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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大戰之後,彭珍珍伏在陳爭的胸口。


    此時的彭珍珍初承雨露,麵色紅潤有餘,比起剛剛白皙的臉色,似乎有了很大的轉變。


    “陳大師,”彭珍珍撫摸著陳爭的胸口,笑著說:“沒有想到大師你這麽厲害,我還是第一次享受到男女合和之樂呢。”


    我厲害自然是沒的說,我可是有修煉了道門的房中術呢,陳爭心中笑道。


    不過陳爭並不居功,還是說:“其實這也不全是我的功勞。彭珍珍小姐你的體內陰氣淤積過盛,雖然開始被我治好了,但還是沒有達到陰陽協調的地步。而要說最好的陽氣補充,並不是來自於藥物的,而就是來自於……呃……就是這個事情……”


    “原來……原來大師你是幫我治病?”彭珍珍笑了笑,繼續說:陳大師,你怎麽還叫我彭珍珍小姐?既然……既然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叫我珍珍吧。”


    “也好。”陳爭點了點頭,既然自己今天和彭珍珍上了床,那以後她就相當於是自己的女人了,的確沒有必要這麽生分,又說道:“那你也別叫我大師了,就叫我大爭。”


    “嗯。”彭珍珍重重的點了點頭,又說:“今天很舒服哦,那大爭你以後是不是還會經常幫我……這樣……治病?”


    陳爭狂汗。


    不過說真的,這樣多行陰陽交合之舉,尤其是陳爭精通采、補之術。的確是對彭珍珍的身體有極大好處的。


    如此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彭珍珍的皮膚就不再是白皙皙的病容了,而是會白裏透紅,陽光健康。


    也罷,就當做是為彭珍珍做深度治療了吧。


    陳爭微笑的點了點頭,又將彭珍珍攬入懷中。拍著她的裸背說道:“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無論是你的時運還是你的身體,我自然都會幫你調理的好好的。”


    隨後陳爭又看了看時間,竟然一下午已經匆匆過完。


    “珍珍。天色晚了,我今天還有點其他事情沒和賴文昌商量妥當,我先回我的飯店吧,我們回頭再聯係。”說罷,陳爭拍了拍彭珍珍的屁股,站起身來。


    很快穿好了衣服。


    彭珍珍這是第一次體驗男女歡愛,幾個小時前,她還是個處和諧女,又因為陳爭實在厲害,此時的彭珍珍已經感覺站不起來了。


    本來想要起來送陳爭。不過卻又被陳爭按在了床上:“你好好休息吧,回頭我再來找你。”


    “嗯。”彭珍珍也沒多說,隻是仰頭在陳爭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


    等陳爭返回到他下榻的那家飯店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此時白柔和賴文昌也都正在等他,陳爭剛一進客廳。白柔便笑著調侃問:“大爭哥,你不是去幫彭珍珍小姐摸骨了麽,摸什麽骨,要摸一下午的啊?”


    人的骨骼就那麽幾根,就算摸得再仔細,也的確是不需要整整一個下午之多。


    陳爭狂汗:“這個……彭珍珍小姐讓我指點她的內容多了點。我就詳細幫她……指點了一下。”


    陳爭隻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宜在其他人麵前吹噓而已,倒並非是刻意撒謊來欺騙白柔,不過這番話,他的確說的一點底氣也沒有。


    隨即趕忙轉換了話題,問賴文昌說:“對了,我著急回來,就是想問問你,你今天上午不是和民協黨高層談過了麽,談的怎麽樣?”


