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內心煩躁,蕭餘揚狠狠地握緊方向盤,不動聲色地將車速提到了120邁。


    突如其來地提速,簡繁感到有些不適應,頭部因為慣性抵在車座上,無法動彈。


    感覺腦袋發暈,她悄悄地看了眼身旁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又想到了聶妤苓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現在,她拒絕和這個有未婚妻的男人交談。


    私車被蕭餘揚開得飛快,兩人從頭到尾再也沒有任何的交談,耳邊隻有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不到一會兒,兩人便回到了蕭餘揚的私宅。


    簡繁自顧自的下車,把蕭餘揚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本就十分煩躁地蕭餘揚看到這個女人的舉動,更是怒上心頭,他大步向簡繁追去。


    剛走進玄關的簡繁就被蕭餘揚死死地抵在了門後。


    「先生,小姐回……」


    等候已久的張姨剛準備向兩人打招呼,看著兩人氣氛不對,怕是又吵架了。她趕緊拉著同站在一旁的福伯走進了各自的房間,把空間留給兩人自己解決。


    「蕭餘揚,你這是幹什麽!」簡繁被蕭餘揚這突然的襲擊惹惱了。


    在蕭家因為無法選擇,隻能被眼前這個男人的母親和安氏母女羞辱,難道回到家還要被這個男人繼續羞辱嗎?


    簡繁用力的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由於他的體魄過於強大,女人完全無法反抗,她隻好歇斯底裏地把心中的委屈都喊了出來:「你應該順從你媽的意思去找安茹兒,把自己的慾火全部都發泄在她的身上,她是你的未婚妻,她一定會很樂意!」


    最後,她滿臉都是淚痕,帶著哭腔央求著。


    「蕭餘揚,我求你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蕭餘揚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簡繁,雙眼發紅幾乎快要噴出火一般。


    「簡繁,在你眼裏我究竟是什麽?」


    他禁錮住了眼前女人的雙手,死死地將她抵在木製雕花門上,不讓這個女人再有任何的動作。


    「還能是什麽,你是s市不可高攀的耀世集團總裁。」


    簡繁莫名地又有些生氣,不甘示弱地瞪著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


    她無法釋懷聶妤苓說的高攀,在這裏原封不動地還給了這個男人。


    蕭餘揚突然大笑了起來,喃喃著:「總裁,好一個總裁!」


    他第一次這麽反感自己的身份。


    因為身份,不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為身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人離自己越來越遠……


    總裁又如何,在家族利益麵前,也隻是一顆棋子!


    蕭餘揚看著簡繁麵色蒼白的臉蛋,嘶吼著:「僅僅是總裁?」


    簡繁的眼淚突然不受控製的大顆掉落了下來,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到底有沒有在乎過我,說!」


    蕭餘揚內心的防線似乎被眼前女人所攻破,他極少有這麽反常的情緒,唯獨遇到了這個女人,自己的生活一切都變了……


    簡繁似乎是被蕭餘揚這個樣子嚇到了,啞口無言。


    蕭餘揚捏住女人的下巴,繼續嘶吼道:「現在說!」


    見身前女人不肯開口,隻是使勁地搖頭,男人內心**的猛獸終於沖了出來。


    他大吼一句:「嘴硬的女人!」


    蕭餘揚一把扯過簡繁的衣領,輕而易舉地解除了兩人之間的障礙。


    緊接著,他瘋狂地折騰著這個女人,瘋狂地占有著這個女人。


    而簡繁的身體,對於蕭餘揚來說,就像一片神秘花園,具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


    因為他知道,隻有在這個時刻,兩人的距離是負數,是靈肉合一。


    他才可以真切的聽到這個女人怦怦地心跳聲,才可以無視這個女人無休止的嘴硬……


    簡繁無法理解男人的獸慾,大喊道:「蕭餘揚,你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我就是流氓,可那又如何?」


    男人聲音低沉,卻又莫名叫人覺得性感。


    簡繁看著屋子的天花板,體內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這個男人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把女人當成發泄生理**的工具而已。


    漸漸的簡繁失去了意識,倒靠在蕭餘揚汗跡斑斑地肩膀上。


    發現女人的異樣,蕭餘揚停止了發泄,他看看眼前女人暈倒的樣子,有些懊惱和悔恨。


    然後,他撿起散落滿地的衣物,橫抱起簡繁向樓上臥室,緩緩走去。


    留下空氣中熱騰的曖昧味道……


    蕭餘揚把簡繁抱進了浴室,放好溫度適宜的水,拿起浴液,動作輕柔地撫過她一片片肌膚。本是輕盈剔透的肌膚,因為自己剛剛的強占,已是大塊的泛紅。


    男人有些心疼,看著女人的眼神也變暖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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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用浴巾輕輕地給簡繁擦拭,生怕弄疼了她,又或者弄醒了她。


