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梟,你拉著我妻子不放手是想做什麽?”軒轅擎眉頭微挑,看向魔梟,又落在他拉在秦落衣手臂上的手,聲音低沉中帶著一股冷意。
秦落衣猛的望向軒轅擎,鳳眸中有一抹異樣的璀璨華光掠過。
妻子。
當著這許多人的麵,軒轅擎說她是他的妻子!四年來的許多疑惑,猜測……突然便因著這一聲妻子散去了大半。
魔梟臉上的笑意有瞬間僵硬,似乎也根本沒料到軒轅擎會在此時當著眾人的麵說出這話來一般。
古越王等人更是震驚的瞪大了眼,驚訝至極的目光在秦落衣,魔梟和軒轅擎三人身上轉了一圈。
軒轅擎走到秦落衣身前,目光不再看向魔梟,他微微笑著朝秦落衣伸出了手,眸光溫潤中帶著熟悉的寵溺。
“落衣。”
秦落衣看著他的俊顏,還有他眼中那熟悉的光芒,她將另一隻沒被魔梟拉住的手放入了他的手中。
魔梟勾了勾唇角,大方的鬆開了握住秦落衣的手。軒轅擎微一使勁,就將秦落衣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秦落衣唇角含笑,並沒有抗拒。
“原來軒轅王就是落衣的夫君之一啊。”看著秦落衣和軒轅擎兩人站在一起,男的瀟灑俊逸,女的明媚嬌柔,真似一對壁人一般,魔梟笑得邪肆,眼角微微向上傾斜,襯著一雙水光浮影般的眸子,漂亮得讓人心悸。
一句話打破了秦落衣和軒轅擎兩個人之間旁若無人的凝視。
秦落衣轉頭有些無語的看著他,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注意著軒轅擎臉上的神情,軒轅擎看著魔梟,有些意味深長的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
卻並沒有否認。
古越王等人下巴都差點跌掉。
秦落衣和軒轅王是夫妻關係,已經夠他們吃驚震驚了,沒想到秦落衣的夫君居然還不隻一個!仙界被人敬若神明的軒轅王隻是她的夫君之一!
“那是當然。”魔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軒轅擎的意有所指,看了秦落衣一眼,眼角飛揚出一抹無良,瞳仁乍現出一道幽光。笑容中頓時帶著三分腹黑七分玩妄。
軒轅擎腳下浮現五彩的祥雲,轉身對秦落衣道:“咱們走吧。”
“去哪?”
“自然是仙界了。”
軒轅擎語聲溫潤的解釋道。
魔梟眸光一冷,認識軒轅擎可不是一年兩年了,他是什麽樣的人他還不清楚?
對一個女人這樣子說話……嗬嗬,以前失去記憶的時候他倒是相信他是真的喜歡秦落衣,喜歡到願意和人一起成為她的夫君,可是現在……
所謂反常即是妖。
軒轅擎太反常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落衣。秦落衣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要真這麽跟著軒轅擎走了,魔梟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他早就已經很明確的對她表示過對軒轅擎的不信任,仙魔兩界一直對立,又有金瑞凰之事,也不怪他如此草木皆兵。
一個是自己的夫君,而且是近四年不見,她其實有很多話想跟他說的,還想問他楚逸風等人的消息。
一個又是她的本命契約者。
她自然不願意讓這兩個人兵刃相向。[.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電光火石間,心中已經閃過了許多念頭,自己是暫時不能跟著軒轅擎離開的。
