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霍雲和睿王都以為,霍靖之死,很可能是仇殺!


    如今善單死了,死於同一種殺人手法,案情變得複雜起來。


    這一夜,註定是不眠之夜。


    善單的死,不亞於霍靖的死給朝廷給整個洛城帶來的衝擊,幾乎是再一次的舉朝震動。


    皇帝知道後十分震驚,隨後冒維王子得到消息趕來,看到弟弟被挖心而亡,要求皇帝給一個交待。


    如果霍雲和睿王幾乎是一夜未眠。


    她近天亮才回霍府。


    回家後來不及沐浴,脫了衣就睡了。


    她隻睡了兩個時辰,便讓絳紫備水,她沐浴換衣。


    於氏準備了粥和小菜過來。


    「雲兒,你應該再睡一會兒才是。」於氏看女兒眼角青黑,不由心疼。


    「我沒事,睡兩個時辰就夠了,我得去一趟春意樓。」霍雲道。


    「春意樓?」於氏並不知道春意樓是什麽地方。


    「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個人,跟父親一樣的死法。」霍雲說。


    「那……」於氏隱約感覺這件事太不尋常,「那殺你父親的人……」


    「現在一頭亂麻,皇上限我們在七日之內找到兇手。」霍雲說。


    「七日?再過五日就是中秋節了?」而中秋節後,就是皇帝的壽宴。


    「是呀,娘,祖母可有找你?」霍雲問。


    「沒有,你祖母病了,病的還挺嚴重的。你父親的後事,如今由我來打理,明日得將你父親的遺體領回來安葬。」於氏說。


    「娘你哪裏做得了這些事,要不推了吧。」


    「如何推?他到底是我的夫君,算我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吧!」於氏嘆息。


    霍雲心情複雜,她沒有把懷疑吳匯的事說出去。


    「你大伯母倒是來過?」於氏道。


    「她來做什麽?」


    「她昨天回了金家,自然是為了跟你父親一起死的金嬋而來的。」於氏道。


    霍雲這才回過神,大伯母金氏乃金家二房的嫡次女啊!


    她這才意識到,整個洛城世家的關係,根本就旁根錯結,複雜的很。


    「難不成金家還要找霍家討公道不成?」金嬋乃霜居女子,與人勾搭通jian,應該是家族之恥才對。


    「倒沒有這個意思?大概也是關心兇手吧,不想金嬋不明不白死了。」於氏說。


    霍雲也能理解。


    「我如今也想盡快找到兇手。」霍雲說著,吃了幾口粥便出門了。


    她去了香意樓!


    昨天晚上善單在香意樓喝酒,叫了香意樓的花魁陪酒。


    香意樓的花魁叫花漣漪,二十餘歲年紀,花容月貌,嫵媚生姿,十分美麗。


    霍雲因在喪期,穿著素衣,綁著孝帶,帶著大碗和阿善就來了。


    「霍刑史有禮……」花漣漪窈窕身姿,恭敬行禮。


    「姑娘不必客氣,我有幾句話問你。」霍雲十分客氣。


    「刑史請問。」


    「昨夜善單王子來香意樓喝酒,讓你做的陪客?」


    「正是。」花漣漪說著還笑了一下,「善單王子雖然是匈奴人,看似粗蠻,對奴家卻是極溫柔。比起洛城那些公侯子弟,不知道好多少。」


    「你們做了什麽?」霍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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