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兮的話,李宏天心下一驚,往後快速的退了幾步,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滿臉的驚慌看向羅兮,心裏竟是恐懼異常,這樣的羅兮就像是地獄派來的修羅一般,令人心驚。


    羅兮仍舊是那樣的淺淺的笑著,穿著紅袍,一身大紅色,美得無與倫比,但李宏天現在的心卻是冰涼異常,他的聲音有些顫顫的回道:“是兮兒嗎?”


    聽到李宏天的問話,羅兮笑容更深了一些,朝著李宏天緩緩道:“難得李伯伯還記得我,對,我就是當年的羅兮,我還沒有死,李伯伯是不是很遺憾呢?”


    話裏的深意讓李宏天更加的恐慌,這羅兮的模樣,明明沒有凶神惡煞,或是恨意滔天,卻讓李宏天的心涼到了心底,既然羅兮回來了,那麽說明當年的事情很有可能被揭露,李宏天越想心越沉,這麽多年了,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提心吊膽,如今這一刻真的到來了。


    如今墨家的婚事,自己都來了,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李宏天隻能硬著頭皮上,江曼她們還得等一會兒過來,現在隻有自己可以應付,想著,李宏天恢複常色,看著羅兮的麵容,竟變得慈愛,對著羅兮道:“兮丫頭,你這麽話說的,當年羅大哥出事的時候,我別提多難過了,而我又一直找不到你,這回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聽到李宏天的話,羅兮隻覺得令人作嘔,這樣的虛假,羅兮覺得這樣的人才是上流社會的真實寫照,惡心!


    墨言並不知道當年的事,看到羅兮走上前主動和李宏天說話,雖然聽不清話裏的內容,但好像之前就認識一樣,墨言仔細想了想以前的事情,好像當年羅嘉城和李宏天是認識的,而且羅嘉城還幫了李宏天很多,不過具體如何,墨言也不是很清楚,那時候的自己也才隻有十幾歲。


    墨言走上前,摟著羅兮的腰肢,朝著李宏天笑道:“往裏邊請把。”


    聽到墨言的話,李宏天點了點頭,看著墨言的眼眸略帶深意,轉而往內堂走去,羅兮靠在墨言身上,掩了掩眼眸裏的恨意。


    墨言感覺到自己身上加重的力量,以為是羅兮感覺累了,便朝著羅兮溫聲道:“要不到裏麵去休息一下吧。”


    聽到墨言的話,羅兮也覺得自己有些累了,站在這有點時間了,還要笑容對人,果斷是累的可以的節奏,羅兮拉著墨言的袖袍,低聲問道:“不要緊麽?”


    墨言伸出手撫了撫羅兮的臉龐,眼裏的溫柔隻增不減:“今天是我們結婚,任性一點也沒事的。”


    “那快走吧。”羅兮巧笑嫣然,這樣的不負責任,倒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墨言點了點頭,現在還沒人注意到自己和羅兮,先去新房裏睡一會兒,應該也沒什麽事,墨言走過去和墨瑾鈺說了幾句,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就拉著羅兮上了樓。


    苦逼的墨瑾鈺和姚月雅,隻能當起了迎賓員,對著來客不停的笑著,感覺臉都僵了。


    想到這,姚月雅不禁埋怨的瞪了一眼墨瑾鈺,墨言和羅兮是舒服了,可憐的就是他們了,都怪墨瑾鈺意誌不堅定,墨言說了幾句就同意了。


    感覺到姚月雅的眼神,墨瑾鈺不禁是叫苦連天,這能怪他麽,墨言走過來就跟他說,等到以後你也要這樣的,現在有個機會早些熟悉起來,到時候好辦事,墨瑾鈺一向挺對的,便答應了,誰曾想自己媳婦兒會累啊。


    現在墨瑾鈺也後悔了,這太累人了,自己累還不要緊,主要是媳婦兒會累,對著一幫不熟的,熟的人一個勁的笑笑笑,誰受得了啊。


    蘇墨和西門情也開著車來了,先是蘇墨下的車,然後小跑到一邊,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將西門情扶了下來,就感覺像是老佛爺一樣的感覺,西門情倒是享受的很,看到姚月雅和墨瑾鈺,便笑著走了過來,一旁的蘇墨表情更是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西門情就給化了。


    西門情看的出來過的還不錯,豐腴了不少,肚子倒還沒顯現出來,穿著平底鞋,上麵穿著休閑服裝,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明顯比結婚前還要幸福,西門情看到迎賓的不是墨言和羅兮,反而是姚月雅和墨瑾鈺,挑起了眉,一臉挪揄的說道:“怎麽,是我收錯喜帖了麽,今天結婚的其實是你們倆?”