於是她拉住了軒轅擎的手。搖了搖頭衝他燦然一笑:“這裏剛剛大戰過,到處都亂遭遭的,還有些事得處理一下,你先陪我在這裏呆兩天。”
兩天時間,足夠她做許多事情了。
魔梟唇角翹了翹,秦落衣的順從讓他心中莫名便歡喜起來:“軒轅王難得來一趟我魔界,既然來了,就不要急著走了,容我們盡盡地主之誼才是。”
清風快速的帶著人將幽冥宮大殿打理了出來。
軒轅擎站著沒有動,深邃的目光隻看著秦落衣。秦落衣看向軒轅擎的漆黑眸中隱隱閃過期待。
軒轅擎終是沒有離開。
一行人進了大殿之中。
“嘖,總算還沒有被美色迷暈頭。”一道戲謔的聲音在秦落衣心底響起,不是魔梟還會是誰?秦落衣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趁人不注意,又瞪了他一眼。
回過頭來卻正好對上軒轅擎若有所思的目光。秦落衣頓時有些尷尬了的衝軒轅擎笑了笑。
晚上,魔梟特意為軒轅擎舉行了一個極其奢華的歡迎宴會。
對於北魔界的修士,魔梟並沒有趕盡殺絕,魔晨被扔到了幽冥城的大門口,不過幾個時辰時間,便有更多的人知道了他居然在這二十萬年裏,一直不間斷的用童男童女的血來滋養噬天血陣的事。
當然,他跟秦落衣和魔梟決戰的時候,動用噬天血陣吞噬幽冥城中修士性命以獲得更加強大力量的事情,也被北魔界的修士盡人皆知。
不僅南魔界修士恨透了他,北魔界修士也恨極了他。
如魔梟所料。
魔晨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痛快,被魔梟廢除修為之後的魔晨毫無還手之力,被心懷滔天憤慨的北魔界魔修極盡折魔,用盡了各種各樣的手段,卻一直沒有取他的性命。
甚至想自殺也自殺不了。
宴會舉行到一半,秦落衣喝得有些微熏,當然,這都是拜魔梟所賜,在宴會開始的時候,魔梟就放言,今日高興,讓大家盡情狂歡,不拘身份。
魔梟身邊圍著的人也極多,又對軒轅擎招呼得極是熱情,眼看著軒轅擎一時半刻脫不了身,而宴會也不會這麽快結束,秦落衣找了個機會先退了出來。
臉上有些發燙。
魔梟拿出來招呼軒轅擎的都是極好的東西,也不知道是放了多少年的陳釀,以她現在的修為,都覺得有些醉意了。
出來吹了吹風才覺得清醒了不少,望著漆黑的夜空,她尋著人跡稀少的地方緩緩而行。
努力將歡躍的心沉下去,想著今天的一切。直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好似在做夢一般。
魔晨不是威脅了。
暗黑界也被魔梟一掌打破了……真的是一掌,那一掌的力量強大無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剛剛吞噬了噬天血陣的關係。
現在軒轅擎也來了,他並沒有因為恢複記憶而忘了她,隻要再找到楚逸風他們……
“咯。”
一聲輕響在她身後響起。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秦落衣心中一跳,猛的回頭。暗自懊惱自己居然會因為想得太入迷而沒有發現有人靠近。
站在她身後的是軒轅擎。
軒轅擎身上也有淡淡的酒意,一身白色錦袍,朦朧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襯得他的容顏更加俊逸了。
秦落衣心中一鬆。
“你怎麽出來了?”軒轅擎走到她身邊,望著她道。
“裏麵太吵了。”秦落衣笑著指了指宴會大殿的方向,其實不僅是吵,而是在大殿中,雖然被人包圍著敬酒,她的目光卻始終控製不住要朝軒轅擎看去,可是每次她看向軒轅擎,魔梟都會似笑非笑看向她。所以她幹脆跑出來了。
“你怎麽也出來了?”
