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裏,陳宇沒再去鐵水池弄鐵器,弄多了他們也帶不回去。


    他除了領著嚴潔在山林裏打獵就是去海邊撿貝殼,下海捉魚。


    他倆想渡假的情侶般輕鬆的渡過了兩天。


    明天就要回本營了,這天傍晚,嚴潔靠著陳宇的肩膀坐在草地上,有些自私的不想回去。


    陳宇突然疑惑的喃喃自語般說道:“按理說,那些豺狼虎豹應該怕我才對,可是它們一個個都凶的要命,恨不得將我倆生吞活剝了似的。”


    嚴潔從複雜的情緒中回過神來,想了想說:“人之將死會變的瘋狂,動物也是一樣。我曾經處理過一個案子,一個得了癌症的老太太為了兒子,成了連環殺手。老太太原本非常的善良,可是疾病扭曲了她的心理。還有,人多膽大,動物也是一樣。一隻凶獸或許會怕你,但是一群肯定不會。”


    “應該是這個理。”陳宇覺得嚴潔說的很有道理,認同的微微點頭。緊接著,他懷笑著,“回到家裏,你有一群姐妹,你肯定不怕我,現在怕我不?”


    “壞蛋,放開我。”嚴潔奮力反抗,可是力氣沒有陳宇大。


    很快,她計上心頭,“我餓了,先弄吃的,吃飽了再說。再說了,一身香汗,也得洗洗吧。”


    “好吧!”陳定不想強嚴潔所難,何況他也感覺有些餓了。


    吃飽喝足的陳宇稍作休息,便抱起嚴潔走到溪邊


    “尊命,老婆大人。”


    “臭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告訴你,回去後,不許胡說…”


    “靠,有賊!”陳宇抱著嚴潔回到山洞,赫然發現丟了很多鐵器。


    是人,還是那些猴子精?陳宇不敢下定論,卻下定決心一定要抓到偷東西的賊,不管是人還是猴子。


    清點鐵器數量,現場勘察,陳宇和嚴潔一致認為偷東西的賊是人而不是猴子。


    原因很簡單,那賊隻偷走了小部分鐵器,並沒有將山洞裏的東西翻的亂七八糟。


    如若是猴子所為,此時山洞裏絕對會狼藉一片。


    不過有一點,他倆想不通,既然那賊是人,為何不與他倆相見呢?


    “會不會是那幫悍匪中的成員?”嚴潔大膽的猜測著。若是那賊是普通的幸存者,沒理由遇而不見,隻偷走小部分鐵器。


    “有可能,不管怎樣,必須找到他。”陳宇拉著嚴潔山洞,她順手拿上一把長約二尺的長劍帶著防身。


    “陳宇,如果是那幫悍匪,不必手下留情,他們沒人性的。”嚴潔提醒著陳宇。


    她怕陳宇一時心慈手軟,著了悍匪的道。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嚴潔不想陳宇出事,也怕自己落入悍匪的手中,屆時她將會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或者會被柔躪致死。


    “明白!”陳宇神色凝重的微微點了點頭,“得找武器取回來,難保對方手中沒槍。”


    他所說的武器自然是蛇紋棍,一直放在瀑布嚇麵被飛撲而下的水流衝涮、打磨呢。


    由於回大本營肯定還在再回來,上次陳宇離開之時並沒有取走蛇紋棍,留它在瀑布嚇麵繼續被很急的水流打磨。


    “應該沒有,不然,我倆肯定早就成了槍下亡魂了。”


    順著溪畔,逆流而行,陳宇很快領著嚴潔來到瀑布前。


    “飛流直下三千尺,凝是銀河落九天。這瀑布估計三千尺都不止。”仰望瀑布,看不到盡頭,嚴潔大發感慨之言。


    瀑布很窄,但是水流非常的湍急,隔著老遠就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棍子就插在瀑布嚇麵的石縫裏,我去取出來。”陳宇指了指落水飛賤的瀑布下方,笑著說。


    “怎麽取,落水太急了……”話說到一半,嚴潔就停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宇。他能將蛇紋棍放下去,肯定有辦法取出來。


    “高速落下來的水流比刀子還厲害。雨彤沒本事放棍子直接放到瀑布嚇麵,不過我有本事,看好了。”陳宇繞著瀑布下方的水潭,走到瀑布的後麵。


    嚴潔自然是緊步跟隨。


    繞到瀑布後麵,嚴潔便看到一棍赤褐色的棍子立了水流之下,由於光錢折射的作用,看上去像一條逆流漩動的蛇。


    陳宇看準蛇紋棍所在的方位,緊閉上雙眼,迎著飛賤的落水緩步向前。飛賤的水珠打在身上,像利箭射擊般,陳宇緊接著牙關,閃電般伸手取出蛇紋棍,然後急速後退。


    “啊,你還好吧?”待陳宇轉過身來,嚴潔驚呼出聲。


    隻見陳宇的臉上、胸腹和腿上大麵積出血,血肉模糊。


    “沒事,隻是些皮外傷。一會就能自愈。”陳宇強忍著頭,衝嚴潔擠出一絲笑意。


    摩挲著油光泛亮的蛇紋棍,陳宇滿意的笑了起來,“細了一點,不過足夠光滑了。乘手多了,嗬嗬。”


    蛇紋棍的兩頭有著極大的反差,一頭尖細,一頭粗大。尖細的一頭可以用當矛使,粗大的一頭可以當錘子使。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是陳宇並不急著去抓賊,而是在營地的溪畔生起了篝火,燒烤起來。


    嚴潔明白他的用意,是想等到後半夜再出發。


    黑暗讓人感到恐懼,卻也是天然的掩護。


    有句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後半夜也是人最困乏的時候,警惕性也會大大減弱。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後半夜動手的確是最佳時機,而且還能麻痹敵人。讓對方誤以為他倆已經放棄或者根本找不到他或者他們。


    吃飽喝足,躺在*的草地上,陳宇輕擁著嚴潔,柔聲問:“你還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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