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代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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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王妃的死在洛邑裏似乎並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或許洛邑的人在聽到四王妃被人劫持走了之後就已經想到這個是四王妃最好的出路了吧?就算她被救回來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的,洛邑貴族人的唾沫星都能把她給淹死,死了倒是成全了自己的姬家小姐和四王妃的名聲,其實也是好的。


    相比四王妃的死,洛邑的人更加關注,更加想知道的是在香山,那些人為什麽要劫持四王妃,而且聽說那些人其實是衝著四王爺去的。到底四王爺做了什麽讓那些人寧願冒這麽大的風險,頂著殺頭的重罪也要去劫持四王妃?


    皇上的意思本來是既然四王妃已經死了,那這件事就要想辦法隱瞞下來,可是他是這麽想的,卻不代表人家就要這樣配合。或許是被四王爺的行為激怒了,那幫人很快就將四王爺去年賑災做的好事揚了出來。不隻是口說無憑而已,而是有證有據,有條有理的。


    這下真是譁然一片了,不隻是洛邑的百姓覺得震驚不已,朝廷上的官員也大為驚訝。


    去年四王爺賑災的事大家可都是記得的,那時候還以為是四王爺辦妥了一件大事,皇上還特地嘉獎了一番。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四王爺欺上瞞下,犯下了如此彌天大罪,私貪了朝廷撥給災區的銀兩不說,還私自隱瞞了瘟疫的情況,封鎖了城門,將整個城池的人都活活的憋死在了裏麵,最後還一把火毀掉了所有的證據!


    這還是人做出來的事情嗎?他還是王爺?如此心腸狠毒,將百姓的性命視如螞蟻的人怎麽配做一個王爺,享受朝廷的俸祿?百姓繳納上來的稅難道就是養了這樣的人?


    不隻是洛邑的百姓要求一定要嚴懲四王爺,就是朝廷上的官員也義憤填膺的在早朝上要求皇上要嚴查此事,若是真是四王爺所做,絕對不能因為他是王爺就網開一麵,一定要嚴懲,給百姓一個交代,不能讓百姓對皇室對朝廷失去了信心!


    早朝上眾位大臣爭論不休。


    皇上現在就剩下兩位皇子了,現在也是時候立太子了,太子肯定是在這兩位皇子當中挑選的,四王爺的人自然知道這件事對四王爺的影響有多大了,所以也絞盡腦汁的想要幫四王爺挽回局勢。瑞王爺一派則是窮追不捨,緊咬著事情不放,義正辭嚴的指責說四王爺簡直就是目無王法,眼裏分明就是沒有把皇上放在眼裏,陽奉陰違,還不知道心裏到底是打著什麽主意呢!


    兩派人爭論不休,整日圍繞著這件事爭執個不停,將早朝鬧得烏煙瘴氣的,還把皇上給氣得當場暈倒,嚇壞了一眾大臣。


    皇上年紀雖然不算大,也才四十多,但不注重養生,又常年縱慾,聲色犬馬,身子多少都有些毛病,表麵看起來挺健康的,但是實際上內裏早就掏空了。


    這次四王爺的事就像是一個引子,一下子就讓皇上積壓在身體裏的各種毛病都爆發出來了,病來如山倒。這下就更亂了,皇上病了,那現在的事要由誰來處理?


    瑞王爺一派的人立馬就站了出來理直氣壯的說除了瑞王爺難道還有第二個人選?難道還有人想推舉四王爺出來代理朝政不成,別笑掉天底下人的大牙了,四王爺才剛剛犯下了大錯,這個時候若是讓他來代理朝政,天下第一的百姓會怎麽看待朝廷,怎麽看待皇室?豈不是會覺得朝廷和皇室是在包庇四王爺嗎?


    瑞王爺就不一樣了,雖然瑞王爺以前名聲不太好,但起碼沒有做過貪汙賑災銀兩,還有封鎖發生瘟疫城鎮,讓百姓自生自滅的事情啊!


