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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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妘州歌麵色緋紅,臉上滿是惱怒的坐在一旁,眼底閃著火光,軒轅鳳暖則是一臉的滿足但是看到她的麵色又有些心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瞧著她小心翼翼的輕聲叫道:「歌兒,歌兒,你生氣了?」


    妘州歌瞪了他一眼沒出聲。


    軒轅鳳暖被她這麽一瞪,立刻就縮了縮脖子,眼珠子轉了轉,起身不顧她警告的眼神,硬是坐到了她身邊,緊緊的挨著她,在她想要起身離他遠遠的時候不管她的掙紮又一把將抱住了,討好的說道:「歌兒,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我害怕。」


    妘州歌登時被他的話給氣笑了,斜睨著他嘲諷的道:「害怕?瑞王爺會害怕?小女子怎麽一點也不覺得?瑞王爺要是害怕,怎麽還敢在這裏做出這等孟浪之事?」


    軒轅鳳暖見她終於開聲說話了,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麵上卻振振有詞的說道:「歌兒,這怎麽能叫孟浪呢?你我兩情相悅,這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就在眼前,什麽都不會做的人才是虛偽的,這種人才最可怕呢。我心裏想什麽我就表達出來,這樣才不會欺騙你!」


    「嗬嗬,你倒是有理了!聖人言男女授受不親,你讀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裏去了?」妘州歌板著臉問。


    軒轅鳳暖搖頭晃腦的說道:「自然是記在心裏了。可是也有句話叫情不自禁,這是沒辦法控製的行為,聖人也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呢。」


    妘州歌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就你歪理多!」


    「歌兒,我真是的是情不自禁嘛,我這麽多天都沒有看到你,我很想念你的,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娶你回瑞王府啊。」軒轅可憐巴巴的瞅著她哀怨的說道。


    妘州歌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副樣子了。明明是一個牛高馬大的男子,偏偏還要做出這種孩子氣的行為,還偏偏毫無違和感,眼巴巴的,那雙漂亮的鳳眸裏似乎盛滿了委屈,還閃著水光的樣子。


    每次見到他這樣子她就會想起他小時候剛死了親娘那會兒,每每都是眼淚汪汪的看著她,明明很害怕,可是卻倔強的一句話都不說的可憐模樣,心就忍不住軟下來。


    妘州歌在心裏輕嘆了一聲,伸手一巴掌將他那張臉給推開了,眼不見心為靜,「行了你,別裝可憐了。現在事情那麽多,我們的婚事估計是暫時沒有辦法定下來了。這些事沒有處理好的話,也沒那個功夫談親事啊,你還是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吧。」


    而且再說了,他還沒有得到爹娘還有哥哥們的認可呢!想要娶她,他的路估計還長著。


    「這也是正事啊,而且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軒轅鳳暖一臉的義正辭嚴。


    妘州歌:「」


    發現已經無法和他溝通了,他已經瘋了。


    軒轅鳳暖見好就收,也不多鬧她了,免得她真的生氣那就麻煩了。


    「皇上跟你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理會他。」


    妘州歌睨了他一眼,覺得他這話和師父說的有異曲同工之處,兩人對皇上的態度讓人有些懷疑他們心裏到底有沒有將那位當是皇上。


    「皇上要是下聖旨的話,你們也沒有辦法。」妘州歌淡淡的說道。


    軒轅鳳暖對她的話有些不以為然,「他不會下聖旨的。」


    這麽好麵子的一個皇上,怎麽可能強硬的下令讓巫靈宮的首席巫女去別國聯姻呢?他要是這麽做,隻會讓華國的百姓取笑,他可不會讓自己在歷史上留下罵名的。所以說除非是巫靈宮的權司大人,或者是歌兒自己答應了去岐國聯姻,否則的話他是不會就這麽做的。


