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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飛鳶帶著幾個交好的小姐前來捧場,她臉上洋溢著青春活潑的笑容,看起來心情不錯,跟那天哭的稀裏嘩啦好像完全不是一個人。


    私下裏她找蕭如雨解釋過了,那天心情不好沒有理人,請她不要怪罪,蕭如雨看她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索性就裝糊塗笑著搖頭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安排茯苓和琥珀好好招待幾位小姐,程飛鳶將蕭如雨拉到一邊,神秘兮兮的問:「我見那個夏初晴來了,聽說她買了好多東西,你可要小心,她醫術不錯,說不定能發現你的秘方。」


    蕭如雨感激她的提醒,笑著答道:「沒事,我這些東西是茯苓她們無意發現的古方做的,當初她們爹研究了很多年都沒做出來,夏小姐本事再大,總不能比當初的黃大夫還厲害吧。」


    「那就好。」程飛鳶拍拍巴掌放心了,「你給我的東西真是不錯,這次我要給我大姐帶些回去,我大姐自從生了外甥,臉上有些斑怎麽也去不掉,用了你的遮瑕膏,那些斑全不見了,我大姐可高興了。」


    「臉上的斑和身體狀況也有關係,你可以抽時間讓你大姐來店裏,咱們的大夫給把個脈,順便給調理一下身體。以後說不定連遮瑕膏都不用了」蕭如雨囑咐到。


    「行,改天讓我大姐來一下。你不知道,我大姐可愛美了,為了這些斑可是遭老罪了。我那姐夫偏偏是個重容顏的,自從我大姐臉上生了斑,隻往小妾屋裏鑽,我大姐為此流了好多眼淚呢。」將自己家姐姐這麽私密的事情講給蕭如雨聽,程飛鳶表示毫無壓力。


    「又一個渣男。」蕭如雨心想,不過人家兩夫妻的事她還真沒法管,隻好左耳朵聽右耳朵冒。


    「二小姐,景川侯世子來了。還有……」程飛鳶的丫頭杜鵑從前麵廳裏快步走了進來,她看到蕭如雨也在,有些猶豫,不知道後麵的話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聽到景川侯世子幾個字,程飛鳶的眼神亮了一下,隨後又暗淡下來,有些不耐煩的讓杜鵑趕緊說後麵的事。


    「白世子帶了好幾個……花樓的姑娘,正興高采烈的幫她們買美容的用品。」杜鵑一邊說一邊小心的看向程飛鳶,怕她發火。


    「啪。」程飛鳶的指甲被折斷了,手心被掐出血來,蕭如雨急忙將她的手心攤開,拉她進了旁邊僻靜的房間給她上藥。


    「飛鳶,雖然我不知道你跟這個景川侯世子什麽關係,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不能因為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任何人都不值得你傷害自己。」蕭如雨一邊上藥一邊說道。


    「嗬嗬,……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不顧手心的藥粉,她雙手捂臉哭到:「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不爭氣,老是為這人傷心難過,我知道這不值得,可就是忍不住。」她放下手拉住蕭如雨的手,「你說我是不是犯賤?我就是一個賤人。」說著哭的更厲害了。


    「怎麽這樣說自己?」蕭如雨無奈搖頭,她實在受不了哭的魔音啊,「你這不是犯賤,隻是深情難抑罷了。」


    「可他從沒有搭理過我,他寧可去找那些青樓的女子也從不看我一眼。思雨,我好難過,有時候簡直想死。嗚嗚。」


    「他這是不知道你的好。也不珍惜你的好,為了這麽一個不知道珍惜你認識不到你的好的人傷心,我覺得不值得。」蕭如雨發覺自己好像當了一次知心姐姐。


    「思雨你說我該怎麽辦,我忘不了他,真的,我試過,我真的忘不了他。」她雙眼含淚充滿絕望的表情讓蕭如雨嘆息,單相思其實真的不是一個好滋味。


    「時間是最好的大夫,它會讓你忘記的。飛鳶,你如此年輕,如此美麗,還有大好的年華,還會碰上更好的男人,你不要把所有的時間和青春來祭奠一個根本不值得的男人。」蕭如雨講得有些口幹舌燥。她非常理解程飛鳶,明白她的感情,但感情從來是兩個人的事,如果對方沒有回應,一個人愛的再熱鬧也隻是一場悲劇。


    「我知道了,我會試著忘記的。」她拿手背擦了一下眼淚,抽了一下鼻子,淚眼婆娑的看向蕭如雨「對不起思雨,給你添麻煩了。」


    「說什麽呢,咱們是朋友,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蕭如雨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手帕給她,示意她擦一下鼻涕。這塊手帕還是採薇幫她裝進口袋的,她沒有帶的習慣。


