


    看到這個結果,許多人都想問:這樣的結果讓人信服嗎?能讓人滿意嗎?


    看著那些迎上去為尤海龍慶祝的人,坐在聽審席上的水易真的很不甘心。為什麽在這種情況下,都沒能收拾尤海龍,這讓人情何以堪啊?


    就在水易內心為此事鳴不平的時候,看到原本安安靜靜坐在聽審席上的衛紫忽然站立起來,向準備被押解下去的尤心怡走去。


    看著這個身姿挺拔、一身正氣、不懼權勢、眼神清澈的少年,水易心中突然咯噔一下,暗道:“難道這小子要做傻事?”


    傻事衛紫當然不會做,傻事隻有傻人才會去做。


    而許多記者也是發現了衛紫異於常人的舉動,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相機拍了起來。一時之間,閃光燈不停的閃動起來。


    在水易無比擔憂的眼神中、在閃光燈的聚焦下,衛紫走到離尤心怡大約三米的位置,大聲喊道:“尤心怡。”


    衛紫的聲音不大,但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立刻將所有人都吸引住了。眾人都停下自己的腳步,看著衛紫,不知道這個當庭作證,一身正氣的少年要幹什?為什麽要喊已經被判刑的尤心怡的名字?


    而尤心怡呢?在衛紫喊了他的名字的那一刻,竟然變得渾渾噩噩起來,兩眼空洞無神的看著衛紫,那樣子別提有多詭異,就好像是突然中邪一般。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衛紫忽然莫名其妙的問道:“尤心怡,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你這些年到底做沒做過壞事?”


    “我做過,我做過好多壞事。”尤心怡呆呆的、慢慢吞吞的,但卻條理清晰的答道。


    看到衛紫和尤心怡這麽一問一答,法庭中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這算什麽事?這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麽事?


    而等候在法庭偏側的媒體,則是抓住著這難得機會,立刻陷入緊張的抓拍中!啪!啪!啪!照相機的閃光定不停的閃動,那些記者一個個在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興奮不已。


    風雲突變的變化,讓整個事情看來,充滿了變數。


    事情到此,還遠未結束,可以說才剛剛開始。在眾人心頭充滿迷惑不解的時候,隻聽衛紫繼續問道:“每一次做了壞事,都是誰替你出頭?誰替你擦的屁股?誰保護你逃脫懲罰?”


    嘎!


    這個問題,怎麽說呢?就問的比較有意思了,其中的含義也就多了。


    不出意料,在衛紫提出這個問題後,回過神來的尤海龍立刻大聲喊道:“你要幹什麽?你想幹什麽?心怡,不要說,不要說。來人,來人,給我馬上製止他,他在擾亂法庭,他這是在擾亂法庭。”


    尤海龍的聲音,充滿了慌張、不安、驚恐,整個人神情大亂,好似衛紫踩到了他的尾巴一般,讓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讓他不顧自己的身份,變得暴躁起來。


    看到四周的警衛沒有動,尤海龍竟然不顧自己的身份,無比慌亂的向尤心怡跑去,企圖阻止他。


    這個時候,水易多多少少是明白過來了。他不知道衛紫是怎麽做到的,但是這個時候他不能讓任何人打攪到衛紫。當下擋住尤海龍,口中說道:“尤副市長,怎麽了?還不讓人家把話說完嗎?”


    “水易,我**!你敢攔我,你和這小子分明就是一起的,**搞我!”


    連粗話都爆出來了的尤海龍,此時此刻可以體會到他的內心有多麽著急、多麽慌亂,竟然到了當中和水易翻臉的地步。


    “我做的壞事太多了、太多了,多的我記不住了,每一次叔叔都罵我。不過他對我真的很好,每一次都是在罵完我之後,幫我找其他叔叔處理掉麻煩。這一次,我叔叔說了,隻要我頂住了,他和那些叔叔就會沒事,也一定會想辦法將我弄出來。不過,叔叔我真的很害怕,你說我們害了那麽多人,他們能放過我嗎?”


    被水易攔住的尤海龍,在聽到尤心怡說出這番話後,整個人頓時癱軟在地,眼神渙散,口中喃喃說道:“心怡,不能說啊!不能說啊!”


