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冒維,霍雲還在看著善單的屍體發呆。


    「雲兒,何必煩惱呢?」


    「王爺不煩惱嗎?皇上命你七日尋到真兇。」霍雲。


    「如果說,兇手沒有殺善單,或許本王會煩惱,如今倒是可以拭目以待。」睿王說。


    「王爺為何這麽說?」


    「在本王看來,兇手先殺你父親,後殺善單,想來他不為殺人,隻為謀局。」睿王說。


    謀局?


    「既為謀局,他還會有所動作。」


    「他若是再殺人,那人必不會是小人物。」霍雲說。


    睿王凝視霍雲,心沉下來。


    「而且,他謀什麽局呢?」霍雲又說。


    一般人,謀不了局!


    隻要各分封國才膽敢謀局!這些人,要謀的應該是權勢,是天下。


    然不管是匈奴還是長沙羅家,這樣殺人,都沒有好處。


    「走吧,我們先出去!」睿王拉她出了停屍房。


    此時竟下起了雨來了。


    雨不算大,淅淅小雨。


    「是這秋雨了,也應該變天了吧!」霍雲覺得,已經熱了很久了。


    「過了中秋,也就變了。」


    睿王命筷子搬來兩把椅子桌子,擺了茶碗,兩人坐下聽雨喝茶。


    「王爺……」現在還有心情喝茶嗎?


    「昨日今日也夠你受的,總要歇會兒,坐下咱們吃碗茶。」睿王道。


    霍雲和他坐一處,兩人泡了熱茶。


    熱天喝熱茶,倒是能讓人發汗清醒。


    「剛才你問,兇手謀什麽局?本王暫時還沒有想通。但有一點很明白,兇手要把長沙羅家與龍源霍家攪在一起,如今還牽扯到西北匈奴。」


    「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霍雲不解。


    「當年五王之亂,讓剛剛建朝沒多少年的大禹元氣大傷。皇兄為何不敢跟匈奴再戰,為何任由五國坐大,還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國庫沒多少錢。若打匈奴,就管不了五國。若要收五國,就必須安撫好匈奴。」


    「安撫匈奴,用女人嗎?」霍雲冷笑。


    「用女人確實很屈辱,大禹建國幾十年,受到的屈辱何止萬千呢?連老祖宗,亦是從屈辱中一步步撐著大禹走到現在。」睿王說。


    霍雲沉默!


    她知道治理國家之不易,但同時仍不認同用女人和親來實現一時和平。


    「若不是五王之亂,大禹也不會建朝近五十年,仍如此孱弱。而如今,本王懷疑有人,想再復當年的五王之亂。」睿王道。


    霍雲聽了這話,隻覺得心驚膽顫。


    本來隻是普通的謀殺案,如今牽扯的竟是天下大局。


    「當年五王之亂,源於你父親跟長沙羅道的恩怨,在我皇兄殺他之前,霍靖和羅道早已不睦,加上當時年輕氣盛,隻要有人在旁邊點火,自然會釀成惡果。」睿王繼續說。


    「如今也一樣,有人想利用天子對長沙王的不滿,挑起霍羅兩家恩怨,破壞大禹和匈奴的關係。如果五王之亂再起,天下分崩,不敢設想。」


    「其實從本王回來開始,就一直有人挑唆本王跟霍家的關係。雲兒,是你讓本王和霍家關係,得到緩和。」他說著,不由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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