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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樓的高度,不算高得離譜,但也的確不低,那幾個拿著弓弩的殺手被陳爭摔下來後,有兩個直接是腿骨骨折,再也站不起來。


    還有一個倒是頑強,勉強爬起,可也不等來得及跑,已經被何見義、施勇兩人擒住,將手臂被在身後用力一扭,他就身不由己跪在了地上。


    很多在場的媒體甚至是學生,還忍不住紛紛感歎,這個劇組宣傳的還真下力氣,演的如此逼真。


    不過很快警笛聲響起,警察來到立刻封鎖了現場,人們這才知道,剛剛那一幕並非作秀,殺手是真的,弓弩是真的,摔下樓是真的,陳爭的功夫更是真的!


    現場所有人莫不瞠目結舌,也幸虧是他們後知後覺,否則剛剛一瞬間,早就都下的半死了。


    按照流程,陳爭是要跟隨警方回去做一番詢問,不過還不等上警車,早有一群接著圍了上來,拋出了無數的問題。


    “陳爭先生,他們為什麽要行刺你?”


    “陳爭先生,你剛來到台彎,究竟是做了什麽事情得罪了這些人?”


    “陳爭先生,你知道這些殺手究竟是什麽人,是誰派來的麽?”


    ……


    種種問題不一而足。


    陳爭雖然有了應付記者的經驗,可如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陳爭根本不知道回答誰更好,隻好對著白柔一使眼色。


    白柔是陳爭的助理,這個時候的確是應該她出麵的時候了。


    因此白柔上前一步。攔開眾多記者,說道:“諸位媒體朋友,陳爭先生要和警方回去協助調查,有事在身,不如大家的問題,就由我來回答吧。”


    隨後,白柔便將陳爭來到島內後。受雇與民協黨高層,幫助他們黨派的候選人批命一事大略說了一番。


    “陳爭先生不僅僅是太極功夫厲害,可以說。山、醫、命、相、卜五術無不精通,命理占卜等術更是神乎其神。”


    白柔不愧是陳爭的助理,這個時候也為陳爭著想。做起了宣傳:“再過幾天,陳爭先生還打算要在島內開辦起一家易理國學會館的分館呢,這家會館如果大家上網搜尋應該能搜尋得到,第一家是辦在了香崗,短短幾個月時間內,已經為眾多華人富豪做過各種的指點。相信在台彎開起來之後,也會造福島內人民。”


    剛剛陳爭等人剛來到這所校園內表演的時候,人數還並不多,不過此時警察來了,更多的學生也聽說了這裏發生的事情。早已經蜂擁而至,人頭攢動,不是剛剛可以比的。


    因此聽了白柔這麽說,現場“嘩”的一陣驚呼。


    不過記者依然沒有放棄剛剛的問題,又有人追問道:“請問陳爭先生這次遇襲。是不是和幫助民協黨有關?”


    白柔不置可否,隻是說:“具體的凶手是誰,又是誰派來的,我們現在還不得而知,不能妄下斷言。不過陳爭先生第一次踏足島內,在此之前更談不上有任何仇人。這是可以肯定的。”


    白柔現在也越來越老練了,在媒體麵前說話,不犯絲毫的錯誤。


    如果她說凶手就是民公黨的司徒兆派來的,那搞不好會被人反咬一口,說她汙蔑。


    因此她什麽也沒說,但卻已經將箭頭指向了該指的人。


    隨後又和媒體說了好半天,這才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坐上劇組的其他車輛,直接趕往警局來找陳爭。


    而這個時候,陳爭和馮國安兩人,都已經在警局內做過了筆錄。


    警方也已經對射在幕板上的那些鋼箭做過了化驗分析,證實在箭頭上都事先塗過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幸虧剛剛沒有射中人,否則射中的話,無論是誰,一旦劇毒進入血液循環,那就必死無疑!


