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個黑壯男子應聲,“怎麽過去的沒看見,但我好象看見她是從天上落下來的。”


    “天上落的?”隊長心疑地重了一句,猛地心發悸,“管她怎麽過去的,抓住她為黑豹償命!打!”


    蘇汐一直注意著他們,若是他們不再動手,她會先為蕭川治療一下,問清楚發生的事再決定該讓哪個人負責。但這些人敢先動手,他們想一齊找死也怪不得她了。


    她快速地點了蕭川的幾處大穴,先止住血,然後轉過身伸手一招,隻見地上幾截樹枝吸入她的手中,她沒有停頓,用了八分力向那七人擲去。


    蕭川看到蘇汐的這一手,眼睛亮了幾分,雖之前聽她說過她是半步先天,還見過她隔空取物,但每每見到每每都覺得很神奇,就象當年聽到有精神力的事一樣。


    在隊長話音還未落地前,隻聽“啊”“哎喲”的聲音響起,所有人舉槍的右手手腕都被插上了一截樹枝,低垂了下來,而那個扛火箭筒的是雙手被打斷。


    蘇汐一麵用精神力關注著他們,手上的動作卻沒停,撕開蕭川身上本已破爛的褲子。


    “嘶!”蕭川倒吸一口氣,他這會才覺得疼了。


    “弄疼你了?”蘇汐的動作更加輕柔。


    “沒事。”蕭川安慰地對她笑笑。


    當傷口全部暴露在眼前時,蘇汐更覺心疼,隻見蕭川的大腿上最大的一個傷口成了一個血洞,彈片還嵌在裏麵,露出一點金屬的尖角。


    他的傷需要動手術把彈片取出來,雖然她也可以用真氣為他逼出來,但這地方不安全。沒有人為她警戒,最好回營地再做。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紮在那傷口的附近。剛才點的穴隻能是讓血流的慢了,這幾針紮下去。才算是把血全止住了。


    然後開始處理其他的三處小傷口,先倒上止血藥和消炎藥,用隨身包裏的繃帶包紮了一下,還用真氣在傷口上過了一遍,覺察到傷口有愈合的趨勢就停了下來。環境不允許,她隻能先緊急處理一下,預防感染,還是需要馬上回營地。


    蕭川忍著痛。從身上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吃了下去,他們出門在外,常備的藥都是隨身攜帶。


    要先帶蕭川回去,可那幾人不能放過,隻是還是讓他們先留著命,一會再來問話。想到這,蘇汐再次擲過去幾截樹枝,這次對準的是他們的腳,又一陣“啊!”“哎喲!”的大叫。他們的一條腿也斷了,都倒在了地上。


    蘇汐不再看他們,扶著蕭川起來準備回營地。


    扶著走太慢。而且扶著的姿勢也不方便施展運輕功,蘇汐想都沒想,就給蕭川來了個公主抱,全力運轉真氣,沒多久就回到了宿營地。


    蕭川被蘇汐突來的公主抱給震著了,隨即臉紅如霞,心跳如鼓,血直往腦袋裏湧。他與她緊貼著,她身上傳來的幽香。讓他的大腦頓空,身上的疼痛都似乎遠去。他很想吻她。


    這是他與天鷹的第三次親密接觸,第一次是在冰洞裏。第二次是她酒醉後,但那兩次她都是不清醒的。這次雖然男女位置反了,但她是清醒的,貼得這麽近,他快要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反應。


    不行!不能讓天鷹發現!他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咬得太狠,忍不住低哼了一聲,蘇汐以為他是腿傷疼的厲害了,更是加快了速度,怕他被周圍的樹枝掛著,抱他也更緊。


    蕭川是真正的痛疼著甜蜜著,為了多得到些甜蜜,他寧願再傷一回。


    蘇汐在營地的帳篷外把蕭川放下,“還好吧?”見到蕭川從鼻子兩側紅到耳朵後,才驚覺剛才是自己急了,忘記了蕭川可是個男的,被自己來了個公主抱不難為情才怪呢。


    她也自感這事詭異了點,半解釋半為自己開脫,“那個,狐狸,我是著急趕回來,你的傷不能拖時間。”


    不等蕭川回答又說:“你先到帳篷裏躺下,我一會給你做個手術把彈片取出來。”


    正好看見程奕凡過來了,就把蕭川交給了他,“大蛇,先扶他進去躺下,清理一下傷口,我準備好手術的東西,馬上過來。”說完就閃進了自己的帳篷。


    進了帳篷,蘇汐臉也微紅,不是她對蕭川有什麽想法,而是她兩輩子第一次抱起一個男的,還是公主抱,也是覺得窘迫。但一想這人是狐狸,一會就釋然了。


    程奕凡扶著蕭川進帳篷躺好,才問他,“怎麽傷著的?”


