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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人們因為受傷沒有跑,隻是跨著步子前進著,經過張凡虎嚴格訓練數月之後就可以見到他們現的不凡之處了:雖然傷還沒有痊愈,但是傷者努力、另外的受傷較輕的族人也幫助較重的,大家團結一起,每人幾乎是挎著距離相等的步伐,當無論隊伍哪個族人遇到什麽突情況,全部族人都能迅速停下來並做好防護準備。受過別人一次伏擊之後,再加上族人們受傷又有幾個小姑娘需要保護,現他們變得加謹慎了。


    五個小姑娘被張凡虎與族長兩人同時輪流著背,他們背著的時候剩餘三人則慢跑著,因為她們必須慢跑才能趕得上隊伍前進步伐。族人們因為是走著前進,體力消耗不大,可以從早上一直走到午,而小姑娘們就需要一直跑步前進,這樣體力消耗很大。五個小姑娘從小就是為祭司隊伍選備出來的,沒有草原上受過什麽鍛煉,所以身體素質並沒有一般的史前小孩的好,比起活潑好動的智靈還是差遠了。幸虧張凡虎有先見之明,剛進大荒村的猴麵包樹林之後就與族長背著她們前進。]


    再次放下一個小姑娘,張凡虎與族長準備繼續背下一個時,突然聽見背上腳剛著地的小女孩一聲呻吟,張凡虎轉頭看見她皺起的眉頭和尷尬又有些畏懼的神情,稍一思抬起她一隻腳一看,眼前的一幕頓時讓這個鐵漢子心裏也一痛:小姑娘柔嫩的前腳底上數個指頭大小的黑色血泡,後腳跟也被磨掉了皮,另外她的腳踝上也滿是幹硬的草葉草莖等劃的血口子,雖然不深,但是多,而且相互交錯著。


    張凡虎連忙把另外三個剛才還跑著的小姑娘的腳底翻過來一看,果然都差不多,有的血泡甚至破裂了。這畢竟是些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啊,現代城市十歲小姑娘每天是怎樣的,而她們呢?張凡虎心裏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畢竟他是一個大男人,雖然做事已經很細心,但是要論到照料人還是有些力不從心,有很多漏洞。


    “智力!繩子!粗!蹲下!”張凡虎轉身對著攙扶著一位受傷族人的智力說到,智力受的傷幾乎已經全部愈合,隻是背上有近十條的瘀傷痕跡,但這對他毫無影響。張凡虎對他喊的是漢語,或者是詞語的單個組合,這樣他們能聽懂。智力連忙把自己“艾考瓦”部繞著的粗椰樹衣繩子取下來,張凡虎接過來把一個喝光了水的皮水袋纏繞間,形成一個皮墊子,然後把繩子兩頭搭智力肩上,把一個小姑娘抱過來坐皮墊子上。智力也明白過來,雙手把繩子繞過雙肩和腰部,後牢牢係胸前。當他雄偉的身體站起起來,一個小姑娘就穩穩地伏他寬大的背上。


    “就當是訓練了。”張凡虎也把自己“艾考瓦”上的粗繩取下來,把一位受傷族人的“艾考瓦”遞給族長。張凡虎把自己水袋的半袋水倒其餘水袋,再次籌齊了四個皮水袋,扔給族長兩個,不用張凡虎說族長也明白張凡虎要他幹什麽。兩人粗繩上直接饒了兩個皮水袋,後各自背著兩個小姑娘站起來。


    十歲的小姑娘不重,而且她們的生活條件隻是一般,不會被餓著罷了,身體也顯瘦小。張凡虎初背上第一個時就知道她們平均體重隻有三十千克多一點,兩人加起來多七十千克,這與他第一次從好望角回來背負的重量相當,但是現速慢得多,所以對他也沒什麽壓力,七十千克對身體素質也好的族長來說也沒什麽。至於智力,雖然他一手要攙著一位腿部受重傷的族人,但是再讓他背上三十幾千克對他也沒有什麽壓力。


    張凡虎現已經完全摸清了這些史前智人的身體狀況,他們絕對是“純天然”的特種兵,他們單獨身體素質方麵絕對不弱於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軍人,這從他們不輸於張凡虎就可見一斑。他們的耐力甚至要超過特種軍人,抗熱能力那不用說,絕對是超過所有現代人的。所以張凡虎帶領著族人們心裏訓練的時候也是對他自己的一種訓練,讓自己突破曾經的極限。


    二十世紀十年代的海灣戰爭美軍的一支特種部隊全副武裝長途奔襲二七十公裏,勝利回返後有指揮官問他們的感覺,一位年輕的士兵說這就如同他們國內的訓練一般。這句話當時震驚了多少人,但是如果這位指揮官問智速智力他們甚至問任意一個史前部落的獵手,他們肯定都會說:你開玩笑嗎,隻要我三天之內吃過一頓飽飯,這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玩嘛。


    汗如雨下,張凡虎把右手的“艾考瓦”交到拿弓箭和望遠鏡的右手,用空出來的右手抹汗兩次後,當他再一次要抹汗時,額頭上突然有一隻溫暖的小手幫他抹掉了汗水。他略微一偏頭,看見右邊那個討好似的笑著的小姑娘,她明顯是有些害怕張凡虎,但看著張凡虎溫和的微笑之後放下了心理的負擔――特種軍人的微笑也是受過訓練的。


    午,太陽已經升高,氣溫也很高了,不適合再繼續前進。族人們的汗水留下來衝刷過還沒痊愈的傷口,尤其是一些深傷口,雖然這點鹽對他們的刺激疼痛可以讓他們忽略不計,但是排汗是人體排出廢物的一種途徑,汗水進入傷口會衍生出大量的細菌,容易感染,所以管大家精力還很旺盛,但張凡虎還是讓大家休息。