    “師父,談得挺好的。”賴文昌回答說:“裴部長昨天試探了師父你一下,結果被師父你當場拆穿,反倒讓裴部長十分相信你的能力,他回去,也在民協黨麵前說了師父你的很多好話。上午我們談過了,他們確定想要請師父幫忙,答應給師父的酬金,是一億新台幣。”


    一億新台幣,其實也就隻有兩千多萬人民幣,並非高的離譜。


    賴文昌又解釋說:“現在他們民協黨各地區的候選人都已經提名出來了,總共有三四十人,過兩天,他們就會把這些人的生辰八字都送過來,還會盡量搜集一些競爭對手的生辰八字,讓師父你幫忙批算。”


    陳爭點了點頭,隻是批算一下,以陳爭的本事,片刻功夫不到,就有兩千多萬元入賬,這也已經很賺了。


    陳爭和賴文昌還正說著,這是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白柔前去開門,可以開房門卻嚇了一跳,因為門外整整有十來人,全都是黑色的西裝筆挺,板寸的發型,帶著墨鏡,就和電視電影裏的黑社會一模一樣。


    幸好為首的一人說話語氣十分客氣,脫帽致敬,並且輕鞠一躬,問道:“請問,陳大師可在?”


    “你找陳大師,你是?”白柔謹慎問道。


    “鄙人倪永振,”隨後又解釋了一句:“民協黨的倪永振。”


    “原來是你。”白柔還記得,民協黨在這一區提名的候選人,不就正是倪永振麽?


    再仔細一想,昨天這個人果然來過,不過當時他是和一群其他的候選人一同來的,而且也沒帶這麽多手下。


    這些手下明顯都是倪永振的保鏢,此時倪永振回頭吩咐道:“你們全都分兩邊等在門外,不要當著道。”


    那些保鏢紛紛散開,貼著牆,並排站立在房門兩邊的樓道內,整個動作迅疾而又安靜,沒有一絲聲響。


    這群保鏢倒都是訓練有素!


    隨後倪永振又回過頭來,笑臉相對:“這位小姐,如果陳大師在的話,還請您幫我通知一下,就說倪永振特意前來登門道謝。”


    俗話說,宰相的門房七品官。此時倪永振有求於陳爭。倒也難怪他雖然不知道白柔的身份,可依然畢恭畢敬。


    白柔通報之後,就連陳爭也感覺很意外,這個倪永振竟然來了,還說是來登門道謝的,道什麽謝?


    心中疑惑,便讓白柔輕他進來。等倪永振一進到客廳,見到陳爭,連忙迎上前來。深鞠一躬,說道:“鄙人倪永振,多謝陳大師的提拔之恩啊!”


    “提拔?我提拔你什麽了?”陳爭問。


    “大師您太客氣了。要不是昨天您在裴部長哪裏說了鄙人的一些好話,鄙人也很難打敗其他很多競爭對手,而獲得黨內的提名。”


    原來他說的是這件事,陳爭笑了笑說:“我隻是依書直斷。更何況,你們的那個裴部長也是給我錢了的,所以你不必謝我。”


    “話雖然這麽說,但大師您依然是我命中的貴人,我怎麽能不謝?”倪永振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恭敬的抵上前去。


    支票上寫的數字,也足足有三千萬之多。


    這些競選的候選人。倒的確是真有錢。陳爭笑了笑,不過卻並沒有伸手去接:“昨天我批命,是因為裴部長給了我錢,而且我也是照實直斷。而這一次,無功不受祿。我不能再收你的錢。”


    隨後又問:“另外倪先生你特意前來,恐怕不是隻為了道謝這麽簡單吧?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不要再繞彎子了。”


    “大師果然明察秋毫,我今天來拜會大師,的確是還有一點點私事相求。”


    “什麽事?”


    “大師你能提名我作為黨內候選人,我對大師的提攜之恩十分感激。不過現在我隻是黨內提名。我想請大師助我能夠最後獲勝。”


    說罷,倪永振又將支票地上前去:“這筆錢,其實是想給大師您的酬勞。”


    隨後,倪永振又連忙手:“我知道,這筆酬勞並不多,不過這次競選沒少花錢周轉打點,鄙人我……實在是短時間很難周轉出更多的錢了……還請大師見諒。”


    “祝你競選獲勝?”


