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40關於地下室
如果他不說這句話，我肯定不會去的。
但是……我想起了護士。
她給了我選擇，我沒選，後來我真的後悔了。
就算出來了，也是在……這次，還是去吧，好歹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總比被關起來之後後悔強。
看著我走過去，張順露出了一個笑容，“你會慶幸自己的選擇的。”
“但願吧。”
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也沒有指望他真的能救我，隻希望自己以後不會因為沒做選擇而後悔。
關於去的地方，我以為會是爛尾樓，或者是那種連身份證都不用的小旅館。
畢竟這兩種地方出鏡率最高。
出乎意料的是，他帶我來到的竟然是一個正常的小區。
這個小區真的很正常。
裏麵的綠化也不錯，有幾個老人坐在一塊說話，不遠處是幾個孩子在玩耍。
也有行步匆匆的年輕人，門口甚至有保安看守。
對於我們進去，我以為會被攔住詢問什麽的，結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進去之後，我忍不住問：“你住這裏？”
“不。”
張順看著我說：“是我們。”
“……”雖然無語，但是我感覺這樣還不錯，畢竟終於能和正常人接觸了。
這裏的人都很正常，從保安到小孩，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人。
雖然我或許已經不在正常人的範圍內了，但是並不妨礙我繼續把自己當成正常人看待，而且喜歡和正常人居住在一起。
至於尹寒的小區？
不是說那裏的人不正常，而是住在那裏的時候不能外出，所以就沒有多麽美好的。
再好的地方，不能融入進去，遠遠在外看著就不怎麽討人喜歡了。
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我們走進了居民樓，然後……來到了地下室。
張順拿出鑰匙，打開地下室的門。
我鬱悶的說：“就住這裏？”
說好的正常的房子呢？
地下室能住人嗎？
張順：“這裏很安全。”
裏麵很髒，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而且還很亂，堆放了很多雜物。
如果他說的是藏在雜物室的話，我想，確實很安全。
因為這地方估計一年到頭，都很少有人會想起來進來看看。
張順：“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言外之意就是，知足吧，有地方住就不錯了，再挑要遭雷劈的。
繞過各種舊家具和各種雜物，後麵的空間竟然是空出來的，放著幹幹淨淨的兩張床，和一個缺了一條腿的桌子。
桌子上還放著半瓶礦泉水，和一袋餅幹。
看來張順之前就住在這裏。
張順：“我們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我問：“這是你打掃出來的？”
如果是近期挪動，那些雜物上不會有這麽多的灰塵。
如果不是……那就陰謀論了。
張順沒有回答，繼續說：“盡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被看到，不管是小區裏麵的，還是外麵的人。
這裏雖然安全，不過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這裏是你打掃的？”
我再次問。
張順皺眉說：“你現在就關心打掃的問題嗎？
你放心，我不喜歡打掃衛生，所以這裏的衛生以後都交給你打掃。”
好吧，對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我也有些無語。
“不不不，我隻是想說很幹淨，你很有打掃衛生的潛力，以後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張順沒有再沒說什麽。
這裏的空間隻有中間的一塊，周圍全部廢棄的東西。
我看看周圍說：“要清理出一塊地方也不容易，你費心了。”
張順問：“你沒有關心的事情了？”
我搖頭。
廢話，天知道我心裏有多少謎團，但是……我不想說，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想和張順說我的想法。
張順：“好吧，你很知足，我喜歡你這樣的個性。
不過就算你不好奇，有些事情我也要告訴你。”
說到這裏，他停頓下來看著我。
我不動聲色的說：“說吧。”
張順：“你知道我在躲什麽人嗎？”
我：“還能有誰？
不就是三院嗎？
不光是你，我也在躲他們，對了，還有警察。
哦，差點忘了，還有先知，你說你是逃出來的。”
其實，對於這點，我不信。
“不。”
張順搖搖頭說：“三院並不是最可怕的，有個地方比他們可怕的多。
我躲的就是他們。”
我知道他是想我接話，但是我就是不想如了他的意。
停頓片刻，張順接著說：“是先知，他是那個組織的人，不能被他抓到。”
我仍然沒有接話。
張順，他找我肯定有什麽目的。
在沒找出這個目的之前，我必須打亂他的節奏。
不管是說話，還是行為。
我現在很冷靜，事實上，我也很驚訝自己的冷靜。
“你和他接觸過，對嗎？”
我搖頭。
“你在說謊，你們接觸過。”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執著這點，關於先知，我隻在你講的故事裏，聽到過他的信息。
其他的……我確實不了解。”
張順：“這是好事，你不用了解他。
以後就算遇到他，也要遠遠的躲開，他，很危險，非常危險。”