    所以四王爺一派能有什麽意見,敢有什麽意見?


    於是乎在一片支持聲和一片憋屈沉默中,瑞王爺被逼無奈暫時代理起了朝政大事來,當然了,這也是經得皇上同意了的。皇上本來就準備立他為太子,現在倒是可以趁機試試他的能力到底為何了。


    他自己雖然不是一位英明的君主,但也是希望自己的繼承人有些能力的,不然自己怎麽對得住那些先祖。


    四王爺在救姬子臻的時候受了傷,原本是想借著養傷的時候躲避一下風頭的,沒有想到卻是便宜了自己最大的對手,差點沒把他氣得吐血。


    瑞王府,軒轅鳳暖將一部分奏摺帶回了王府批閱,隻是他卻很是不耐煩做這些事,沒多久就將手上的走著一扔,筆一放,整個人都癱在了寬大的椅子上,一手揉著額頭,眉頭緊皺。


    坐在另一邊的謝翊璟和祁寶玉聽到這動靜都抬頭望向了他,謝翊璟見他臉上滿是不耐煩不由得笑著說道:「怎麽?就這點奏摺你就不耐煩,想不幹了?將來你當上太子,甚至是繼承皇位,你要怎麽辦?」


    雖然說現在是由他暫時代理朝政,但實際上一些重要的事還是會由皇上親自批閱,過濾了這一批,又有他和寶玉幫忙,真正由他批閱的奏摺已經是少很多了。他若是這樣都受不了,將來怎麽辦?


    祁寶玉也一臉的嫌棄看著他,「就是,你才批閱了這麽一丁點就不想幹了?是不是又想去見妘小姐了?」


    軒轅鳳暖被拆穿了心思也不覺得心虛,反而是理直氣壯了起來。「怎麽?本王這樣有什麽不對嗎?本王現在和歌兒的婚事可還是有變數的,本王不上點心怎麽行?本王又不像你已經成親了。」


    聽到他這話,謝翊璟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不是已經說好了嗎?現在先集中精力處理眼前的事,等你的地位穩定下來了,還怕你和妘小姐的親事不成嗎?」


    他怎麽有點分不清輕重?有了權勢什麽得不到?


    想到這,謝翊璟不由得又搖了搖頭,暗道這人真的能做皇帝?別到時候白忙活了一場,結果他看走眼,選了這麽一個效忠的對象,他會吐血的。


    軒轅鳳暖目光幽幽的看著他,一副他不懂他心情的模樣,「你這個孤家寡人怎麽可能理解得了我的心情呢?」說完不理會謝翊璟難看的麵色望向了祁寶玉,「寶玉,你一定能理解本王此時的心情對不對?」


    祁寶玉麵色微微一僵,有些不知道要怎麽答話了,總感覺不管怎麽說都得罪人啊。


    不過他很快就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一臉的義正辭嚴,「嗯,軒轅,我非常能理解你。這樣吧,你現在不如偷偷的去見見妘小姐吧,洛邑裏出了這麽多的事,他剛好找她聊聊。」


    軒轅鳳暖麵色一亮,一改之前的不耐和頹然,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並且立馬就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果然是寶玉比較能理解本王啊!翊璟,將本王的婚事定下來了,本王就替你好好挑選一下,給你找個太傅夫人!」


    謝翊璟嘴角一抽,敬謝不敏的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真的不需要。」


    他可不想變成他兩個這樣。


    「行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先去見見歌兒,跟她商量點事。至於這裏剩下的奏摺,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軒轅鳳暖揮了揮手。


    謝翊璟:「」


    祁寶玉則是一臉鄙視和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本王走了。」軒轅鳳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麽問題,很幹脆利落的離開了。


    書房裏就剩下了謝翊璟和祁寶玉。


    祁謝翊璟磨著牙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最後隻能瞪了眼祁寶玉,一臉的責怪。


    祁寶玉輕嘆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看開點,要知道他將來可是要做太子,做皇上的人,我們做臣子的就要學會替自己的頂頭上司賣命啊!趁著現在還沒有多少人巴結,我們得捉緊機會好好討好巴結一下啊!要不是順著他的意,將來他記仇整治我們怎麽辦?」


