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人體炮彈一般,陳宇飛踹向大袋鼠。


    距離在急速拉近,這一次,陳宇使出了全部的實力。


    看似平淡無奇的飛踹卻暗藏著殺機,他的雙腳上不僅暗藏了大量的電力,還用龍魂甲鎧化了雙腳。


    前後三次攻周,兩假一真!


    第三次攻擊,才是陳宇的真正大殺招,自信隻要這次飛踹踹中大袋鼠,即使傷不它,也足夠它喝一壺的。


    就在陳宇的雙腳快要近身之時,大袋鼠的巨大尾巴猛然發力,支撐著身體騰空而起,兩隻小山般的後爪同時踹出。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大袋鼠使出了和陳宇向樣的招數,兩腳並排,淩空飛踹。


    “嘭”的一聲悶響,陳宇那一雙猶如繡花針般的雙腳與大袋鼠那一對小山般的後爪撞到了一起,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大袋鼠安然無恙的雙爪落地,用巨尾支撐坐在那裏。


    陳宇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


    飛啊飛啊,陳宇一直倒飛出去數千米才呈拋物線般重重砸落,體內氣血翻湧,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江漫舞急速狂奔而來,扶抱起陳宇,急切地問道:“怎麽樣?”


    “它奶奶的,逆天,我,我們回家!”


    陳宇原以為自己比大袋鼠要聰明,結果技不如“人”,隻能甘拜下風,被江漫舞攙扶著一痂一拐的走向木屋。


    接下來的幾天裏,陳宇和江漫舞各種“陰謀詭計”都用遍了,可就是逃不出大袋鼠的“囚禁”。


    他倆一起時的活動範圍隻限於山穀腹地的小草源,超出一定範圍大袋鼠就會現身阻攔。


    另外,他倆還摸索出,隻要用武器攻擊大袋鼠,它便會用巨尾還擊。


    你用掌或拳,它用兩隻前爪;你用腿腳,它便會用兩隻後爪。


    你弱我減,你強我比你更強,大袋鼠的攻擊速度和力道始終都要比他倆要強上一些,死死的壓製著他倆。


    總之一句話,大袋鼠深諳以彼之道,還施彼施的攻擊手段,而且還要更高明一些。


    “奶奶的,那家夥是慕容複托世!”


    這晚,陳宇坐在院中的石桌旁,憤恨的罵道,隻因白天又吃了幾次敗陣。


    “你有沒有想過,它什麽要一直囚禁我們?”江漫舞深鎖著眉頭,呢喃般問道。


    “把我們當寵物一樣養著玩唄!”


    陳宇憤恨的拿起酒碗猛灌了一大口,接著罵道;“奶奶的,一直隻有人把畜牲當寵物養,老子還是頭一次遇到畜牲把人當寵養。”


    江漫舞沉呤良久道:“我覺得不像,它肯定有什麽目的,這樣,明天我去會會它。”


    陳宇驚慌的拉起江漫舞的手,“夫人啊,你沒有龍魂甲護體,千萬別和它硬碰啊,要是傷了,相公我會心疼的。”


    “少甜言蜜語哄老娘開心,洗澡睡覺,今晚養足精神,明早找它較量較量!”


    江漫舞抽回手,惡狠狠的瞪陳宇一眼,轉身向屋裏走去,“記得洗澡,洗不幹淨,別想上老娘的床!”


    幾個意思?有暗示?


    盯著江漫舞那誘人犯罪的背影,帶著幾許酒勁的陳宇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嘿嘿直樂。


    想也白想!


    夢想是香豔而又風滿的,可現實一直都是糟糕而又骨感的,別胡思亂想了!


    陳宇狠狠的抓了一把褲襠處支起的小帳朋,苦笑著微微搖頭。


    每天晚上相擁而臥,江漫舞所能容許陳宇的最大極限就是雙手覆蓋雙風,若是他稍稍再過分一些,就會立馬被踢下床。


    不能奢望太多,也不敢奢求太多,陳宇穿著大褲衩子推門而入,進入臥房。


    臘燭早已熄滅,可這對擁有夜視眼的陳宇來說沒一點影響。


    寬軟的大床上,鋪著一床雪白床單。


    江漫舞身上隻穿著一件淡黃色的透明睡裙,平趴在床上,臉朝裏側歪著。


    一切顯的朦朧而又很透,姿勢不僅是誘人犯罪那麽簡單,簡直惹人流鼻血。


    陳宇看一眼,心就狂跳不止,難道今晚有戲?


    靜立在床前,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半羅美人,陳宇感到喉嚨發幹,很想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半咯比全果更加誘人。


    有賊心沒那賊膽,陳宇站在床前深吸幾口氣,強壓心頭那團熊熊燃燒的邪火。


    數日來,他多次是既有賊心又有賊膽,可最終的結果是江漫舞連打帶罵的讓他的賊心和賊膽同時消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陳宇在心裏默念了很久的“清心咒”,繼而無奈的歎息一聲,輕手輕腳的側躺到江漫舞的身旁,而且還隔著一定的距離,不敢與她有身體上的接觸。


    “混蛋,有色心沒色膽,老娘再也不會給你機會了!”江漫舞在心裏暗罵著陳宇,感覺心如墜萬丈深淵般失落,再失落,找也無法找回一般。


    陳宇不敢對江漫舞有所為,可她卻突然翻過身來,前胸貼後背的後摟住他。


    凶,凶褪!


    陳宇頓時瞪圓了雙眼,身體猛然一僵,僵硬的不敢動彈絲毫。


    隔著一層薄紗,那與親密無間的肌膚相親又有何區別?


    女人永遠是矜持和害羞的,江漫舞做出如此大的主動之舉已然是她的心理極限。


    陳宇遲遲沒有“越獄”,她隻能在心裏哀歎不已,隨著困意來襲,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了《回夢決》功法。


    事後,陳宇知道今晚之事,當著江漫舞的麵大罵自己是豬頭,差點沒把臉給抽腫了。


    陰差陽錯的事比比皆事,錯失春宵隻是萬中之一罷了。


    揭過此篇,陳宇第二清晨醒來,雖然回味,但是隻字不敢得起昨晚之事,江漫舞是羞於啟齒閉口不談。


    如法炮製,陳宇和江漫舞牽著手一副要逃離小草源的樣子。


    大袋鼠及時現身阻攔,陳宇退到一旁,席地而坐,取出帶來的烤肉串和美酒,美滋滋的吃著喝著觀戰。


    江漫舞聽從了陳宇的告誡,每次攻擊大袋鼠時隻會使出不到一成的實力,九成以上的實力用來防禦。


    大袋鼠沒有厚此薄彼,用對付陳宇的方法對付江漫舞,依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用武器,它用巨尾;她用拳或掌,她用前爪;她用腿腳,它用後爪,它每次都會比她厲害那麽一點點,穩穩的壓著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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