    數米外有棵猴麵包樹,直徑足有四米,這些現代數量很少已經被人們當成巨人的書史前世界隻是相當普通的樹,比如這棵樹它還剛剛進入青年時期。這棵樹邊十餘米處還有棵大戟樹,這是一種高十米的樹,它與猴麵包樹的很多特點相同:光禿禿的樹幹上一劃也會有大量的樹汁分泌出來,而且樹枝也全部密密麻麻地生長頂部。這現代本是分布於東非的植物史前的南非居然也能見到,但這已經不能讓張凡虎感到好奇了,他見得太多了。


    這兩棵樹樹冠很大,所以樹蔭麵積也很大,完全可以當做大家的歇息地點。張凡虎快步走前麵,族人們也紛紛笑著,馬上就要休息了,他們也很高興。但是當距樹蔭隻有四十米時,張凡虎卻突然停步了,這讓後麵的族人也緊急刹車,反應相當靈敏。


    族人們也仔細順著張凡虎的視線看過去,一陣呆滯之後突然爆出一陣歡呼聲。那是一條背部主要為棕黃色和灰褐色,有暗褐色和黑色斑紋和白色小斑點的大蟒蛇,它幾乎把長長的身子完全擺猴麵包樹樹蔭下,儼然是一副我是老大,我乘涼的架勢。


    這是一條非洲岩蟒,雖然名字有一個“岩”字,但是它卻並不是隻生活山區地帶,它現代的非洲都分布了大半個非洲,無論是草原還是森林,陸上還是河流都可以見到它們的身影,有的人們直接把它們叫做非洲蟒也合情合理。這條非洲岩蟒已到壯年,體長超過了米幾乎快到七米長,這已經是所現的現代岩蟒的高紀錄了,但張凡虎沒想到史前一下就遇到一條這麽大的蟒蛇。


    十餘個人的體味很濃,這對於靠蛇信捕捉空氣氣味來捕獵的蟒蛇來說無疑是告訴它這兒有很多人。但是這條岩蟒沒有動,蟒蛇速不快,它們都靠偷襲來捕獲獵物,岩蟒不會衝過數十米來威脅到張凡虎他們,而且這已經活過數十年的蟒蛇也能推測出張凡虎他們的不凡,不是像十餘隻瞪羚可以隨意捕殺的。重要的是它肚子很大,明顯有一周之內吃進的大獵物,應該是一隻數十公斤重的樹蔭下休息被偷襲的羚羊。


    看著族人們興奮的目光,張凡虎也隻能歎了一口氣。蛇的重量因為種類不同而有很大的差異,體型相同的無毒蛇重量遠遠超過有毒蛇,因為它們靠身體肌肉的強勁來捕獲獵物,所以肌肉健壯。蟒蛇是都無毒蛇,張凡虎推測這條近七米長的岩蟒體重約有一五十公斤,再加上它才吃不久的獵物,它的總重量約有兩公斤。他們現雖然能較輕鬆地獵殺掉這條因為吃飽而攻擊性大大減低的岩蟒,但是卻沒有辦法把它弄回去。


    現離族人聚居地大約還有五十公裏,如果他們回去再來肯定是兩天後了,而且隻能來三人:張凡虎、智力、族長。看著大家全部看向自己期待的目光,張凡虎把兩個小姑娘放下來,石骨把戶撒刀遞過來,但是張凡虎沒有接受,反而把“艾考瓦”也插地上。他從箭囊取出一支黝黑的羽箭,那是一支魚叉,把繞上麵的細線全部取下來拉直。


    一弓、一箭、一人向近七米長一多公斤重的岩蟒靠近。族人們大多都受傷無法再拉開強弓,智速的左臂也沒有好徹底,能幫助張凡虎的隻有箭術同樣不錯的智力,但是張凡虎沒有打算把這條蟒蛇射殺掉,但是也沒有打算放掉。他慢慢繞了岩蟒後麵二十米處,岩蟒隻是緩緩動了動身體,並沒有逃走和進攻的趨勢。張凡虎的箭離弦出來了,那是一支為燧石箭頭的羽箭,它直接插了岩蟒據末端月半米的尾巴上,鋒利的石箭頭射斷了它大半部分的尾椎骨。


    當蟒蛇奮力掙紮時,張凡虎快速繞它另一麵,然後趁它尾部略一停頓的瞬間,那支由黑黃檀木枝做成的魚叉飛了出去,深深地刺入了蟒蛇尾部肌肉。然後張凡虎把魚叉上的細繩繞一支他剛砸入土的斷矛上。這斷矛是張凡虎當初用戶撒刀砍斷的,但是對方族人張凡虎他們離開時硬要把斷矛送給他,張凡虎不好拒絕,現排上了用場。


    岩蟒的尾椎骨被射斷了大半甚至安全骨折,所以它尾部失去大部分力量沒有辦法掙脫刺入尾部的魚叉,即使它用全身的力量來絞殺魚叉,但是又細又堅韌的黑黃檀樹枝讓它有力無處使,像一頭被繩子穿過鼻子的蠻牛被束縛以二十米長繩子為半徑的圈子裏。


    張凡虎滿意地回來,背上兩個小姑娘繼續向前,兩公裏外還有一個並不比這而差的休憩地點,他計劃一直休息到下午五點再走兩小時,剩下的三十公裏明早就能走完,午之前就能回到族人聚居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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