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宇來野獸嶺是不是早就有人安排過了,最值得注意的就是,林曼文說陳宇看到這張字條證明陳宇還活著。


    她所說的活著是指陳宇在野獸嶺當中活下來了,還是在三年前的爆炸當中活下來?


    如果林曼文指的是三年前的爆炸,也就是說林曼文也喊他們的離開是有人提前就安排好,真的是這樣嗎?


    剛剛那個把陳宇催眠的小姑娘,也是自己人嘛,她到底是誰?


    陳宇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過奇怪,整個人非常的迷茫!


    陳宇將紙條塞在口袋裏麵,心情很複雜,如果說真的,心裏有這種謎團完全不好受,陳宇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陳宇湊到歐路的旁邊把布掀開。


    陳宇這個時候聞到一股草藥味兒沉鬱皺著眉頭將布撕開,歐路的小腹上包了一包草藥,難不成是這小姑娘給歐路包起來的嗎?


    這麽一想陳瑜立刻停止對白布撕扯,拍了拍歐路的臉,說道:“歐路,醒醒。”


    過了一會兒歐路真的醒來了,她睜開眼,有些虛弱的看著陳宇,說道:“你沒事吧?”


    陳宇這個時候有些無奈說:“我皮糙肉厚被你爹打一下也沒什麽,倒是你要不要緊。”


    歐路皺著眉頭看起來很難受,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她才說到:“陳宇,對不起,我不應該說這個人是你……”


    陳宇坐在歐路旁邊說道:“說我是什麽呀。”


    歐路這個時候低下頭,臉上非常慚愧,說道:“我知道咱們兩個就是萍水相逢的人,我卻把你拖下水。”


    陳宇一臉認真的朝著歐路說道:“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跟你既往不咎。”


    “真的嗎?”


    歐路這個時候眼前一亮,陳宇點了點頭說道:“真的。”


    “那是什麽事兒啊?”


    陳宇這個時候說道:“你告訴我你跟郭方華是什麽關係,你們兩個之間的故事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到這裏歐路臉色有些通紅,開始猶豫。


    陳宇說道:“你在擔心什麽,你覺得我會害了郭方華嗎?”


    “我告訴你吧,我跟他的關係特別好是很好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那個火筒也是他留下來給我的,我知道他嘴上說讓我用這個火筒防身,其實就是想讓我來保護你。”


    說到這裏,歐路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陳宇朝著歐路問道:“可是我有些不明白郭方華為什麽要用火筒傷害你,那個火筒是不是你送給他的。”


    歐路這個時候不去看陳宇,傷心的在哭泣,也沒有說話,陳宇想著是不是問的問題有些太多了,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說。


    陳宇這個時候說:“行了你不要再哭了,我帶你先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你再慢慢的告訴我就行了。”


    說完之後陳宇站起身準備去抱她問到:“你現在還疼嗎?”


    歐路搖搖頭說道:“那個小姑娘給了我一種草藥,現在全身都很麻木,一點都不疼。”


    陳宇歎了一口氣說:“她估計也是我朋友的朋友……也是幫助我們的。”


    歐路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她早就告訴我了,明天早晨就可以把這個布給取下來。”


    不過歐路說道這裏,皺著眉頭說道:“這個草藥的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你不要糾結這些,良藥苦口。”


    說完之後陳宇抱著歐路朝著四周觀察了一下,陳宇他們距離現在所在的那個斜坡已經非常遠,也不知道這是野獸嶺的什麽位置。


    反正陳宇知道距離歐路的部落肯定是在不遠,陳宇必須要把青月刀給拿回來,這件事情刻不容緩。


    陳宇抱著歐路,她忽然間說到:“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小山洞,我們去那邊吧。”


    “請你告訴我該怎麽走。”


    陳宇根據歐路的指示,抱著她朝著山洞的方向走,歐路說那個山洞裏隻有兩公裏遠,陳宇身上還有傷,抱著她走,始終也不是這個辦法。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走下去的話得幾個小時才行!


    “歐路,這個森林這麽恐怖,你先陪我說會話吧。”


    森林裏麵特別安靜冷風刮在陳宇的身上遠處還有鳥叫聲!


    歐路咬著嘴唇說道:“你想讓我跟你說什麽呀?”


    陳宇用力的抱著她,生怕她摔下去,說道:“你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好了。”


    陳宇喘著粗氣,現在抱一個人都這麽費勁,歐路安靜了一會之後才開口說:“我從小就出生在部落裏麵,在我記事開始我爸爸就不準我出門。”


    “對,我覺得你爸也是一個很死板的人,他肯定會嚴格要求你遵守那個狗屁部落的規矩,而且他是一個非常狠毒……”


    陳宇的話還沒有說完,歐路卻打斷陳宇說道:“你是覺得我爸爸心腸很毒嗎?”