    隻要歌兒不答應,皇上現在還不會私自下聖旨逼迫她去岐國聯姻,而他們爭取在這段時間內解決這件事就是了。


    聽到他這麽肯定的說,妘州歌有些好奇了,「你怎麽這麽肯定皇上不會下聖旨?」


    軒轅鳳暖瞧了她一眼,笑嗬嗬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妘州歌聽了又是一陣無語,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必要跟他討論和皇上有關的事了,免得自己被他的話給驚嚇到。


    對於皇上這個天子,她還是有些本能畏懼的,誰叫他是皇上呢,隨時一句話就能取了別人的性命,甚至是整個家族。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有些頭疼的說道:「算了,我不跟你說這件事了,我還有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雖然猶豫過這件事是不是要告訴他,但是經過這兩天的考慮,她覺得還是告訴他,讓他多注意一些的好,免得哪天出了問題被打個措手不及,要是被波及到那就不好了。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朝廷官員,又是華國的王爺,華國的安危和利益他不能不顧。


    「哦,你要說什麽?」軒轅鳳暖覺得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雖然這些天他沒有見過歌兒,但是歌兒的事他還是一清二楚的,她這些天並沒有發生什麽大事。


    妘州歌嚴肅的看著他,正色說道:「隱樓的人查到了一些事,我懷疑前戶部尚書劉洪章的事跟姬昊仁有關。姬昊仁很有可能就是和岐國大皇子有密切來往的人。」


    軒轅鳳暖一怔,似乎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件事,一下子就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妘州歌以為他是因為太過震驚了,所以才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繼續說話,準備給他時間消化這件事。這件事確實是有些令人震驚和無法相信,姬氏一族是華國的百年世家,現在姬氏一族的家主卻很有可能和別國皇室的人有什麽密切的來往,怎麽看都不對。


    可是軒轅鳳暖的下一句話卻是讓她怔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查到這件事了?」


    妘州歌愣了半響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眉頭一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是他說錯了,還是她理解錯了?


    軒轅鳳暖聽出她話裏暗暗藏著的一絲緊繃,眼珠子一轉,腦子飛快的轉著,知道自己要是不好好說清楚,歌兒肯定會生氣的。


    甚是了解他的妘州歌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不禁臉色一沉,冷聲說道:「暖暖,你最好就是說實話!」


    軒轅鳳暖瞧了她一眼,見她一臉的嚴肅冷凝,心裏輕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老實交代道:「好吧,其實我早就懷疑這件事了,隻是一直找不到證據證明罷了。」


    「你什麽時候開始懷疑的?還有你為什麽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妘州歌有些生氣了。


    這麽大,這麽重要的事他居然一直瞞著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


    軒轅鳳暖想了想才說道:「你還記得你剛剛到洛邑的時候,有一天我闖進你的房間,威脅了你的事嗎?」


    妘州歌凝眉想了想點頭道:「自然是記得了。」


    一開始她並不知道是他,後來倒是知道了,可是也知道他就是她還是姚子暇時照顧的暖暖,也就不會跟他計較了。


    難不成那晚的事跟這件事有關?


    「其實那晚我就是偷偷潛入了姬府,想要看看姬府的書房是不是藏著什麽秘密,如果能順利找到什麽書信之類的,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那晚並不是很順利,我才進了姬府的書房沒多久就被發現了。隻能倉促而逃,這才逃到了姬府,躲進了你的房間。姬府的書房守衛森嚴,肯定是藏了什麽秘密。我那天晚上過去花了好些功夫才順利的進去了,結果還是不小心觸動了機關,這才驚動了姬府的人。」


    如果隻是普通官員府上的書房根本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布置防盜的措施,越是這樣才越讓人懷疑。


    妘州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懷疑了,還想著要到姬府的書房去找證據,那都是五年多之前的事了,可是他居然從來沒有告訴過她!實在是令人生氣!