    馮國安剛剛不知知道這些,見陳爭又在宣傳時展露出了真本事,還暗暗高興呢,但到此時才終於後怕,嚇得差點尿褲子。


    陳爭等人在警局整整呆了幾個小時,他們做筆錄的時候,警方也對被陳爭擒住的那些殺手做了突擊審問。


    陳爭剛剛故意留下活口,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考慮,但可惜,審問的結果卻一無所獲。


    那些人就算背著蓄意謀殺的罪名,也堅決不肯供出幕後主使者究竟是誰,隻是說他們收錢辦事,其他什麽都不知道。


    看起來這些人不像是小混子,這些人都是專業的雇傭兵,搞不好所說的也不假,他們或許真的隻是收錢辦事,並不知道究竟是誰出錢。


    一時案子沒有什麽進展,警方本來還想要為陳爭最近一段時間內提供進一步的安全保護,不過卻被陳爭婉言謝絕。


    這些警察,真正遇到悍匪,幾個人的保護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是大大的讓自己束手束腳。


    因此傍晚的時候,陳爭推脫掉警方的好意,坐車跟馮國安、白柔、何見義、張天養、施勇等眾人回到了飯店。


    而這個時候,賴文昌也趕來了,就在門口等著陳爭。


    “師父,你今天沒事吧?我聽說你遇到了殺手的襲擊?”一見到陳爭,賴文昌便連忙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快?”陳爭問。


    今天出去宣傳的時候,賴文昌不是劇組方麵的人,並沒有跟在身邊,難怪陳爭此時奇怪。


    “哪裏是隻有我知道,現在島內的很多人全知道了,都上報紙雜誌了!”說罷,賴文昌將手中卷成桶狀的一份刊物展開,果然,封麵人物就是陳爭。


    不過不僅有陳爭,還有義正大師。


    原來經過了陳爭在警局這一下午的時間,媒體全沒閑著。就比如說這家雜誌,直接將陳爭和義正大師放到了對立麵上,將他們之間鬥法的事情大書特書。


    陳爭接過這份刊物看了看,忍不住心說,這些記者簡直太能惡搞了。


    本來沒什麽,可在這份刊物中,卻將兩人都說的神乎其神。全都是揮揮手就能呼風喚雨的人物。


    不過想想也是,島內這種全民娛樂的風氣,老百姓看什麽。雜誌就寫什麽,哪管那部分是真實的?隻要精彩好看就行。


    而且這份刊物的報道中雖然沒有寫的很明白,但潛在的筆風中。已經將陳爭和義正大師定位為亦正亦邪。正邪鬥法,想不精彩都難。


    翻到最後,也有今天陳爭遇襲的報道,甚至連箭頭上的毒箭他們都打聽出了化學成分。


    最後還說,陳爭之所以遇襲,很有可能是義正大師與陳爭鬥法鬥不過,所以從文鬥轉為了武鬥,要想殺陳爭一個出其不意,卻不了再次被陳爭化解於無形。


    陳爭一邊翻看,一邊搖頭苦笑。


    而這個時候。眾人也都已經走進了陳爭這間五星級飯店房間的客廳內。


    陳爭將這份八卦刊物丟在了桌子上,不去理它,說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次來人行刺的殺手,應該就和報紙上猜測的一樣。就是司徒兆他們那夥人派來的,隻是我想不通,他們要是真想殺我,幹嘛不用槍,而是要用這種落伍的毒箭?”


    “這種毒箭可不落伍,”賴文昌接過話來說道:“師父。你可能不知道,這種狙擊弩,現在很多特種部隊還裝備著呢。我想他們這些人之所以不用搶,也是因為都市中槍械管理比較嚴格,而且每一把槍開槍殺人後,都很容易追查,但用弓弩就根本沒法查了。”


    “這種弩,還用於裝備特種部隊?”陳爭以為現在所有的軍事武器都是全自動化的,甚至隻要一按按鈕,就能用導彈摧毀一座城市的那一種。


    “師父你可能不知道,這種狙擊弩,可以再油庫等不適合開槍的地方使用,而且,在熱帶的叢林中也常常發揮奇效。”