    “叔叔,昨天晚上我夢到一個小女孩,她說她穿了我們做的衣服後,身體生病了,是癌症,全身疼的厲害,就要死了。她說要過來找我,要讓我陪她,還說要在下麵等我。叔叔,我怕!我怕!”尤心怡繼續說道,聲音之中充滿了驚恐、彷徨和悔意,仿佛內心深處有一個厲鬼在折磨著他糾纏著他。


    虛擬空間中,看著能量一點點下降,老黑微微一歎,道:“阿紫,能量不足了。”


    本來還想繼續問下去的衛紫,在聽到老黑的話後,心中也是一歎,暗自惱怒:平時為什麽不努力?這到用的時候,才知道能量不夠用。不過,這些應該差不多可以定尤海龍的罪了吧!


    不過,衛紫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尤海龍。最後,隻見他輕蔑的看了一眼已經變得驚恐萬分的尤心怡,大聲問道:“做了這麽多錯事,你可曾心安過?可曾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害的中年喪子喪女?多少人英年早逝?多少人健康受損?多少人命運被改變?可曾想到自己會有什麽報應?”


    最後這一連串的發問,衛紫用上了比剛才多出數倍的能量。雖說聲音不大,但是仿佛有一股魔力一般,直達人的本心,敲打著每一個在場的人,縈繞在參與製假販假的犯罪分子的心頭,銘刻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日日夜夜糾察這他們,讓他們不能安心。


    果然,在聽了衛紫直達本心的拷問後,已經萬份驚恐經不起半點折騰的尤心怡,是徹底崩潰了,隻見他忽然跪倒在地,一遍使勁磕頭,一邊聲嘶力竭的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一定悔過、一定悔過。”


    啪!啪!啪!形勢在轉瞬之間,風雲變幻,結果也變得越發有趣起來。猶如打了興奮劑一般,隻見這些記者舉起了手頭的攝像機和照相機,閃光燈瘋狂地閃著,拍著眼前這詭異,而又讓人興奮的一幕。


    同時,一身的正氣、身姿挺拔、力斥犯罪分子的衛紫同學,也成為了記者追怕的對象。


    一正一邪,此刻涇渭分明,讓忍不禁感歎:天道不爽,報應不斷。


    眼神渙散、精神萎頓、迷迷糊糊的尤心怡一邊磕頭一邊悔過,任誰拉也拉不住,好似真的在為自己所做的惡事悔過一般。直到他的額頭磕出血來,直到血流到的滿臉都是,衛紫不經意間的打了一個響指後,尤心怡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頹然倒地,昏迷不醒。


    與此同時,係統中傳來一陣急促嘀嘀聲。聽到急促的滴滴聲,衛紫一陣苦笑,知道係統的能量已經降到了警戒線一下,知道自己不能再依靠係統,要不然係統就要陷入沉睡之中。


    如此詭異的場麵,讓許多人心頭開始發毛,心中暗道:難道真是天道不爽,出現了報應嗎?


    報應不報應,誰都不知道。不過,經此一鬧,尤海龍的問題就變得相對簡單起來。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尤心怡的話,就是鐵證。俗語說,鐵證如山,即使尤海龍再狡辯,也沒有用了!


    正應了老黑說的那句話,這家夥直到見到了棺材才掉淚。隻不過,這樣的習慣真的不好,以至於尤海龍連自首立功的機會都沒有了。


    公安部門的工作人員,將癱軟在地的尤海龍架了起來,與此同時給了他一個圓圓的鐵圈子,就是大家經常在電視中看到的警察叔叔用來抓壞人的那個鐵圈圈,俗稱手銬的玩意。


    在尤海龍被帶上手銬的一瞬間,法庭之內的所有記者都舉起了手中的照相機、攝像機,又是一陣閃光燈猛閃的場景。


    就這樣,原本毫無勝算的審判,就這麽奇跡般的被翻盤了。


    當尤海龍、尤心怡等犯罪分子被壓下去後,在眾人離去的時候,還依舊沉浸在喜悅中的水易,這才想起了衛紫,這個幫了自己大忙,以一己之力挽救局麵的神秘少年。


    “怎麽不見人了?難道走了嗎?”看著四周,哪裏還有衛紫的身影,水易不禁問道。


    各位不好意思,我老婆突然住院了,慘叫要回去看她,晚上要坐火車,因此明天早上的一章,也一起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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