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讓我捋捋。”聽山靈的話，楊叁現在有些迷糊。
“你是大道，天地最初的掌控者，後來天地自我意識誕生也就是天道，然後天道就把你給揍了，你打不過，然後就你跑了，是這意思？”楊叁給山靈進行了一番精妙的總結。
雖然，事是這麽個事，不過從楊叁嘴裏說出來，怎麽就變了味呢！
“我隻是大道的一部分，不過現在也能說是大道。”山靈糾正了楊叁的說法。
“哎呦喂，你不行啊！當了那麽多年的老大，竟然被一個後來居上的毛孩子給揍了。”楊叁打趣著山靈。
“你行？老子費了那麽大力氣給你開掛，讓你搶跑，你還是比不過一隻猴子？”山靈冷笑著，眼前這個逼，說話越來越騷了，當初自己怎麽就把這貨撈了過來。
“哎，沒辦法，爹不一樣。”楊叁一副自我憐惜的模樣。
“嗬，修行練級你不行，偷女人心的你倒是第一名。”山靈反擊道。
“啥！你這是汙蔑，赤果果的汙蔑，光天化日之下你就這麽汙蔑一個妖族傑出的五好青年。”楊叁跳腳大怒。
“嗬嗬，公道自在人心，是不是汙蔑相信大家都清楚。”山靈冷笑道。
“……算了，不跟你扯這個事情了，你還有什麽沒告訴我的，這波都說出來吧！”楊叁轉移話題道。
“我成功逃跑，被天道捕捉的大道就不完整，因為三千大道早已經融入這個世界，天道捉不到，他自己也無法完善。”
“因為天地規則無法補全，保持世界的循環穩定，天道就要時不時就要開展血祭殺劫，這就是三界劫難的來源，比如龍鳳浩劫，巫妖大劫，封神殺劫，到如今的西遊量劫都是因為天地規則無法補全，而造成的。”
“因為內部時不時的混亂劫數，雖然穩定了世界，但也產生了大量的內耗，因此天道無法進一步的成長，但要是不開劫數，天地就會崩潰，與天地同生共死的他搞不好就會完蛋，所以就算損失巨大，他還得硬著頭皮開劇情。”
“而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他就要必須要吞噬我，而恰好我也想**他，所以你就出現了。”山靈說出了楊叁的來曆。
“我？大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楊叁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小夥紙，不要那麽悲觀嗎？作為天地的上任boss，我可是很牛逼的，在我的幫助下，你早晚能幹過他的。”山靈拍著楊叁的肩膀安撫道。
“嘚了吧！你全盛時期都沒錘過他，你現在這個樣子，能成？”楊叁是沒啥子信心的。
“幹脆散夥吧！你回你的花果山，我去找我媳婦，咱倆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吧！”楊叁一副要散夥分行李的樣子，咦，這台詞好像有幾分熟悉啊。
滿血都沒錘過人家，現在殘了還打過錘子。
“嗨，你要這麽說的，我就和你攤牌了。”
“？”楊叁有些好奇山靈接下來要說什麽。
“你是黑戶你曉得的吧！信不信老子點了你，分分鍾天雷就到。”
“你丫的看不清楚形勢，我完蛋，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山靈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頭，蹺著二郎腿，一副我吃定你的樣子。
“這......老大，我們有話好說！”楊叁一秒變臉。
“你是我與天道博弈的籌碼，雖然這麽說可能不好聽，但我告訴你，我倆現在一體同命，你完蛋我再沒有機會重來了，我完蛋，作為外來者的你勢必被天道當作病毒處理的，明白？”這回山靈的語氣無比地嚴肅。
“這是我最好的機會，也是你唯一的機會。”山靈補充道。
“最後的機會？”楊叁有些疑惑，唯一的機會楊叁能理解，但這個最後的機會，楊叁就有些沒弄明白了。
“你不是我扶持的第一個人，你是第三個，事不過三，這次輸了就真的輸了。”現在這個情況，山靈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都跟楊叁說了。
“我第一次選中與天道進行博弈的人是蚩尤，當時正處於人王時期，人族有天地大勢加持，我扶持蚩尤，助他為王，本是想借用人族根基，以人族大勢對抗天道，我就能搶回天地一半的權柄，之後再徐徐圖之。”
“但可惜，成也人族敗也在人族上，蚩尤兵鋒無敵，進位人族共主本是板上釘釘，但奈何那天庭相助黃帝，三皇又坐視不理。”
“加上蚩尤舍不下人族，蚩尤敗給了黃帝，我與天道的首次博弈以失敗告終。”說到這裏山靈麵露苦笑，不知是痛惜蚩尤，還是悔恨戰敗。
“蚩尤的失敗，我歸結於與人族牽扯太深，因果太重，所以第二次與我同行者就避免了這些問題。”