“你都不在裏麵了,我還留著做什麽?”軒轅擎眸中閃過一抹微光,淺淺笑道。
秦落衣心中忍不住便是一蕩。
“這些年,你都跟他在一起?”軒轅擎的聲音有些輕,雖然沒有明說那個他是誰,兩人卻都是心知肚明。而且說這話的時候,他眼底有一抹異樣的精光閃過。
“不是,我也是幾個月之前才碰到他的。”秦落衣搖頭否認,然後便把自己飛升到魔界後,又正好遇上魔界南北大戰,自已修為低,無法離開就一直隱身在遮天鐲裏修煉的事告訴了軒轅擎。
又順勢問起了鳳飛漓他們。
“他們都飛升到了仙界,你放心,他們沒事,就是一直找不到你,都很著急,一直在到處找你。”
秦落衣聞言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果然隻有我一個人飛升到了魔界……”就她所知,仙界這些年並沒有什麽大戰,軒轅擎的回歸,更讓仙界不可能發生什麽大戰了。還好隻有她一個人飛升到了魔界,遇上了這種大動蕩,好歹她還有遮天鐲,要獨善其身完全是沒有問題的。
“是啊,隻有你一個人飛升到了魔界……”軒轅擎看著她,漆黑的眸光忽明忽暗,突然略帶探究之色的道:“落衣,我現在才找到你,你有沒有生氣?是不是在心裏怨我?”
秦落衣神色微微一愣,隨後唇角上翹,露出彎月的弧度:“為什麽生氣?你現在不是找到我了嗎?”
“真沒生氣?”軒轅擎眸光深邃的注視著她,很是專注。
秦落衣再度搖頭。
“真沒生氣!”
其實就算軒轅擎現在不來找她,等魔界的事情一了,她也會去仙界找他的,到時候他就算是不認她,把她當成陌路人,她想她也不會生氣的。
隻會傷心而已。
畢竟對軒轅擎,那些年的相處,那些年他對自己的好……早讓她不可自拔的陷了進去,隻是白衣失憶是事實,這也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實,若他真因為想起了以往的記憶,不再愛她,她也不會怨他。
當然,她也不會輕易放棄這分感情。
她會想盡辦法讓他重新愛上他,若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軒轅擎還是一直無法愛上她,努力過,曾深愛過……最後放手也就不會有遺憾,自然更不會有怨,她會把昔日他們在一起的美好珍藏在心底深處。
現在他找來了,而且還當著眾人的麵親口承認她是他的妻子,她隻有高興的,哪裏還會生氣?
想到這裏,秦落衣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軒轅擎瞳孔中的怒氣乍現,眉宇間帶著一股濃濃的危險氣息,他向秦落衣逼近。身上的強勢霸道讓人無法忽視。
秦落衣有些錯愣。
心中狂跳起來。
這樣霸道而又危險的軒轅擎,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的白衣麵對著她,總是溫潤縱容的……似乎能包容她的所有。她努力回想剛才說的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惹了他。
應該沒有吧。
他們才剛見麵,總共也沒有說幾句字。
秦落衣眼中的錯愣和迷惑讓得軒轅擎似乎更生氣了,他猛的出手握住秦落衣的雙肩,目光盯著她,亮得驚人,灼灼生輝,一瞬也不瞬的,下一秒,秦落衣的身體就被摟入了一個寬廣卻霸道的懷抱,軒轅擎將她抱得很緊,讓她的臉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口,沒有半分空隙,不過片刻,秦落衣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秦落衣,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找你?”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沙啞而低沉。
話一出口,秦落衣總算是明白了他突然變臉的原因,掙不開他的擁抱她也不掙了,放軟身子,順勢倚在軒轅擎的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腰笑得燦爛:“我怎麽會不希望你來找我?就是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們的,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脫身嗎。”
