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幸福在哪裏?在楚為先那裏嗎?可楚為先有夏雨,他是不會多看自己一眼的。


    夏雨橫在他們中間,就像是一座山,她沒有辦法逾越。


    說來說去夏雨那個可惡的女人才是源頭,隻要把她弄走了,楚為先肯定會把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


    隻要一想起那個身材修長,氣度不凡的男人輕言細語地跟自己說話,聊天,對著自己笑,她的心就酥了。


    炸了。


    酥炸了。


    那原本就是屬於她的男人,都是被夏雨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給搶走了。隻要把那個賤人除掉,一切都會回到原點。


    反正殺人的事她已經幹過一次了,再幹一次應該也不難。


    隻要舉起刀,用盡力氣捅進去,該是她的就全都回來了。


    王老三過來的時候陳燕兒正陰沉著臉盤算著什麽,見了他隻稍稍地看了一眼,沒有吱聲。


    陳燕兒一直就是這麽個脾氣,除了晚上,白天她看見自己一直都是愛答不理的。隻有到了晚上才會被他收拾的直叫喚,直哭,才會對他笑臉相迎。


    有時候還嬌滴滴地罵他:「瞧你那副饞樣兒,色狼。」


    平常時候她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王老三也沒管,隻管自己開心地跟陳燕兒說話。


    「二哥來京都了,被人領著遊北海公園呢?想想他是傻人有傻福,二嫂雖然憨,可到底還是嫁給了他。連侄子都那麽大了,你說咱們也處了有這麽久了,你這肚子怎麽就沒動靜呢?是我耕耘的少了?還是你這地根本就種不出莊稼?」


    陳燕兒白他一眼,沒吭聲,心裏卻在冷笑。


    什麽她這地不長莊稼?那是她把莊稼給拔了,而且是連根拔起的那種。眼下計劃生育呢?可以避孕的措施很多,她找了個熟人去醫院裏給戴了環,能長莊稼才怪。


    當然,做這些事王老三不知道,知道了肯定要跟她鬧。她才沒有那麽傻呢?沒名沒分的跟他弄出個孩子來做什麽?拖累的還不是自己?


    隻有這樣了無牽掛,她才能好好的去謀劃自己想要的幸福。


    跟這王老三這種人哪裏有什麽出頭之日?


    女人臉上沒什麽表情,也沒接他的話,王老三沒感覺,接著往下說:「我二哥和二嫂來京都是因為你二舅舅家的兒子結婚。聽說他娶了個京都女孩,在京都辦的喜事。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湊個熱鬧?怎麽說大家都是親戚,往後住在一個城市,也該彼此關照不是嗎?」


    「關照個屁。」陳燕兒恨鐵不成鋼地剜了眼王老三,「你這裏上趕著去巴結,我趕明兒就得被送去警察局。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懶得在這兒聽你廢話,我先回家了。」


    「哎!不去就不去,你回家做什麽?」王老三把人拉住,「今天生意不做了?」


    「要做你做,我可不做。」陳燕兒甩開王老三的手,「少做一天又不會死,急什麽?來的都是熟人,見了我才是大麻煩。」


    瞬間反應過來的王老三放開了陳燕兒:「那你還是回去吧!我在這兒守著。」


    女人說的沒錯,當年他大哥的事鬧的挺大,夏家村的人都知道她殺了他大哥。要真被人看見舉報了出去,那他的好日子也過到頭了。


    不做生意就不做生意,少掙一天的錢也餓不死人,女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得了王老三的同意,陳燕兒轉身走了,理都懶得理他。


    一邊走,腦子裏一邊想著楚為先從車上下來,去公園售票處給大家買門票的樣子。那開車門下車,揮手走路的動作優雅極了。一看就是個很有涵養的人,哪裏像王老三這麽粗魯?


    大馬路上呢,也不管有人沒人,就問那些沒出息的話。


    楚為先那樣的人絕對幹不出來,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


    本質上的區別。


    也不知道他柔和起來是不是會讓人心頭髮顫,霸氣起來是不是會不會讓人兩腿發軟。說話的聲音有沒有震顫到人的心尖尖上,撲進他的懷裏又是什麽樣讓人激動的感覺。


    隻要把夏雨那個賤人弄死,她就一定有辦法把楚為先據為己有,到時候不管是什麽樣的他都會一一呈現在自己麵前。


    陳燕兒是個說幹就幹的人,她去百貨商場的五金部買了把比較長的水果刀揣進口袋。


    決定今天就開始行動。


    早前還沒出事的時候就聽說她要報考京都的醫科大學,看樣子她是得償所願了。


    那她就去京都醫科大學附近轉轉,踩踩點,為自己的下一步行動做好準備。


    她的這些行為夏雨是不可能知道的,也沒人會想到。誰會知道陳燕兒一直藏在京都呢?又哪裏會知道她要對付夏雨要把楚為先給搶過去?


    如果知道,人人都會唾棄地罵一句:「不自量力。」


    夏雨要是那麽好對付,楚為先要是那麽好搶還能等到現在?不早就被她給搶過去了。隻是陳燕兒自己不這麽想,此刻的她已經魔怔了,心心念念就想把楚為先搶過來。


    在她的潛意識裏楚為先就是個貨物,不是個人,隻要沒有夏雨,那就是她的,毫無懸念。


    但這可能嗎?


    慕景炎拿了葉鳳仙的頭髮去做鑑定,結果出來後他一個人躲在書房,對著老伴的照片哭了很久。家裏人除了權叔,沒人知道他怎麽了。


    就連玄孫豆豆來拍門都沒把他的書房門拍開,權叔一直站在書房門口替他守著,怕人打擾了他發泄情緒。


    第二天晚上,慕景炎避開家裏人,帶著鑑定書來了楚家。


    大家因為出去玩的太累,都早早地去睡了。


    他來的時候,就隻有楚淩誌和楚博明劉曉琴在。


    見慕家的老爺子這個時候來,三人都有些驚奇,忙站起來招呼。


    還是權叔知道老爺子的心思,對劉曉琴道:「麻煩您把夏雨那小丫頭給叫起來,我們首長有話要跟她說,麻煩大家迴避一下。」


    楚淩誌一聽就知道他們要談什麽隱密的私事,也沒多猶豫,站了起來。


    對兒子楚博明揮手:「老大!你扶我進房間去吧!坐一天了,我也累了,正好歇息去了。」


    「誒!」楚博明答應一聲,扶住了老父親,微微對慕老爺子欠身,以示尊敬。


    慕景炎一直沒出聲,有點患得患失,他不知道,當他把真相說出來,他的四丫會不會原來他?會不會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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