    “沒事。”蕭川臉上全是笑,“不就是被流彈片擦了一下。”


    “嘁!別傻笑了,難看!”程奕凡頭都不抬地說了他一句,開始用酒精為他的傷口消毒。


    “嘶~,你輕點。這是我的腿,不是桌子腿。”酒精擦在傷口上,引得蕭川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是過去幫天鷹去了嗎,結果呢,被人抱回來了,還好意思笑!”


    蕭川本來沒覺得什麽,能跟天鷹親密接觸還挺美的,但被程奕凡這麽一說,他的臉上掛不住了,“蛇,你就不能對我這個傷員說點好的。我那不是追天鷹追錯方向了嗎?”


    蘇汐走了進來,正聽到他說的話,“原來你是追我去了,我還正奇怪你怎麽一個人跑到那裏去了。後來呢?”


    “我聽到東邊有聲響,等趕過去後,發現沒有你和土三石,正準備走,誰知被那隻黑豹發現了,那些人二話不說就開槍,我都運輕功離開了,不知那些人怎麽想的,竟然向我發射了火箭彈,我躲了過去,還是倒黴地被彈片擊中了。”


    蘇汐聽他說話的當口已經做好了手術的準備,為他做了針灸麻醉,“別動!開始取彈片了。”蘇汐手法利索地劃開了傷口,先用止血鉗先夾住斷裂的血管,然後用小鑷子夾出了彈片,縫合了傷口,上了消炎藥。


    她又用真氣在他的傷口處過了一遍,才站起身,出了帳篷。蕭川的傷還需用真氣修複,不過不急,還有仇要報,什麽報仇多少年不晚,她就認為有仇當場報才能出惡氣!


    蘇汐再次運轉輕功回到了那片草地處。


    哦?少了一個,跑得倒挺快,自己還是心軟了啊。跑的那一個是一直溜在邊上的,因為他並沒有對她舉槍,所以她對他收了勁,隻打傷了他的手和腿,並沒有打斷。


    西邊密林裏有響動傳來,蘇汐掃了一下,是封磊和飛鷹小隊的人過來了,離穿過樹林到過這片草地隻有百十米了。


    還是先處理這裏的事吧。


    蘇汐眨眼間就到了剩下的六人麵前,她鬼魅般的身法把他們嚇得不輕。


    “說吧,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襲擊我的人?”蘇汐用英語問。


    六個人中有兩個狠的,自己拔下了插在手上及腿上的樹枝,還都上了藥包紮上了,隻是蘇汐有意弄傷的傷口豈是那麽容易醫治的,兩人的都失血過多,現在暈倒在地上。剩下的四人大概看到了拔掉樹枝的慘狀,都沒有亂動,樹枝都還在手腕和小腿上麵插著。


    他們最後的希望是團長能來救他們。


    卻沒想到蘇汐去而複返,這下當場有一人崩潰,痛哭著求饒。別說他們是傭兵見慣了死亡,但那是別人的死亡,不是他們自己的。


    越是對別人殘忍的人自己越是怕死,因為在他們麵前死亡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定格在恐怖的表情上。


    蘇汐見沒人回話,就著冷冷地盯上了那個隊長。


    半坐在地上的隊長臉上滿是驚懼的開了口,“我們是獵熊傭兵團的。我們以為那人是別的傭兵團的探子才開的槍。”


    “以為?以為就用火箭筒打?”蘇汐嘲諷地看著他,“想死早告訴我一聲。”看來自己的威懾力還不夠。她一伸手,一隻落在地上的衝鋒槍飛入了她的手裏,然後她揉了幾下,槍彎成了一個圓。


    “不!”隊長駭然地瞪著蘇汐,上帝啊!他到底惹了什麽人?他一下明白了,這女子隨時可以弄死他,而且並不會顧及到他是獵熊的人而放他一馬。


    蘇汐突然不想聽了,再如何說他們無緣無故襲擊蕭川是事實,如果不是蕭川的身手好,想必早就被炸死了,就憑這也該死。她看到過那個黑豹的眼神,是對肉類的渴望,它一定吃過不少的人才會有這種眼神。這些人用人來喂食豹子,更該死!


    “我說!我說!是團長的寵物皮特該喂食了,皮特就是那隻黑豹,才想抓住那人的。”一個嚇得快要癱軟的人說出了實話。


    “這麽說,平時黑豹都把人當食物的?是,還是不是!”蘇汐的聲線猛的提高。這是她聽過的最畜生的事,她想扒開他們的皮看看,裏麵是不是藏著一隻魔鬼!


    想讓蕭川當豹子的食物,罪該萬死!蘇汐的眼底冷寒一片。


    “是,是,那黑豹不是我們的,是我們團長的。我們也隻是聽從命令,請放過我吧。”恐懼和疼痛讓他在地上縮成一團,“我們團長也來了!看在我們團長的份上,饒了我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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