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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些困難。」東方雨輕聲說道,語氣有些委屈。「您也知道這個神農山莊是我父親和大哥說了算,這買賣的事情我還真做不了主。這樣吧,我把這件事告訴父親,請他老人家幫忙想想辦法,無論如何,蕭大將軍的忙咱們一定會盡力,相信大將軍也是通情達理之人,如果山莊實在有難處,也一定不會為難咱們。」


    蕭如雨笑了,點頭,「好,東方小姐果然名不虛傳。」心思夠活絡,應對夠滴水不漏,態度夠不卑不亢,隻是不知道具體的手段如何,夠不夠她喝一壺。


    「不知令尊需要多長時間考慮,總不能讓在下一直等著,要知道,咱們大將軍府也是很忙的。」蕭如雨起身說道。看似漫不經心的微笑著,東方雨卻覺得她的笑容有些說不上的奇怪。


    「當然不會耽誤明掌櫃的正事,這樣吧,父親出門了,三天之內一定能回來,三天後你再過來,咱們山莊一定會給您答案。」眼眸微微垂了一下,掩住心中的奇怪感覺,東方雨說道。


    「好吧,三天後在下再上門拜訪,希望東方小姐能給在下帶來好消息。」蕭如雨抱拳行禮後抬腳往外走。東方雨點頭,然後起身輕柔的回禮,目送她離開。


    「對了,在下想買點藥材種子,聽說貴府種了不少藥材,不知能不能給一些?奧在下要的也不多,每一種您給個十斤八斤就行。」蕭如雨走到門口突然停住轉身說道。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現在總算帶了一絲美女麵前青年人特有的羞澀,「您也知道,在下雖然粗通醫術,但更喜歡種植花花草草。」


    東方雨一噎,看向蕭如雨的目光有剎那的犀利,但馬上就轉為平靜。她心中好想罵人:這個明春真是難對付,現在提出這個條件,讓她如何拒絕。她總不能說這麽大的山莊,連幾斤種子都拿不出來吧。


    她敢說,明春索要種子,絕對不會隻是對種植花花草草感興趣這麽簡單,說不定他們想要研究如何種植這些藥材,以後研究成功有了自己的種植園,就可以完全擺脫藥材商,真是好算計,不過當她東方雨是吃素的嗎。


    「這個好說,明掌櫃一會兒留下住址,三天後咱們一定派人送過去。可惜現在不是收穫種子的時候,不然還能多給些,現在每樣種子隻能給三斤。請你不要見怪。」很快她心中就有了主意,開口答應著。


    蕭如雨含笑謝過,從神農山莊出來,來到僻靜處,她摸著下巴想著剛才的事。剛才提出要藥材種子的時候,她很敏銳的感到東方雨的不喜,她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看來這種子的事情她要做文章,不行,她晚上得去神農山莊看看,別到時候被涮了還沾沾自喜。


    韓文柏此時正在客棧焦急的等待,聽說蕭如雨要去神農山莊談生意,他真是有些擔心。這個東方雨他曾經聽說過,很少有人能在她手上賺到便宜。蕭如雨雖然也很厲害,但畢竟隻是會些武功懂些醫術,生意上的彎彎繞繞她如何明白,看這麽晚了她還沒有回來,急的他差點去神農山莊要人。


    蕭如雨正往客棧走著,突然在拐角處看到了騎馬匆匆趕來的韓逸軒。她一驚迅速躲到一旁,往自己臉上摸了一下才放下心來。現在自己頂著明春的臉,就算是打死韓逸軒他也不會認出她。自己真是有些神經質了,對一個變心的男人如此害怕,難道是因為自己還放不下他?


    蕭如雨心中對著自己非常鄙夷,見了韓逸軒跟耗子見了貓似的,難道自己竟連真容見他的勇氣都沒有,到底是因為放不下還是因為還喜歡,好頭疼啊。


    關鍵看他為了替自己報仇竟然跑這麽遠,還差點死掉,稍微有些感動呢。


    一直敢作敢當,豪氣沖天的蕭大小姐慫了,不想麵對韓逸軒。當初韓逸軒中了蛇毒差點死掉時,她迸發的要找他算帳的勇氣早就沒有了。既然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那就讓他慢慢忘記她吧,時間長了,他也許就不會那麽執著了。


    看他往他們住的客棧走去,不知他要幹什麽?蕭如雨低頭走了幾步突然跳起來,差點忘了,客棧還有一個韓文柏呢。他可千萬不要大嘴巴說自己是女人的事,韓逸軒敏銳的很,萬一他發現了什麽可麻煩了。想到這裏,她快速往客棧的後門跑,她要快點找到韓文柏,管住他的大嘴巴。


    路上她將大體思路捋了一下,徹底讓那晚的黑衣人消失肯定不現實,幹脆還是栽在明春身上,就說那晚的人是明春,反正韓逸軒也沒有見過明春,應該不會懷疑什麽。


    在茅房外堵住韓文柏,蕭如雨從後麵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拖到一個僻靜處,韓文柏嚇了一跳,正要掙紮,看到是明春的臉,他放心了,知道這是蕭如雨回來了。不過她回來為什麽不走正門,還在茅房堵住他這是要幹什麽?要知道她可是一個女人,難道一點都不知道避諱嗎?