    「不用,我有手帕。」程飛鳶不好意思用別人的手帕擦鼻涕,她翻了一下袖袋,找到一塊繡花的手帕,將它放在鼻子上使勁擤鼻涕。


    看她用力的樣子,好像要把所有的難過和鬱悶發泄出來,蕭如雨拍拍她的肩膀,「咱們出去吧,我想去看看這位景川侯世子。一起嗎?」


    「我才不去。」程飛鳶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見了我從不給好臉色,我才不去找不自在。」


    「去吧,我幫你看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對你無意,如果確實無意,你回頭就另外找一個目標喜歡吧。」


    「如果有意呢?」程飛鳶追問,想到這個可能性為零,她垂下腦袋嘟囔:「有意才怪。」


    「如果有意,咱們就找一下原因,以後真相大白,一定好好收拾他。」


    「好,我跟你去。你可一定要幫我看看。」程飛鳶幾步趕到她身邊,急忙說道。


    兩人來的外麵招待顧客的大廳,一身白衣,長相俊美而又自詡風流的景川侯世子白子謙正笑容滿麵的看著眼前幾個姑娘為了一套美顏的產品在互相排擠。


    這款產品是美白嫩膚的非常受歡迎,賣的隻剩下一套了,白子謙帶來的這幾個姑娘都想要,這會兒有些撕不開。


    茯苓姐妹對白世子帶來的幾個青樓姑娘倒是沒有歧視的意思,但她們必須得顧忌一下其他顧客的想法。雖然很希望將最後一套美白產品賣出去,卻並不想賣給幾個青樓女子。


    「世子不好意思,這是小店的樣品,不能賣。」茯苓不卑不亢的站在白子謙麵前,正好言好語的跟他講道理。


    「樣品?擺在貨架上就是賣品。就像這幾個姑娘,身在青樓就是賣的,你還指望她們立貞潔牌坊不成?」白子謙扇子一擺,沖那幾個姑娘挑眉輕笑,「本世子說的對嗎?」


    「世子好壞,竟然這樣說咱們姐妹。」其中一個桃紅色裙衫的女子撅嘴嬌滴滴的說,同時瞅了白子謙一眼,那眼神似嗔似怒,飽含了無限的情意和誘惑,好幾個男人都抖了一下,感覺春心蕩漾。


    「世子竟然,竟然拿咱們的東西和……和這些人相比,真是無理。」茯苓氣紅了臉。感覺白子謙拿自己高大上的產品和低賤的妓女相提並論實在太無恥了。但良好的教養讓她說不出什麽難聽的話,也不好趕人走,畢竟她隻是丫頭,這個店是大小姐說了算。


    「什麽有理無理,趕緊將東西給本世子就是道理,快點。」白子謙不耐煩的擺手,同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軟踏踏的站在那裏,好像沒睡醒似的,就一會兒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了。


    看來外麵流傳的景川侯世子青樓買醉徹夜不歸是真的,這個白世子,真是白白瞎了一張好麵皮。


    「來人,請白世子出去,門口立一塊牌子,就寫白世子和狗不得入內。」蕭如雨在一邊看了好一會兒,對這個白子謙真是有些不順眼,她回頭看了程飛鳶一眼,那眼神問她:這就是你的眼光。程飛鳶趕緊搖頭低聲說了一句:他原先不這樣的。


    蕭如雨點點頭,表示明白,但不想給白子謙麵子,於是就毫不留情的說了上麵的話,估計大家都沒想到她如此毫不留情麵的諷刺一個世子,場麵有些詭異,大家都驚呆了。


    「撲哧。」好一會兒之後周圍好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想到如果蕭家藥坊如果真的這樣寫,那白世子可就真的出名了,那個畫麵真是不敢想像啊。


    「你,……」白子謙還從沒有如此難堪過,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拿扇子的手指著蕭如雨一時不知該說什麽。


    蕭如雨此時帶了一塊麵紗在臉上,外人看不到她長什麽樣,隻覺得眉眼俊秀,聲音清脆,身段柔和美好。她的到來成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大家看她的眼神有讚賞有探究,還有因為剛才的幾句話引發的訝異。


    「白世子,請吧。」藥坊的夥計過來好幾個,他們中大多數都是將軍府的人,他們一向對蕭如雨惟命是從,現在大小姐要趕人,他們就馬上執行,才不管對方是誰。


    「你給本世子等著。」白子謙又打了一個哈欠,讓本來還有些氣勢的話變了味道,引來眾人的輕笑。


    白子謙氣呼呼的甩扇子走人,他一走,那幾個妖艷的青樓姑娘也呆不下去,趕緊灰溜溜的跟著走了。


    蕭如雨看著白子謙的身影皺眉,這個白世子,看起來非常不對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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