“你選得誰？”楊叁看著山靈詢問道。
“孔宣！”
“孔宣是元鳳感五行之氣所生，天生五行皆通，天資更是三界之冠軍，哪怕那些先天神聖就天資來說也未必勝得過他。”
“又是天地間第一隻孔雀，無族群拖累。”
“天資卓絕，無拖累，又有五色神光傍身，隻要踏入準聖，我就可以幫助他抽取天地間的五行大道，進而為聖，五行乃是天地基準，失去這五行大道，天道必受重創，我也可趁勢與其一訣，分走一部分權柄，那時的孔宣將無可匹敵，我也將立於不敗之地。”
“但後來，孔宣因為玄鳥之事，卷入殷商，封神殺劫中被那該死的準提捉了去，剝了五行之力，不知被囚禁在何處！”山靈說得那準提之時，一副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模樣。
看著和那孔宣感情頗為深厚。
“哎～”山靈長歎一口氣，似乎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到，因而有些疲累。
“兩次的失敗，我被天道奪去不少力量，能掌控的東西越來越少，我知道你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為什麽是我？”楊叁不解道，蚩尤和孔宣皆是天資超絕之輩，自己？不是楊叁自我小看，而是他以前混的確實不咋地。
“因為你與這三界毫無關係，和這裏毫無因果，天道安排不了你的命運。”
“你在這裏沒有親友族人，沒有牽扯因果，你的未來充滿著變數與未知。”
“同時也擁有著無限的可能，這點你與我是一樣的，我是那逃掉的一縷生機，那一絲希望。”
“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會輸，百分之九十八，但無論如何，我們終究是有贏得希望，你懂嗎？”山靈道現在是真的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我們要怎麽才能贏？”楊叁冷靜地問道，他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被點燃了。
“成聖！而且必須是大道聖人，因為我的力量已經不多了，你隻有成為大道聖人我們才有自保之力。”
“大道聖人？”楊叁不清楚這個大道聖人是一個什麽情況。
山靈，不，此刻應該說是大道之靈，大道之靈為楊叁解釋道。
“天道聖人依托與天道之下，斬去三屍，以功德之力抵償本我，保證自我不失，更進一步位居聖人。”
“首先這天道聖人要天道首肯，給予那成道的鴻蒙紫氣方可，光是這點你就無需考慮。”
“而大道聖人走到的盤古的路子，創造世界，以無上偉力打開那聖人之門。”
“盤古？以力證道？盤古都涼涼了，俺頂得住嗎？”不是楊叁打退堂鼓，實在是心裏有點虛。
“雖然我因盤古創世而生，但有的事情我還是要吐槽一下。”
“盤古糾結三千大道以創世，加上之前又經曆一戰惡戰，能把三界開出來就不錯了，但凡他少弄點，也不至於最好力竭而死。”
“你少弄點，應該......可能，大概，或許，差不怪，能頂得住。”大道之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畢竟以力證道這事情就沒人幹成過，除了盤古這大哥，別人試都不敢試。盤古是前無古人，不過現在楊叁得做這後來者，他和大道之靈（山靈）壓根沒得選。
“大哥，你要是確定的話，就不要加那麽多不確定的詞好不好，你這樣弄得我更虛了。”楊叁默默吐槽道。
“沒事，你現在離證道還差得遠呢！”大道之靈拍著楊叁的肩膀說道，一幅有我挺你，萬事無憂的樣子。
“你都說得這份上了，我能怎麽辦？跟你幹唄，說得我好像能下車似的。”楊叁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先頭說要散夥，也是楊叁和大道之靈開玩笑說的，畢竟他能重活一世，也是因為大道之靈，那神通功法也與大道之靈有關係，受了人家的恩惠，就得給人家幹活不是嗎？
況且，這不單單是為了大道之靈，同時也是為了楊叁自己，真被天道給滅了，那不虧死去。
就是突然給楊叁砸一個聖人目標下來，讓楊叁多少有些不適應。
鹹魚當久了，你突然讓它翻個身，還是不那麽輕鬆的。
“那你開始的時候，為什麽要說你是山靈，還像模像樣地跟我做什麽約定？”楊叁詢問道。
“這還不是怕嚇著你，就你剛來那鹹魚樣子，廢鹿一頭，我跟你說讓你努力修煉，然後以力證道做聖人，你不把我當煞筆才怪。”
“喂喂喂，注意你的言辭，天道之靈先生，作為你旗下唯一且不可替代的員工，你跟我說話時要客氣些。”楊叁有些不滿，什麽鹹魚，廢鹿，我可有遠大誌向的人，我的目標可是......
