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三人扔到了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後來蕭川跟蹤的結果是他們都下了山。


    “累死我了,那三人轉了好幾圈才找到下山的路。”蕭川一回來就抓起水壺猛灌了一口水,“呼!好喝!”他是輕裝出去的,沒有帶水,運行了半天輕功也口渴了。


    “天鷹呢?”蕭川看了一圈山洞問程奕凡。昨天他們把營地移到了山洞裏以便看守。


    “去接肖江峰了。”程奕凡頭都沒抬,他坐在一塊毯子上,正在精心地擦拭著他的隨身匕首。


    “那個小鬼子呢?”他指的是那個自稱豐道長的人。沒想到那個豐道長是個r國人,多年前就到了華夏,還改變身份加入一個武林門派——淩山派,常駐淩山道觀。


    他無意中得了一張藏寶圖,因為他的武功不高,所以就就邀請了與他交好的即墨臣來共同尋寶,但他不會與人分享寶藏的,他隻說是有一個古墓,也給即墨臣三人暗中下了一種緩釋毒|藥,等寶藏打開之時,他就會給三人下催化劑讓毒性發作。


    即墨臣三人也因為中了兩種毒,才會中毒的後果比豐道長嚴重,讓蘇汐多費了一些功夫才把他們救回來。而豐道長事先吃了一種解藥,才隻是暈迷了一段時間,但記憶也丟失了一些,交待的事情並不完整,很多靠蘇汐他們推理的。


    “我扔到後麵山裏了。”程奕凡還是沒有抬頭,把鋥亮的匕首插回刀鞘,又開始擦拭起刀鞘來。


    扔到後麵那個沒人去的山裏?一個被喂了失憶藥、被點了穴的暗勁武者也得不了好。嗯,他的天鷹還是心太軟,對於這種人,一刀了事。蕭川也坐了下來。無聊地看著程奕凡擦著刀鞘。


    肖江峰晚上接到蘇汐的電話就連夜趕來了,到了車子不能行進的地方等到了接他的蘇汐。


    又很久沒有見麵,蘇汐的氣度似乎變了不少。更加出塵,卻是離他愈來愈遠了。他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的緣分會這樣的奇妙。同從一個小小的蓮城出來,他成了傳世百年的江家之主,而她則成了江家世代守候的寶藏的主人——一個武林門派的門主。


    對於蘇汐身份的變化,驚訝過後是驚喜,他與她以後會有更多的交集,江家第一代家主有訓,說是寶藏歸還後讓江家加入敕雲門,以前他是不讚同。現在他是很願意。


    他聽從蘇汐的交待,沒有帶任何的手下,也沒有問太多,能說的在昨晚都說了,不能說的到現場再說。


    六個人站在藏寶室的門外。嶽承和楊遠也趕來了,從魔都趕到這裏比較近。蘇汐很遺憾風師兄不能來。


    肖江峰撫著那個圓形的鎖孔,似乎在對著石門感慨,“我們江家真正成為一個大家族是在一百年前,可我的先祖在更早的時候已經是個隱性富家翁了,隻是不敢露財。這些財就是敕雲門當時的副門主聶煥給予的。以換取江家的世代子孫守著這個寶藏,等到哪天敕雲門的人找來再歸還。”


    蘇汐他們已經聽肖江峰講過江家的來曆,算算聶煥副門主的年代正好是敕雲門解散外門弟子。全麵轉到暗處的時間。估計那時的門主做了兩手準備,為敕雲門留了一條後路,以防敕雲門遭到滅門之禍。


    後來時局一直對敕雲門不利,但敕雲門還是挺了過去,這條後路就一直沒動。


    再到師父那一代,敕雲門被炸毀的太突然,資料也失去了許多,加上師父當時才剛當上副門主沒兩年,就沒聽說過這事。也就不知道有個江家還守著敕雲門留下的寶藏。


    “蘇汐。”肖江峰略帶遺憾地說:“你怎麽從來沒說過你是敕雲門的?要是早知道,我就把江家交給你了。我的先祖也曾是敕雲門的一個外門弟子。江家歸了敕雲門是應該的。”


    蘇汐感知他說的是真心話,微彎了唇角。“這事不急,以後再說。敕雲門是隱世門派,不會到處宣揚,所以……”


    “所以才沒告訴我,我明白,隻是遺憾沒有早知道。”肖江鋒回了她一個理解的眼神。


    “肖先生,還是先打開門吧。”蕭川有些不耐。他可沒錯過肖江峰對天鷹的愛慕眼神,雖然隱晦,雖然敬慕居多,但還是讓他心裏不痛快。


    聽了蕭川的話,肖江峰與蘇汐對看了一眼,兩人走到石門的兩端。肖江峰把圓玉刻著蓮花的那麵朝裏,選好的角度,放入圓孔內,蘇汐也把她的門主身份牌有花紋的那麵對準了方孔放了進去。


