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點了點頭說道:“真的,我想著就算一時半會兒沒有七彩花,但是壽命花找起來可沒有七彩花那麽難,咱們可以一起去找壽命花給晶晶煎藥,讓她的生命先延續下去。”


    “七彩花的事情得從長計議,咱們沒有時間跟左岸耗在這裏。”


    慕容雅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怪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趕緊離開去找吳東東他們會合。”


    “這麽著急嗎?”陳宇皺著眉頭,這可不像慕容雅的作風。


    海默船長說道:“在你離開這段時間裏麵,我跟小雅商量了一下,我覺得咱們還得先回去找李文珊商量商量。”


    “李文珊她要是知道我們從別人手中搶來了七彩花,說不定她會做出什麽舉動,所以我得會去問問她的意思。”


    “也行,那咱們走吧。”


    慕容雅準備離開,方凱跟海默船長都歎了一口氣跟在慕容雅的身後,陳宇總感覺他們三個人有些奇怪。


    海默船長的心情為什麽如此就平複了,慕容雅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著急,方凱一句話都不說,離開山穀的晚上更讓陳宇意外,因為慕容雅他們幾個人一句話都不說。


    陳宇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慕容雅目光有些閃爍說道:“我們能瞞著你什麽呀?”


    陳宇又問了海默船長跟方凱,他們兩個吞吞吐吐的,讓陳宇心裏很奇怪,難不成他們已經偷了左岸的七彩花,不對呀,他們怎麽可能知道七彩花在哪裏。


    幾個人的舉動讓陳宇有些奇怪,到了傍晚的時候,快到七彩瀑布,陳宇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


    “小雅,我很奇怪,剛剛在山穀裏麵說左岸已經把藥方給我,關乎到晶晶生命的事情,你居然不看一下藥方子。”陳宇這個時候皺著眉頭朝著慕容雅問道。


    “我早就已經知道了。”


    “你知道?”陳宇有些驚訝地看著慕容雅。


    慕容雅說道:“沒,沒什麽……”


    “你們幾個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趕緊說,不然你們自己回去吧。”陳宇冷著臉瞪著慕容雅,又看了海默船長他們兩個人。


    慕容雅走上前一臉認真地看著陳宇,說道:“陳宇,就算是左岸給你他的藥方,我也不想看,因為壽命花雖然不如七彩花那麽珍貴,你以為找到一朵壽命花非常簡單嗎?”


    “我敢打賭,有了藥方之後一個月之內我們也找不到壽命花!”


    “然後呢。”陳宇這個時候看著慕容雅,希望她能說出瞞著陳宇的事情。


    慕容雅深吸一口氣,回頭看了看海默船長跟方凱,海默船長冷笑一聲,說道:“小雅,你直接告訴陳宇你拿了那個左岸的藥不就行了?”


    “你說什麽?”陳宇非常震驚地看著慕容雅。


    海默船長說道:“左岸這個小子敢趁人之危威脅咱們,咱們為什麽不能給他一個教訓。”


    慕容雅歎了一口氣從自己口袋裏麵掏出那個小竹筒。


    “這個小竹筒不是之前左岸放在水中的藥嗎?你們怎麽把左岸的藥給偷來了,他會死的,而且現在馬上天黑了,左岸指不定有多著急!”


    陳宇心裏很亂,十分失望地看著慕容雅。


    慕容雅咬著嘴唇,拿著小竹筒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們這麽做,我們才會瞞著你,現在已經到這個時候估計也來不及了,左岸為了他的性命,肯定會吃了七彩花。”


    “你,你怎麽能這樣!”陳宇雙手顫抖慢慢地從懷裏掏出那張羊皮紙說道:“人家已經把方子給了我們,你居然還要了人家的命。”


    慕容雅說道:“我也不想這樣,但是珊姐的性命更重要。”


    海默船長說道:“對,咱們不能再耗下去,至少這個東西可以延續珊姐一個月的性命,而且你不是說有藥方了嗎,那我們有兩個月的時間再去找壽命花!”


    陳宇歎了一口氣,打開羊皮紙說道:“如果左岸真的寧死都不吃七彩花,那你們真的是殺了他!”


    “等一下!”陳宇這個時候看到羊皮紙上的內容,整個人心非常的失落,說道:“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宇的臉色蒼白,整個人差點兒癱軟。


    “陳宇你怎麽了?這羊皮紙上是什麽東西?”慕容雅從陳宇手中把羊皮紙搶過來,陳宇愣在原地,海默船長和方凱趕緊湊過來說道:“這紙上有什麽東西。”


    當他們看到內容的時候大吃一驚,海默船長說道:“小雅,咱們這一次真的做錯了。”


    慕容雅著急說道:“海默船長,你趕緊把藥送給左岸。”


    慕容雅著急地把竹筒塞在海默船長的手中,海默船長說道:“小雅,你真的是太蠢了,我也是,方凱也是!”