“別打岔，等我說完，你看你現在從啥都沒有都現在的地仙修為，距離那大道聖人，也隻差億點點了嗎！”
“到時候我們**個天翻地覆！”
“......”
“你是不是把猴子台詞給搶了，我認識的那個高冷神秘的山靈哪裏去了？”楊叁吐槽道，感覺熟了之後，這個天道之靈，就像是犯了中二病一樣。
“有你這麽跟老板說話的嗎？”這回輪到天道之靈發難了。
“等等，那這麽說來，你不是山靈，我是不是就不用保護這花果山了。”楊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舍得下這花果山嗎？你與外頭那猴子不同，他什麽事情都表露在臉上，你什麽事情都藏在心中，表麵上什麽也不在乎，什麽也無所謂，但心底卻比誰也放不下。”
“就算當年我沒有激勵你，你在見到猴子，知道一切後，還是會和他出海，去求仙，求拚命。”
“一來為了自己求活，二來也算為這花果山。”大道之靈，一副智珠在握，我已經透你的表情。
“......”聽著大道之靈的話，楊叁陷入了沉默，感覺自己被剖析了一樣，不過這個鬼家夥，什麽時候這麽了解自己了。
看著楊叁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自己，大道之靈瞪了回去，
“看什麽看，吾的智慧豈是爾等凡人能夠揣測的？”
大道之靈，當然不會告訴楊叁，他把楊叁撈回來的時候，早就看過了他的記憶。
他連楊叁看什麽片，撒尿用哪隻手扶都一清二楚。
楊叁上輩子就是典型的孤獨症患者加悶騷大帝，不過這輩子有向話癆和明騷方向轉變的過程，他有點把不準楊叁的脈了。
不過這些可不能讓楊叁知道了，不然這家夥估計會帶著羞憤和他魚死網破吧！大道之靈這般想到。
“這花果山你還是可以守一下，花果山不到，三界就越混亂，我被天道發現的概率也越小。”大道之靈給了楊叁一個台階下。
“行吧！修煉的加緊了。”楊叁前一句是對山靈說的，後一句是對自己的說的。
“不，光修煉沒有用，你是水行妖獸，你以力證道水行大道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去奪取天下水脈的權柄。”大道之靈忽然正色道。
“你現在已經有了水神職位，算是打下了一個良好基礎。”大道之靈自然看見的楊叁腰間的水神金令了。
“但這些還不夠，你必須乘著這段時間，天庭的關注點都在猴子身上，盡可能多得去奪得水行大道的權柄。”
“你這麽知道天庭的關注點在猴子身上？”楊叁有些不解，你一個絲血的大道，還這麽牛13。
“你是個傻子伐，西遊記看過伐？”山靈白了楊叁一眼，又接著說道。
“你休整兩天，之後我給你個方向，你這選擇先打誰！”說罷，大道之靈就消失在空氣中。
楊叁隱約覺得有哪裏不對，
“這個世界有西遊記嗎？”
“你是大道，天地最初的掌控者，後來天地自我意識誕生也就是天道，然後天道就把你給揍了，你打不過，然後就你跑了，是這意思？”楊叁給山靈進行了一番精妙的總結。
雖然，事是這麽個事，不過從楊叁嘴裏說出來，怎麽就變了味呢！
“我隻是大道的一部分，不過現在也能說是大道。”山靈糾正了楊叁的說法。
“哎呦喂，你不行啊！當了那麽多年的老大，竟然被一個後來居上的毛孩子給揍了。”楊叁打趣著山靈。
“你行？老子費了那麽大力氣給你開掛，讓你搶跑，你還是比不過一隻猴子？”山靈冷笑著，眼前這個逼，說話越來越騷了，當初自己怎麽就把這貨撈了過來。
“哎，沒辦法，爹不一樣。”楊叁一副自我憐惜的模樣。
“嗬，修行練級你不行，偷女人心的你倒是第一名。”山靈反擊道。
“啥！你這是汙蔑，赤果果的汙蔑，光天化日之下你就這麽汙蔑一個妖族傑出的五好青年。”楊叁跳腳大怒。
“嗬嗬，公道自在人心，是不是汙蔑相信大家都清楚。”山靈冷笑道。
“……算了，不跟你扯這個事情了，你還有什麽沒告訴我的，這波都說出來吧！”楊叁轉移話題道。