“真的?你會來找我?”軒轅擎摟住她身子的手微鬆,將她的身子放開了些。眸中似有一簇極明亮的火光盈徹。
秦落衣鳳眸清澈明亮,用力的點了點頭,又趁機悄然深吸了一口氣。
軒轅擎定定的看著她。
膚色潔淨清透,淡潤瑩瑩,柳眉鳳眸,眼睛漆黑得猶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特別是那微翹的紅唇,粉紅潤澤,在月夜下顯得十分誘人。
忍不住便迅速的俯下身,吻住了她的紅唇,輕輕啃咬,吸吮舔砥。
秦落衣環住他的腰,微揚著下巴,很是配合的任他輕吻著,心跳卻忍不住失了頻率,漸漸的連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落衣,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良久之後,軒轅擎終於將秦落衣放開。眸中有壓抑的欲色,若不是他覺著自己都有些失控了,他還舍不得放開秦落衣:“離原城,水魔城我都來過,卻一直無法感應到你的氣息。”
“不晚。”秦落衣微揚著下巴看著他道:“上界這麽大,我又在手鐲空間裏麵修煉,錯過也很正常。而且我真的沒生氣,也沒怪你。誰讓我修煉的是天魔大法呢,一個人飛升到了這麽個地方來,生生和你們分開了好幾年,好在現在大家都沒事。”
她釋然一笑,她現在已經確定了,修煉天魔大法就是她飛升到魔界的根本原因。
軒轅擎眸光閃了閃,離原城,水魔城……如此近的距離他居然會感覺不到她的氣息,這根本就不正常!就算是遮天鐲,以他的修為,也擋不住她的氣息。
“天魔大法是魔梟給你的?”軒轅擎突然問她。
秦落衣點了點頭。
“照理說,你即使修煉了天魔大法,也不應該飛升到魔界上去的,因為飛升之前我在你的身上下了禁製,你隻會飛升到仙界,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你一入上界,那禁製就消失了。”
他最先懷疑的是魔晨。
甚至他到暗黑界來監視了魔晨很長一段時間,卻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秦落衣心中卻是一動。腦海之中似乎有什麽快速的閃過,若軒轅擎真的在她身上下了禁製,誰能解開她的禁製?
魔梟?
應該不可能。
那時候他因為受傷還在閉關修煉,怎麽可能去解她身上的禁製,甚至連上蹦下跳的魔晨都沒抽出時間和精力去收拾。不過,說到飛升,她倒想起了自己心中一直疑惑的事。
“你是什麽時候恢複的記憶?為什麽沒告訴我?”她瞪著白衣,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
軒轅擎輕咳了一聲。
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一側。
秦落衣心中一睹。
到現在他也不願意告訴她嗎?為什麽。腳下一動,她站在了軒轅擎的身前,伸出兩隻手,一左一右握住他的臉,讓他將頭轉身自己,不許他看向別處。
軒轅擎錯愣。身體反射性的繃緊,不過在看到秦落衣含嗔帶怒的俏臉時又倏的放鬆了下來。
秦落衣卻沒有注意到他那瞬間的不自在。兩手握著他的臉,揚著下巴湊近他,兩人四目相對:“你什麽時候恢複的記憶?快說,不許瞞著我!”
“你真想知道?”軒轅擎挑了挑眉頭,眼中現出一抹揄揶的笑意。
秦落衣咬了咬牙,眸光暗了暗,“當然!這麽重要的事你居然都瞞著我。”
“不是我要瞞著你不跟你說,是來不及跟你說。”軒轅擎解釋道。
“來不及?”秦落衣放下了捏在他臉側的手,斜眼看他,滿眼不信:“不過一句話的事情而已,怎麽會來不及,不許敷衍我!我要聽實話!以前你可是從不會騙我的。”
“我現在也沒有騙你啊。”軒轅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什麽時候想起來的吧。”
卻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湊近了她的耳邊細語了幾句,秦落衣眼中閃過一抹震驚,隨即輕啊了一聲,臉上隱隱發燙。
沒想到他居然是那種時候想起來的!
