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和花閉月麵麵相覷,都猜不透江漫舞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如果我們去打劫你家,你會有意見嗎?”陳宇猜不透江漫舞的用意,目送著她回屋後,轉而看向花閉月問道。


    “那兒已經不再是我和妹妹的家。”花閉月苦笑著搖搖頭。


    按江漫舞的要求,陳宇和花閉月都換下了平時的衣衫,換上普通獵人與村姑的衣服。


    幾十輛牛車馬車混雜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啟程。


    在出發之前,陳宇再三叮囑同行的一小隊獵人和車夫,這次進城途中極有可能會遇到山匪強盜,一旦途中遭打劫,他們隻須自保,不求殺敵,哪怕丟了貨物也要保住小命。


    車隊行進的速度很慢,起早貪黑的走了一天,還沒走到三成的路程。


    夜已深,他們不得不停下來安營紮寨。


    圍坐在篝火旁,陳宇皺著眉頭沉呤了會,“晚上,你們放心大膽的去睡,我守夜。”


    白天一路平安,沒有遇到山匪強盜,陳宇擔心他們會夜襲車隊。


    大奎笑道:“陳師傅,你大可放心,我們離山匪強盜經常出沒的地方還遠著呢,至少還得走一天的路程。”


    這時,有人附和道:“是啊,陳師傅,那些賊人隻會在五道坎附近出沒,那裏地勢險要,易功難守。”


    陳宇教他們本事,卻不肯收他們為徒,他們統一口徑稱他為陳師傅。


    “陳師傅”這個稱呼,陳宇大為受用,大有一代武學宗師的感覺,還不由的聯想到了清末民初的幾名大俠,霍元甲、黃飛鴻等人。


    笑嘻嘻的聽著獵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陳宇自我調侃道;“是我太過緊張了。”


    領隊出來以身作餌,陳宇早在決定走這一趟時就暗自發過誓,出來多少人,就得回去多少人,一個都不能少。


    今夜肯定不會有山匪強盜來夜襲,可山林裏的野獸還得防著,大奎等人自發分組,輪流守夜。


    “師兄,我害怕,要不,要不,你……”


    正當陳宇和衣躺在篝火旁,準備睡覺修練時,花閉月鑽出了唯一的一頂帳篷,吞吞吐吐地說。


    同行的都是男人,唯有陳宇與她最熟悉和親近。


    陳宇四下打量一眼,在見身旁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大老爺門,還有四人小組在不停的走動巡邏,不由的暗覺心中好笑,這麽多人在這,有什麽好怕的?


    難道這新收的美女小師妹有意接近我,想逆追於我?


    “要不怎麽樣?”陳宇笑嘻嘻的看著花閉月問道。


    搖曳的篝火,映照在她精致的小臉上,很美很清純。


    陳宇不由聯想到“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的說法,心說,花閉月還真是人如其名,美如貂蟬。


    他自然不可能見過傳說中的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蟬,但是沒少在影視作品中看到美女明星扮演的貂蟬。


    此時在他看來,花閉月比起那些影視作品中的貂蟬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不,要不……”花閉月想讓陳宇陪自己睡到帳篷裏去,卻又羞於啟齒。


    而此時的陳宇失神的盯著花閉月死瞧,將她與影視作品中的那些“貂蟬”逐一作著比較,比來比去還是覺得麵前這位比較真實,更加的貌美。


    被陳宇盯的渾身不自在,且他又久久不應話,花閉月瞬間羞紅了臉,輕聲喚道:“師兄!”


    “啊,哦!”陳宇從無限**中回過神來,略顯尷尬的笑笑,很隨意抬手將花閉月拉到身旁坐下,“時間尚早,聊會吧。”


    “好的,師兄。”花閉月乖巧的應道,隨手拿起一根小樹杆,下意識的撥弄著麵前的篝火。


    “你知道閉月羞花這個詞嗎?”陳宇轉臉盯著花閉月,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位仙女來到凡塵,她拜月之時會有浮雲遮月,她摸花時,花瓣會立即收縮,所以就有了閉月羞花這個詞。”


    花閉月隨口回道。


    陳宇笑嘻嘻地道:“原來是異曲同工啊,我告訴你,閉月隻是自然現像純屬巧合;羞花,估計那仙女摸的是含羞草。”


    “不過呢,閉月羞花這個詞的確是形容女子貌美的,例如:你就是人如其名,擁有閉月羞花之貌。”


    “師兄!”花閉月立馬又羞紅了臉。


    “得,你們都愛害羞。”看著花閉月羞紅臉的樣子,陳宇不由的聯想到了江輕雪。


    她在天棄城還好嗎?一定很擔心我和舞兒吧!


    心中記掛著美女太多,陳宇不禁搖頭苦笑,何時才能將所有美女都聚集到一起啊,再也不用有那相思之苦了。


    宇國有,紅顏國有,天棄城有,而且還是數量眾多,相隔甚遠,想將她們全都聚集到一起,談何容易啊。


    默默想著那些與自己關係愛昧的美女們,陳宇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花閉月聊著。


    夜越發的深沉,山林裏的濕氣很重,花閉月感到寒冷,下意識的往陳宇身邊靠,而且還是一副哈欠連連極其困乏的模樣兒。


    “走吧,師兄陪你去敞篷裏睡覺。”陳宇牽著花閉月站了起來。


    唯一的一頂帳篷很小,勉強鋪的下一張地鋪。


    他們最不缺的就是獸皮,為了照顧花閉月,地鋪上鋪著厚厚的一層獸皮,非常的柔軟。


    “你睡吧,我坐在這兒守著你。”鑽進帳篷裏,陳宇大大發揚男子風度,笑嘻嘻對花閉月說。


    “嗯!”花閉月輕聲應著,和衣躺到地鋪上。


    陳宇在心裏呼喚著:你求哥,求哥抱著你睡。


    有陳宇在身旁守著,花閉月睡的很安心,很快進入了夢鄉,而且還在睡夢中修練起了《回夢決》。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守著能看不能吃的絕色佳人,陳宇覺得是種煎熬。


    “陳師傅,再往前走就到五道坎了,我們在這裏安營紮寨嗎?”


    第二天傍晚,大奎指著前方的山道,征詢陳宇的意見。


    陳宇稍一猶豫問道:“離五道坎還有多遠?”


    “以我們的速度,差多一個時辰的路程。”大奎回道。


    陳宇又猶豫了會,作出決定道:“那就此地安營紮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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