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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逸軒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喜歡的是假的表妹,當初的秦如月是多麽溫柔純情、善良溫婉啊,可現在看看她做的事,他感覺好像看到的是兩個人。也許嫉妒確實是毀掉女子善良與人性的最可怕的東西。


    怪不得如雨對三妻四妾那麽排斥,確實,後宅就好比是一鍋滾開的油,如果再出現秦如月如月這樣的女子就好比往油鍋了潑了碗開水,後宅能平靜才見了鬼了。


    「阮嬤嬤有沒有說秦側妃為什麽挨打?」韓逸軒問,他回來的消息飛天閣盯著秦如月的人還不知道,消息還是往公孫端那裏送。秦如月挨打的事他還真沒聽聽公孫端提起,也有可能公孫端還不知道。如果不是特別要緊的消息,他們的探子一般會攢幾個一起傳遞。


    「沒說,她隻是哭的厲害,賴在公子院子裏不走,小的怕傳出去對公子名聲有礙,就安排她在偏房裏等著。」清溪想到那個老貨的難纏,一陣頭痛。


    「你做的對,咱們回去再說。」韓逸軒淡淡的吩咐道,清溪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他發現,公子越來越難以捉摸了,有時候他冷冷的看過來,他就會覺得自己被看透了,心底的所有**都會無處躲藏。


    打馬回府,韓逸軒在眾人有些幸災樂禍的眼光中回到自己的院子。阮嬤嬤果然沒走,正在偏房裏幹嚎。


    韓逸軒冷臉推門進去,她一下停止哭泣,撲過來跪在那裏抓住韓逸軒的衣袍下擺不肯撒手,「二公子,您可一定要救救苦命的側妃啊,她快被打死了。」


    韓逸軒擺手讓門外的僕人躲開,他皺眉將自己的衣服拽出來。這老貨勁還挺大,韓逸軒一下沒拽開,差點飛起一腳將人踢出去。


    自從如雨出事,他對很多人和事都沒有了耐心,有時候他的父王他也不會給麵子,何況一個心思不正的老奴才。


    「到底怎麽回事?」韓逸軒終於掙開自己的袍子,冷冷的站在那裏問,語氣有些不耐煩。他倒不是故意拿喬,實在是不太想給這個阮嬤嬤臉,怕她得寸進尺。


    阮嬤嬤抬眼看他,發覺他滿臉不耐,倒是真不敢繼續裝模作樣,拿手帕擦擦眼角,依然跪坐在地上,輕嘆一口氣說道:「側妃就是因為對二公子舊情難忘,無意被世子發現才挨了打,當初的事也不能怪側妃,您不知道,當初是世子用了藥側妃才……」


    她的話還沒說完,韓逸軒不耐煩的抬腳踹了過去,「你如果再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馬上就給我滾。」


    這一腳踹的確實不輕,阮嬤嬤捂著肚子哎呦直叫,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韓逸軒冷臉就要趕人,阮嬤嬤看他來真的,嚇的顧不上喊疼,急忙跪地求饒。


    「你可以選擇說實話,或者選擇被打出聽竹軒。」韓逸軒冷眼看她,以為他不知道這個老貨幹的好事,後院陰私秦如月一個孤女是怎麽知道的,還不是這個老貨耳濡目染,言傳身教?


    「老奴說實話,說實話。」阮嬤嬤可不能就這麽被趕出去,秦如月那裏也不是善茬,萬一一點進展都沒有也不好交代。


    阮嬤嬤眼珠不斷亂轉,考慮如何說才能對自己有利,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事情是這樣,……」,原來世子新弄了幾個小妾,聽說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家的庶女,世子覺得新鮮,很是寵愛,其中有一個叫何珍珍的,非常貌美,嘴巴也乖巧討喜,很是得世子的喜愛。這個何珍珍是個慣於會裝的,在世子麵前是一朵溫柔解語花,在秦側妃麵前卻眼高於頂,一直拿側妃的出身說事,明朝暗諷,還經常扯出側妃和韓逸軒的事情,這讓秦如月惱羞成怒,世子不僅不怪罪她,還經常放任她欺負側妃,後來側妃氣不過,推了她一下,沒想到她竟然小產了,世子非常惱怒,直接給了她一耳光,還下了禁令,不讓她出院子。


    聽到這裏,韓逸軒有些無語,這個秦如月膽子也太大了,世子現在還沒有子嗣,好不容易有人懷孕了,世子不把人當神仙供起來才怪,她竟然敢出手。出手也就罷了,有本事你別被人抓住,這事鬧的,挨打真是活該。如果父王和翼王妃知道這件事也饒不了她。


    不過這事有些奇怪,依秦如月的一貫小心,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前幾次她用藥可都是害人無形,如果不是派專人盯著根本就無法發現。按說這次如果她用同樣的手法,完全可以躲過嫌疑。難道這次真的被人陷害?


