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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您對那個秦如月也太客氣了,」沉香手裏拿著一個粉紅色的手帕邊走邊蹂躪著,「呸,不就是一個孤女嗎,有什麽好瑟的。」


    「沉香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小姐心中自有丘壑,你呀,就不要操心了。」含香在一邊說道。


    「含香說的對,這個秦如月現在絕對不能得罪,咱們還沒進翼王府呢,得罪她並沒有好處。」東方雨止住腳步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不過這人長得也就那樣,還以為什麽樣的絕色讓韓文熙念念不忘呢,不過如此。」她嗤笑一聲,「大概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吧。」


    「那個韓文熙什麽破眼光,這個女人矯揉造作的很,一看就是風騷入骨的狐狸精,有什麽好稀罕的。」沉香翻白眼。


    蕭如雨躲在樹上沖韓逸軒捂嘴偷笑,韓逸軒無奈的扭頭不理,感情的事其實很難說清楚,他也弄不清當初為什麽會喜歡秦如月,就像現在弄不清為什麽會非如雨不可一樣。


    「小姐,接下來咱們怎麽辦?」含香擔心的問,那個翼王好像也不是好說話的人,小姐的身份地位在京城眾閨秀中實在有些吃虧,真擔心他看不上神農山莊的條件,害小姐白忙活。


    「先等幾天再說。另外派人弄點逍遙散,你們兩個做好準備,可能要犧牲一下色相。」東方雨麵無表情的說,好像這犧牲色相是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任何意思。


    「啊?小姐,不要。」沉香嚇壞了,拉住東方雨求情。


    「怎麽沉香,連韓文熙這樣俊美的公子都沒看上?」東方雨扯回自己的袖子輕哼,「你要想清楚,如果你**給韓文熙,說不定能混個貴妾噹噹。」


    「奴婢不要。」沉香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好像韓逸軒多可怕似的。


    蕭如雨在樹上沖韓逸軒冷笑,看,連一個山莊的丫頭都看不上你,你小子得瑟什麽?


    韓逸軒這會兒臉都黑了,這都是些什麽女人啊,不是迷情香就是逍遙散,把他當什麽了?還有這個叫沉香的,憑什麽看不上他?一個富商家小丫頭,他這樣的條件竟然沒看上眼睛長到頭頂了吧?


    「小姐,您不是看中他了嗎?為什麽……」含香在一邊問道。


    「嗬嗬。」東方雨冷笑,卻沒有解釋,「其他先別管,讓人準備好我需要的東西,既然沉香不願意,含香你就做好準備吧。跟了小姐我這麽長時間,本小姐不會虧待你的,韓文熙算個好男人,沉香不想睡有的是女人想。」


    主僕三人走遠,韓逸軒黑著臉將蕭如雨放到地上,蕭如雨快笑岔氣了,哎呦媽呀,太可笑了,沒想到韓逸軒也有被惦記的一天,還是迷情香跟逍遙散輪番上陣,知道這麽多女人想睡他,不知他有何感想?


    「娘子,你得保護我,我的清白隻屬於娘子。」韓逸軒一下抓住蕭如雨的手委屈的說,他真是夠了,被這麽可怕的女人惦記可不是什麽好事,得趕緊將如雨娶到手,他可不想整天應付這些女人。太嚇人了,太噁心了。


    「你還有清白嗎?」蕭如雨哼道。然後扭頭往回走。


    「當然。」韓逸軒急忙跟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不信娘子檢查。」後麵這句話有些曖昧了,他紅著臉低頭說道。


    蕭如雨詫異的停下看到他的臉紅的跟塊紅布似的點頭,「現在我信了。不過一個大男人整天將清白掛在嘴上,大哥,臉呢?」


    派暗衛繼續盯著兩邊,他們則回了客房。韓逸軒想到秦如月的迷情香跟東方雨的逍遙散一陣頭疼,雖然知道這兩人的算計但不知什麽時候才會算計,更怕不小心中了算計,他抬眼看著蕭如雨,希望她給點藥預防一下。


    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現在被人惦記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得趕緊想辦法斷了這些人的念想,這事還得如雨幫忙,她手中那些層出不窮的藥就是最好的證明,隻要她想,一定有辦法。


    「哼。」蕭如雨重重的哼了一聲,把三個綠色的小瓶子蹲到了桌上,「這是清神丹,萬一中了春藥或者迷藥馬上吃一粒,可以保持頭腦清醒。」至於能不能壓住**,看個人的情況吧。清神丹雖然能夠解毒壓毒,但春藥不是毒藥,它的優勢確實發揮不了多少。不過隻要保持頭腦清醒就夠了,憑韓逸軒的本事一定能成功脫困,如果這樣還中招,那這傢夥就可以被踹了。


