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小姑娘結婚了?結婚了跑來管薑家的閑事做什麽?」


    「不知道,瞧不明白。」


    「這小姑娘怕不是跟薑家有什麽淵源吧?不然哪裏會來淌這趟渾水?」


    聽說夏雨結婚了,盧秋的臉上明顯有鬆了口氣的感覺。


    結婚了好,結婚了就不會來跟她搶這死瘸子了。


    掃了眼站在一旁的薑大偉,夏子源嗤笑:「我妹夫高大英俊,就這男人,給他提鞋都不配。」


    拉了拉夏子源的衣袖,夏雨示意他不要亂說,這會增加她回歸師門的難度。


    要是他師父從此不待見她了怎麽辦?不認她這個徒弟了怎麽辦?


    為了吸引人的主意能力,夏雨大聲地問曹大牛:「你弄壞了藥堂這麽多東西,你打算怎麽辦?是賠償還是報警?既然我摻和了你們的事情,肯定要將這裏的一切處理幹淨。你要是願意賠錢那就賠錢,要是不願意那就報警。兩條路,你自己選。」


    曹大牛淚目:「……」我能不選嗎?我女人叫人給搶走了,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不行?還得給人賠錢?我怎麽那麽冤枉?怎麽就遇見了你這麽個小姑娘?


    大傢夥:「……」


    小姑娘年紀不大,說話辦事可是有條有理的。


    沒錯,損壞了人家的東西,照價賠償可是應當應分的事。


    「怎麽?很難選擇?」看曹大牛一臉愁容家痛苦的表情,夏雨更不屑了,「要不要我幫你選擇?報警怎麽樣?」


    「不行。」


    門外傳來一句中氣十足的熟悉的聲音,夏雨心中狠狠一顫,抬頭就看見了一張久違了的慈祥麵孔。


    「師父!」


    不經意間,她自然而然地叫了出來,宛如難以剎住的車,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眼眶熱熱的,鼻子酸酸的。


    此刻的師父跟自己當初遇見的形容憔悴,眼神哀傷的他不一般,眼前的師父一身正氣,眼底目光溫和,透露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淡然。


    師父?夏子源不由得抬眼打量著眼前的薑立中,狐疑地看著夏雨。這人什麽時候成了她師父了?小雨不是一直生活在夏家村嗎?什麽時候跟京都遇善堂的人有了瓜葛?


    薑大偉也用一雙疑惑的眼神盯著夏雨瞧,感覺這女人可真會演戲,他爹根本就沒收過徒弟,叫的什麽師父?難不成是她想來當自己的師妹?拜他爹為師?


    可他爹還沒答應呢?怎麽就叫上了?這也太不要臉吧?


    不要臉?要不是怕師父會承受不住,她都好想過去給他一個擁抱。一個給自己最敬愛的長輩的擁抱,她的師父可以說是改變了她前世一生命運的人。


    哪怕這世,也是帶給了自己無上幫助的人。要不是前世他教給自己的醫術,這一世她怎麽治得好自己男人的腿?怎麽能掙錢給她爸媽蓋房子?


    叫一聲師父就算不要臉了?那以後她還要不要臉地待在他家裏呢?


    難不成薑大偉還要把自己趕出去?


    「薑大夫!我手臂疼,這女人打的,麻煩您給看看,是不是骨頭斷了。」見到薑立中,曹大牛似乎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了,就想請他幫忙把手臂上的疼痛解除。


    「我打你?」夏雨盯著曹大牛,指著那一圈的吃瓜群眾,「你問問他們,到底是你打我還是我打你?師父!你別聽這人胡說,我根本就沒打他,就隻是輕輕的拍了他一下。」


    既然師父已經叫出口了,夏雨也不藏著掖著了,幹脆就大大方方的叫。


    身後的那一圈吃瓜群眾,個個搶著回答,替夏雨澄清。


    「沒有,我敢肯定,薑老大夫,您這位女徒弟可沒打曹大牛,是曹大牛要打您徒弟,她躲開了,輕輕地拍了下他的手臂。」


    「對,我看的很清楚,很輕很輕,根本就不叫打,曹大牛這是看人小姑娘年紀不大欺負人家吧!」


    「太過份了。連薑老大夫的女徒弟也要欺負,以後看他曹家人還怎麽上門來找人看病。」


    見大家都這麽上道,稱呼自己為薑老大夫的女徒弟,夏雨心裏給大家點讚,感覺這個時候的人就是淳樸,基本上你說什麽人家就信什麽,沒有人會懷疑。


    太好了。


    這是早日助她回歸師門呀!


    薑立中當然也看出來了曹大牛是來家裏鬧事的,可有人求助,他也不會置之不理,伸手拉過他,開始把脈。片刻後,眉宇緊皺,如果他猜測的沒錯,這是小姑娘用自己身上的力量注入人家的穴道。


    致使人身上的氣血紊亂,產生疼痛。


    這是一門醫家有的會,有的不會的功夫,叫點穴。這個小姑娘是怎麽會的?連他都還在練習當中呢?難道她比自己還厲害?小小年紀就練成了?


    她這麽厲害還怎麽叫自己師父?不會是弄錯了吧?


    不著痕跡地瞟了瞟身邊的小姑娘,薑立中沒說什麽,倒是夏雨怕他生氣,趕緊過來,在曹大牛的手臂上又悄悄地拍了一下。


    疼痛消失了,曹大牛不可思議地瞅著夏雨,仿佛見了鬼。


    他敢確定,眼前的小姑娘比鬼還可怕。


    她的手段絕不是自己可以隨便招惹的,看來盧秋這個女人他是不能再肖想了。薑大偉有這麽個小師妹在,他也不敢隨便得罪。


    得罪了就讓你渾身疼的死去活來,這誰受的了?


    「師父!我沒打他,真的,真的沒打。」


    夏雨縮著脖子,一副見了師父怕的要命的可憐兮兮樣,看的在場的人又是一陣討伐曹大牛的不平聲。


    「這個我可以作證,你的女徒弟根本沒打曹大牛。」


    「對,是曹大牛自己裝死的,人小姑娘就輕輕那麽一拍,哪裏就疼成那樣了,我才不信。」


    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枉的曹大牛恨不得哭出聲來。


    大媽!你要不信,可以讓那小姑娘也拍你一下,疼不死你我都不姓曹,跟你姓。


    可惜這話他不能當麵說,萬一那小姑娘不拍那大媽呢?萬一小姑娘拍了大媽人不疼呢?這種事,估計那小姑娘一定掌控自如。


    要不然怎麽她拍自己一下,手臂就不疼了。


    「薑老大夫!」曹大牛哭喪著臉,自認倒黴,「對不起!我身上不疼了,謝謝您的神醫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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