    今天姚月雅和墨瑾鈺穿的也頗為正式,姚月雅穿著緊致的紅色旗袍,也是顧如柳去專門定製的,一襲紅豔的旗袍,頭發挽成一個隨意的發髻,雲鬢邊斜綰著一支步搖,搖曳生姿的身影帶著恍如隔世的風情,洇開一幅美麗而靈動的畫軸……


    旗袍,把姚月雅嫵媚、靈動、優雅、端莊展現得淋漓盡致,它就是一幅韻味無窮的水墨,讓人不知不覺間沉醉其中,它就是一道光彩靚麗的風景,充滿了讓人戀戀不舍的美麗。


    而一旁的墨瑾鈺則是一身暗紅色的西服,站在姚月雅的一旁,兩人就像是準備進入禮堂的新人一般,站在一道,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聽到西門情的話,姚月雅斜睨了一眼西門情,眼眸似笑非笑道:“我姨有點不舒服,我就在這替一下她,先不說我,倒是你和蘇墨怎麽回事?你翻身做地主了麽?看上去倒比結婚前更漂亮了,還胖了一點,蘇墨的功勞不錯。”


    姚月雅的話一出,西門情的臉就紅了起來,自己能這樣,還不是因為肚子裏的這個寶貝,說起來這個寶貝的到來倒是讓他爸爸少了不少的福利,特別是結婚當日……


    西門情想起了蘇墨那個猴急的模樣,到後來聽到自己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那隱忍的模樣,倒是頗為有趣,自從知道了自己懷孕以後,蘇墨對自己更好了,從飲食起居照顧的無微不至,也不再讓自己去公司上班,直接打電話給了西門橋,告訴了他西門情現在的狀況。


    而西門橋明顯就是蘇墨一國的,一聽蘇墨說自己女兒懷孕了,自己要當外公了,別提多高興了,立刻打電話給西門情讓她別來公司,惹得西門情是一陣鬱悶。


    不去公司,西門情閑的無聊,不知道是不是孕婦的原因,西門情的脾氣見長,老是動不動發脾氣,這脾氣一發,蘇墨隻能默默的受著,一句埋怨也不說。


    現在西門情能夠長肉,還真的是蘇墨的功勞,想著蘇墨這段時間對自己的好,西門情臉上的幸福感越深了。


    姚月雅看到西門情的模樣,心裏也是欣慰的,沒有了方夏蓮這根刺,兩人隻會過的越來越好,這樣的結果是姚月雅一開始就想見到的、


    幾人說著話,鄭開豔和安宇楓也很快到來,看著自己的好閨蜜都站在一塊,大大咧咧的跑上前,朝著姚月雅和西門情喊道:“月雅,情兒。”


    一聽到這聲音,姚月雅皺起了眉,這鄭開豔還是和以前一樣,倒是從未改變,想著又覺得頗為好笑,這樣的鄭開豔天真爛漫的很,能夠一直保留這份心性真的很難得。


    姚月雅應了一聲,鄭開豔穿著長裙快步跑了過來,身後的安宇楓隻能一臉無奈的跟著,鄭開豔朝著姚月雅笑著道:“月雅,好久沒見你了,我好想你啊。”


    “你都有老公了,還想月雅幹嘛。”西門情撇了撇嘴,對著鄭開豔說道。


    聽到西門情的話,鄭開豔哼了一聲道:“情兒,你是不是嫉妒我想月雅,不想你啊。”


    這鄭開豔,西門情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有什麽好嫉妒的,朝著鄭開豔道:“我也有老公,不需要你想,我老公會想我的。”


    聽到西門情說老公,鄭開豔轉了轉眼珠,將視線放向西門情還未隆起的肚子,有些好奇的問道:“情兒,聽說你有寶寶了?”


