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就亮了,葉春芳興師問罪般跑到陳宇根前,冷聲質問:“你昨晚是不是又做什麽壞事了?”


    陳宇沒好氣的審視的著葉春芳,“大清早的發神經,你吃錯藥了吧。”


    “真的沒有?”葉春芳怒瞪著陳宇。


    “我昨晚一直在這裏守夜,上半夜就睡著了,直到黎民時才醒過來。不信你可以問巧兒。”陳宇本不想解釋,可想到那晚在山洞裏的事,心裏有點兒愧疚,必定占了葉楊春方的便宜.......


    心虛作祟,他還是解釋了一番,還拉出管秀巧來做證。


    “我可以證明,陳宇說的都是真的。”管秀巧舉起發言,為陳宇證言。


    這時,白姐等人紛紛圍了過來,一個個全都莫名奇妙的盯著葉春芳。她們相信陳宇昨晚肯定沒對她做什麽...隻是不知道這美女博士大清早的發什麽瘋。


    白姐當起和事佬,柔聲說:“葉博士,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葉春芳沒有理會白姐,而是灼灼的盯著管秀巧,“他睡著的時候,你有沒有打盹?”


    “啊,有,可就是一小會,陳宇真的沒有回艙裏,我以人格擔保。”管秀巧急了,都快急出眼淚來了。她不想陳宇被冤枉,非常的不想。


    葉春芳審視管秀巧良久,才微微點頭,“我相信你。”


    目送葉春芳轉身離去,陳宇沒好氣的罵了句,“死女人,大清早就發神經。”


    洗漱的洗漱,忙早餐的忙早餐,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叫鬧著。


    葉春芳顯的極不合群,坐在一個角落裏神遊天外般想著什麽。


    沒人理會她,權當她是透明的,就連老好人白姐也難得搭理她。


    他們原本是溫馨歡樂的一家人,就因葉春芳早上鬧的那一出,惹的大家裏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快。


    瞅到機會,白姐將陳宇拉到一旁,小聲地問他,是不是哪裏得罪葉春芳了?


    陳宇想了想,隻好如實招供,爭取寬大處理,將與葉春芳途中鬧的不愉快,以及她被猴子襲擊受傷,打暈她為她療傷之事全都如實的說了一遍。


    未了,他還特別補充解釋說:“我是真的替她療傷,根本沒什麽出格的事。那死女人腦子有病,還有潔癖,估計懷恨在心吧。”


    白姐很是認真的想了想,一本正經道:“你說的那些事,她都有和說過。應該不是因為這些。她不是傻子,知道你是為她好,所以不會記恨你的。肯定因為其他事。”


    “是真的,你要相信我。說實話,救人那麽緊急的情況,肯定有點對不住她。不過這事,我根就沒跟她說,她不可能知道。”陳宇覺得自己很冤,極力辯解著。


    “啊,陳宇,嚴姐,你們快來!”籬笆院子的樹林裏傳來付曉曉的驚呼聲。


    出事了!陳宇箭步衝了出去,急速向付曉曉所在的方位跑去。


    白姐等人全都慌了神,一窩蜂似的跑出籬笆大院。


    付曉曉和餘雨彤自從在院子附近的山林裏攀上絲線之後,每天清晨都結伴去查看,擔心有敵人潛伏或入侵。


    今天早晨,也不例外。


    她倆查看絲線時,發現有一處被絆斷了,順著草木折損的痕跡就近查控,赫然發現一具男屍蜷縮在草叢裏。


    這具男屍,衣衫襤褸,蓬頭垢麵,胡子拉碴,十足的流浪漢形像。從他破損的衣著上來看,絕對是飛機失身幸者之一。


    他臉色烏青,雙唇發黑,明顯的中毒症狀。


    陳宇緊皺著眉頭,看向一旁的嚴潔,“應該是被蛇死的,是那群匪徒中的成員嗎?”


    嚴潔仔細辨認了會,微微搖頭說:“不是,應該隻是個普通的乖客。”


    “哎,好好的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找地方埋了吧。”陳宇有些傷感和惋惜地說。


    這時,葉春芳冷漠的說道:“他是死有餘辜,不是被蛇咬死的,而是被毒針紮死的?”


    “啊!”


    一語激起千層浪,所有都灼灼的盯著葉春芳。


    “凶手是誰?你殺的?”陳宇強壓心頭怒火,緊握著雙拳,逼向葉春芳。


    葉春芳不甘示弱的與陳宇對視著,“凶手是他自己。”


    說著,她從兜裏取出一個特質的帆布小包,上麵露出一枚鋒利的鐵釘,鐵釘上還有血跡,“我以為昨晚..我的人是你,結果是他。你看他的右手掌是不是有血孔。”


    陳宇用樹枝挑翻開屍體的右手掌,果然看到一個小小的血孔,溢出和鮮血呈漆黑色。


    “我早就和你說過,你若敢對我胡作非為,我有千百種方法弄死你,他就是你最好的榜樣!”葉春芳冷冷的說著,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停下來又說:“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我遇到一棵箭毒木,俗稱血封喉樹,提取了點樹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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