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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蕭如雨跟公孫端說好,隻要她有需要,他一定全力支持。公孫端為了追到佳人,咬牙答應。他安慰自己,隻要將飛鳶追到手,到時候就踹了這兩口子,誰愛當牛做馬誰當,他公孫端不伺候。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公孫端想的很美,沒想到他娶了程飛鳶後被壓榨的更厲害,說說都是淚啊。


    蕭如雨因為鬼煞和幽冥的事忙的腳不沾地,沒想到被陳嬤嬤截了胡,說什麽也要她抽空把嫁衣繡了,皇上賜婚的日子也就一個多月,現在不趕緊繡就來不及了。


    「嬤嬤,咱們不是有繡坊嗎?」繡法她都交給那些繡娘了,讓她們幫忙繡一件漂亮的嫁衣不是問題。她可是很忙的,哪有時間繡嫁衣?


    「小姐,如果您不會刺繡咱們隻能請繡娘幫忙,可問題是您會啊,繡工還很好,既然這樣您為什麽不自己繡嫁衣?要知道,穿著自己繡的嫁衣不僅可以展示自己的賢良淑德還會幸福一輩子的。」陳嬤嬤苦口婆心的勸著。


    「這是什麽見鬼的說法?賢良淑德?嗬嗬。我啊?」她指著自己的鼻子笑的前仰後合,怎麽想也跟賢良淑德沾不上邊。


    陳嬤嬤就會忽悠人,如果真的穿上自己繡的嫁衣就能幸福一輩子,那她們的繡坊可就沒買賣了。據她所知,京城權貴人家的千金小姐都是從繡坊訂製嫁衣,有幾個是自己繡的?


    「哎呀我的小姐呀,讓嬤嬤說你什麽才好。」陳嬤嬤無奈拍了一下大腿,「您說您這馬上就嫁人了就不能在府裏消停幾天。哪有哪個待嫁新娘像您一樣到處跑的?到時候逸軒公子嫌棄您怎麽辦?」


    「他敢嫌棄我?」蕭如雨柳眉倒豎,一聲冷哼,「他敢。」


    「什麽敢不敢的?」此時韓逸軒正推門進來,他沒聽見前麵的後隻聽到如雨說什麽敢不敢。


    「嬤嬤勸我沒事躲在府裏繡嫁衣,怕你嫌棄我到處跑。我說你不敢。」蕭如雨驕傲的抬下巴,「你敢嗎?」


    「不敢。」韓逸軒笑著擺手,「嬤嬤,如雨愛幹什麽都依著她好了,至於嫁衣還是算了,這可是個精細活,不是傷手就是傷眼睛,我可捨不得。」


    「您跟將軍就慣著小姐吧。」陳嬤嬤無奈嘆氣出去了。一個兩個都這樣,她一個奴才有什麽好說的。


    「逸軒,看來你穿不上我做的衣服了。」蕭如雨舉著自己白嫩漂亮的手翻來覆去看著。這麽漂亮的手,隻用來繡繡花真是太浪費了。


    「沒事,我可不想累著你。」韓逸軒將她的手抓入手中,「以前在長夏村時我就想著,我娘子的手這麽漂亮,用來繡花真是太可惜了。誰想到,嗨。」他故意長嘆一聲,「原來這手還會破腹取心,開顱挖腦,難怪長得這麽漂亮。」


    蕭如雨被他逗樂了,依靠在他肩頭低聲悶笑,她能想像韓逸軒剛見到她解剖時的鬱悶,他對她一向包容,就算當時被驚到了也沒有把她當神經病,這份忍耐力已經不錯了。


    「對了,還有幾天就是你大哥娶親的日子了,你怎麽有時間來我這裏?」蕭如雨撫摸著他手上的硬繭問道。要知道古代的娶親非常麻煩,不僅要大宴賓客,還得準備亂七八糟的東西,韓逸軒雖然是庶出,但也需要幫忙啊。


    「這得感謝我的好嫡母,她怕我搗亂,早就吩咐我不用過去添亂,我正好清閑。」韓逸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說道。他的好嫡母跟好大哥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他對他們的事一點興趣沒有,懶得搭理才是真的。


    「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們防備你你就索性躲的遠些。省的被秦如月逮到機會打你的主意。」蕭如雨說道。秦如月可是讓人買了些迷情散準備著,世子娶正妻真正受到威脅的是她,萬一她將主意打到逸軒身上就麻煩了。她倒不是怕她的迷情散,就是犯噁心。被這樣一個女人惦記著,真是膈應的要命。


    「嗯,我知道。」其實他去海州之前秦如月已經派人找過他,他推脫自己有事出門沒有赴約。等他回來後她又找過他幾次,每次他都藉口推掉了。知道她對他有所圖謀還去赴約,他又沒有病,搭理她才怪。如雨說得對,這次躲得遠些也好,萬一她病急亂投醫給他來個釜底抽薪,那他可丟不起那人。


