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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飛宇對於眼前的徒弟媳婦非常滿意,不隻因為她救過他的命,更因為她是逸軒喜歡的姑娘。逸軒這個孩子太苦,有個蕭如雨這樣的媳婦兒,他以後的日子會好很多。


    從她看逸軒的眼神他可以看出,這姑娘是真心喜歡逸軒,心中隻有逸軒。這麽一個爽利大方的姑娘,不喜歡則已,一喜歡就會全身心付出,隻要逸軒不會背叛她,無論逸軒以後如何,她都會不離不棄。


    這個對逸軒來說太重要了,逸軒重情,也衷情,如果遇不到同樣的感情回報,他會非常痛苦,越來越孤寂。這樣的人生他經歷過,其中滋味太痛苦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他不希望逸軒再經歷。


    「嚴大俠,這是您當初的玉佩,當初我不知道您是逸軒的師父,……」蕭如雨不好意思的咬唇輕笑,如果當初知道他是逸軒的師父,說什麽也不能要錢啊。


    「嗬嗬,你這丫頭,給你的就是給你的,怎麽給還回來了?難道老夫的命不值一百萬兩不成?」嚴飛宇摸鬍子笑了,看她一臉不舍的樣子,是個小財迷。他在江湖上混從不做言而無信的事情,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更何況眼前人以後會是逸軒的媳婦,他的東西早晚是他們的。


    「不是。」蕭如雨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斜睨了韓逸軒一眼,示意他幫忙說一下。


    韓逸軒笑著上前握住她的手,「師父他老人家給你的你就收著,如果太客氣師父會不高興的。」蕭如雨這才將玉佩再次收起,挨著韓逸軒坐到桌前。


    「嚴大俠,尉遲雄招了嗎?」當初嚴飛宇跟她說過他以前的事情,後來韓逸軒也告訴她這個尉遲雄就是梁關,蕭如雨知道嚴飛宇想要知道當初發生的實情,不過尉遲雄的嘴太硬,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


    「喊什麽嚴大俠,你是逸軒的媳婦,跟他一樣喊師父好了。」嚴飛宇溫和的看著她,聽她大方的喊了一聲師父才微笑點頭。


    「這個給你,是師父給的見麵禮。」嚴飛宇從懷裏摸出一個黑色的扳指遞給她,看她接過才說道:「這是為師的信物,憑這個,你可以調動為師手下一半的勢力。」


    蕭如雨嚇了一跳,感覺這個扳指有些燙手,嚴飛宇這麽多年的隱忍和積攢,手裏的勢力已經非同一般,她雖然救了他,但也沒必要拿人家這麽多的勢力。


    「師父,無功不受祿,您已經給的夠多了,這個還是算了吧。」她委婉的推拒道。


    「怎麽?不想認我這個師父還是不願意嫁給我們逸軒啊?」看她拒絕,嚴飛宇沉下臉來,不高興的說。


    「如雨,師父給你的你就收下吧。」韓逸軒沖她擺手,「師父,您太偏心眼了,第一次見麵就給如雨這麽多勢力,徒弟都吃醋了。」


    「你個混小子,哪涼快哪呆著,你能跟如雨比嗎?」嚴飛宇伸手欲給他一下,他笑著跳開,「師父偏心,有了徒弟媳婦就不要徒弟了。」


    被他一鬧,嚴飛宇臉色好了很多,蕭如雨無奈也把東西收下,聽師父大概介紹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勢力,感覺他就是一個超級土豪啊,不僅如此還是個財神爺。怪不得當初太子平王他們覬覦他的財產,太有錢了,他們不眼紅才怪。


    「師父,尉遲雄什麽都不肯說嗎?」蕭如雨這聲師父喊得自然而親切,現在拿人手短,更得好好討老爺子歡心了。


    「他什麽都不肯說。哪怕他的毒癮發作都不肯開口,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嘴硬。毒癮發作他差點咬舌自盡,我用神仙醉引誘都沒用。」嚴飛宇有些無奈的嘆氣,「其實他說不說不要緊,左右離不開太子他們幾個的勢力。我隻是想了解一下詳情,當初我待他不薄,他為什麽會如此害我。」說著一拳捶到桌子上,桌上的茶水被震的亂顫。想到死去的家人,嚴飛宇神情有些悲戚。


    蕭如雨也沒想到尉遲雄看起來熊包樣卻如此牙硬,一時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輕輕咬唇,將從陳嬤嬤和父親那裏了解到的情況都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來,嚴飛宇現在可以肯定,是梁關唆使張仁和偷了劉大夫做成的藥然後交給了太子。太子用它來陷害了英王,後來太子貪心得想得到另一株藥才在路上扮成劫匪搶劫。後來搶劫沒搶成,太子怕消息泄露才聯合其他勢力滅他滿門。真是太狠毒了,為了爭權奪勢,他們嚴家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多口人成了最大的犧牲品。在這些上位者眼中,普通老百姓是隨時可以犧牲的螻蟻,低賤的如同腳下的塵土。


