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算盤打的很好!


    睿王仿佛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道:「太子如果覺得有此必要的話,大可請鄭湯來。」


    太子一聽睿王這麽說,立即叫來心腹。


    「太子要現在請?」


    「當然,子瞻無故枉死,耽誤一刻就是讓兇手逍遙一刻。」太子道。


    「太子言之有理。」睿王道。


    王良父子將太子和睿王之間的暗潮洶湧看在眼裏,他們在意的是何時鎖定兇手,至於太子和睿王怎麽鬥,他們是不會在意的。


    她一回頭看到王良也來了,有些意外。


    「於天,你可有發現?」太子搶在睿王前麵問。


    「有發現。」


    霍雲說完,看向睿王:「我在薛攀的手腕,手臂內側和下頜都發現了淤痕,肺部有嗆水。而鄧子通的膻門穴也有銀針。」


    「你的意思,薛攀是生前被推進水裏的?」睿王道。


    霍雲點點頭。


    明明是他問話,雲兒卻對著睿王說,太子心裏一時惱怒不已。


    「筷子在飛魚湖底發現了這根繩子。」睿王道。


    「可是薛攀是浮在湖麵被發現,並沒有被綁著。」一旁的王慎之道。


    霍雲拿過繩子,薛攀身前肯定是被繩子綁過的。


    「除了這根繩子,筷子在湖底可還有別的發現?」霍雲問。


    「除了一些石頭,沒有別的。」筷子回。


    「石頭?」霍雲擰眉。


    霍雲亦在深思,沒有結論的事情,她也不想冒然多說。


    「夜已深了,老相公先去休息吧,明天本王還會仔細查看。」睿王道。


    王良也看出現在查的十分焦灼,一時可能也不會有結果,又對睿王和太子鄭重的表達感激,在侍從的侍候下回去休息。


    王辟忙道:「睿王,太子,我已吩咐廚房準備了晚膳,先用晚膳吧!」


    「有勞老師。」睿王道。


    太子也倦了,按理他應該回行宮去休息,不過他還有話跟霍雲說,再說鄭湯就不定會連夜過來。


    於是一行人先去用膳,郭懷也不敢多留,忙告辭,


    今夜的晚膳做的很簡單,竟是一些南山原的地方小食,魚肉丸子,黃金肉片等。


    太子和睿王都沒有什麽胃口,但是霍雲,覺得忙了一下午,餓的很。


    她也並不怎麽拘束,拿起筷子大快朵怡。


    睿王本來沒有胃口的,看霍雲如此專心的在吃飯,不自覺的多動了幾下筷子。


    反而太子,不由想到霍雲下午還解剝屍體,現在卻用同一雙手在吃飯,莫名心裏不適。


    他喜歡雲兒的聰明,她的美貌,卻不想她這雙碰到屍體的手。


    「皇叔,今晚鄭湯應該會到,此案還是交給他!你長年在行軍在外,打戰在行,斷案還是要交給專人去做。」太子道。


    「此事乃你父皇交給本王,亦是本王任刑部尚書來主理的第一個案子,怎麽能輕易丟開手。」睿王回。


    「這倒也是,可是若鄭湯先行斷了此案,又如何是好?」太子道。


    睿王看向太子,太子的眼神看似無辜,其實挑釁意味十足。


    「若是鄭湯先了斷此案,說明本王不適合任刑部尚書一職,本王會自動跟皇兄請辭。」睿王道。


    「其實皇叔乃武將,任文職確實不適合。」太子說。


    睿王笑容一冷:「太子年紀輕輕,竟敢在本王麵前如此斷言?若此案由本王了斷,又如何?」


    「皇叔是刑部尚書,此案由你了結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太子笑。


    意思你斷了此案理所應當,若是沒有斷此案就應該引咎辭職!


    「這的確是本王職責所在,但本王是你皇叔,你在本王麵前大言不慚,多次衝撞,本王希望你到時跟本王賠罪認錯。」睿王道。


    太子臉色一黑,當著王辟和雲兒的麵,皇叔竟對他如此不客氣。


    「太子若是不肯,本王隻好到皇上麵前理論,由皇上定奪。」睿王道。


    王辟在一旁吃飯,吃的心驚肉跳,他恨不得自己立即消失,沒有聽到睿王和太子的對話。


    他看了眼於天。


    這小子真是心大,居然還在專心的吃,吃的十分香。


    他難道是聾子嗎?難道沒有看到王爺和太子要撕破臉了嗎?


    霍雲不是聾了!他們鬥的這麽明顯,自己又不是傻子,怎麽會沒看到。


    她隻是習慣性裝傻罷了!


    「皇叔不要動怒,是孤言語有失。若是此案由皇叔所斷,孤定會跟皇叔賠罪。王山長,就由你做見證。」太子道。


    王辟被提到名字很頭大,硬著頭皮:「是,太子。」


    「王爺,太子,學生吃好了。天色已晚,學生該回去了。」霍雲適時道。


    「今天辛苦你了,正好本王也要回行宮休息,就由本王先你回去吧!」睿王道。


    「孤也有回行宮,皇叔,孤同你們一起吧!」太子說著一雙眼眸落在霍雲臉上。


    「多謝王爺和太子。」霍雲隻好回。


    王辟暗暗吃驚,睿王和太子對於天很與眾不同啊!


    「送王爺和太子。」王辟也立即起身相送至書院門口。


    「於天,坐本王的馬車吧!」


    「於天,坐孤的馬車吧!」


    睿王和太子齊聲道。


    太子和睿王皆有馬車,皆停在門口。


    一時間,氣氛凝住了,兩男皆看著她,等她回答。


    霍雲心裏又握了一萬根草!


    要不要這麽狗血,叔侄倆在她麵前上演兩男相爭的戲碼?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雖然眼前兩個男人都無比俊美,亦是帝國最尊貴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追她應該激起女性的虛榮心才是!


    事實是她一點都沒有,隻想握草!


    一旁的王辟更是尷尬的要爆炸了!眼前是什麽情況?於天雖然生的俊美,卻是個少年郎呀!


    他沒聽說太子和睿王都愛男風啊!


    「多謝王爺和太子的美意,學生自己有馬車,就在後麵,不敢勞動太子和睿王。」霍雲說著行禮,朝自己的馬車而去。


    睿王看她的背影,嘴角微浮笑意。


    一轉頭看太子也在專注的看霍雲,他心頭一冷,先上了馬車。


    太子看睿王上了馬車,也上自己馬車去了。


    霍雲坐上馬車後,並沒有立即走。


    「公子,太子和睿王的馬車走動了。」


    「我們也走吧!」霍雲道。


    誰知道這一路,睿王和太子的馬車一路都隨著他,這是真的要送她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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