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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隻穿了一件褻褲的平王和地上已經躺在血泊中的兩個女子,蕭如雨一陣唏噓。感嘆自己來晚了。不過人已經死了,她也沒有辦法。平王的毒辣,讓她瞠目,更讓她氣憤。


    剛和這兩個女子上過床,提上褲子就對人揮刀,平王殿下,不是一般的冷血無情啊。


    平王歪頭看著脖子上的匕首,麵色倒是平靜,雙手微舉,「這位姑娘,你想幹什麽?隻要我能做到,但說不妨。」蕭如雨雖然蒙著臉,但瞅著髮型和身段是個姑娘,他才這樣說。


    「不愧是平王,就算被刀抵著脖子,還這麽鎮定,真讓人佩服呢。」蕭如雨嘶啞低沉的男音傳來,平王嚇了一跳,剛才看到這人的髮型和瘦削身段,他以為是一個女子,可誰知道開了口,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難怪這人會潛入進來。怕是男扮女裝。這個金鎮遠,真是該死,讓人鑽了空子。


    「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但不知這位英雄是本王哪位兄弟手下。」平王其實心中有些擔心,他一直將野心隱蔽的很好,怕是哪位兄弟察覺了,來要他的命。


    最怕的是父皇知道了什麽消息,當然這個可能性不大,父皇如果知道了,不會用這種暗地裏的手段,他會正大光明的賜死他。


    「平王多想了,在下隻是一個江湖散人,求財而已。」說著,蕭如雨在他身上掃了一眼,看來身上無法藏匿銀票,那銀票一定在屋裏什麽地方。


    平王放下心來,「好說。」說著,扭頭示意枕頭邊放置的一個盒子。


    蕭如雨笑道「算王爺識相。」說完,給平王嘴裏塞了一顆黑色藥丸,藥丸入口即化,滿嘴苦澀的滋味,瞬間,平王感到全身發麻。


    「你給本王吃了什麽?」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平王又急又怒。伸手欲摳喉嚨。


    蕭如雨收起匕首,漫不經心的說:「沒什麽,就算一顆毒藥罷了,死不了,沒有解藥,最多癱在床上三十年。」


    「你。你竟然敢?,好,好,好。」平王這次真被氣著了,臉色晦暗,拿手指著蕭如雨,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蕭如雨眼前一亮,正好看到平王手上那個玉扳指。她心裏吹了一聲口哨,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不錯,一會兒記得給順走。


    「我當然敢。如果王爺不聽話,以後隻能躺在床上了。嗬嗬。」蕭如雨無所謂的聳肩,慢吞吞的去床邊拿起那個匣子打開,裏麵確實有一遝銀票,還有很多珠寶玉器,但蕭如雨知道,這不是金鎮遠給的那些。


    首先銀票的麵額不對,這些銀票比較散,幾百,幾千都有,沒有一張一萬兩的。那遝銀票去了哪裏?


    蕭如雨一邊麵露貪婪,一邊將這些銀票珠寶塞入包袱中,沒有人嫌錢多,這些也是本姑娘的了。


    平王聽了蕭如雨的話,感覺毒的事情蕭如雨應該不會騙他,他能感覺到呼吸和脈搏都在改變,他不敢冒險,沒有亂動,隻希望能糊弄過去。


    隻要他能留下一條命,一定讓這個小賊死的很難看。他心中發狠,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這個小賊看著很是不羈,惹惱了他,怕他真的給他一刀。


    看他將銀票收起來,不禁鬆了一口氣。他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他的青瓷枕頭,那是他隨身攜帶的,裏麵有大量的銀票,每次收到都會放到裏麵,誰也想不到,一個普通的青瓷枕頭,裏麵竟然暗藏機關。


    蕭如雨將他的動作收到眼底,卻沒有去動那個枕頭。她沖平王呲牙一笑,當然平王看不到她的笑容,隻是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蕭如雨走近他,一個手刀下去,他眼前發黑,人慢慢失去了直覺。