    「一定不能讓太子上位。還有平王、齊王,他們統統不行。」嚴飛宇激動的有些哆嗦,雙手扶著桌子眼睛盯著桌上的茶杯雙眼放火重複道:「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太子當皇上,如此殘暴不仁,倒行逆施,毫無底線,實在不恥為人。」他突然抬頭看向韓逸軒,眼光灼灼放光,聲音低沉壓抑:「逸軒,可有興趣坐上那個位置?」


    「這……」韓逸軒嚇了一跳,當初為了如雨,他曾經冒出過這樣一個想法,可這個想法隻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如雨,後來如雨被救,那個想法隻是曇花一現,他不願,更不屑,也不恥,為了那麽一個人上人的位置要踩著那麽多人的鮮血上位。


    從小就在天家威儀裏長大,他明白其中的無奈與身不由己。他明白,如果坐上那個位置,他將不再是他,為了平衡朝政,為了大秦基業,為了大秦百姓,他會不斷妥協,他會離自己的誓言越來越遠,那樣,他就會再次失去如雨,徹徹底底失去。


    他此生所求的,隻是一個真心的愛人,一個溫暖的小家,一分平靜的生活,如此而已,至於師父說的那個位置,他才不稀罕。


    相信如雨也不稀罕,她的眼光一向高遠,靈魂更是來自異界,從她言談舉止中就可以感覺到她熱愛自由自在,對王權甚是不屑,如果讓她成為高高在上的皇後,過不了三天她不炸毛才怪。


    如雨怕他腦抽突然答應,急忙在桌下撓他手心,給他遞眼色。他笑著握住她搗亂的手輕輕點頭,接著轉向師父道:「師父,抱歉,逸軒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逸軒所求的,從來不是權勢富貴。」他晃晃蕭如雨的手微笑,「我想要的已經在身邊,我沒有那麽大的雄心壯誌去爭那個位置。」


    「你,唉。」嚴飛宇無奈嘆息,逸軒的性格他知道,溫和淡然,知足常樂,如果讓這樣的他去跟一群虎狼之人爭權奪勢,怕連皮毛都被啃沒了。


    如雨這丫頭雖然不錯,也頗有手段跟本事,不過她的性格確實不適合輔助逸軒坐到更高的位置。她是非太分明,性格太直爽,做事太張狂,確實不合適。


    爭權奪位這件事是要人自己努力爭取的,他不可能勉強貓吃蔥,豬裝象,看來扶持逸軒上位這件事暫時無法考慮。不過他得提醒他們,不是他們不爭別人就會因此放過他們。


    「逸軒,如雨,你們可知道,現在的情況不是你們不爭就能全身而退的。」他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倆個孩子都是好孩子,他不希望他們受到一點兒傷害。


    「您說得對。」蕭如雨點頭,這也是她這幾天一直在考慮的。四周虎狼虎視眈眈,暗中潛伏的危險也慢慢逼近,雖然英王府暫時可以依靠,但自古以來飛鳥盡良弓藏的事情非常多,對他們也不能不防。如何在這群險環繞中安全脫身,是最重要的事。


    「為師以前跟逸軒說過咱們在海外有一個小島,那裏風景優美,民風淳樸,萬一以後大秦容不了你們,你們可以去那裏安身。」嚴飛宇摸鬍子說道,他不希望逸軒他們走到這一步。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說明事情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大秦,已經無法容身了。


    那個小島,是給逸軒跟如雨的希望,有那麽一個可以容身之所,到了退無可退的時候,他們就還有路可走不至於太過絕望。當初如果他有這麽一個地方可以安身,也許就不會有這麽多的波折跟苦難。


    「多謝師父。」蕭如雨真誠的感謝,以後有這麽一個地方可以存身立命,她跟逸軒就有了最大的保障。對了,當時師父的火藥用的不錯,這些東西她可以跟他探討一下,不求將炸藥技術引進來,但可以有備無患,多一種保命的手段。


    問詢了殺人蠱的事情,嚴飛宇所知不多,這些年專注於報仇,還真沒聽過這個東西。看來要另外想辦法了。


    臨走前,蕭如雨單獨找嚴飛宇談了話,韓逸軒不知他們說了什麽,隻知道師父送他們走時拍他的肩笑的很開心,「你小子運氣不錯。」一句誇讚的話讓他如墜霧裏,感覺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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