還記得當初生命之樹上有無數金色的神輝灑落而下,都進入白衣的身體裏麵……沒想到那些都是他的記憶。
軒轅擎摸了摸她的臉,感覺到她臉上異樣的溫度,他忍不住輕笑出聲:“當初,我將我的記憶封印在了生命之樹裏麵,就是防著若有一日我失憶了也能重拾記憶,隻是沒想到……那時候剛剛接受記憶,腦海裏很亂,沒來得及跟你說,待我將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後,金瑞凰又來了,就更沒時間跟你說了。”
------題外話------
呼,終於寫出來了,這一章卡死我了……哈哈,昨天晚上咱做夢都在寫,明天早上大家不要等更新,晚上才能更了。
――
謝謝shiyu305親親的花花和鑽鑽(2花2鑽),謝謝豬豬樂樂親親的鑽鑽,謝謝茹歌琳親親的花花(10花),謝謝月櫻戀親親的花花(3花),謝謝曉小月親親的花花,謝謝天是藍的123親親的花花,謝謝雨中之蓮親親的花花和鑽鑽(2花1鑽),謝謝未至靡荼親親的鑽鑽,謝謝陌上花繁華親親的花花(10花。)
秦落衣猛的望向軒轅擎,鳳眸中有一抹異樣的璀璨華光掠過。
妻子。
當著這許多人的麵,軒轅擎說她是他的妻子!四年來的許多疑惑,猜測……突然便因著這一聲妻子散去了大半。
魔梟臉上的笑意有瞬間僵硬,似乎也根本沒料到軒轅擎會在此時當著眾人的麵說出這話來一般。
古越王等人更是震驚的瞪大了眼,驚訝至極的目光在秦落衣,魔梟和軒轅擎三人身上轉了一圈。
軒轅擎走到秦落衣身前,目光不再看向魔梟,他微微笑著朝秦落衣伸出了手,眸光溫潤中帶著熟悉的寵溺。
“落衣。”
秦落衣看著他的俊顏,還有他眼中那熟悉的光芒,她將另一隻沒被魔梟拉住的手放入了他的手中。
魔梟勾了勾唇角,大方的鬆開了握住秦落衣的手。軒轅擎微一使勁,就將秦落衣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秦落衣唇角含笑,並沒有抗拒。
“原來軒轅王就是落衣的夫君之一啊。”看著秦落衣和軒轅擎兩人站在一起,男的瀟灑俊逸,女的明媚嬌柔,真似一對壁人一般,魔梟笑得邪肆,眼角微微向上傾斜,襯著一雙水光浮影般的眸子,漂亮得讓人心悸。
一句話打破了秦落衣和軒轅擎兩個人之間旁若無人的凝視。
秦落衣轉頭有些無語的看著他,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注意著軒轅擎臉上的神情,軒轅擎看著魔梟,有些意味深長的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
卻並沒有否認。
古越王等人下巴都差點跌掉。
秦落衣和軒轅王是夫妻關係,已經夠他們吃驚震驚了,沒想到秦落衣的夫君居然還不隻一個!仙界被人敬若神明的軒轅王隻是她的夫君之一!
“那是當然。”魔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軒轅擎的意有所指,看了秦落衣一眼,眼角飛揚出一抹無良,瞳仁乍現出一道幽光。笑容中頓時帶著三分腹黑七分玩妄。
軒轅擎腳下浮現五彩的祥雲,轉身對秦落衣道:“咱們走吧。”
“去哪?”
“自然是仙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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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女人這樣子說話……嗬嗬,以前失去記憶的時候他倒是相信他是真的喜歡秦落衣,喜歡到願意和人一起成為她的夫君,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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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秦落衣。秦落衣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自己要真這麽跟著軒轅擎走了,魔梟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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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落衣,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找你?”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沙啞而低沉。