    先拿起青瓷枕晃了晃,果然裏麵有聲音,蕭如雨開心的找到機關然後打開,發現了那遝銀票,滿意的吹了一個口哨,將銀票揣如懷中,感覺姐終於有錢了,好踏實。


    抹下平王的扳指,順手放在包袱中,抬腳踢了平王一下,又狠狠的在他老二上踹了一腳,突然,她眼珠一轉,想到了什麽主意,飛快的跑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從院子裏防火的水缸裏挖出的一塊冰。


    猥瑣的打開平王的褲子,從包袱裏摸出一瓶麻藥,一邊悶笑一邊往他襠裏灑,灑完之後,將那塊冰放了進去,然後捂嘴偷笑。


    外麵傳說平王去了根本,經過今晚上,這個傳說算是坐實了。沒有兒子,這下好了,徹底斷子絕孫了。


    侍衛一和侍衛四是被痛醒的,蕭如雨給他們餵的藥丸是一種慢性毒藥,剛開始會有一點腹痛,然後越來越痛,當痛的厲害的時候,麻藥就抵擋不了疼痛,他們就會醒了。


    「醒了,」蕭如雨彎腰晃晃手裏的匕首,聲音粗嘎難聽,侍衛一和四嚇了一跳。怎麽多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紮著女子髮型的聲音如此難聽的男人。


    看到她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兩人掙紮著要拔刀,等等,王爺呢?想到平王,兩人不禁冒出冷汗,肚子裏的疼痛幾乎顧不上,掙紮著要起來,又一波的疼痛襲來,兩人痛的幾乎彎腰。


    「你是什麽人?王爺呢?」侍衛一捂著肚子,無力的說。尖銳的疼痛讓他恨不得馬上撞牆,想到自己的責任,隻能強忍著硬著頭皮來問一下。


    能成為平王的貼身侍衛,不是笨的,對方之所以沒有殺他們,肯定留他們有用。雖然暫時死不了,但他的心更加緊促不安。萬一平王出事,他會死的很難看。


    「諾,在那裏呢。」蕭如雨指著在冷冰冰的地上躺著的平王。


    看平王**上身,臉色發紫,緊閉雙眼,直挺挺躺在那裏,侍衛一和侍衛四差點昏倒,那一刻,他們以為平王被殺死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害死平王?」侍衛四捂著肚子在一邊說,他顧不上肚子的疼痛,掙紮著站起來,揮手給了蕭如雨一拳。


    蕭如雨冷哼,不等他的拳頭過來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人像一個垃圾包一樣被踢了出去,他的肚子更痛的難忍。


    「閣下是何人?為何害死平王?」侍衛一顯然比侍衛四更沉穩,他沖侍衛四搖頭,強忍疼痛悶聲問蕭如雨。


    「哎,你怎麽造謠啊,本公子隻是求財,哪裏害死平王了,你們冤枉我,一會兒記得給精神損失費。」蕭如雨像個撒潑的小孩子一樣跳起來,幾步走到平王身邊,蹲身拿匕首在平王腿上紮了一下,鮮血流了出來,昏迷中的平王被紮的直皺眉,甚至呻吟出聲。


    侍衛一和四的心並沒有因此放下來,平王沒死,怎麽救平王,現在是他們最關心的事。


    「閣下想要如何,盡管吩咐就是,隻要不傷害平王,咱們願意聽您的吩咐。」侍衛一急切的說。他的態度特別謙遜有禮,與剛才對待那些女人時天差地別。


    如果不是一直在看著他們,誰也想不到這些侍衛竟然如此卑劣下流,心狠手辣。


    因為他們,蕭如雨特別討厭平王,如果不是平王縱容,這些人絕對不會如此。正是平王平時草菅人命,踐踏尊嚴,上行下效,才讓這些人都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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