    等等,也許這是秦如月的手段,她要打什麽主意?韓逸軒想到這裏,準備先看看再說。平心而論,如果秦如月真的害了人家的孩子,他一點都不想管她。如果她是冤枉的,站在他的立場,卻不能不管。大家都知道他是秦如月的表哥,又跟她有過一段感情,如果他真的置身事外,不聞不問,大概連世子和父王都覺得他不正常,肯定有什麽陰謀。


    「秦側妃讓你來找我,想讓我幹什麽?」韓逸軒懶得再聽她繼續訴苦,直接問道。他可不信秦如月派這奴才過來隻是為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側妃想讓您抽時間去看看她,她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人都瘦成一把柴了。嗚嗚,我苦命的側妃啊。」阮嬤嬤張嘴大哭。


    「行了,別哭喪了。告訴表妹,我抽空會去看她的,讓她這些日子小心些,別再惹世子發怒。自己的身體要緊。」韓逸軒直覺想拒絕,可他想到母親的事在秦如月這裏一直沒有進展,他強壓心底翻上來的煩躁與不耐說道。


    「奴才替側妃多謝二公子。」等的就是這句話,阮嬤嬤歡天喜地的起身拜謝,高高興興的走了。看她步履輕快,哪有剛才痛哭流涕的傷心樣子。


    阮嬤嬤喜滋滋的回了秦如月的房間,秦如月拿一個帕子捂著臉正躺在美人榻上歇著。看阮嬤嬤進來,她微微側身撐起身體看過來:「怎麽樣?表哥怎麽說?」


    從這麵看她的臉看不出什麽,另一麵確實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趴在臉上,紅白相映非常明顯,這個巴掌印看樣子一時半會下不去,阮嬤嬤看了覺得不忍直視,急忙垂下眼眸說道:「側妃放心,二公子已經答應要來看您,他還囑咐您好好保重身體。」


    「真的?表哥真的這麽說?」秦如月歡喜的拿下臉上的帕子,「我就知道表哥不會如此無情無義,枉費我忍痛挨著一巴掌。哎呦,好疼,這個韓文幹真是混蛋。」說完又一次捂臉。


    「老奴幫您上點藥吧。」阮嬤嬤走過去扶住她,輕聲說道。「你這是何苦,那個何氏是什麽身份,值當您受這個罪?」


    「你知道什麽?這個何氏也不是善茬,她在世子麵前一貫會裝柔弱,如果我這次不好好殺下她的威風,她以後怎麽會將我放在眼裏?」秦如月推開她的手,忍著臉上的疼痛說道。


    「您這次算計的也真是厲害,那何氏還真的以為自己懷孕了呢,誰知道她一進世子的院子就被下了藥,以後再也生不出來了。」阮嬤嬤輕聲說著,「老奴實在佩服您,您這次可謂一箭三雕,真是女諸葛啊。」阮嬤嬤拍著馬屁。


    「行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秦如月擺手,「派人去表哥那邊勤打聽著點,他什麽時候過來給我個信,咱們的戲才能唱下去。」


    阮嬤嬤告退出去,秦如月捂臉沉思:如果讓她重新選擇,她是不是依然會傷害那個眼角眉梢都溢滿溫柔的青年。現在到了這一步,他們已經相形漸遠,他已經心有所屬,她也琵琶別抱,他的心越來越硬,她的心越來越毒,也許有一天,他們會針鋒相對,拔刀相向,可她一定不會忘記他,也希望他永遠記得她當初美好純真的樣子。


    命運從來由不得她做出選擇,既然如此,她更不能委屈自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拚命往前擠,有一天,真正的將命運抓到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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