    飛天閣的人一直在偷偷監視她,從得到的消息來看她確實背後有勢力,不過這勢力非常神秘,除了如雨發現的那些消息渠道,其他根本沒什麽線索可查,盯了這麽長時間還是沒有太大的發現,他有些著急,不過蕭如雨勸他不用著急,隻要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張仁和的莊子有消息嗎?」韓逸軒突然想起來問道。這事如雨一直派人盯著,不知有沒有發現。


    「聽張家莊的人說張仁和曾經在他們莊子裏種過可疑的東西,數量很少,他又很小心後來就沒有了。」提到還一直沒找到的那些種子蕭如雨一陣鬱悶。


    「你說張如雪會不會知道些什麽?要不咱們派人嚇她一嚇?」韓逸軒出主意。


    「你說的倒是一個辦法,不過這事還真的好好想想。現在張如雪投靠了安陵王,就是你那個養病的叔叔韓允聰,我怕咱們萬一動手被他察覺了怎麽辦?這個安陵王我覺得有些奇怪,總覺得他不會跟他表現的這般無害不爭。」


    「我這個叔叔確實是一個如影子一般的存在,當年他出生時太子已經羽翼豐滿,如果他不退讓也許比英王還慘,他不是不想爭隻是不敢爭罷了。現在太子勢弱,以他嫡子的地位,不爭怕也沒人會放過他所以也就不怎麽掩藏鋒芒了。」


    「現實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蕭如雨輕嘆,「不過他也太不講究了,張如雪這樣的貨色也看的上。」想到張如雪那張並不算絕色的臉,還有張狂自私的性格,以及臭不可聞的名聲,她不禁懷疑這位安陵王是一個重口味的人。


    「你說有沒有可能安陵王也跟咱們一樣,奔著神仙醉去的?」韓逸軒突然說道。


    蕭如雨被他的話點醒了,如果真是這樣就說得過去了,看來安陵王已經通過某種途徑知道了神仙醉的事情,他接近張如雪就是為了得到神仙醉。


    太子以為神仙醉的事情瞞的很嚴實,不過事實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目前已經有好幾方勢力打起了神仙醉的主意,看來她們的加速行動了,不然以後形勢會越來越難以控製。


    「我會加派人手繼續監視張如雪跟安陵王。太子那邊的神仙醉也得趕緊找出來了。」她揉揉眉心,「當初我以為神仙醉在懷月樓,後來我還跟明夏去找過,我們沒找到神仙醉卻發現了他們的密室。對了我還在懷月那裏見過蘇星樓,他好像對神仙醉也很感興趣,一直讓懷月幫忙尋找。聽懷月的意思,那批神仙醉已經被運出懷月樓了,具體在哪裏她也不知道,明夏他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你說太子會把這些東西藏到哪裏?」


    「這是太子的眼珠子,是最後的東西了。我想他應該放在眼皮底下才放心,我看咱們有必要去探一下太子府了。」韓逸軒起身幫她揉著兩邊的太陽穴輕聲說道。


    「嗯,確實有必要。」蕭如雨點頭,「如果東西真的在太子府,他們是怎麽運到懷月樓售賣的?」她的手下盯了好久一直沒有找到他們運送的途徑。如果找到了說不定早就發現端倪了。


    韓逸軒跺了跺腳,示意蕭如雨往地下看。蕭如雨食指指著地麵差點跳起來:「我知道了,地道,他們是通過地道運輸的。天啊,我怎麽才想到,真是笨死了。」她懊惱的拍拍腦門。


    「你不是笨,隻是不了解狀況罷了。」韓逸軒走到案幾邊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在上麵寫寫畫畫。


    「你來看。」畫完了他擺手讓蕭如雨過去。


    「你畫的是地圖?」蕭如雨奇怪的問。她拿手指在他畫的上麵指指點點,「不過我不知道你畫的是哪裏?」


    「這裏是太子府,這裏是懷月樓,你看,這是太子府的大門,這是後門。」韓逸軒拿筆圈了幾個位置給她看。看她一臉發蒙不禁笑著揉揉她的臉蛋。


    「從太子府的大門看他跟懷月樓離的可不近,不過你看太子府的後門,是不是跟懷月樓離的並不遠,這個距離,完全可以打一條暗道。」他拿手這麽一比劃,蕭如雨恍然大悟。


    太子府後門跟懷月樓之間就隔了兩條街,如果把這兩條街當做一條直線,從空中航拍一下,可以明確看到兩棟房子就在一條垂線上,如果挖地道的話,兩者真的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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