    「還是如雨對我好。」韓逸軒笑著將瓶子揣到懷中,「不過如雨,我這身體能夠抵抗那麽烈性的毒藥,春藥應該也沒問題吧。」


    「你可以試試。」蕭如雨低頭看著幾個暗衛傳來的秦如月的消息頭都沒抬。


    韓逸軒一梗,摸摸脖子,得了,他可不想試,萬一中招了怎麽辦?還是小心點吧。


    「逸軒,你們的人怎麽回事,這樣明顯的問題都沒發現。」蕭如雨將其中的一張紙遞給韓逸軒看。


    紙上寫了很多數字,是侍衛謄寫的,看樣子是秦如月供奉佛祖物品的使用情況。具體如下:供佛檀香:150,香油 70,……。看起來沒有異常。


    這樣的紙條有兩張,一張是秦如月這方麵提供的,另一張是寺裏給的,看來是寺裏跟布施的貴人對帳用的。兩張用品一樣但數字不太一樣,有的相差還很大。這兩張紙外表看不出問題,仔細分析一下就不對勁了,哪有寺裏和施主要求供奉的東西差這麽多的。


    「這有什麽問題?寺裏供佛的用的東西不是按照施主的心願來嗎?」韓逸軒不太明白。


    「逸軒你知道嗎,數字是可以用來傳遞消息的,比如這個150,也許就對應著某本書的某個字,這些不同的數字可以對應不同的字,最後將這些自己連起來可以得到需要傳遞的消息。如果我這個想法是真的,秦如月背後的人確實是個天才。」


    能想到這麽聰明的方法傳遞消息,確實厲害。如果她不是來自異世,不是經過專門的情報訓練,她也不會注意這些數字,就像韓逸軒說的,寺裏供奉施主要求的東西很正常,誰會懷疑呢。


    「你這樣一說確實可能。」他想了一下,「記得表妹喜歡讀一本《楞嚴經》,你說這有沒有可能這本書有問題。」(情節設置需要,不要較真喲。)


    「可以試著對一下。」蕭如雨起身吩咐暗衛出去弄一本《楞嚴經》過來,兩個人對著經書翻來覆去找答案,最後秦如月留下的那張紙上得到一個信息:後院在握,暫無異常。


    真的同如雨說的那樣可以用數字傳遞消息,韓逸軒的臉陰了下來,原來這麽多年表妹就是這樣往外傳遞消息出賣翼王府的,當年娘親是不是發現了這個秘密才被害死的?


    他有些焦急的用同樣的方法核對寺裏的留下的那張紙,結果卻不行,蕭如雨讓人打聽了一下秦如月來歸元寺經常會讀的另一本經書,核對後得到另一個消息:繼續監視、挑唆。


    將兩張紙放在桌上,蕭如雨抱胸在桌前來回走了幾步,「逸軒,我記得你曾經說過當初你娘親陪秦如月來了一次歸元寺後才出事的,我想她肯定是發現了秦如月的秘密所以才被滅了口。」


    「嗯。」韓逸軒此時握著兩張紙眼中充滿了憤怒,這就是娘親從小當成親生女兒疼寵的外甥女,這就是從小被翼王府當嬌小姐養大的表小姐,沒想到她竟然是別人安排進翼王府的釘子,真是太該死了,怪不得當初她不斷的挑唆他跟世子爭權勢,現在又對他做出一副深情不悔的噁心樣子原來是這個心思。


    「如雨,你說她是我親表妹嗎?」接表妹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八歲,是阮嬤嬤跟著一起來的,當初沒多想,現在想想她的身份都有些可疑。如果那時候她就是敵人安插的釘子,他不禁抖了抖,什麽人如此縝密竟然這麽多年都在窺探翼王府?他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這個我怎麽知道。」蕭如雨坐下輕聲說道,「不過這不重要,你也不要著急揭露她的身份,咱們先小心的監視著,她背後的人不簡單。」


    「左右逃不出我的幾位叔叔伯伯,還能有其他人嗎?」韓逸軒冷笑,為了皇位,他這些叔叔伯伯們已經徹底瘋狂了,隻要能登上皇位,他們什麽都敢做,有時候連畜生都不如。


    「這個很難說,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應該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背後謀劃著名什麽。」蕭如雨皺眉,她這種感覺很早就有,好像很多東西都被那勢力控製著,具體是什麽又說不上來。有時候她會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平王、翼王、太子、齊王、甚至皇上都在這股勢力的算計之下。不過這個念頭剛升起就會馬上被推翻,怎麽可能有這麽龐大的力量,將整個大秦王朝控製在自己的權掌之中,這得需要多麽長時間的謀劃,多麽縝密的心思,多麽深刻的忍耐,怎麽可能有這樣的勢力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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