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玄冥於自家別墅企圖物盡其用,將伏羲算計通透,隻為了一份帝師功德。


    於伏羲入世之前收其歸入玄冥一脈,縱然是原始手段通天亦不能算盡,隻因應劫之人不出聖人不知,這是在數的。


    從某些方麵來說伏羲也算是應劫之輩,隻因人族不興,聖人道統不傳。


    但女媧卻不能容,揚言收回先天寶貝妖身的克星煉妖壺。此舉正是玄冥軟肋,當下玄冥陷入沉思。


    女媧在一旁隻是冷笑,若玄冥不能妥善,自己便是出手奪了紫氣也無礙,隻因其竟然敢在聖人麵前反複。


    鬆木、雪草二童此時已經恢複,戰戰兢兢的在客廳中收拾一應擺設,彼時客廳中隻聞二者躡手躡腳聲音,讓人壓抑至極。


    良久之後,玄冥組織一下語言方才勸說道,“若將伏羲歸入玄冥一脈,吾有把握著其順利度過劫難,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女媧聞言嗤笑,“狂妄,當日汝便是如此應言。我且問你,巫妖之戰已經過去,至今為止,吾兄長仍安然無恙,不知汝口口聲聲所說的劫難何時才能應言?”


    女媧一言既出,玄冥更是陷入怔愣之中,仔細一想也是一聲冷汗,暗道,是啊,鯤鵬已死,其餘九大妖師屍骨不存連渣滓都不剩一點,伏羲哪裏還有什麽劫難?


    先天寶貝河圖洛書雖然還是落在伏羲手中,但不會再有人為了河圖洛書而暗算伏羲了。


    仔細算一算,伏羲懷抱先天寶物,此時於洪荒之中除去聖人,其武力值絕對排在前五。


    自家大哥冥河老祖、五莊觀鎮元大仙、紅雲,在加上自己,這些算是大洪荒時代遺留的元老了,那紅雲肯定不會是伏羲對手了,可以排除在外。


    如此,能對伏羲造成威脅的屈指可數。


    一時間玄冥竟然不敢相信,這麽淺顯的道理,自己還被蒙昧其中,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真是可笑。


    玄冥一時間有些失落,以伏羲為引子,與女媧接下善緣,於將來天庭討伐或有助力,另外在伏羲身上或許還能得到一份功德,最重要的還是那女媧默許的妖身克星煉妖壺,如此諸般算計皆成空,玄冥一時間竟然不能適應。


    就在玄冥感覺有些失落至極時,偶然間竟看到女媧眼角如閃電般逝去的安然。


    醍醐灌頂!


    玄冥心中如同雷電交加一般敞亮驚醒。


    伏羲若無劫難,女媧聖人之身親身前來玄冥島與你一妖孽糾纏?


    伏羲若無礙,最重麵皮的聖人會容許一妖孽落了其麵皮,還在其麵前降了隨侍童子班門弄斧?


    女媧若心中無物,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壓製自己,容許自己的狂妄?


    玄冥心中頓時敞亮,一定是女媧兄妹連心,推演天機之下知曉,此時仍能感悟兄長福禍未知,似有機緣未至,偏偏天機不明,對兄長的未來福祉或劫難其無有把握。(.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暗下決心,當時是玄冥決定賭一下,從識海中取出一小小煉妖壺,伸手遞給女媧,做作說道,“既然聖人推演天機,從中知曉伏羲大神無礙,到是玄冥奢望,此番便將煉妖壺歸還,不再行那反複之事。”


    玄冥此言倒是令女媧一楞,瞬間變了顏色,隻因玄冥隻是歸還了煉妖壺,卻未提那鴻蒙紫氣半句。


    一時間女媧心中暗自悔恨,話,已經說絕了,此時還怎麽回環?


    就算此時應下蚊子,著兄長拜入玄冥一脈也已經晚了,怎麽能放下這個身段。


    如此,女媧竟在玄冥別墅呆坐,腦海之中紛亂無比,還真是難為如此重視兄妹情意的聖人了。


    若無有玄冥這個變數,此時恐怕天機早已了然,女媧聖人手段如何能不明自家兄長未來福祉。但鯤鵬死,十大妖師成了渣滓,偏偏河圖洛書安然無恙的落入伏羲懷抱。


    用張的話說就是水混了亂套了,如此紊亂的天機,才讓玄冥能從中取事,正是福禍相依,若不是先前千難萬難的解決弟子惹下的各種因果糾纏,何來此時天機紊亂。


    玄冥一見女媧反應便知自己猜測皆是屬實,一時間大喜,心中仔細思慮一番,此時不能激將,若將女媧激走生了什麽變數,悔之不及。


    當下玄冥放低姿態說道,“雖然那伏羲有娘娘護佑,其自身修為在洪荒中亦是無出其右者,但洪荒無量量劫何其多,道祖有言,不成聖皆是螻蟻。娘娘還請三思,伏羲雖入吾玄冥一脈,但也在聖人眼下,功成自然身退。娘娘細想,天道豈能容忍聖人之師存於洪荒並逆天而行?”


    玄冥這話便是大棗了,對待聖人肯定不能用大棒,玄冥話說的婉轉,但對伏羲成聖一事卻是暴露強大的信心。


    若女媧推演天機未曾演算出兄長有莫名機緣,她是不會相信玄冥能扶持兄長成就混元的,隻因此舉縱然是聖人亦不能為。


    女媧之所以半信,完全是將玄冥視作兄長的機緣。


    對比天道,玄冥便是兄長的應劫之人。


    千萬思量,女媧對玄冥說道,“此事暫且打住,待吾回了媧皇宮詢問兄長。”


    當下女媧也不施禮,徑自出了玄冥別墅。玄冥趕緊將護島大陣打開,若不然女媧想試試伸手,大陣豈不得了無妄之災。


    玄冥在女媧走後,撫摸著那先天寶物煉妖壺流淌著口水不提,且說女媧出了玄冥島便往三十三天而去,隻因心中藏著心思,也不曾瞬移而去,隻是慢慢駕雲而行。


    卻也湊巧,待女媧到了不周山時,迎麵碰上原始駕雲而來。


    原始見女媧一臉心思心中不由奇異,在虛空中對著女媧稽道,“道友何處來往何處去?”


    女媧驚醒之後哪裏肯說實話,隻是搖頭說道,“往洪荒中走了一遭,看那人族展如何,師兄要往何處去?”


    女媧聖人修為往東海玄冥島一回,諒原始算不出來。


    原始不以為意回道,“娘娘大善!近日天機極其紊亂,吾往陽山一行,請教大師兄可知其中因果。”


    女媧不以為意,對著原始點頭說道,“師兄別過。”之後徑自駕雲而去,遂妖族所立三十三天南天門扶搖而上。


    待女媧走後,原始卻在原地呆立,神情驚異。


    就在剛剛,原始似乎有感,冥冥中有一絲機緣一閃而逝,隻露點點邊角一閃,便急匆匆的離他而去,縱使聖人亦抓之不及。


    回味良久,原始不知所謂,搖頭苦笑道,“難道這天機紊亂與女媧有關?還是往陽山一行請教大師兄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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