“能說說你的經曆嗎？
你是被先知帶出來的，然後去了尹寒家。
在他家裏，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張順：“沒什麽，這件事不重要。”
“不，很重要。
怎麽說尹寒也是收留我的人，他對你有很大的敵意，我總要搞清楚這一切是怎麽回事。”
張順：“據我所知，他可沒有那麽好心，你是被他迷惑了吧。”
“迷惑？”
“這是他的能力，你應該知道。
那些……有不同的能力，這種，算是比較高級的，特別是尹寒掌握的這種。
他能創造出幻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迷失，非常強大，非常危險。”
我忍不住笑著說：“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要是尹寒會什麽幻境，那麽還會害怕他？
這根本不可能。
“不信？”
我點頭，確實不信。
幻境什麽的，倒不如說他會影分身，寶寶其實就是他的分身來的靠譜。
“要去看看嗎？
看過之後你就知道了。”
“去哪看？”
張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對了，他……並沒有不對的地方。
所以，尹寒不正常的地方到底在哪裏？”
“哪裏？”
張順諷刺的笑笑，“他哪裏都是不正常的。”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張順叫醒了。
吃了一袋他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餅幹之後，就出門了。
外麵的天蒙蒙亮，小區裏還沒什麽人。
出去之後，我們就來到了尹寒家的小區門外。
張順走到樹下的石凳上坐下說：“等著吧，你會看到的。”
可是……這樣不會被發現嗎？
最起碼也要躲躲吧，正大光明的坐在這裏，尹寒肯出來才怪。
雖然我自認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張順起身說：“走。”
我下意識的看像門口，“沒人出來。”
張順：“馬上就出來了，快點！”
說完拽著我往一邊拖。
果然，一分鍾後，尹寒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今天他是帶著寶寶出來的，沒有抱著，而是跟在他的身邊。
寶寶的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角。
我對張順說：“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
尹寒怎麽樣，都隻能代表他自己，你不要對寶寶下手。”
“什麽寶寶。”
張順淡淡的看著我問。
我指著尹寒身邊的寶寶說：“不是在那裏嗎？”
“那裏什麽都沒有。”
我仔細觀察張順的表情，很遺憾，不管怎麽看，他都不像說謊。
他……似乎真的看不到寶寶。
我驚出了一頭冷汗，那麽……寶寶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確實會隱身，但是我能看見，表示還沒有隱身，那麽為什麽張順看不到呢？
“如果你說的是尹寒身邊的孩子，我想我是見過的。
不過……”張順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
“不過什麽？”
我追問。
“我們被發現了，噓，別說話。”
我探出頭，果然，寶寶正看著我們所在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他還咧嘴笑了笑。
不過他沒有對尹寒說什麽，所以他們沒有停頓，繼續往前走。
等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張順說：“走，跟上去。”
“寶寶的感覺很靈敏，剛才我們就被發現了，他還衝著我笑了。”
張順：“你說的寶寶，我……算了，等回去再和你說，現在先跟上去。”
然後，我親眼目睹了，看似純良的尹寒走進了一件咖啡館。
不一會兒，他就和一個男人一起走了出來，我看著他們走進了一家廉價的賓館。
張順解釋說：“不是那男人沒錢，而是……他們隻能去那種地方。”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聽什麽解釋，真的。
不一會兒，尹寒走了出來，男人沒有跟著。
對了，還要說的是，寶寶不見了！從咖啡館出來之後，我就沒有看到過寶寶。
雖然我想去找他，但是張順不讓我去。
硬拉著我跟著尹寒。
我正準備跟上去，張順就再次拉住了我，“你做什麽？”
“不是要跟著他嗎？”
我不解的看著尹寒的背影。
“不用了，在這裏等著。”
十分鍾後，賓館再次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寶寶。
我震驚的看著寶寶，他好像長大了一點，不光是身高，還有長相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看上去更成熟了，像是八九歲的孩子。
“你……看到了嗎？”
張順：“你說的是那條蟲子？”
他成功用肯定的語氣詮釋了問句。
“不，我看到的是一個孩子。”
至於蟲子，我伸手揉揉眼睛，難道眼睛不管用了？
張順這次可沒有看著寶寶離開，沒走出幾步，就拉著我說：“跟上去。”
“做什麽？”
我有點抗拒他的行為。
一方麵是因為不願意相信寶寶的身份，另一方麵……可能是因為叛逆吧。
至於說我在這種情況還叛逆的，我隻能遺憾的表示。
我也沒有辦法，事實上，從三院出來之後，我就決定不再委屈自己，所以，如果想叛逆的話，那就叛逆吧！不管年齡，環境和所有因素。