    陳宇有些憤怒的說道:“對啊,一說起你爸爸來我就很生氣,你現在都是什麽情況了,根本承受不住這一次重擊,我就不提了。”


    “他們誤會我,是我*你,打我我也就認了,可是好歹你也是你爸爸的女兒,他怎麽下手這麽重。”


    歐路這個時候苦笑一聲說到:“陳宇,你覺得我爸狠心的話,那你就錯了。”


    “我錯了?”


    陳宇這個時候有些奇怪,不是陳宇覺得,他本來就是心狠手辣!


    歐路這個時候笑著說:“你太小看我爸爸了,如果他真的一拐杖打下來的話,我肯定會直接死在那裏,就算你的身軀你也受不了他那重擊!”


    “你這是什麽意思?”陳宇這個時候皺著眉頭問道。


    歐路哭了起來說:“我爸爸是故意要給我們自由。”


    “你說什麽?”


    歐路的話讓陳宇非常的奇怪,故意給他們自由?


    歐路哭著說道:“我爸爸控製的力道非常好,不然你現在你覺得還可以走路嗎?”


    她這麽一說陳宇也反應過來,剛剛那麽重的拐杖打了陳宇兩下,陳宇的骨頭都還沒有斷,難不成真的是他刻意而為之的嗎?


    “我爸爸知道,要是我一直在部落裏麵永遠都不可能安生,貝爾斯也不會同意的,畢竟這一次對於部落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恥辱。


    “我知道他每一次打我就是在暗示讓我跟你離開這個地方,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歐路,此刻哭得泣不成聲,陳宇見她身體這麽虛弱,再繼續哭下去的話,對她身體不好說到:“行了,先別說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吧!”


    此時陳宇他們走到森林當中,樹葉茂盛,陳宇究竟把歐路放在草地上,坐在身邊喘了一口粗氣。


    歐路的情緒控製不住,說道:“如果我爸爸不懲罰我的話,不打死我,我就會接受到部落的懲罰,誰也不敢想象部落的懲罰是非常的殘酷,所以我爸寧願我死,也不會讓我去受到那種懲罰。”


    其實關於這一點,陳宇心理已經有準備,但是陳宇也不好去過問,懲罰到底具體是什麽樣子的,但是就衝著他們部落裏麵那些愚昧無知的人,懲罰一定是非常慘。


    陳宇歎了一口氣說道:“所以你爸爸就當著貝爾斯的麵懲罰我和你,讓人把我們送到山上,嘴上說是給山神來懲罰我們,其實就是製造機會讓我們趕緊離開,對吧。”


    歐路點點頭哭著說道:“我小時候就不聽話,我十多歲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問我爸爸為什麽別人可以出去,我要待在家裏麵。”


    “我爸爸告訴我,整個部落的姑娘都隻能一輩子待在家裏麵,不能出去,真是太荒唐了,那天我就趁著我爸爸睡著之後一個人跑出去。”


    “那天是晚上,我跑出去之後看到部落裏麵的風景,我真的不知道部落裏麵有多少人,這一個部落的姑娘我一個都不認識。”


    歐路說著情緒又開始激動,陳宇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再哭了。


    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這童年都是需要一個夥伴陪伴在左右,一個人的成長是非常孤獨的,而且伴有陰影,但是歐路的遭遇,不僅陪伴她的是孤獨,而且還有禁錮了她的自由。


    那天晚上我不在部落裏麵,跑來跑去,一直跑到外麵,月光也很亮,我看不清遠處的風景。


    但是我*呼吸到森林的空氣,*盡情的奔跑,這種心情我非常的喜歡,我心中強烈的告訴我自己,我不能一輩子都待在家裏麵,我的這一輩子也不能讓我爸爸幫我決定!


    歐路說到這裏,眼神當中有一絲堅定說到:“那個時候我才十幾歲,我就問自己,為什麽男生就可以在外麵,我們女生就不能。”


    “到現在我也不認為我的想法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我還是覺得這部落裏麵的人都太過愚昧不知。”


    看到歐路的樣子,陳宇心裏也很感慨,陳宇想著這部落裏麵的人跟歐路肯定是有一樣想法的,不止她一個,絕大部分的人心裏肯定都是這麽想,隻不過她們沒有歐路這種勇氣而已。


    歐路這個時候說道:“其實我明白這姑娘在沒有婚嫁之前偷偷跑出去,不會受到懲罰,隻會被自己的父親懲罰,所以我就隔三差五往外跑,回來我爸爸都是會狠狠的教育我。”


    陳宇歎了一口氣說道:“是被你爸爸毒打一頓嗎?”


    歐路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其實陳宇已經從韓坤那裏知道了答案。


    歐路直接跳過了陳宇的問題說道:“隻要我能夠得到這麽一會兒的自由,就算被我爸爸打殘廢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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