“我成功逃跑，被天道捕捉的大道就不完整，因為三千大道早已經融入這個世界，天道捉不到，他自己也無法完善。”
“因為天地規則無法補全，保持世界的循環穩定，天道就要時不時就要開展血祭殺劫，這就是三界劫難的來源，比如龍鳳浩劫，巫妖大劫，封神殺劫，到如今的西遊量劫都是因為天地規則無法補全，而造成的。”
“因為內部時不時的混亂劫數，雖然穩定了世界，但也產生了大量的內耗，因此天道無法進一步的成長，但要是不開劫數，天地就會崩潰，與天地同生共死的他搞不好就會完蛋，所以就算損失巨大，他還得硬著頭皮開劇情。”
“而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他就要必須要吞噬我，而恰好我也想**他，所以你就出現了。”山靈說出了楊叁的來曆。
“我？大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楊叁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小夥紙，不要那麽悲觀嗎？作為天地的上任boss，我可是很牛逼的，在我的幫助下，你早晚能幹過他的。”山靈拍著楊叁的肩膀安撫道。
“嘚了吧！你全盛時期都沒錘過他，你現在這個樣子，能成？”楊叁是沒啥子信心的。
“幹脆散夥吧！你回你的花果山，我去找我媳婦，咱倆山水有相逢，後會有期吧！”楊叁一副要散夥分行李的樣子，咦，這台詞好像有幾分熟悉啊。
滿血都沒錘過人家，現在殘了還打過錘子。
“嗨，你要這麽說的，我就和你攤牌了。”
“？”楊叁有些好奇山靈接下來要說什麽。
“你是黑戶你曉得的吧！信不信老子點了你，分分鍾天雷就到。”
“你丫的看不清楚形勢，我完蛋，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山靈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頭，蹺著二郎腿，一副我吃定你的樣子。
“這......老大，我們有話好說！”楊叁一秒變臉。
“你是我與天道博弈的籌碼，雖然這麽說可能不好聽，但我告訴你，我倆現在一體同命，你完蛋我再沒有機會重來了，我完蛋，作為外來者的你勢必被天道當作病毒處理的，明白？”這回山靈的語氣無比地嚴肅。
“這是我最好的機會，也是你唯一的機會。”山靈補充道。
“最後的機會？”楊叁有些疑惑，唯一的機會楊叁能理解，但這個最後的機會，楊叁就有些沒弄明白了。
“你不是我扶持的第一個人，你是第三個，事不過三，這次輸了就真的輸了。”現在這個情況，山靈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都跟楊叁說了。
“我第一次選中與天道進行博弈的人是蚩尤，當時正處於人王時期，人族有天地大勢加持，我扶持蚩尤，助他為王，本是想借用人族根基，以人族大勢對抗天道，我就能搶回天地一半的權柄，之後再徐徐圖之。”
“但可惜，成也人族敗也在人族上，蚩尤兵鋒無敵，進位人族共主本是板上釘釘，但奈何那天庭相助黃帝，三皇又坐視不理。”
“加上蚩尤舍不下人族，蚩尤敗給了黃帝，我與天道的首次博弈以失敗告終。”說到這裏山靈麵露苦笑，不知是痛惜蚩尤，還是悔恨戰敗。
“蚩尤的失敗，我歸結於與人族牽扯太深，因果太重，所以第二次與我同行者就避免了這些問題。”
“你選得誰？”楊叁看著山靈詢問道。
“孔宣！”
“孔宣是元鳳感五行之氣所生，天生五行皆通，天資更是三界之冠軍，哪怕那些先天神聖就天資來說也未必勝得過他。”
“又是天地間第一隻孔雀，無族群拖累。”
“天資卓絕，無拖累，又有五色神光傍身，隻要踏入準聖，我就可以幫助他抽取天地間的五行大道，進而為聖，五行乃是天地基準，失去這五行大道，天道必受重創，我也可趁勢與其一訣，分走一部分權柄，那時的孔宣將無可匹敵，我也將立於不敗之地。”