如果他不說這句話，我肯定不會去的。
但是……我想起了護士。
她給了我選擇，我沒選，後來我真的後悔了。
就算出來了，也是在……這次，還是去吧，好歹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總比被關起來之後後悔強。
看著我走過去，張順露出了一個笑容，“你會慶幸自己的選擇的。”
“但願吧。”
我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也沒有指望他真的能救我，隻希望自己以後不會因為沒做選擇而後悔。
關於去的地方，我以為會是爛尾樓，或者是那種連身份證都不用的小旅館。
畢竟這兩種地方出鏡率最高。
出乎意料的是，他帶我來到的竟然是一個正常的小區。
這個小區真的很正常。
裏麵的綠化也不錯，有幾個老人坐在一塊說話，不遠處是幾個孩子在玩耍。
也有行步匆匆的年輕人，門口甚至有保安看守。
對於我們進去，我以為會被攔住詢問什麽的，結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進去之後，我忍不住問：“你住這裏？”
“不。”
張順看著我說：“是我們。”
“……”雖然無語，但是我感覺這樣還不錯，畢竟終於能和正常人接觸了。
這裏的人都很正常，從保安到小孩，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人。
雖然我或許已經不在正常人的範圍內了，但是並不妨礙我繼續把自己當成正常人看待，而且喜歡和正常人居住在一起。
至於尹寒的小區？
不是說那裏的人不正常，而是住在那裏的時候不能外出，所以就沒有多麽美好的。
再好的地方，不能融入進去，遠遠在外看著就不怎麽討人喜歡了。
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我們走進了居民樓，然後……來到了地下室。
張順拿出鑰匙，打開地下室的門。
我鬱悶的說：“就住這裏？”
說好的正常的房子呢？
地下室能住人嗎？
張順：“這裏很安全。”
裏麵很髒，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而且還很亂，堆放了很多雜物。
如果他說的是藏在雜物室的話，我想，確實很安全。
因為這地方估計一年到頭，都很少有人會想起來進來看看。
張順：“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言外之意就是，知足吧，有地方住就不錯了，再挑要遭雷劈的。
繞過各種舊家具和各種雜物，後麵的空間竟然是空出來的，放著幹幹淨淨的兩張床，和一個缺了一條腿的桌子。
桌子上還放著半瓶礦泉水，和一袋餅幹。
看來張順之前就住在這裏。
張順：“我們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我問：“這是你打掃出來的？”
如果是近期挪動，那些雜物上不會有這麽多的灰塵。
如果不是……那就陰謀論了。
張順沒有回答，繼續說：“盡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被看到，不管是小區裏麵的，還是外麵的人。
這裏雖然安全，不過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這裏是你打掃的？”
我再次問。
張順皺眉說：“你現在就關心打掃的問題嗎？
你放心，我不喜歡打掃衛生，所以這裏的衛生以後都交給你打掃。”
好吧，對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我也有些無語。
“不不不，我隻是想說很幹淨，你很有打掃衛生的潛力，以後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張順沒有再沒說什麽。
這裏的空間隻有中間的一塊，周圍全部廢棄的東西。
我看看周圍說：“要清理出一塊地方也不容易，你費心了。”
張順問：“你沒有關心的事情了？”
我搖頭。
廢話，天知道我心裏有多少謎團，但是……我不想說，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不想和張順說我的想法。
張順：“好吧，你很知足，我喜歡你這樣的個性。
不過就算你不好奇，有些事情我也要告訴你。”
說到這裏，他停頓下來看著我。
我不動聲色的說：“說吧。”
張順：“你知道我在躲什麽人嗎？”
我：“還能有誰？
不就是三院嗎？
不光是你，我也在躲他們，對了，還有警察。
哦，差點忘了，還有先知，你說你是逃出來的。”
其實，對於這點，我不信。
“不。”
張順搖搖頭說：“三院並不是最可怕的，有個地方比他們可怕的多。
我躲的就是他們。”
我知道他是想我接話，但是我就是不想如了他的意。
停頓片刻，張順接著說：“是先知，他是那個組織的人，不能被他抓到。”
我仍然沒有接話。
張順，他找我肯定有什麽目的。
在沒找出這個目的之前，我必須打亂他的節奏。
不管是說話，還是行為。
我現在很冷靜，事實上，我也很驚訝自己的冷靜。
“你和他接觸過，對嗎？”
我搖頭。
“你在說謊，你們接觸過。”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執著這點，關於先知，我隻在你講的故事裏，聽到過他的信息。
其他的……我確實不了解。”
張順：“這是好事，你不用了解他。
以後就算遇到他，也要遠遠的躲開，他，很危險，非常危險。”
“能說說你的經曆嗎？
你是被先知帶出來的，然後去了尹寒家。