話一出口,秦落衣總算是明白了他突然變臉的原因,掙不開他的擁抱她也不掙了,放軟身子,順勢倚在軒轅擎的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腰笑得燦爛:“我怎麽會不希望你來找我?就是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們的,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脫身嗎。”
“真的?你會來找我?”軒轅擎摟住她身子的手微鬆,將她的身子放開了些。眸中似有一簇極明亮的火光盈徹。
秦落衣鳳眸清澈明亮,用力的點了點頭,又趁機悄然深吸了一口氣。
軒轅擎定定的看著她。
膚色潔淨清透,淡潤瑩瑩,柳眉鳳眸,眼睛漆黑得猶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特別是那微翹的紅唇,粉紅潤澤,在月夜下顯得十分誘人。
忍不住便迅速的俯下身,吻住了她的紅唇,輕輕啃咬,吸吮舔砥。
秦落衣環住他的腰,微揚著下巴,很是配合的任他輕吻著,心跳卻忍不住失了頻率,漸漸的連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落衣,對不起,是我來晚了。”良久之後,軒轅擎終於將秦落衣放開。眸中有壓抑的欲色,若不是他覺著自己都有些失控了,他還舍不得放開秦落衣:“離原城,水魔城我都來過,卻一直無法感應到你的氣息。”
“不晚。”秦落衣微揚著下巴看著他道:“上界這麽大,我又在手鐲空間裏麵修煉,錯過也很正常。而且我真的沒生氣,也沒怪你。誰讓我修煉的是天魔大法呢,一個人飛升到了這麽個地方來,生生和你們分開了好幾年,好在現在大家都沒事。”
她釋然一笑,她現在已經確定了,修煉天魔大法就是她飛升到魔界的根本原因。
軒轅擎眸光閃了閃,離原城,水魔城……如此近的距離他居然會感覺不到她的氣息,這根本就不正常!就算是遮天鐲,以他的修為,也擋不住她的氣息。
“天魔大法是魔梟給你的?”軒轅擎突然問她。
秦落衣點了點頭。
“照理說,你即使修煉了天魔大法,也不應該飛升到魔界上去的,因為飛升之前我在你的身上下了禁製,你隻會飛升到仙界,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你一入上界,那禁製就消失了。”
他最先懷疑的是魔晨。
甚至他到暗黑界來監視了魔晨很長一段時間,卻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秦落衣心中卻是一動。腦海之中似乎有什麽快速的閃過,若軒轅擎真的在她身上下了禁製,誰能解開她的禁製?
魔梟?
應該不可能。
那時候他因為受傷還在閉關修煉,怎麽可能去解她身上的禁製,甚至連上蹦下跳的魔晨都沒抽出時間和精力去收拾。不過,說到飛升,她倒想起了自己心中一直疑惑的事。
“你是什麽時候恢複的記憶?為什麽沒告訴我?”她瞪著白衣,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
軒轅擎輕咳了一聲。
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一側。
秦落衣心中一睹。
到現在他也不願意告訴她嗎?為什麽。腳下一動,她站在了軒轅擎的身前,伸出兩隻手,一左一右握住他的臉,讓他將頭轉身自己,不許他看向別處。
軒轅擎錯愣。身體反射性的繃緊,不過在看到秦落衣含嗔帶怒的俏臉時又倏的放鬆了下來。
秦落衣卻沒有注意到他那瞬間的不自在。兩手握著他的臉,揚著下巴湊近他,兩人四目相對:“你什麽時候恢複的記憶?快說,不許瞞著我!”
“你真想知道?”軒轅擎挑了挑眉頭,眼中現出一抹揄揶的笑意。
秦落衣咬了咬牙,眸光暗了暗,“當然!這麽重要的事你居然都瞞著我。”
“不是我要瞞著你不跟你說,是來不及跟你說。”軒轅擎解釋道。
“來不及?”秦落衣放下了捏在他臉側的手,斜眼看他,滿眼不信:“不過一句話的事情而已,怎麽會來不及,不許敷衍我!我要聽實話!以前你可是從不會騙我的。”
“我現在也沒有騙你啊。”軒轅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什麽時候想起來的吧。”
卻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湊近了她的耳邊細語了幾句,秦落衣眼中閃過一抹震驚,隨即輕啊了一聲,臉上隱隱發燙。
沒想到他居然是那種時候想起來的!
還記得當初生命之樹上有無數金色的神輝灑落而下,都進入白衣的身體裏麵……沒想到那些都是他的記憶。
軒轅擎摸了摸她的臉,感覺到她臉上異樣的溫度,他忍不住輕笑出聲:“當初,我將我的記憶封印在了生命之樹裏麵,就是防著若有一日我失憶了也能重拾記憶,隻是沒想到……那時候剛剛接受記憶,腦海裏很亂,沒來得及跟你說,待我將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後,金瑞凰又來了,就更沒時間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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