“但後來，孔宣因為玄鳥之事，卷入殷商，封神殺劫中被那該死的準提捉了去，剝了五行之力，不知被囚禁在何處！”山靈說得那準提之時，一副咬牙切齒，怒不可遏的模樣。
看著和那孔宣感情頗為深厚。
“哎～”山靈長歎一口氣，似乎是因為情緒波動過到，因而有些疲累。
“兩次的失敗，我被天道奪去不少力量，能掌控的東西越來越少，我知道你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為什麽是我？”楊叁不解道，蚩尤和孔宣皆是天資超絕之輩，自己？不是楊叁自我小看，而是他以前混的確實不咋地。
“因為你與這三界毫無關係，和這裏毫無因果，天道安排不了你的命運。”
“你在這裏沒有親友族人，沒有牽扯因果，你的未來充滿著變數與未知。”
“同時也擁有著無限的可能，這點你與我是一樣的，我是那逃掉的一縷生機，那一絲希望。”
“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會輸，百分之九十八，但無論如何，我們終究是有贏得希望，你懂嗎？”山靈道現在是真的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我們要怎麽才能贏？”楊叁冷靜地問道，他心裏似乎有什麽東西被點燃了。
“成聖！而且必須是大道聖人，因為我的力量已經不多了，你隻有成為大道聖人我們才有自保之力。”
“大道聖人？”楊叁不清楚這個大道聖人是一個什麽情況。
山靈，不，此刻應該說是大道之靈，大道之靈為楊叁解釋道。
“天道聖人依托與天道之下，斬去三屍，以功德之力抵償本我，保證自我不失，更進一步位居聖人。”
“首先這天道聖人要天道首肯，給予那成道的鴻蒙紫氣方可，光是這點你就無需考慮。”
“而大道聖人走到的盤古的路子，創造世界，以無上偉力打開那聖人之門。”
“盤古？以力證道？盤古都涼涼了，俺頂得住嗎？”不是楊叁打退堂鼓，實在是心裏有點虛。
“雖然我因盤古創世而生，但有的事情我還是要吐槽一下。”
“盤古糾結三千大道以創世，加上之前又經曆一戰惡戰，能把三界開出來就不錯了，但凡他少弄點，也不至於最好力竭而死。”
“你少弄點，應該......可能，大概，或許，差不怪，能頂得住。”大道之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畢竟以力證道這事情就沒人幹成過，除了盤古這大哥，別人試都不敢試。盤古是前無古人，不過現在楊叁得做這後來者，他和大道之靈（山靈）壓根沒得選。
“大哥，你要是確定的話，就不要加那麽多不確定的詞好不好，你這樣弄得我更虛了。”楊叁默默吐槽道。
“沒事，你現在離證道還差得遠呢！”大道之靈拍著楊叁的肩膀說道，一幅有我挺你，萬事無憂的樣子。
“你都說得這份上了，我能怎麽辦？跟你幹唄，說得我好像能下車似的。”楊叁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先頭說要散夥，也是楊叁和大道之靈開玩笑說的，畢竟他能重活一世，也是因為大道之靈，那神通功法也與大道之靈有關係，受了人家的恩惠，就得給人家幹活不是嗎？
況且，這不單單是為了大道之靈，同時也是為了楊叁自己，真被天道給滅了，那不虧死去。
就是突然給楊叁砸一個聖人目標下來，讓楊叁多少有些不適應。
鹹魚當久了，你突然讓它翻個身，還是不那麽輕鬆的。
“那你開始的時候，為什麽要說你是山靈，還像模像樣地跟我做什麽約定？”楊叁詢問道。
“這還不是怕嚇著你，就你剛來那鹹魚樣子，廢鹿一頭，我跟你說讓你努力修煉，然後以力證道做聖人，你不把我當煞筆才怪。”
“喂喂喂，注意你的言辭，天道之靈先生，作為你旗下唯一且不可替代的員工，你跟我說話時要客氣些。”楊叁有些不滿，什麽鹹魚，廢鹿，我可有遠大誌向的人，我的目標可是......