    「你幹什麽?」韓文柏沒好氣的說道,他使勁掙開蕭如雨的手,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剛才差點讓她把脖子掰斷。


    「韓逸軒找來了,你記住,百草穀那晚的黑衣人就是我,明春。」蕭如雨匆匆說道,一邊說一邊往外麵看。


    「本來就是你,」韓文柏嘟囔著,突然他伸手指著她,訝異的說:「等等,為什麽是明春而不是蕭思雨?」


    「你別管,千萬不要讓韓逸軒知道明春是我,不對,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明春是個女人,就是我是個女人,明白了嗎?」蕭如雨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


    韓文柏搖搖頭,他不明白,什麽明春是女人,明春明明不是女人好嘛,什麽她不是女人,她就是女人好嗎,雖然她沒有做女人的自覺,但肯定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蕭如雨急的直跺腳,威脅到:「你如果敢讓韓逸軒知道我是個女人,你的神仙醉我就不管了,你看著辦。」


    韓文柏一聽這個,急忙點頭。「你幹脆躲起來不見不就行了,幹嘛多此一舉。」


    「你知道什麽?越躲他越會懷疑。」蕭如雨氣哼哼的說道。也怪韓文柏,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怎麽會和韓逸軒扯上關係,讓他揪住不放。


    「話說你如此害怕韓逸軒發現你女人的身份,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人家的事吧?」韓文柏翻眼皮看了她一眼,一身男兒裝,沒半點女人氣,韓逸軒小夥兒不差,不會這麽沒眼光吧。後來知道大哥也喜歡蕭如雨,他摸摸鼻子,有些懷疑人生,難道沒眼光的是自己?


    「少爺,您在呢,一位韓逸軒公子找您。小的請他在客棧的大廳等著呢。」韓文柏的侍衛一個叫寒夕的過來找人,看到蕭如雨愣了一下,笑道:「明公子也在,要不小的跟韓公子說一聲,讓他等會兒。」


    寒夕和寒晨是英王府撥給韓文柏的隨身侍衛,就跟世子的寒阡寒陌差不多,不過寒晨因為背叛而自殺了,寒夕雖然還在服侍韓文柏,但許多事情都不知道,韓文柏有意無意的都在瞞著他。蕭如雨的身份他更加不知。


    「不用,咱們馬上過去。」韓文柏說道。他和蕭如雨並肩走進房間,一會兒韓逸軒被請了進來。


    「見過二公子。」韓逸軒是庶子,見到嫡子要行禮,本來他的年紀比韓文柏還大一歲,應該是大哥。不過皇權至上,嫡庶有別,還是客氣些比較好。


    「文熙哥客氣了,喊我文柏就好。」韓文柏摸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韓逸軒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可沒臉在人家麵前裝什麽嫡庶有別。


    「好,我就稱呼你文柏。」韓逸軒從善如流,沒有繼續客氣。


    「文熙哥請坐。」韓文柏請他坐下。看他的眼光一直在蕭如雨身上,故意咳嗽了一聲,「那個,文熙哥,這個你應該認出來了吧?」


    「這位是……?」韓逸軒一進門就看到男裝打扮站在一邊的蕭如雨,他雖然有些猜測,但不是太確定。準確來說,眼前這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但眼睛和氣質神情有些陌生,所以他一時不能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那晚的蒙麵人。


    「原來您是翼王府公子,失敬。」蕭如雨平靜的施禮,盡量壓抑自己心中的不平靜。又一次看到韓逸軒,她說不上什麽滋味。白天的他看起來格外消瘦,雙眼憂鬱,神情悲傷,整個人好像被抽去了精氣神一般,無端的讓人心疼。


    「您是那晚的那位壯士?」韓逸軒微微側目看著他,毫不掩飾眼裏的困惑,隨之輕輕一笑,「感覺有些不像呢。」這笑容看起來是客氣有禮,但蕭如雨卻覺得格外苦澀清冷。


    「那晚我稍微改了一下裝扮。」蕭如雨解釋道。韓逸軒的表情非常平和寧靜,不知對這話相信還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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