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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受了驚嚇,張仁和回家就病了。這一病就是一個月。蕭如雨父女聽說這件事後,會心一笑,蕭中景很高興,覺得女兒說的確實不錯,一刀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這樣慢慢嚇唬他,讓他時刻生活在恐懼之中,才最讓人解氣。


    這天晚上,蕭如雨穿了一身夜行衣,蒙麵從屋裏出來,利索地越上房頂。她想去翼王府探探消息,這段時間太忙了,一時沒顧上韓逸軒的事。


    蕭如雨不是一個拖遝的人,她想約韓逸軒出來,好好談一下,如果他真是舊情難忘,或者有了別的心思,她可以隨時分手。


    雖然想到分手會讓她如切膚般難受,但蕭如雨覺得自己還是能頂住的。她知道,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再痛的傷,時間長了也會合口。再痛的心,時間長了也會麻木。


    她不敢想像當初那個那麽深情溫柔的男人會變心,更無法想像他的深情和溫柔曾經屬於另一個女孩子。她承認她是嫉妒的,即使這件事發生在認識她之前,但她就是矯情,就是別扭,就是不想麵對。


    這段時間她對韓逸軒的事情有了更全麵的了解。知道他生活的不容易,所以才想給彼此一段時間好好想想,她們還有沒有繼續發展的必要。


    翼王府真的非常不太平,據明春得到的消息,翼王是眾位成年皇子中最沒有特色的。他不如平王有錢,不如英王有戰功,不如太子會拉攏朝臣,不如齊王外家得勢。甚至還不如成王和安王那般受寵溺,盡管有這麽多的不如但他卻不乏野心。


    他府裏不僅有一個善妒目光短淺的王妃,還有一個看似精明,其實自以為是,狂傲自大的世子,就是韓逸軒的大哥。


    老二韓逸軒雖然能力不錯,有手段,有謀略,就連皇上都誇獎過,可因為世子和他表妹的事情,他對翼王府的事情從不怎麽放在心上,有些喜怒不定,不顧大局,外人看來有些自我放逐。


    老三更是一個奇葩,又酸又臭,頗有幾分落魄秀才的窮酸勁,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還有幾個庶子因為年紀小,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


    翼王有非常多的小妾,那些小妾許多都是商家之女。為了攏錢,翼王爺也是拚了,納了這麽多小妾,看來真是為了夢想不惜出賣自身啊。這個非常可怕,連自己都出賣,別說妻子兒女了。沒有足夠大的利益,他應該不會同意韓逸軒和自己的婚事,這才是最讓蕭如雨不想努力的地方。有這麽一個難搞的公公,蕭如雨覺得非常不喜和無奈。


    剛翻身上屋頂,突然發現眼前黑影一閃,一個黑衣人從父親所在屋子的方向向遠處飛去。蕭如雨皺眉,看身影像是父親,這麽晚了他要幹什麽去,不行得去看看。他不會忍不住對張仁和出手吧,這個張仁和還有用,一刀砍了實在可惜。


    再說關於夢芊蘿的事情還有許多想不通的地方,需要張仁和來解讀,萬一他死了,那找誰問去。蕭如雨這樣想著,腳下使勁,快速的跟上父親。


    這一段時間以來她開始接觸內力和輕功,雖然學的時間短,但她的領悟力特別強,學了幾天就能領悟輕功的精髓,如果不是受沒有內力的製約,一般人都攆不上。


    蕭中景看她對內功感興趣,承諾她等明秋來了,他一定讓他好好教教她,明秋的輕功如火純青,一定可以讓她更上一層樓。,


    看前邊人影施展輕功如燕子穿水,不時在屋頂飛躍,她急的直跺腳,沒有內功,真是傷不起啊。


    眼看就要跟丟了,那人突然降低速度,慢慢轉身,蕭如雨想藏起來已經來不及,沒有辦法,隻能和那人碰了一個麵對麵。那人拉下臉上蒙的黑色麵巾,正是蕭中景。


    「爹,好巧。」蕭如雨也拉下麵巾,討好的沖蕭中景笑著。


    蕭中景輕哼一聲,「過來。」看蕭如雨搖頭,拔腿想跑,他一個縱身,來到蕭如雨身邊,抓著蕭如雨的後腰衣服將她拎起來,接著騰身而起,施展輕功往遠處飛去。


    蕭如雨隻覺得眼前景物嗖嗖的在眼前閃過,耳邊小風更是呼呼的直吹,她睜眼往下看,媽呀,真的在半空中,好可怕。


    不等她發出尖叫,人又落到了屋頂。輕功雖然神奇,但畢竟不是法術,不可能一直在空中飛,隻能借力使力,讓自己輕鬆的跳的更高更遠而不受傷。以前蕭如雨在電視中看到的情形,隻能是人們對於輕功的美好幻想和願望罷了。


    在屋頂停留片刻,再一次被迫騰身而起,蕭如雨怕她老爹一個不小心扔了她,嚇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蕭中景拎她就跟拎著一個小雞子似的,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這裏是一片墳墓,雖然是夜晚,但幾點星光讓蕭如雨也能看到墓地的荒涼和寥落。偶爾烏鴉從頂上飛過,發出難聽的叫聲,好像有人在哭泣,讓人汗毛倒豎,不寒而慄。


