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水平還想打黑拳?我沒有用內力你都躲不過,想去再練上兩年再說。”蘇汐笑容一斂,“別看不起那些練拳擊的人,以為他們沒有內力隻是蠻力。你忘了一句話,一力降十會,真正的拳擊手的出拳速度很快,就是一個暗勁高層武者不小心都會擊中。”


    段燁知道蘇汐是為了他好,他隻是想快點提高自己的實戰能力,他的武功在山上是墊底的,連譚十二都打不過。他在山上的與人對練史就是一部被虐得的血淚史啊。


    “等你到了暗勁三層就讓你去,怎麽樣?”蘇汐也知道他的心思,也清楚他這是被手下的那三個滿身殺氣的,給帶得有向暴力傾向發展的趨勢。


    段燁又活動了下膝關節,還真疼,天鷹也使了不少的勁,“我也就那麽一說。唉!天鷹,你怎麽不早點收了我呢?早收了我,我現在成不了山上第一,第五第六總能排得上吧?”


    “切!你那時是正是意氣風發的風流許公子,誰敢收你。”蘇汐說完才覺得這話怎麽不太對勁,什麽叫收了他?這話說的,太容易讓人想到別處去。


    她這樣想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詭異的表情。這表情讓段燁心裏打了個哆嗦,這天鷹又想讓他做什麽了?上次封他當山上管家時就是這個表情,害得他整天勞心勞力的,還是趕緊跑吧。


    “那就這麽定了。啊!我想起來還要安排封七開車去紅思鎮取東西。先走了,天鷹。”不等蘇汐回答,段燁就匆匆地走了,十多米後左腿還打了一次彎,疼啊。


    看著他真是辦急事去了。蘇汐琢磨著他又訂製了什麽重要東西?現在山上什麽也不缺呀?她也沒多想也沒想著問,各行其事正好省了她的心。


    過年前。藍靖晨回來了,帶了一堆的儀器設備讓段燁派人放到了實驗室,他自己則一刻沒停地去了聽風閣。


    聽風閣就在內庭的北向。與南向的門主樓正好成一條線相對。丹秀峰北向的一麵風很大,聽風閣又建在最高處。整個二樓是個觀景台,站在上麵,勁風吹過,發出“嗚嗚”的聲音。


    蘇汐站在這裏感受著大自然狂放的一麵。南方的風並不很冷,隻是夾雜的濕氣給人以陰冷的感覺。


    一雙手從後麵環抱住了她,她心一窒,卻馬上一股熱氣充斥全身,她思念了幾個月的青竹的香味啊。


    慢慢轉過身。正是她所思念的那個人,她沒來由得安心了許多。


    “我很想你。”藍靖晨隻顧得上說這一句,下一秒就吻上了那張朝思暮想的櫻唇,在兩唇相貼的那一瞬間他就沉迷其中,再也無法移開。他覺得怎麽深吻都不夠,很想把眼前的人揉進自己的骨髓,不再分開一刻。


    蘇汐的身子微微輕顫,她也承受不住晨師兄這般強烈的感情的釋放,她也想他,她愛他。


    長而纏綿的吻之後。又是一個深深的擁抱,吻了下她的額頭後,藍靖晨才鬆開小師妹。依然與她雙手相握。小師妹的臉上布滿紅暈,嬌美誘人,他又想吻她了,可他怕停不下來,現在的地點不對。


    蘇汐望著晨師兄,他小麥色刀削般的麵容正是記憶中的俊美,眼裏的深情讓她沉醉。


    “晨師兄你不是明天才能到嗎?”蘇汐才想起問。


    “我跟別人換了機票。我想早點見到你。”


    “怎麽不打電話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不想讓你太累。”


    藍靖晨還是沒忍住,又吻了上去。本想淺吻一下,可那滋味太香甜。讓他舍不得分開。他猛地抱起了小師妹,她的身子還是那樣的柔軟溫暖。他不肯再耽擱一分,從平台一躍而下,直奔自己的明心居。


    蘇汐知道回去會發生什麽事,臉上燒了起來。


    直到第二天一早,兩人才從藍靖晨的明心居裏出來。藍靖晨雖然還是一張無表情的臉,但他眼角的春意還是讓冷莫離多看了他兩眼。


    他們現在是在實驗室裏。藍靖晨帶來了一種紅外線照射設備,準備用它來解決變色藥丸不能隻讓頭發變色的問題。


    “你是說用這種儀器照射一下藥丸,就可以讓藥丸裏的藥性休眠,然後再用另一種藥劑塗在頭皮上,就可以喚醒藥性,從而頭發變色?那就是說不塗的地方就不會變色了?這種想法太棒了!”蘇汐給以晨師兄崇拜的目光。


    藍靖晨麵容未變,“這還隻是一個設想,實驗成功了才算成功。”


    “就是有想法才是最棒的。晨師兄,我不如你。”冷莫離冷然的表情也添了不少佩服之意。


    藍靖晨臉上依然無喜無驕,他坐下來,在一台電腦上開始打起字來。蘇汐過去一看,大體是在寫他的設想的整個思路及操作方案。


    冷莫離也圍了過來,還不時與他討論著。


    蘇汐悄悄地退了出去。她喜歡這樣的晨師兄,並不會因為愛她而非要時時刻刻粘在一起,該做工作時他會全心的投入。想起昨天晨師兄的熱情,她的心底湧起一陣陣歡愉。


    “天鷹!”


