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熱到了蘇汐的耳朵後,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她與風師兄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很難為情,主動示愛的事也就做過一兩回,沒有在晨師兄麵前那麽自然。


    或許是她太在乎他,總想在他麵前展現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麵?也或許是她怕在這方麵豪放一些會讓風師兄反感,所以才會小心翼翼?


    她的思緒被藍舜風一個掠奪式的吻打斷,“不許走神。”


    “嗯。”蘇汐的臉向下埋了埋。不管了,反正風師兄也喜歡這樣的自己,她也喜歡風師兄的主動。


    藍舜風也不再逗她,轉向去了浴室。那個超大的浴池裏,不一會就傳出了讓人噴血的歡愉。


    ※※※※


    賽東休閑中心位於魔都的近郊,主體建築是一座有如宮殿般的五層樓,圓頂、帶噴泉的花園、白色的外立麵上西方神話人物的浮雕,無人不向人展示著富與貴,普通人進來都會透著心虛,生怕被帳單嚇倒。


    不說地上的吃喝玩樂的場所如何高檔,單就地下來說,這裏可不是人能輕易來的,必須是有錢人才行。賽東自有一套認出此人有錢沒錢的方法。


    地下二層,裏麵正是熱鬧非凡,一排老虎機在不停地“叮”“叮”響,前麵坐著的人手在不停地拉動著滑杆,希望出現歡喜的音樂聲,老虎機裏吐出籌碼來。


    大廳中間是十幾張各式牌桌,有輪盤賭、21點、擲骰子等不同的玩法,每張桌子前都聚了不少人,喝彩、咒罵聲不斷,穿著性感的兔女郎們穿梭其間,賺取著不菲的小費。


    程奕凡改了下裝。扮成了一個普通富家子的樣子進入了賭場。他四處走了下,看似在比對哪一個玩法更讓他有興趣,實際上在觀察著賭場的一切。


    他的精神力初步形成。剛能看到周身半米的地方,但感知力提高了了不止一倍。這已經讓還未形成精神力的蕭川給羨慕的,每次見到他都象是見了胡蘿卜的兔子,眼紅呀。


    而蕭川卻不知他看向程奕凡眼紅的眼光,卻被蘇汐認為是愛慕的眼光,若蕭川知道了,會不會後悔得腸子發青?


    “新來的?想玩點什麽?”一個兔女郎找上了程奕凡。


    程奕凡被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薰得皺了下眉,後退了一步,“先看看再說。”無意中向左看了下。來了!是他要找的人。


    他丟給兔女郎一個籌碼,匆匆趕了過去。


    那天在遊艇上威脅鄧智寒的人叫王虎,一般人稱虎哥,也是賽東休閑中心的保安主任,也就是高級打手。


    虎哥現在跟在一個戴著金絲鏡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身後,這個男子就是賭場的負責人,人稱田少的田池。他就是程奕凡要找的人。


    田少在大廳巡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不同尋常的,就進了賭場內間。他沒發現什麽,程奕凡倒是發現了。那田少是個習武之一,而且水平還不低,以他的感知。應該與他相差不多,在暗勁七八層左右。


    這可是原來沒有查到的東西,難道這田池是靜海派的人?但據查他是個海歸,剛從r國留學回來不到一年,在留學之前一直生活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是個地道的農戶出身,並沒有習過武。看來不是查錯了人,就是他的資料作了假。


    程奕凡停在輪盤賭的桌前投注了幾個籌碼,他在想著是先回去商議一下再行動。還是現在就去把鄧智寒妹妹簽字的擔保書毀掉。出了田少這個意外,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他又坐了一會。正打算放棄今天的行動時,看到一個戴著大大兜帽的人從他身邊匆匆走過。在與他交錯的那一瞬,他就從她的側臉認出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他認識的女人——佐藤美子。


    隻見佐藤美子略低著頭,小心地穿過人群,還不時暗中察看著周圍的一切,最後可能覺得沒有危險,才趁人不注意進入了內間。


    程奕凡可不會認為她與自己的目的一樣,是來搗亂的,看她那熟稔的樣子,不會是第一次來。在她進去內間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是田池親自為她開的門。