“別打岔，等我說完，你看你現在從啥都沒有都現在的地仙修為，距離那大道聖人，也隻差億點點了嗎！”
“到時候我們**個天翻地覆！”
“......”
“你是不是把猴子台詞給搶了，我認識的那個高冷神秘的山靈哪裏去了？”楊叁吐槽道，感覺熟了之後，這個天道之靈，就像是犯了中二病一樣。
“有你這麽跟老板說話的嗎？”這回輪到天道之靈發難了。
“等等，那這麽說來，你不是山靈，我是不是就不用保護這花果山了。”楊叁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舍得下這花果山嗎？你與外頭那猴子不同，他什麽事情都表露在臉上，你什麽事情都藏在心中，表麵上什麽也不在乎，什麽也無所謂，但心底卻比誰也放不下。”
“就算當年我沒有激勵你，你在見到猴子，知道一切後，還是會和他出海，去求仙，求拚命。”
“一來為了自己求活，二來也算為這花果山。”大道之靈，一副智珠在握，我已經透你的表情。
“......”聽著大道之靈的話，楊叁陷入了沉默，感覺自己被剖析了一樣，不過這個鬼家夥，什麽時候這麽了解自己了。
看著楊叁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自己，大道之靈瞪了回去，
“看什麽看，吾的智慧豈是爾等凡人能夠揣測的？”
大道之靈，當然不會告訴楊叁，他把楊叁撈回來的時候，早就看過了他的記憶。
他連楊叁看什麽片，撒尿用哪隻手扶都一清二楚。
楊叁上輩子就是典型的孤獨症患者加悶騷大帝，不過這輩子有向話癆和明騷方向轉變的過程，他有點把不準楊叁的脈了。
不過這些可不能讓楊叁知道了，不然這家夥估計會帶著羞憤和他魚死網破吧！大道之靈這般想到。
“這花果山你還是可以守一下，花果山不到，三界就越混亂，我被天道發現的概率也越小。”大道之靈給了楊叁一個台階下。
“行吧！修煉的加緊了。”楊叁前一句是對山靈說的，後一句是對自己的說的。
“不，光修煉沒有用，你是水行妖獸，你以力證道水行大道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去奪取天下水脈的權柄。”大道之靈忽然正色道。
“你現在已經有了水神職位，算是打下了一個良好基礎。”大道之靈自然看見的楊叁腰間的水神金令了。
“但這些還不夠，你必須乘著這段時間，天庭的關注點都在猴子身上，盡可能多得去奪得水行大道的權柄。”
“你這麽知道天庭的關注點在猴子身上？”楊叁有些不解，你一個絲血的大道，還這麽牛13。
“你是個傻子伐，西遊記看過伐？”山靈白了楊叁一眼，又接著說道。
“你休整兩天，之後我給你個方向，你這選擇先打誰！”說罷，大道之靈就消失在空氣中。
楊叁隱約覺得有哪裏不對，
“這個世界有西遊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