    原來,在熱點的叢林中,很難發現到敵人,因此很多軍隊都已經配備熱成像儀,可以根據溫度,來判定敵人的存在。


    不過在熱帶叢林中,動物非常之多,如果熱成像儀設置體溫警報就不靈了,常常會被動物所幹擾,但如果設置高於體溫的警報,就很有用。


    開槍射擊時槍管自然不用多說,那是屬於極度高溫的,甚至就連開槍之後掉落的彈殼,溫度都能達到燙手的程度。


    也正是因為這樣,槍械裝不裝消音器都是一樣的,經常剛開一槍,就被對方的儀器所察覺,緊跟著一陣機槍掃射,被打成了篩子。


    因此這種狙擊弩的作用愈發凸顯,無論怎麽射,也不會被人知道自己的確切方位。


    更何況再塗抹了劇毒,威力甚至比子彈還要大呢。


    “可是他們既然用這種善於暗殺的兵器,為什麽不對我進行暗殺,而是要在公開場合?”陳爭又問。


    “我想他們也不是不想暗殺,隻是師父你平常又不逛街,隻是在飯店房間裏,他們總不能衝進飯店來行凶吧。”賴文昌又說。


    陳爭點了點頭,想了想的確如此。


    自己在台彎的行程沒有太多,無論是參加金馬獎還是會見民協黨的人員,也都是在室內,他們一定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這才迫不得已要在公共場合動手。


    “看這群人用的武器,還有被台彎警方審訊的所表露出的口風,這群人應該都是雇傭兵沒錯了,恐怕在他們身上,找不到司徒兆的什麽罪證。”陳爭沉吟說道。


    陳爭是在考慮,這些殺手一次沒成功,搞不好司徒兆還會搞出第二次暗殺,不得不防。


    雖然說這種弩箭,速度比子彈要慢了許多,又無法長時間射擊,更無法連擊,重新填裝箭支的速度又是極慢,如果自己有防備,很難對自己造成威脅。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種箭都是塗有劇毒的,隻要被擦破點皮,都有生命危險。


    因此自己不能等,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陳爭說了他的意思。何見義也跟著說道:“大爭兄弟你說的沒錯,咱們等這麽他們下手,這樣太被動了,不如主動出擊,我們都幫著你,大不了我們也偷偷去那個司徒兆家裏,把他也給幹掉了!”


    何見義命格乃是破軍坐命。衝鋒陷陣永遠會是第一個,隻是他的想法也是一根筋,不太懂得拐彎。


    他的辦法顯然是不可取的。陳爭搖了搖頭:“不是什麽事情,都是能夠用拳頭解決的。”


    “那大爭兄弟,你有什麽辦法?”何見義又問。


    陳爭思索片刻:“我肯到不如從這個義正大師身上下手。”


    “義正大師?”其他眾人全沒想明白陳爭的意思。


    而陳爭笑了笑。繼續解釋說:“上一次在遊行中刺殺倪永振的那個人,用的是槍,而且看他的行事作風,和今天刺殺我的這些人,明顯不一樣,所以應該不是同一批人,我猜測應該是那個義正大師手下的人。而那一次失敗了,司徒兆這才又重新安排人來刺殺我的。”


    賴文昌連連點頭:“師父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總覺得,這個義正大師,一定有很多的東西可供挖掘。不挖一挖可惜了。”陳爭又說:“更何況,這個義正大師和民公黨關係非常好,如果先把他搞臭,民公黨也一定會收到牽連,這樣我們就不僅是幫助了倪永振一個人。而是幫助了民協黨全體在各個全區的首選人,也不算白拿了他們的錢。”


    何見義腦子轉不了這麽快,見陳爭有了主意,便說:“大爭兄弟,就就直接說我們應該怎麽辦吧,我們按照你說的去做就好了。”


    “好。那我們就先跟蹤義正大師這個人,看看能找到什麽東西不能。何大哥,你們幾個人,這些天就負責偷偷跟著這個義正大師,有一舉一動都要多加留意。”


    “好嘞大爭兄弟,我們這就去他所在的那個寺廟外麵去蹲守。”何見義說罷,回身和張天養,施勇等人,先去安排。


    隨後陳爭回頭又說:“馮製片,這次恐怕還要你幫幫忙了。”


    “陳先生您盡管說,有什麽吩咐?”