    西門情此時笑的很幸福,朝著鄭開豔點點頭,將手放上自己的小腹,她覺得人生這樣也算是圓滿了。


    鄭開豔有些羨慕的看著西門情,她也想要個孩子,可是安宇楓措施做得極好,就是懷不上,每次來例假,她就一陣失落,為什麽西門情能懷上,可自己卻不能早點要個呢,想著,鄭開豔看了一眼安宇楓,心裏埋怨,她真的很想要個孩子,為什麽安宇楓就是不肯給自己呢,好糾結啊。


    看到鄭開豔的模樣,安宇楓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糾結孩子的問題,但是他隻是抿抿唇不去解釋,他也想要個孩子,可是他才剛和鄭開豔結婚,兩人世界都還沒享受上,就要個小搗蛋來破壞他們,安宇楓真的不想,也不願,他寧願遲點要,也不要現在就有個小家夥來搶走鄭開豔的注意力。


    姚月雅在一旁倒是將幾人的心思看的很透徹,看來這革命還得努力啊,好歹都結了婚,可自己和墨瑾鈺卻是還得再等等,想著,姚月雅望了一眼身旁妖孽的容顏,他從來不怨自己,隻是一個勁的對著自己好,姚月雅覺得很感動,有夫如此,她還要求什麽呢。


    看到西門情懷孕,墨瑾鈺也是羨慕的,他多希望姚月雅的肚子裏存在一個關於他們兩個人的結晶,那是一種神奇的存在,這樣就感覺他們好像就是一體的一樣,墨瑾鈺隻希望那一刻能夠快點到來。


    墨瑾鈺將姚月雅摟的更緊了一些,他希望不要讓他等得太久,等到兩人嫁娶,他一定會給姚月雅一個盛大的婚禮!


    將幾人送進內堂,姚月雅和墨瑾鈺繼續在外麵等候著,來賓還來的不多,這邊是這樣的,中午是先吃的自助餐,晚上開始拜堂後吃正餐,所以現在姚月雅和墨瑾鈺還得在外麵迎一會兒。


    這邊等著,李蘊和楊淩也趕來了,自然還有楊父楊母,楊淩沒來,估計是在公司裏忙著,現在楊氏完全就給了楊淩在那管著。


    李蘊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墨瑾鈺在外迎著,有些好奇的走過去,朝著姚月雅問道:“怎麽是你和瑾鈺迎賓,新人呢?”


    聽到李蘊的問話,姚月雅笑著回道:“媽,二叔媳婦有些累,我和瑾鈺便幫著迎賓一會兒,反正我們也年輕。”


    李蘊了解的點了點頭,這墨言歲數大了,她是知道的,隻是這娶的媳婦不會歲數也很大吧,上次墨言結婚沒有叫他們,所以李蘊並沒有去,這回倒是叫了好多人,看來這次的媳婦更看重一些。


    “那你和瑾鈺不要太辛苦,早些進來吧。”李蘊朝著姚月雅說了幾句,女兒自己總是心疼的,一旁的楊淩也是一臉關心的看著姚月雅。


    姚月雅點了點頭,將李蘊幾人送進去以後,繼續在外麵等著。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結婚一樣,有些賓客還根本沒弄清楚結婚的是誰,一看墨瑾鈺在外麵穿著紅色的西裝,就以為是墨瑾鈺結婚,一旁的姚月雅也穿的很漂亮,這兩人本身就談了那麽多年,若是結婚那是一點都不稀奇的事情,便和墨瑾鈺開始祝賀了起來,惹得姚月雅在一旁紅透了臉。


    李蘊這邊剛走進去,鄭家人就來了,剛剛鄭開豔和安宇楓是代表安家來的,這一回是鄭夜諾和鄭景輝兩人來了,據悉兩人都還是光棍一個,都是不想談,各家的千金使出了渾身解數都無法獲得他們的青睞,特別是鄭夜諾,氣質冷冽,軍人的那種鐵血讓人感覺有些心慌慌的。


    鄭夜諾看到姚月雅和墨瑾鈺站在那裏,宛如一對璧人,看在眼裏,有些生疼,這一份感情被他深埋在心底,他不是不想談,隻是早已被一個人占據了所有的心,即使自己沒有半分的機會,鄭夜諾有些心酸,這麽多年了,他竟然還無法忘記當年的驚鴻一瞥,那一個柔軟的畫麵,如果當初自己沒有撞上姚月雅,或許也不會有了之後這樣的感情,無法得到的感情,永遠都是令人悲傷的,鄭夜諾靜靜的望著姚月雅,眼眸裏仿佛隻有她一人。


