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瓦達在警察局趁著夏雨做筆錄的時候就給夏雨溪打過電話了,說小姐差點被人暗殺。


    夏雨溪嚇的魂飛魄散,連店裏的事都顧不上了,趕緊往警察局來。


    去了撲了個空,得知女兒已經回遇善堂去了。他又絲毫不耽擱,轉身就去了遇善堂。


    直到看見女兒安然無恙,才稍微安心。


    哪怕伊瓦達已經在電話裏告訴過他了,說小姐沒事,就隻是手背被劃了一下。


    可他聽說女兒差點死於非命,還是嚇的臉色大變,心裏難安。


    這是他的女兒,才尋回來沒多久,要真出了什麽事他怎麽對得起鳳仙?她那麽大方,把女兒放在他身邊,他卻沒有辦法照顧好?他算什麽父親?


    「小雨!什麽人找你的麻煩?」


    夏雨溪說這話時,語氣冰冷,像是要把膽敢動他女兒的人碎屍萬段,挫骨揚灰。那些年在國外,他其實沒少幹打打殺殺的事。隻是後來機緣巧合就改走正途了,但多多少少身上還是殘留著一些冷漠的嗜血狠厲。


    如果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他還是那個見了女兒比較溫和的父親。


    「一個沒腦子的蠢貨。」此刻的夏雨正在給一位病人把脈,對滿臉擔憂自己的夏雨溪道,「我沒事,那人已經被我送進警察局了,估計這輩子都出不來。你帶著你的生活總管回去吧!晚上再來接我。」


    瞧女兒那一副根本沒受到驚嚇,見了他也不哭哭啼啼的模樣,就知道這孩子很堅強。


    不是那種被人一嚇就會哇哇大叫的主兒,相反她很冷靜,還能把刺殺她的人罵個狗血淋頭。這樣很好,他夏雨溪的女兒就應該不是什麽孬種。


    片刻後又覺得孩子的個性太冷硬了些,見了爸爸來了,怎麽也該表現的小女孩一點吧?哪怕哭一哭,撒個嬌,給他發揮一下做父親的存在感也好呀。


    可女兒沒有,隻顧低頭跟病患交流,就抬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再沒其他的了。


    這讓夏雨溪心裏多少有點不舒服,感覺女兒太剛強了也不好,沒有體現出他這個做父親的強大。


    讓他有種無用武之地的感覺,這感覺讓人很無奈,仿佛他來這一趟根本是多餘。


    「好!你沒事就好。」


    夏雨溪最後看了眼女兒,見她確實不像有事,沒再多說,跟薑立中夫婦,薑大偉夫婦打了個招呼,又逗了逗六六,最後很失落地走了。


    孩子太優秀了其實也沒什麽好的,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對你可有可無,讓他感覺自己這個老爸的身份是擺設。


    沒發揮出一點作用。


    在女兒這裏刷不了什麽存在感,晚上楚為先那小子來了可得好好訓一頓。什麽事那麽重要?連送老婆來一趟藥堂都沒時間?


    如果他在的話,女兒的手背怎麽會被劃傷?照顧不好人往後住回家裏來,他自己親自照顧。


    女兒可是他們家最最重要的人,沒有之一。


    要真出點什麽事,他媽媽柯敏君第一個不會饒了他。


    看完最後一個病人,夏雨伸了個懶腰,還沒站起來,楚為先就來了。見了她手背上的紅藥水,嚇了一跳,三兩步衝過來,拉起就問。


    「媳婦!你手怎麽了?怎麽弄傷了?」問的時候還不忘掃一眼遇善堂裏的師哥師嫂和抱著六六的師娘,「你們誰能告訴我?她這手是怎麽回事?」


    薑大偉瞅了瞅自己的媳婦吳婷婷,笑著回答:「這事你還是問小雨,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


    「問什麽問?」楚為先還沒開口,被來接女兒的夏雨溪一頓搶白,「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好,你怎麽當人家丈夫的?」


    男人被問的啞口無言,夏雨不幹了,決定幫助自己男人,一致對外。


    「爸!咱能不能講點道理?早上的事為先又不是神仙,哪裏會知道?」


    她的話一落音,楚為先就迫不及待地問:「媳婦!早上什麽事?」


    他有預感,早上肯定發生了什麽很不好的事,而且還跟自己有關。難道又是王娟?可這段時間那女人已經很消停了,什麽麽蛾子都沒搞,老老實實地一心撲在學習上呢?


    他一直派人密切關注著呢?要有什麽異常肯定會有人來報告的。他沒收到,那就說明那女人很安份,什麽都沒做。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


    「早上,陳燕兒裝瘋賣傻拿了把刀要殺我,被我送警察局去了,往後她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陳燕兒?楚為先無力地放下自己的手,黑沉著臉:「那女人從哪兒冒出來的?」


    他日防夜防,還真沒防陳燕兒。那女人是殺人殺上癮了?殺了個王老大還不夠?還敢來殺他家小媳婦?


    可他家小媳婦從來就不是什麽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陳燕兒沒得逞也是在情理之中。


    「這誰知道?」夏雨抽離自己的手,開始收拾桌子上的隨診記錄,寫字的筆和把脈要用的小脈枕,將它們全都塞進抽屜,隨手拿起抹布把桌子擦了擦,「我猜她是有備而來,連我來遇善堂的路和時間都摸準了。平時估計就在附近裝瘋賣傻,也去過我學校。不然怎麽把我的生活規律摸的那麽仔細?一大早就在後麵那條小巷子裏等著了。


    上來就抽刀要紮我,看那架勢,我要避不開的話肯定得被她紮透。可我是誰?我師父又是誰?她也不打聽打聽,就那不夠看的三兩下就想要了結我?陳燕兒這回是想差了,解決了她也好,免得跳蚤似的在我麵前亂蹦躂,煩人。」


    要不是人太多,楚為先真心想把小媳婦給抱在懷裏。特別是聽到她說陳燕兒拿刀想把她紮透,他感覺整顆心都不由自主地緊鎖成了一團。


    要真紮透了怎麽辦?


    是他大意了,以後可不敢隨便讓小媳婦一個人在外麵瞎溜達了。自己再沒時間,也得在她出門時陪伴在身邊。


    哪怕知道小媳婦手腳利索不會吃虧,那也還是害怕,很害怕。


    世上就這一個叫夏雨的,真出點什麽事,他這輩子都完了。


    沒了自己喜歡的人,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隻要這麽一想,就覺得心都被人揪住了,很疼,特別疼。


    「楚為先!陳燕兒跟你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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