    “這些天,我要讓白柔和你一起聯絡一下各方媒體,從中選出一個和我們關係最好的,打好基礎,隨後我會有些新聞,通過這個媒體發布出去,以便造成影響。”


    “好,陳先生你放心,我搞這個唯一視界影業公司,以前也來過台彎,和島內的媒體關係也都不錯。”


    等將這些說完,陳爭又回頭最後對賴文昌說道:“還有你,看能不能盡量幫我查到這個義正大師準確的八字,我要和他鬥,也要先知道他的命格,再加上我的占卜,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賴文昌露出了一臉會心的微笑:“師父,這個不用你吩咐,事實上我已經查好了。”


    “查好了?”


    “沒錯,之前師父你決定幫助民協黨,而我也知道這個義正大師幫助民公黨的時候,就私下做了些功課,通過很多關係打聽,也就是今天,剛好我以前有個朋友,也是學佛的,和這個義正認識,因此知道了他的生日時辰。”


    說罷,賴文昌將一個八字和盤托出。


    賴文昌也是今天才查到義正大師的八字,而隨後就知道了陳爭遇襲,急匆匆趕來,他自己還沒來得及推算。


    因為命理之術絕不簡單,以賴文昌的本事,算一個命盤需要實現起盤,光是起盤,安下漫天星耀這個過程,恐怕就需要幾十分鍾甚至一個小時。


    不過這個八字到了陳爭手中可就快了,掌中一番掐算,僅僅片刻,陳爭露出來了一抹會心的微笑。


    “師父,怎麽樣?”賴文昌問道。


    “這個義正大師,他命理逢凶,可以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了,自然更不會是我的對手。”陳爭自信說道。


    命宮之中,地空地劫雙星守命,又不見其他吉耀,這樣的格局,就是命理逢凶。


    蓋因空劫二耀為惡星,其惡性甚至比起擎羊、陀羅還不遑多讓,所落之處,無處不凶,主禍不主福,主枯不主榮。


    古訣有雲:空耀來臨吉耀無,求名求利總成虛。清閑孤獨方有壽,富貴榮華過隙駒。


    這句話就是說義正大師這種格局,命宮之中地空地劫,隻有孤獨清閑方能長壽,而如果有了榮華富貴,那也是過眼煙雲,僅如白駒過隙,一瞬而已,隨後就要敗亡。


    “這個義正大師,癸未年十月初一子時生人,命坐亥宮,不見吉耀,正是剛剛所說的命理逢凶了。更何況他的對宮為貪狼廉貞兩顆最大的桃花星,其中貪狼又化忌,倒也難怪他常常欺騙女信徒,好行邪淫之事,恐怕這個化忌,也是要應在他終歸要死在女人身上。”陳爭又說道:“不過賴文昌你要記得,命理之術,隻看全盤還不行,還要看大限流年,皆驗才能一口論定,這個義正大師,就是如此,大限流年全部重疊,都是空劫同守,恐怕這個月內必死無疑!”


    沒錯,按照道理,排一個命盤,沒有這麽簡單。


    若是在古代,那些命理師常常會弄一個很大很大的圓盤,裏外有很多同心圓,每一個圓圈都能轉動,來直觀的看整個命盤和每個大限流年。


    也隻有全盤、大限、流年全都有趨勢,方能在某一日應驗,要想看到這些細節,以賴文昌的本事,恐怕需要耗費個幾天才行。


    但陳爭一切掌中排盤,竟然隻用這麽短的時間,就批算出來,讓賴文昌深深欽佩。


    自己拜這個師父的確是沒有拜錯,簡直是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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