    接著,抱著這個女人,將她放在了臥室巨大的雙人床上。蠶絲被緊緊的裹在她的身上,生怕她著涼了一般。


    之後,男人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臥室。


    已經是後半夜,外麵沒有一絲的光線。


    蕭餘揚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有些鬱悶的拿出煙,準備抽了起來。


    香菸被點燃,在這個黑夜裏冒出了一點點的星光,就像簡繁照亮了蕭餘揚的星空一般。


    他腦海不禁回想起剛剛發生的種種,從帶著簡繁去蕭家,到兩人發生矛盾以及所有的事情。


    沒有一件事,能讓自己的嘴角提起笑意。


    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懂,不懂自己為她所做的一切。


    或者,她從來都沒有在乎過自己,與她與自己,隻是一紙契約的關係。


    一旦有人越界,兩人之間的平衡便被打破。


    蕭餘揚的嘴邊泛起一抹苦笑,這個女人他要定了,非她不可。


    他不願意苟且。


    一抹月光透進簡繁的房間,打在她的臉上。


    大概是因為之前的劇烈,她睡得不是非常安穩,雙眉依然緊蹙,臉也緊緊地繃著,死死地抓著蠶絲被,仿佛在堅守自己的最後一層防線……


    簡繁再一次從酸痛中甦醒過來,此時天已經很亮了。


    偌大的臥室裏,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回想昨日,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


    蕭餘揚如同一個陰晴不定的惡魔一般,心情好的時候就給自己一點點的甜頭,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瘋狂地折磨自己。


    而現在,他幾乎時時刻刻在掌控著自己,占有著自己,不讓自己有絲毫的自由。


    這種生活,不是簡繁想要的。


    她和蕭餘揚,就像兩條交叉的直線,雖然有交集的地方,但以後會漸行漸遠。


    聶妤苓說得不錯,簡繁和他確實是兩個世界的人,就算現在呆在一起,但兩個人最後都會回到自己的世界裏。


    簡繁木然地起身,她感覺自己現在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全然沒有了自己的思想。


    和平常一樣,梳洗整理過後,簡繁走出了臥室。


    正好碰到張姨,張姨精神氣兒十足地跟簡繁打著招呼。


    「簡小姐,您起來了?」


    「嗯,起來了。」簡繁淡淡地回應,語氣中透著些許地疲憊。


    「那就去吃早餐吧,今天做了燕麥粥,還有『福記』的小籠包。先生早上起來,特意給您買的呢!」


    說罷,張姨便引著簡繁去餐廳吃早飯。


    聽到是蕭餘揚特意給自己買的小籠包,簡繁稍稍有些驚訝。但轉念又想到,昨晚蕭餘揚對自己的那些獸行,她便沒有再多想些什麽。


    這個男人或許隻是覺得昨晚的樣子過於殘暴,隨手想要施捨給她一點點安慰而已。


    有錢人都是這樣養寵物的吧……


    簡繁在心中苦笑一聲,看著這一屜小籠包,一點胃口都沒有。


    「小姐,您是有些不舒服嗎,臉色怎麽又這麽難看?」


    張姨看著簡繁的樣子,有些擔憂地問道。


    像是說給張姨聽,也像是安慰給自己聽,她喃喃道。


    「嗯,沒事,我很好。」


    簡繁刻意地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但這笑容比哭還難看。張姨火眼晶晶,聯想到昨晚兩人回家的情景,馬上便明白了。


    「小姐,您要是不舒服的話,吃過早飯之後,就回房睡一會兒吧。實在不行,我就聯繫一下家庭醫生,讓他來家裏看看。」


    「張姨,你別擔心了,我這就吃著東西呢!」


    簡繁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比較正常,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包子,狠狠地往嘴裏塞了進去,差點沒有噎著自己。


    「小姐,您慢點吃……」


    簡小姐這個狀態著實不太對,張姨伸出手往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便著急地說:「天哪,小姐,您發燒了!」


    簡繁的額頭非常燙,燒得臉色發紅,怕是這兩天折騰得又染了風寒。


    說著,張姨拾起手機,準備撥電話。


    「張姨,您別擔心,我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別告訴蕭餘揚……」


    張姨麵色為難,但還是點頭答應了,隨後把電話撥給了家庭醫生。


    一個小時後,家庭醫生來到了蕭餘揚的私宅。


    他簡單地給簡繁量了一下體溫,問了問她的近況。


    「簡小姐沒有什麽大問題,就是有些著涼了,我給她打一劑強效藥,這燒就能退下去了。最重要的是,簡小姐要多注意平時的情緒,必要的時候出去散散心。藥物隻能治療生理上的疾病,但心病還需心藥醫……」


    家庭醫生看著簡繁緊鎖的眉頭,意味深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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