    這更是個大發現,現在有人還在定沅市盯著佐藤美子,那她是怎樣避開盯著她的人來到魔都的?他不再猶豫了,收拾了自己的籌碼,裝作有事的樣子,不慌不忙地離開了。


    嶽承得到消息後,馬上詢問了去盯梢的袁悅,她說她正想匯報,說是她昨天中招了,在房間時睡了一整夜加一上午,起來後就發現佐藤美子不見了。


    袁悅是原劍鋒裏的老十三,最擅長盯梢,是嶽承特地從譚英岩那裏借來的,卻被人發現了,還中了招,說明對方很強,可能那人對袁悅的不明來曆有所顧及才沒有下狠手。


    另一個盯梢靜海派的人傳來了消息,靜海派的一個長老昨天去了定沅市,具體去了哪,他沒能跟上。


    蘇汐聽到這個消息,很快就下到了地下四層,逐個查看起擺在大桌子上的,那些與靜海派在關的各類資料來。


    “天鷹,那個田長老在酒店那一帶停留過,他去的幾個地方都沒有攝像頭,不知道他見過誰,又幹了什麽,但是有一個地方他與佐藤美子都去過,時間有交錯。”喻林向蘇汐匯報著他的發現。


    楊遠在喻林為蘇汐作匯報時,眼睛一直眨都不眨地看著他,他的小兔子怎麽能這麽可愛呢?喻林眼角餘光看到了楊遠那毫無遮攔的愛意,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可在楊遠看來,卻更覺得他可愛了,自己怎麽都看不夠。


    喻林把資料留下就去了信息組,楊遠顛顛地跟了過去,他的小兔子剛原諒他,他還要多表現表現才行。


    “這麽說來,讓袁悅中招的人,田長老的嫌疑最大,他與佐藤家有什麽關係呢?”坐在蘇汐左邊的蕭川在田長老的資料旁邊畫了一個問號。


    一時間,幾個人都陷入思索中。


    蘇汐拿起一支紅筆,在一張空白紙上寫下了田長老,田池,佐藤美子的名字,又在他們之間分別畫了幾條連線,在田長老與田池之間畫了個問號,“田長老,田池都與佐藤美子有關聯,可惜沒有證據。兩人都姓田,他們之間有什麽聯係呢?”


    她在思索著,蕭川也在旁邊一張紙上寫上了幾人的名字,然後寫上了父子兩個字,“你們看,這田池與田長老長得那麽象,說是父子也不為過。”


    “一個在東南小島上長大,一個出生在西部的小山村裏,也對不上號。”程奕凡用手指點了點兩人的資料,“但有一點是一樣的,田池在r國留過學,而田長老也在r國呆過幾年,時間上也有交錯。”


    “r國,又是r國。”蘇汐有些煩燥。她怎麽覺得遇到的壞事都與r國人有關,還有靜海派,想必跟r國人的關係還不止查到的這些。那她是繼續查下去,還是馬上通報給隱世各家?


    從臥龍山得來的敕雲門一些典籍,補足了許多缺失的資料,其中就有與隱世一係有關的。但這些資料都是用隱世一係各派之主才能學的隱語寫成的,其實就是一種密碼。且隱語解讀方法是口口相傳,蘇汐也是因為得到這些典籍,不久前才跟師父新學的。


    她最近才從中知道的隱世門派的一個規矩讓她犯了難。


    隱世一係對外是很齊心的,但對內是很鬆散的,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各管各自的事,除非觸犯了哪家的根本利益,否則不得相互打探派係中成員各家的私密。這一點上各家都做的很好,謹守規定。


    她以前可不清楚這個規矩,敕雲門門派資料不全也沒了這方麵的記載,師父也不知道。想來與敕雲門交好的端木家主、鳳家主,以為她早就知道這個規矩就沒有提到過,誰讓敕雲門太過於古老的?


    那她這個隱世一係的菜鳥成員一直在調查靜海派算不算犯了規呢?以典籍中記載的結局是敕雲門會遭到其他成員的苛責,嚴重時會被強製毀去隱字牌的。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咬住了下唇。


    見她心情不好,蕭川站起來為她泡了一壺玫瑰花茶,放在她的麵前。


    看著透明玻璃茶壺裏正慢慢褪去紅色的玫瑰花蕾,茶壺下方的加熱座裏燭光搖曳,蘇汐煩燥的情緒漸漸趨於平靜,她感激地看向蕭川,還是狐狸最懂她。


    蕭川借機對她拋了下媚眼,讓她彎起了嘴角。


    作為知情者的程奕凡對蕭川是無奈又無奈,即敬他的專情及深情,又憐他的深情無從交付。見他痛極又樂在其中,隻能裝作沒看到。


    而另一個知情者楊遠拿著新資料走了過來,他對蕭川的所作所為是冷眼旁觀,自己與喻林終成眷屬後,對蕭川的暗戀多了幾分的理解,沒有想過再勸他。


    “夜隼,對於這條規矩你怎麽看?我們是該查下去,還是停止?如果通告給各家我們查到的靜海派與r國秘密交往的事,會不會抵去破壞規矩的處罰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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