    看到鄭夜諾,姚月雅淺淺一笑,朝著兩人道:“夜諾,鄭叔叔,內堂往這邊請。”


    對於鄭夜諾的心思,姚月雅從來不曾擦覺到過,不是姚月雅故意忽略,而是對於鄭夜諾她從沒有花過心思和注意力在他的身上,在姚月雅的心裏,鄭夜諾隻是鄭開豔的哥哥,僅此而已,對於鄭夜諾,姚月雅是有好感的,她對於軍人都有著好感,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這才是男人該做的,所以姚月雅更應該是對鄭夜諾帶著欣賞。


    一旁的墨瑾鈺早就看穿了鄭夜諾的心思,要說男人其實也是敏感的,能夠一眼便看穿,對於姚月雅,墨瑾鈺直到她一向來是迷人的,作為姚月雅的男朋友,他隻能不動聲色的解決掉一個個勁敵。


    聽到姚月雅的話,鄭夜諾和鄭景輝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鄭夜諾沒有說過多的話,有些話說出來隻會增添彼此的煩惱,那又何必說呢,還不如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隻要看著姚月雅幸福就好。


    這麽多年,鄭夜諾一直在想,若是當年救姚月雅的是他,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是不是現在站在姚月雅身邊的就會是他,而不是墨瑾鈺,可是沒有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鄭夜諾從一開始就輸在了沒有主動。


    鄭夜諾和鄭景輝走進了內堂,大堂裏人很多,都很熱鬧的在探討著這次的婚事,一旁貼滿了喜字,亭台樓閣上掛滿了紅色的緞綢,充滿了喜事的味道,嘈雜聲很多,都是各方人在談論,鄭夜諾和鄭景輝很快便看到鄭開豔一幫人的人影。


    鄭夜諾是想走過去的,可是自己這叔叔,突然就朝另一邊走去了,鄭夜諾挑起了眉,轉過頭看去,原來是李蘊和楊淩站在另一邊,鄭夜諾也知道鄭景輝的心思,知道鄭景輝喜歡李蘊,可是這李蘊都已經結婚了,在去糾纏就不好了,剛想出聲阻止,就發現鄭景輝和一女子撞上。


    梁涵柔本想去西門情那邊,誰曾想就被一個人給撞了上來,剛好自己手裏還拿著紅酒,這一撞倒是毀了自己這身白色的禮服,諒梁涵柔素質再好,眼下也會動怒。


    鄭景輝隻想去和李蘊說幾句話,誰想半路會出現一個程咬金,不管不顧的就往自己身上撞來,那人受傷還拿著紅酒杯,這一撞把紅酒也倒在了自己的西服上,鄭景輝皺起了眉。


    “你這人看不看路啊!”


    “你這人怎麽路都不看啊!”


    幾乎是同時,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帶著怒容兩人對著說話。


    聽到鄭景輝的話,梁涵柔的火氣更大了,明明就是他撞了上來,現在還惡人先告狀,這擱在誰身上,都會火冒三丈的,梁涵柔取過一旁侍應的紙巾,擦著自己白色的禮服,可是就算梁涵柔再怎麽擦,也無濟於事,這禮服染上了紅酒,腰上部位一片紅酒漬,這禮服已經是不能穿了。


    梁涵柔有些惱怒抱起手在胸前,朝著鄭景輝冷聲道:“這位先生,請先注意一下,是你先不管不顧的撞了上來,導致了這場悲劇的發生,現在我需要你為我道歉,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聽到梁涵柔的話,鄭景輝差點沒一口鮮血噴出來,這女人是哪裏來的,現在還要自己道歉,現在真的是什麽樣的女人都有,鄭景輝也冷下了聲道:“這位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沒有看路撞上來的,現在還惡人先告狀,我想小姐也是一位很有風度的人,不會連這點是非都分辨不出吧。”


    梁涵柔睜大了眼睛,朝著鄭景輝一臉怒意道:“你才是小姐,我有沒有風度我想跟這件事情無關,難道我有風度,你就可以亂撞了?現在我這件衣服被毀了是事實把,我也沒想讓你賠償,現在隻要你跟我道歉就可以了,作為一個男人,起碼的紳士風度,我想你應該有吧。”


    竟然敢叫她小姐,梁涵柔都快氣的牙癢癢了,小姐這種稱呼是隨便喊喊的麽,真的是不會說話。


    而這邊鄭景輝聽到梁涵柔的話,都無語了,竟然會有這樣的人,明明就是她先撞上來的,竟然還這樣指著鼻子罵他,叔叔可以忍,嬸嬸都不可以忍了!