    剛回到她的小樓邊,就見蕭川站在那棵鳳凰木下喊了她一聲。


    “什麽事,狐狸?”蘇汐笑問。


    蕭川知道藍靖晨昨天回來的,但見天鷹臉上未藏好的春色,心如同被野蜂刺了一下。


    蘇汐早就說過,在自己家的地盤上,他與程奕凡兩人就不必做她的貼身護衛,可以隨意做自己的事,權當休假。蕭川也因此很少來這裏,他也是怕看到天鷹與她的三個師兄在一起時會起心生忌妒。


    蕭川努力平複了心緒,也回笑了一下,“夜隼剛才打來電話,問給秦家的年禮是按以往的標準,還是有變動?”


    蘇汐才想起這事,幸好有嶽承提醒她。她答應了爸爸不再與秦時斷絕來往,那今年就開始恢複送年禮,以免爸爸為難。也是因為秦家現在對她安分地很,沒有再做那些烏七八糟的事。


    實力,還是實力在起作用,知道了她不好惹,就改為示好了。可惜,晚了,她也隻會看在爸爸的份上給秦家人一個麵子,不再追究曾發生過的事。


    “按以前的標準吧,送些對身體有益的實用東西就好,反正他們也不缺錢。”


    “嗯,我會告訴他的。”蕭川轉身就向外走去。


    “哎,狐狸,你那個發小怎麽樣了?”蘇汐想起還有這麽一件事。


    她指的是阿金,當時跟段燁一起看到她淩空踏步的人。後來答應了蕭川不會把那事說出去的,但要求他教他武功。這也在蕭川的意料之中,阿金陰柔的外表下可是充滿著暴力因子。


    後來征得蘇汐同意,蕭川就安排他到熙和大廈第四層跟嶽承學習武功。嶽承現在成了魔都的武術教官。


    提起阿金,蕭川暗自發笑,他轉回身來,“被夜隼修理了第四次後,老實了。聽山貓說他還沒完全放下對夜隼的心思,隻是不敢再提了。”


    “噗!”蘇汐笑出了聲,“阿金還真是個奇特的人。”阿金跟嶽承習了幾次武後,就向嶽承表白了,嶽承是知道他的事的,斷然拒絕了。阿金一改以前的灑脫,之後又提了兩次,每次都被嶽承修理的很慘,但賊心不改。


    “他以前都很有分寸的,這次是過了點。”蕭川垂下了眼簾,不敢再看蘇汐的笑顏,她臉上的春意還在,讓她的笑容裏透出他從未見過的嬌媚柔情,雖知那春意柔情是因別人才會有的,但他依然止不住心跳如鼓、血氣上湧。


    “過年時我要去跟爸媽一起去我那個爺爺家見一麵,你願意一起去嗎?還要拐去魔都一趟,你也正好見見你的發小。”


    “好。”蕭川答應地很幹脆。在山上,有時一天也見不到天鷹的一麵,在一起外出時他就有時間與天鷹單處了。


    “那你去忙吧。”


    蘇汐的身影沒入樓內,蕭川才再次轉身離去。他不知道對天鷹現在是什麽樣的一樣感情。愛她是肯定的,但愛她卻一點不想讓她知道。他不清楚自己是懼怕天鷹知道後會把調離她的身邊,還是怕成為不了她的唯一而寧願讓感情深埋?


    有時他也覺得自己可笑,與天鷹沒有了任何可能,自己竟然還會考慮唯不唯一的問題。可一個人呆著時,他就是忍不住去回想著那兩次淺淺的吻,直至衝冷水澡讓燥熱的身體冷卻下來。


    ※※※※


    正是一年春暖花開的時節,可蘇汐今天的心情卻不好。


    又是靜海派!


    上次她在上京從滕勇那裏得到的那粒懷疑為傀儡藥的藥丸,經過耿鎮和冷莫離兩人的分析後,就是一種傀儡藥,隻是製作方法不同,是用幾種藥物合成的。其中一種主要成分跟鄭氏當年生產的失憶藥‘迷失’基本相同,因為‘迷失’是冷莫離的父親研製出來的,所以冷莫離對此很確定。


    這讓她對靜海派生了忌憚的同時,對他們與r國的關係起了疑心,因為鄭氏的‘迷失’是大都是賣給r國的佐藤家族的,現在由‘迷失’製成的傀儡藥卻出現在了靜海派,難道他們之間有特殊的關係?或者是自己想多了,靜海派也從鄭氏買了不少的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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