    軒轅鳳暖見她麵色陰沉,臉上明晃晃的寫著生氣二字就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瞞著她而不高興了。


    「歌兒,我不是故意想要瞞著你不讓你知道的,隻是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和是事太多了,牽連甚廣,而且現在情況到底是怎麽樣的也不知道,太過複雜了。我不想將你暴露在危險當中,如果姬家的人察覺到了什麽不妥,他們肯定會對你出手的。我不能冒這個險。」


    妘州歌無法反駁他的話,但是


    「但你也不能一直瞞著我啊,你告訴我我也不會去做什麽。」


    軒轅鳳暖斜睨著她,對她說出來的話表示很懷疑。


    麵對他懷疑的目光,妘州歌有那麽一瞬間有些心虛,但是很快就挺直了背脊,回視著他,「怎麽,你懷疑我的話?雖然我是對姬昊仁夫妻恨之入骨,但是你看這麽久了,我不也是沒對他們做出什麽事情來嗎?該有的理智我還是有的。雖然我想報仇,可我也不是那種會被仇恨蒙蔽而做出什麽衝動事情來的人。」


    軒轅鳳暖聽了她這話依然表示自己很懷疑。


    她不是沒做,隻是沒機會做而已。


    她知道想要報仇,撼動姬昊仁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所以她才慢慢來,但是如果她知道姬昊仁很有可能和岐國的大皇子有密切的來往那一定會集中全部的精力往這方麵查,這樣一來就很有可能會驚動姬昊仁。要是被姬昊仁察覺出來了,那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的麻煩和複雜。


    再如果被姬昊仁懷疑她的身份,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和姚子暇有什麽關係的話,那就更加糟糕了,說不定還會連累他們一家。


    至於她報仇的事,他也想立刻就將姬昊仁和姚雪漫那對狗男女殺了,可是既然已經等這麽久了,再等等又何妨?等到他們手裏捉住了他真正的把柄,仇自然也能報了。


    「總之這件事你瞞著我就是不對!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就能讓隱樓的人集中精力去查這件事了,那也不用浪費這麽多年的時間了。」妘州歌覺得有些可惜,覺得這幾年真是白白浪費了。


    看吧看吧,果然是如此。軒轅鳳暖在心裏說著,還好我沒有告訴你,不然都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嘴上絕對是不能這麽說的,「現在知道也不晚。對了,隱樓的人是查到什麽了嗎?」


    妘州歌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呢,不過她也知道事情既然發生了,現在再來追究也於事無補,多說無益,便也就順著他的話將在紅樓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這麽說忠勇侯很有可能也和這件事有關了?」軒轅鳳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雖然之前在查到是忠勇侯推薦了劉洪章坐上戶部尚書之位,懷疑過他是不是和岐國的大皇子有什麽關係,但是他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卻是什麽可疑的地方都沒有查到。


    忠勇侯當初之所以會舉薦劉洪章當戶部尚書完全是因為很多年前兩人曾經有過接觸,那個時候的忠勇侯還沒有繼承忠勇侯的位置,外出遊玩的時候認識了劉洪章,劉洪章那個時候幫了他一個大忙。當時的劉洪章還沒有入朝為官,後來參加科舉進入了朝廷,忠勇侯才認出了他就是當初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的人。


    此後也就時不時的幫他一把,在戶部尚書之位空缺的時候為了回報他當初的恩情就向皇上舉薦了他。皇上考察過之後覺得劉洪章此人不錯,雖然也有一些為官者的毛病,但問題不大,也就同意了將劉洪章升為戶部尚書。


    妘州歌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證據,所有的事隻是猜測而已。忠勇侯和姬昊仁私交甚好,他也跟著同流合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但也有可能這一切都隻是巧合。」


    她是因為魏采葭的緣故所以不喜歡忠勇侯府的人,但也不會在麵對這麽重要的事情是任憑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判斷一件事。隻不過不管是忠勇侯還是何大人,還是之前的劉大人,都和姬昊仁有著直接或者是間接的關係,姬昊仁應該就是深藏在華國和岐國的大皇子有密切來往的人了。


    兩人心裏都在想著這件事,各有各的思量,一時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沉默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軒轅鳳暖收斂起心神望向了一旁依然沉默著的人,看著她輕蹙著眉頭,滿臉凝重之色,一雙紅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巴掌大的臉蛋也是緊繃著。