    鄭景輝準備好接下來的話語,張嘴就想要對著梁涵柔開炮了,不過遠處的鄭開豔等人看到這個情況連忙上前勸慰,一邊拉一個。


    一個是鄭開豔的叔叔,一個是西門情的小姨,這情況弄起來,誰都不好看,況且還是在別人的訂婚宴上,這樣就更不好看了。


    被西門情勸了幾句,梁涵柔的怒意稍稍平複了一些,走上前,瞥了一眼鄭景輝,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朝鄭景輝道:“這回看在兮兮婚禮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記得下次走路看路啊!”


    聽到梁涵柔的話,鄭景輝差點就想上去辯駁了,不過被鄭開豔給拉了下來,他也知道這是在別人的婚禮上,這麽鬧起來確實不好,隻是頭一次碰上這樣的人,自然會氣。


    西門情拉著梁涵柔上了閣樓,剛剛聽姚月雅說,這裏有換洗的衣服,可以讓梁涵柔先換上,因為墨言給羅兮買了很多的衣服,剛好梁涵柔和羅兮的身材相近,所以可以穿。


    梁涵柔氣呼呼的上了樓,她還是有些氣,好好的一套衣服被人弄髒,還不肯道歉,真的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小肚雞腸,還一點風度都沒有,聽說還沒有結婚,哼,活該,這樣的男人誰敢要,反正她不會要,就算全世界就剩下鄭景輝一個男人了,梁涵柔也絕對不會要這樣的男人!


    西門情看到自己的小姨還生著氣,隻能小心翼翼的陪著,不過梁涵柔肯定不敢跟西門情發火,這西門情還懷著孕呢,梁涵柔朝著西門情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我這邊自己可以的。”


    聽到梁涵柔的話,西門情點了點頭,蘇墨還在下麵等她,現在下去也好。


    另一邊的鄭景輝則是被鄭夜諾帶上了另一個房間,這裏也有換洗的衣服,是墨言的,也可以穿,鄭景輝也是一臉的火氣,這麽多年了,還從沒遇上這麽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還盛氣淩人,在鄭景輝的眼裏,女人就應該跟李蘊一樣,溫溫柔柔的,讓人看著就喜歡,想要去嗬護,哪裏會像梁涵柔一樣,這麽的咄咄逼人!


    聽說梁涵柔離過婚,哼,鄭景輝壞心思的想,難怪梁涵柔離婚,這樣的女人誰敢要,反正他是不會要,就算全世界正剩下梁涵柔一個女人了,鄭景輝也絕對不會要這樣的女人!


    鄭景輝走進房裏,朝著鄭夜諾擺手道:“夜諾,你先下去吧,我換完衣服自己下來。”


    鄭夜諾抿著唇點點頭,反正在這裏他也幫不上忙,總不可能還在外邊等著鄭景輝把。


    鄭景輝換完衣服,走了出來,準備下樓,不過好巧不巧,這下樓也能碰上剛剛的冤家,一看到梁涵柔,鄭景輝冷哼了一聲,嘴裏說了一句:“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本來不想理會鄭景輝的梁涵柔,聽到鄭景輝的話,翻了個白眼,朝著鄭景輝似笑非笑的回了一句:“先生這一回走路可得看路啊。”


    看到梁涵柔又說起了剛才的那件事,鄭景輝火氣又上來了,這女人完全就是存心的,鄭景輝審視了一眼梁涵柔的全身,才道:“走著瞧。”


    “哼。”“哼。”梁涵柔和鄭景輝對看了一眼,互相冷哼了一聲,將頭擺向另一邊,眼不見為淨!


    ------題外話------


    二更上傳,親們久等了,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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