    “沒錯,大師,那個民公黨的司徒兆,不是一個簡單角色,有黑社會背景,我是擔心這次競選,搞不好我會有危險啊。”倪永振沉吟說道。


    難怪他黨內提名剛剛被公布,今天來的時候就帶了一群的保鏢。


    陳爭苦笑:“不瞞你說,你的命格是‘石中隱玉’,如果強行出風頭,是容易招來事端,惹禍加身的。既然你自己也都猜到了,你為什麽不退出競選?”


    “這……”倪永振搖了搖頭:“說來容易,可我不能退出,因為我需要權力!”


    說起來,台彎雖然民主,不過民主化進程也並非走的很完善,更何況如果追查底細,倪永振他始終是黑社會出身。


    “尋常的富翁,如果一不小心,哪一個地方打點不到,都有容易被高官所迫害,指使傾家蕩產,更何況我們這些人物,隻要仔細查,都是有案底的。萬一哪天失勢,搞不好以後就要在牢房裏過下半輩子了。”


    隨後倪永振緩緩道來。


    就比如說八四年的時候,台彎就出過“一清專案”,鎖定的是當時的‘竹聯幫’開始打擊,到後來,又出來了“二清專案”和“三清專案”,打擊的範圍也越來越寬了。


    倪永振的很多生意上的合作朋友,就是在這些過程中被抓了起來,現在還蹲在牢房裏。


    再加上彼此黨派之間相互對抗,哪一個黨派當權,另外的敵對黨派,往往就會很遭殃。


    政治,當真是天底下最肮髒的事情之一,古往今來,國內國外,莫不如此。


    “大師,我就是為了以後考慮,這才要趁著我現在有點錢,出來競選個立法委員,也隻有有了權利,這樣才能夠一勞永逸。”倪永振又說:“這次競選,我可真是不惜代價了,不過現在我的贏麵還比較低,所以想請大師幫我。大師,這筆錢雖然不多,但如果大師您真的能助我競選成功,日後我當權了,定然有更多十倍的報酬奉上!”


    陳爭苦笑搖了搖頭:“好,我可以幫你。不但會幫你這次競選獲勝,我還會幫你再以後的仕途平步青雲,但我不要你錢。”


    “啊?不要錢?”倪永振一愣。


    “沒錯,你現在競選正是用錢的時候,所以我義務幫你,不收你分文,我隻要你一個承諾。”陳爭說道。


    “什麽承諾。大師請說?”倪永振連忙問。


    “那就是等你當權後,進一步促進兩岸深度合作,而不要搞分裂。另外等你當權後。要幫我在台彎弘揚玄學五術。你覺得怎麽樣?”


    之所以說要促進兩岸深度合作,這是因為陳爭覺得自己是個中國人,順便而為的事情。


    其他要倪永振承諾幫他宣揚玄學五術。這才是對陳爭有實在利益的事情。


    別的不說,就光是一個易理國學會館,就夠陳爭賺的了,恐怕還要比倪永振今天付給他的幾千萬新台幣要多得多。


    “就是這樣而已?”倪永振拍著胸脯保證說:“如果大師今日幫我,以後我當權,這些當然全都不在話下,請大師放心。”


    “這可是你承諾的。”陳爭鄭重說道:“今天,我有把握幫你你上位,但他日你如果忘了你剛剛說的話,可別怪我再把你拉下來!”


    倪永振相信陳爭的玄學水平。自然也相信陳爭這不是在說大話,為表心跡,連忙伸出兩個指頭,立誓言說道:“我倪永振說到做到,他日如果違背今日誓言。不用大師動手,讓我倪永振不得好死!”


    陳爭微笑點了點頭:“那就好,既然如此,你就把支票收回去吧,我再幫你批算批算。”


    說罷,陳爭掐指暗算。


    昨日裏陳爭是幫倪永振算過的。不過那隻是算了個大概,在十幾個人中挑一個出來參選而已。


    到此時,才是真正幫倪永振詳細批算了一番。


    不算不要緊,這一算大驚失色。


    依舊是這一個石中隱玉的格局,依舊是這顆午宮巨門,依舊太陽同宮照臨,可卻與昨天算的截然不同。


    因為流月之內的這顆太陽,竟然變得光芒全失。


    巨門本是暗耀,現在又無法反射太陽之光芒,其本身的負麵作用必將爆發無疑。


    “奇怪,昨天還是好好的,可今天這顆守命星竟然變得晦暗無光!”