    謝翊璟嘴角又是一抽,無語的看了一眼祁寶玉,認命的走到書案前將原本應該由瑞王爺批閱的奏摺抱到了他和祁寶玉麵前的案桌前,埋頭工作了起來。


    軒轅有任性的資格,他們沒有啊。


    隔了這麽久之後軒轅鳳暖還是翻牆進了妘府,到了妘州歌的院子。


    妘州歌正在打盹呢,冷不防的見屋子裏的多了個人,還是本能的被嚇了一跳,差點就尖叫出聲了。最後在看到來人時硬生生的將到嘴的尖叫聲咽了回去,瞪著大眼不滿的看著來人。


    軒轅鳳暖沒有想到自己突然出現了嚇到了她,心裏倒是有些愧疚的。見她瞪視著自己,雙眼有些惱怒,他連忙擺出了討好的笑容走了過去。


    「歌兒,我嚇到你了?」


    妘州歌斜了他一眼:「你說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哪裏知道你在打盹啊,我還以為你在看書什麽的呢。」他嘻嘻的笑著,語氣一本正經,但眼裏卻滿是揶揄之色。


    聞言妘州歌又瞪了他一眼,「我犯困不行嗎?」


    軒轅鳳暖忙不迭的點頭:「當然行了。隻是你要是困了的話怎麽不到床上小睡一會?」


    妘州歌擺了擺手,「倒也不是真的困,就是想事情想得煩了,所以才想要眯一會罷了。隻是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皇上不是讓你暫時代理朝政事務了嗎?」


    那應該很忙才對,他怎麽還有時間過來?


    「是啊,很多事情忙,可是忙不完的,要是等忙完才過來,那得等到什麽時候啊。我都好些天沒有見你了,我想你。」軒轅鳳暖眼巴巴的看著她說道。


    妘州歌麵色微微一僵,瑩白的耳朵都有些紅了起來,雖然對這人的厚臉皮早就已經領教過了,但還是覺得好些不好意思。這種話怎麽張嘴就來呢,也不害羞。


    「咳咳」妘州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眼神閃躲,不敢和那雙盛滿了溫柔和深情的雙眸對上,論厚臉皮她是鐵定比不過他的。


    「歌兒,難道你不想我嗎?」軒轅鳳暖見她不肯看自己,故意可憐巴巴的問道,好像很委屈似的,還伸出手扯著她的衣袖,像個小孩子一樣。


    妘州歌被他弄得都有些羞赧,不知所措起來了,想要將自己的衣袖扯回來,但是卻被他緊緊的拽住,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不由得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在軒轅鳳暖看來,她這一眼甚是嬌羞,頗有風情。眉梢輕揚,似嗔似怒,眼裏閃著細碎的光芒,有點羞惱,有點無可奈何。最讓他心動的就是她現在眼睛裏時不時流露出的對自己的那種包容,無可奈何,還有一絲淡淡的情愫。就是這抹淡淡的情愫讓他每每心裏都一陣激盪。


    他覺得就算歌兒對他的愛隻有一點點,可是隻要有,他就非常的知足幸福了,因為隻要有一點點,他就有信心在他們以後的人生中,將這一點點的愛慢慢的,慢慢的,增加,變濃,總一天歌兒會像他愛她一樣愛他的。他不怕歌兒不夠愛他,他唯一怕的是她像以前那樣離他而去。


    軒轅鳳暖靜靜的看著她眼裏閃著醉人的溫柔,看到她眉梢處不經意露出來的些許風情,心裏湧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情,讓他忍不住起身一個動作飛快的坐到了妘州歌身邊,緊緊的把她抱住了,然後將自己的頭親昵的靠在她的肩頸處磨蹭著。