    「這是哪裏?」蕭如雨覺得陰風陣陣,不自禁的抱緊胳膊,緊緊跟在蕭中景身後。墳地裏非常不平整,她腳下七高八低的,差點摔倒。


    「跟好,別說話。」蕭中景回頭低聲吩咐著,他從懷裏摸出一顆夜明珠,靠著夜明珠的微光向前走。


    草木很深,蕭如雨怕有蛇蟲出沒,從隨身帶的荷包裏掏出兩顆藥丸,遞給蕭中景一個,隨身帶著。


    繼續往裏走,來到更深處,突然看到一片火光。一群黑衣人高舉火把圍成一圈站在那裏。中間那個人正背對著他們,沖一個墳墓行禮。


    聽到動靜,這些人迅速做出反應,拔刀朝蕭中景他們圍過來。蕭中景掏出一個像牌子一樣的東西高舉,那些人又悄聲退下。


    難道爹要參加什麽教派?蕭如雨心中吐槽:她雖然離奇穿越,對滿天神佛心存敬畏,可是敬畏不代表信仰,她爹可千萬不要拉她入夥。


    「見過王爺。」眾人閃開,蕭如雨才看到中間除了那個拜祭的人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那人雖然坐著,但風姿不減,卓雅不凡,正是英王世子韓文鬆。


    蕭如雨知道這個祭拜的所謂王爺是誰了,他就是被奪了權勢的英王。以前聽過的英睿之爭,這位王爺就是主角之一。


    英王慢慢做完最後一個祭拜動作才慢慢轉身,此時蕭如雨看清了他的相貌。他有些清瘦,但眉眼清雋有神,鼻挺目正,雙眼炯炯有神,留了一寸來長的美髯,更添了一股成熟雍容的味道,整個人好像一柄蓄勢待發的寶劍,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凜凜正氣。


    這是個很俊美的中年大叔,但你看他的時候,很容易忘記他的俊美,隻感覺他的凜然正氣和超脫世外的淡然。


    怪不得能生的出清絕公子這麽美好的兒子,原來底子真的不錯,蕭如雨心想:幸虧她娘長得不錯,她繼承她娘的長相居多,如果長的像她爹,她得好好攢些嫁妝,不然能不能嫁的出去,還得好好考慮。


    英王一身純黑,清絕公子也是,在整個墳場中,能感到濃濃的悲傷和莊重。看父親一臉凝重悲切,看來這裏埋著的人,跟他有很深的關係。


    「中景來了?快起來吧。先過來上一炷香。」英王態度很溫和,抬手讓蕭中景上前,親自點燃了一炷香,讓蕭中景上前祭拜。


    看到蕭中景帶了一個男裝打扮的女孩子過來,他微微愣了一下,但隻是淡淡的掃了蕭如雨一眼,沒有說什麽。


    父親上前祭拜,蕭如雨默默跟在後邊,雖然不明白到底拜的是誰,但她也很認真的鞠躬,感謝他們當年與父親的情誼。


    祭拜完成之後,有人在一邊鋪了一張虎皮,請王爺和蕭中景過去,兩人各帶著兒女,走過去席地而坐。


    「王爺,這是小女思雨,是我和秀兒的女兒。」原主的娘親叫劉雲秀,蕭中景一直稱呼她秀兒,可憐蕭如雨自從穿越過來,一直沒注意便宜娘的名字,直到見到陳嬤嬤有意打聽才知道。


    「她,真的是……?」英王感覺不可思議,臉上的平和肅穆被打破,變成深深的詫異,但那詫異隻是一剎那,很快就被欣慰取代,他不住點頭,眼裏含淚:「好好好,沒想到咱們中景竟然有後,實在是可喜可賀啊。」話語非常樸實真誠,讓蕭中景也禁不住帶淚,默默點頭。


    「思雨,還不見過英王殿下和世子。」穩定情緒,蕭中景扭頭吩咐道。


    「蕭思雨見過英王殿下,世子。」蕭如雨上前施禮,她沒有像姑娘家那樣行蹲禮,隻是上前抱拳鞠躬。她現在穿了一身夜行衣,男子打扮,真要行女孩的禮節,顯得不倫不類。


    「好,不錯,有乃父之風,中景有福了。」英王坦然的打量了蕭如雨幾眼,摸鬍子點頭,言語間非常欣慰。


    「讓王爺見笑了,小女從小到大,吃了不少苦,我寵溺了一些,嗬嗬,有什麽不當之處,王爺不要見怪。」蕭中景想到自己對女兒的縱容,頗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


    「女孩子應當富養才是,就要嬌貴一些。不過咱們這些打打殺殺的事,還是不要讓她們摻合。」英王誤會了,他以為蕭中景說的寵溺,是沒打招呼就帶女兒來了這麽重要的地方發現這麽重要的秘密。在他看來,雖然沒有責怪,但心裏還是有些微擔心。隻是礙於麵子,不好實說。


    要知道,很多事情除了長子,他連其他兩個兒子都瞞著,就怕他們年紀輕不小心走了嘴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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