    海默船長拿著竹筒快速地朝著山穀的方向奔跑,轉眼間就消失在陳宇他們的麵前!慕容雅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哭了出來說道:“月亮,你千萬不要出來,讓海默船長趕得上。”


    陳宇呼吸加快,頭皮發麻,這紙上所寫的內容確實是一個藥方,但這個藥方不是別的,就是七彩花的藥方。


    確實七彩花不是一朵花,而是一個藥方,這個藥方的名字就叫七彩花,陳宇心裏很沉重說道:“看來他們都說的對,世界上哪有什麽真正的七彩花,所謂的七彩花就是一個方子而已。”


    慕容雅聲音顫抖說道:“這藥方上的藥唯獨沒有壽命花,也就是說這七彩花的藥方和左岸救命的藥不一樣。”


    確實這羊皮紙上特別說明的,七彩花的創始人是一個隱居山林的人,才研製出了專門醫治靈兔族壽命線的東西!


    為了研製這個藥方,醫者嚐遍了所有的花草,在這藥方當中提取幾個比較關鍵的草藥,長的顏色也各不同,就像天空的雲彩一樣,所以取名叫七彩花!


    也就是說在他們沒離開之前,左岸已經決定把七彩花給他們,但是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偷走了左岸的藥!


    “對不起。”慕容雅已經哭了出來,跪倒在地上。


    “咱們也去看看,現在說對不起一點都沒有用。”


    也不是陳宇說而是對左岸說,如果左岸真的死了,真的是造了孽,想到這裏陳宇他們快速朝著山穀跑去,身後還聽到慕容雅的哭聲。


    到達山穀的時候月亮早就已經升起,左岸死沒死已經有了結果。


    在山穀外麵陳宇有些猶豫,也不敢進去,海默船長到底有沒有把藥給左岸,陳宇朝著山穀當中走去,走了幾步就看到海默船長。


    海默船長冷著臉從小木屋走了過來,陳宇衝過去說道:“怎麽樣,左岸呢?”


    海默船長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看到他,在周圍找了一圈,這裏地形複雜很多路我都不熟。”


    “你說什麽!”陳宇的腦海當中一片空白說道。


    “那他會不會是追咱們去了?”


    海默船長說道:“有可能,這山穀到七彩瀑布的路也不同,說不定咱們跟他錯過了。”


    陳宇拍了拍腦袋,現在左岸到底是死是活,陳宇問道:“你去了那個水井了?”


    海默船長皺著眉頭說道:“什麽水井啊。”


    看到海默船長的樣子,陳宇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去過,也顧不上海默船長,陳宇一把從他手中拿過竹筒,快速朝著水井的方向走去!


    黑夜的路途比較難以辨別,陳宇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看到左岸趴在水井邊,陳宇立刻衝了過去。


    “我的藥是掉下去了嗎?”


    陳宇衝到左岸身邊,看到左岸臉色蒼白,一隻手在水麵上亂抓。


    “左岸,藥在這裏。”陳宇哭了出來,立刻打開竹筒,遞到左岸的麵前,說道:“快,喝藥……”


    “藥為什麽會在你這裏,不是掉到水井下麵去了嗎?”左岸這個時候一臉震驚,嘴唇也已經幹裂。


    陳宇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真是傻子,竹筒是有浮力的,怎麽可能掉下去,快把藥喝了。”


    看到左岸還活著,陳宇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慕容雅幾個人錯誤的行為差點釀成了大禍,左岸沒有死,真的是不幸中的萬幸。


    左岸顫抖地接過陳宇手中的竹筒,驚訝地說道:“藥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陳宇說道:“對不起,是小雅他們覺得你的要求過分,想跟你開玩笑,沒想到卻……”


    左岸這個時候冷笑一聲,瞪大眼睛看著陳宇,當著陳宇的麵兒把竹筒直接倒了過來,但竹筒裏麵什麽都沒有。


    陳宇就準備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左岸說道:“離開了水井的水,冷卻之後十幾分鍾便會消失不見。”


    “為什麽,這是怎麽回事兒?”陳宇感覺非常的心痛,左岸站起身子慢慢地把竹筒扔到水裏。


    陳宇整個人愣了,左岸是不是要死了,左岸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對陳宇說道:“我不怪你們,看來這些年他跟我說的都是對的,有一天我開玩笑肯定會害了我。”


    “左岸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陳宇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捂著臉,淚水早就已經落下。


    左岸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個男人,哭什麽哭,別哭了,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咱們是怎麽認識的,因為我怕一會就沒有機會了。”


    陳宇看著左岸,跟他的交情雖然不是很深,但左岸的付出讓陳宇很感動,如今他危在旦夕,殺人凶手卻是陳宇他們幾個,讓陳宇心裏很愧疚!


    “你到底是誰?”陳宇聲音哽咽,坐在左岸的旁邊。


    此刻月光清明,左岸的臉上有一絲慘白色。


    他低下頭說道:“你還記得埋葬黑熊的時候,旁邊有一個墳墓嘛。”


    “對,我記得你說那是你爸爸養的寵物。”


    “也不全是,我說的很保守。”左岸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寵物你也見過,而且還是你們殺死的。”


    “你說什麽?”


    左岸的話讓陳宇非常的震驚,陳宇以前到底在哪裏認識左岸?而且什麽時候殺了他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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