    見他這樣子,妘州歌倒是沒有推開他,而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感覺到來自他黑亮如綢一般的髮絲帶來的順滑觸感,忍不住又多模了幾下。


    若是別人敢這樣摸估計早就被他打飛了,可是摸他的人是歌兒,所以他覺得無所謂了,一直這樣摸下去也沒關係。


    「怎麽了這是?還是說這兩天要處理的政務太多,所以覺得累了?」妘州歌關心的問。


    軒轅鳳暖搖了搖頭,語氣滿是不屑,「那點事怎麽可能難得了我?」


    「難你現在這副模樣是怎麽回事?」妘州歌斜睨著他。


    軒轅鳳暖頓了頓才悶聲說道:「我就是想你了。」


    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將歌兒娶回王府啊,那些人真是煩死人了,為什麽一定要阻止他娶歌兒呢?越是想心裏就越是憋屈不爽,不由得又緊了緊抱著她的雙手,恨不得整個人都縮進她懷裏,和她融為一體。


    妘州歌摸著他頭的動作一頓,「你現在不是已經見到我了嗎?」


    「那不一樣,我想天天都能見到你,一回到府裏就見到你,每天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你!」軒轅鳳暖靠在她的肩頸上微微仰起頭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妘州歌隻是稍微的側了側頭就和他一雙暗含著無數情愫的雙眸對上了。她怔了一下,呆呆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一時間有些晃了晃神。


    她倒是沒有經常盯著他的臉看,有時候就算是看也隻是盯著他的酒窩看,如此近距離還真是很少很少。


    雙眉又濃又黑,斜飛入鬢,和他一向對外視人的形象倒是非常相符合的,狂魅,張揚。雙眉的一雙漂亮的鳳眸此時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神澄澈得像是個孩子,一點也沒有別人說的那樣冷漠。鼻樑高挺筆直,如刀刻一般,下麵是一雙很是誘人的嘴唇,上唇稍薄,下唇卻是不薄不厚,恰到好處,飽滿,充滿了光澤,倒是比一些女子的還要吸引人。臉龐線條清晰硬朗,和五官組合在一起非常的完美。


    看著看著,妘州歌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什麽時候就伸出了手隨著自己的視線在他臉上遊移著,代替了自己的視線在他臉上撫摸著。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目光都變化了,變得有些讚賞,還有些許癡迷。


    軒轅鳳暖當然知道自己長得俊美無儔,風姿卓然了。以前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值得驕傲的,但是現在忽然又慶幸了起來,幸虧自己長得俊美,不然這個時候哪有歌兒看著自己都出神了,有副出眾的容貌不管怎麽說都是賞心悅目的。和歌兒站在一起也般配啊。


    隻是看著她出神的樣子,他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她花瓣似的紅唇上,憶起了之前那次甜蜜的親吻,心裏一動,不動聲色,不著痕跡的慢慢抬起了自己的身子,湊了上去,然後如願的含上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抹柔軟。


    妘州歌瞪大了眼,反射性的張嘴想要問他幹什麽,可是嘴巴一張倒是給了他機會,自己的嘴巴被牢牢的堵住了,最後隻能發出細微的嗚咽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軒轅鳳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妘州歌此時已經是麵色潮紅,眼睛微微有些濕潤了起來,瞪了他一眼,想要退開他卻發現自己綿軟無力,別說推了,她人還靠在他懷裏呢。


    「歌兒,你說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能在一起了?」軒轅鳳暖緊緊的抱著她聲音有些低啞的問道。


    妘州歌從剛才的親密中緩過勁來聽到他這話沉默了一會兒才嗯了一聲說道:「放心吧,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哎,我覺得我現在很幸福啊!」他喟嘆道。


    妘州歌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然後認真的說道:「傻瓜,以後我們會更加幸福的。」


    等這些事都解決了,他們會幸福的在一起,既然有機會重來一次,那她絕對不會像上輩子那樣糟蹋浪費掉了。


    ------題外話------


    啊,我感覺我很快就能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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