    看著看著他不禁伸出手貼在她滑嫩的臉蛋上輕輕的摸了摸。


    正想事情想得入神的妘州歌猛的覺得自己臉上多了一雙手,抬眸一看就對上了他含笑的溫柔雙眸。


    「歌兒,既然現在我們什麽確切的消息都沒有,也沒有掌握什麽證據,但這也從側麵說明了岐國大皇子那邊現在應該是還沒有什麽大動作的。也就是說我們還有時間去調查,你不用操心太多了,這件事我會讓下麵的人加快步伐的。」


    妘州歌定定的和他對視了一會兒才伸手覆蓋在他手上,將他的手握住,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輕嘆了一聲,「我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隻得說道:「你還不如好好想想要怎麽解決聯姻的事呢。還是說讓我解決好了?」


    要是讓他來的話,他自然有快捷又有效的辦法解決,隻是歌兒早早就說過了,這是她的事,就由她來解決好了,不用他出麵,免得讓人拿這件事做文章,他說不過她就隻得答應她了。


    其實有時候他還是挺不能理解歌兒的,像這次的事,就算他出麵解決了聯姻的事又怎麽樣?反正他在宮宴上都已經說出那樣的話了,要是有人想拿這件事做文章的話不是早就有了嗎?也不差一件兩件了,可是歌兒卻對這種事很是在意,所以他有些不理解。


    軒轅鳳暖自然是不能理解的了。對妘州歌來說,前世她以那樣的一個方式離開了人世,即使已經過了那麽多年,可是壓在姚子暇身上的汙名還是沒有洗掉,現在就算有人還記得姚子暇也隻是記得她是犯了大錯才被殺頭的,而她之前做過的所有都被否決掉了,都被忘記了。


    壞人做了一千件壞事,可是隻要他做一件好事就能變成好人,做過的壞事會被忘記,會被原諒,可是好人做了一千件好事,但隻要他做了一件壞事,那他之前做過的所有好事都會被忘記,會被認定是一個壞人。


    由此可見人言可畏到了什麽程度。人活著就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和看法,她還有家人,還有朋友,她的名聲要是壞了,她的家人和朋友也會受到牽連,所以她不得不謹慎,小心,不能犯同樣的錯誤。


    這才是妘州歌心裏的顧慮,因為她經歷過這種災難,軒轅鳳暖沒有經歷過,所以他不明白。當然了,也因為他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思考問題的方向本來就不同。


    妘州歌聽了他的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現在倒是知道叫我想辦法解決了,剛才不是說讓我不要操心?」


    軒轅鳳暖嗬嗬的笑了起來,不說話了。


    妘州歌輕哼了一聲也懶得理他了。


    兩人剛說完就聽到了外麵有人輕輕的敲了敲門。


    「什麽事?」妘州歌問道。


    「殿下,崔巫女過來看望殿下了,是否請她進來?」


    妘州歌有些訝異,雁回怎麽知道她今天進宮了?


    雖然是這麽想,但她還是應道:「請她進來吧。」


    說完瞥了眼軒轅鳳暖,「你先找個地方躲避一下吧。」


    軒轅鳳暖不樂意了,「為什麽要我躲啊,我又不是見不得光。」


    搞得他好像是歌兒的姘夫一樣。


    瑞王爺是非常拒絕姘夫這種字眼放在自己身上的。


    妘州歌斜睨著他,毫無留情的說道:「你現在可不就是見不得光嗎?趕緊的,先躲起來,現在她們也還不知道我和你的事,要是突然被她們看到了,我解釋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


    軒轅鳳暖百般不情願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屏風隔出來的內室裏,看到屏風後的床榻頓時眼睛一亮。


    這是歌兒在巫靈宮睡的床榻呢。


    他立刻就恢復了精神,一臉笑意的走了過去,然後往床上一躺,閉上了眼睛,感覺像是歌兒在抱著自己一樣。


    在外間的妘州歌完全不知道那人已經擅自躺在了自己的床榻上,還滿腦子的想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站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走了出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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