在他家裏，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張順：“沒什麽，這件事不重要。”
“不，很重要。
怎麽說尹寒也是收留我的人，他對你有很大的敵意，我總要搞清楚這一切是怎麽回事。”
張順：“據我所知，他可沒有那麽好心，你是被他迷惑了吧。”
“迷惑？”
“這是他的能力，你應該知道。
那些……有不同的能力，這種，算是比較高級的，特別是尹寒掌握的這種。
他能創造出幻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迷失，非常強大，非常危險。”
我忍不住笑著說：“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要是尹寒會什麽幻境，那麽還會害怕他？
這根本不可能。
“不信？”
我點頭，確實不信。
幻境什麽的，倒不如說他會影分身，寶寶其實就是他的分身來的靠譜。
“要去看看嗎？
看過之後你就知道了。”
“去哪看？”
張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對了，他……並沒有不對的地方。
所以，尹寒不正常的地方到底在哪裏？”
“哪裏？”
張順諷刺的笑笑，“他哪裏都是不正常的。”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張順叫醒了。
吃了一袋他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餅幹之後，就出門了。
外麵的天蒙蒙亮，小區裏還沒什麽人。
出去之後，我們就來到了尹寒家的小區門外。
張順走到樹下的石凳上坐下說：“等著吧，你會看到的。”
可是……這樣不會被發現嗎？
最起碼也要躲躲吧，正大光明的坐在這裏，尹寒肯出來才怪。
雖然我自認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張順起身說：“走。”
我下意識的看像門口，“沒人出來。”
張順：“馬上就出來了，快點！”
說完拽著我往一邊拖。
果然，一分鍾後，尹寒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
今天他是帶著寶寶出來的，沒有抱著，而是跟在他的身邊。
寶寶的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角。
我對張順說：“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
尹寒怎麽樣，都隻能代表他自己，你不要對寶寶下手。”
“什麽寶寶。”
張順淡淡的看著我問。
我指著尹寒身邊的寶寶說：“不是在那裏嗎？”
“那裏什麽都沒有。”
我仔細觀察張順的表情，很遺憾，不管怎麽看，他都不像說謊。
他……似乎真的看不到寶寶。
我驚出了一頭冷汗，那麽……寶寶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確實會隱身，但是我能看見，表示還沒有隱身，那麽為什麽張順看不到呢？
“如果你說的是尹寒身邊的孩子，我想我是見過的。
不過……”張順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
“不過什麽？”
我追問。
“我們被發現了，噓，別說話。”
我探出頭，果然，寶寶正看著我們所在的方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他還咧嘴笑了笑。
不過他沒有對尹寒說什麽，所以他們沒有停頓，繼續往前走。
等走出一段距離之後，張順說：“走，跟上去。”
“寶寶的感覺很靈敏，剛才我們就被發現了，他還衝著我笑了。”
張順：“你說的寶寶，我……算了，等回去再和你說，現在先跟上去。”
然後，我親眼目睹了，看似純良的尹寒走進了一件咖啡館。
不一會兒，他就和一個男人一起走了出來，我看著他們走進了一家廉價的賓館。
張順解釋說：“不是那男人沒錢，而是……他們隻能去那種地方。”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聽什麽解釋，真的。
不一會兒，尹寒走了出來，男人沒有跟著。
對了，還要說的是，寶寶不見了！從咖啡館出來之後，我就沒有看到過寶寶。
雖然我想去找他，但是張順不讓我去。
硬拉著我跟著尹寒。
我正準備跟上去，張順就再次拉住了我，“你做什麽？”
“不是要跟著他嗎？”
我不解的看著尹寒的背影。
“不用了，在這裏等著。”
十分鍾後，賓館再次出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寶寶。
我震驚的看著寶寶，他好像長大了一點，不光是身高，還有長相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看上去更成熟了，像是八九歲的孩子。
“你……看到了嗎？”
張順：“你說的是那條蟲子？”
他成功用肯定的語氣詮釋了問句。
“不，我看到的是一個孩子。”
至於蟲子，我伸手揉揉眼睛，難道眼睛不管用了？
張順這次可沒有看著寶寶離開，沒走出幾步，就拉著我說：“跟上去。”
“做什麽？”
我有點抗拒他的行為。
一方麵是因為不願意相信寶寶的身份，另一方麵……可能是因為叛逆吧。
至於說我在這種情況還叛逆的，我隻能遺憾的表示。
我也沒有辦法，事實上，從三院出來之後，我就決定不再委屈自己，所以，如果想叛逆的話，那就叛逆吧！不管年齡，環境和所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