    這種事情並不多見,除非是有另一位大師,改了倪永振這半個月內的運。


    這個人難道是自己見過的那位義正大師?陳爭心頭猜測。


    “怎麽了大師,是不是有點不妙?”倪永振見陳爭眉頭緊鎖,連忙問道。


    “先等等,我再為你卜一卦。”


    說罷,陳爭徑直走入書房,而其他白柔、賴文昌以及倪永振三人緊隨其後。


    就在書房桌上,陳爭用硬幣起了一卦。


    不多時,已經卦成。


    “周易第三十六卦,地火明夷。”陳爭歎了一口氣,又對倪永振說:“看來你這兩天你不要回家住了,不是今夜就是明夜,你家中必然發生火災,而且是人為縱火,要置你於死地。”


    倪永振石中隱玉的格局,本就又需要在流年內防範火災,如今又得這一卦,那就更確定了。


    “地火明夷”這一卦,坤上離下。其中坤為地,離為日,故此是太陽沉沒於地下,為大凶之卦。


    一般來說,日入地中,光明被傷,眼前黑暗,萬事遇阻。得此卦者,時運不佳,並有小人加害。


    況且離有火的含義,坤有家的含義,因此此卦也有家中失火之征兆。


    聽了陳爭一番批斷,倪永振大驚失色:“大師,你說的這個要加害我的小人,就一定是那個司徒兆了,他在黑和諧道上很有勢力,如果他覺得我是個威脅,說不定真的想要除掉我,這可怎麽辦?”


    倪永振雖然也有黑社會背景,不過畢竟是以前了,現在他已經漸漸漂白,但司徒兆可不一樣。


    可以說,在背後使手段的話,倪永振絕非司徒兆的對手。


    “先別慌。”陳爭笑了笑:“剛剛為你卜卦,地火明夷這一卦,六二爻動,所以有機會變成周易第十一卦,地天泰卦。”


    地火明夷這一卦,本是凶卦,不過第二爻還不錯,能得貴人相助,並有坐館的機會,可掌實權,擔當大任。


    這到正符合倪永振此時參加競選的時機,至於卦象中所說的貴人,那就自然是非陳爭莫屬了。


    而如果六二爻一旦極陰變陽,則全卦變成了周易第十一卦,得此卦者,就可以否極泰來,鴻運當頭了。


    聽了陳爭這麽說,倪永振這才多少有些放心,連忙拿出手機,先一個電話打回家中,囑托妻子兒女趕緊離家去附近找個酒店過夜。


    而至於倪永振自己,則直接打電話到陳爭所在的這個飯店大堂,訂了另一間房。


    最後,還不忘又打給他留在門外的那一群保鏢的頭目,一定要讓他們加強戒備。


    等倪永振掛斷電話後,陳爭忽然問:“你的這些保鏢哪裏來的?”


    “他們都是退伍軍人,我每人每月花了十幾萬塊錢高價雇來的呢。”倪永振回答說。


    “這樣的話,你就把他們全部遣散了吧。”陳爭笑了笑:“我另外給你介紹幾個保鏢,他們都是有真功夫的,等你出席公開場合的時候,讓他們輪流保護你,應該足夠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陳爭心中想的,自然就是何見義等五個跟著陳爭一起來到台彎的武館學員。


    他們這些人是要跟著陳爭參加各地電影節,並且等到了美國,再開武館讓他們跟去幫忙,但在台彎,的確沒什麽事情可讓他們做。


    不如就多讓他們賺一筆外快,按倪永振說的,一個月可是十幾萬呢。


    更何況就門口的那些退伍兵,論功夫恐怕還真比何見義等人差遠了呢,這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還能讓何見義等人鍛煉鍛煉,何樂而不為?陳爭心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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