    隨著兩人同時按壓機關按鈕,聽到“啪”的一聲,然後兩人同時向左旋轉,再聽一了聲“啪”,兩人對視一眼,再次用力按壓按鈕,幾秒鍾後,“哢嚓”“轟隆”的聲響交替,大門向側麵緩緩地打開,裏麵的情況在幾束光的照射下一覽無餘。


    “快,快,石板快落下了!”蕭川率先衝進去,迅速從地坑裏提出一隻大箱子,抱著就往外跑。


    其餘的人也沒有猶豫,都風一般地衝進去,又一人一個按定好的順序搬起了箱子,依次衝了出來,把箱子放在了藏寶室外的石洞裏。


    在他們剛放下箱子不久,隻聽“嘭”的一聲巨響,震得地麵都一顫,是藏寶室裏的天花板落了下來。幸好他們呆的是石洞,要是土洞,非得被塵土撲一臉了不可。


    這是一個機關,石門打開後隻有很短的時間拿出箱子,不然就會被頂上的大石板砸個正著。當初的聶煥副門主應是抱著寧願毀去,也不想外人得到的想法設計的機關。


    “敕雲門的老祖們什麽都想到了,佩服!”楊遠也被驚了一下,他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與石板落下最多隻差十秒時間。


    就算即墨臣那四人進得來藏寶室,他們不知道還有這個機關,能不能出得去還真是兩說。


    等迷宮和通道內的塵土落了下來。他們才坐下來商議寶藏的事。


    箱子上的鎖都很普通,很快就打開了,兩箱子金銀珠寶。兩箱子的古玩字畫,可惜有些字畫老化的曆害。


    最後兩個箱子才是蘇汐最關心的。都是敕雲門的一些重要的醫術武功典籍,許多都是現在門派裏沒有的,每套典籍都用上好的紫檀木匣裝著,所以一點沒有損壞,可見當時的門主也認為這些典籍比名人字畫重要。


    “肖江峰,當年的聶門主肯定對江家先祖留下敕雲門取回寶藏時,該給江家多少東西的話吧?”蘇汐鄭重地問。敕雲門做事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不可能不對江家沒回報。隻能是肖江鋒沒說。


    肖江峰麵色一僵,“是有,隻是祖上有交待,江家得到的已足夠多,不許再索要報酬。”


    “不管怎樣,該取的報酬還是要取的,這也是敕雲門的規矩。”蘇汐坦然。


    “其實沒什麽,隻說是可以任取寶藏中的三件作為回報。江家家主之位向來都是父傳子,隻是到了我奶奶那一代沒有了子才傳給了我的奶奶,後來傳給了我父親。關於寶藏的事也隻有當家主的人才知道。所以寶藏與現在的江家無關,也不用給江家報酬,至於我。也不缺錢,要了也沒用。”肖江峰說得也坦白。


    “這樣吧,肖家主,你就從箱子裏隨意拿三件就好,哪怕是三個金錠子也成全了敕雲門的承諾,留個紀念也好。”嶽承出言勸說。


    “就是,隻見搶寶藏的,沒見過往外推寶藏的。就隨便拿三件好了。”蕭川雙手交替扔著一塊從箱子裏拿出來的金錠子,也讚同了嶽承的話。


    既如此。肖江峰也不再推托,他從一個箱子裏隨意拿出三件小東西。一個玉佩,一個玉鐲。一個鑲藍寶石銀戒指。


    蘇汐了然,玉鐲和玉佩可能是為他的爺爺奶奶拿的,戒指才是他自己留的紀念。


    “天鷹,這裏的動靜大了點,來這裏找蘭花的人也不少,我們還是早點走為好。”楊遠皺了下眉。


    程奕凡則直接站起來,扛起大箱子就向外走。沉重的箱子對於這六人並不在話下,肖江峰這幾年也一直修習著嶽承代蘇汐傳給他一種內功,內力方麵略有小成,搬個重箱子也沒問題。


    出去後,幾人又把洞口用石頭堵了起來,還扯過來一些藤蔓覆蓋,能隱藏多久是多久吧。


    肖江峰最終沒能讓江家歸入敕雲門,蘇汐隻是問他在江家能一人說了算嗎?能,就歸入,不能,就不用再提了。肖江峰沉默了。


    “風師兄!”蘇汐驚喜萬分。


    他們剛到停車處,蘇汐就看到藍舜風靠在一輛車前,笑吟吟地看著她,向她伸出了手臂。


    她把箱子放下,輕功一閃,就到了近前,“風師兄,你那邊的事辦完了?”


    “沒有,想你了,小丫頭。”有其他人在,藍舜風隻擁抱了她幾秒就放開了。


    蘇汐覺得空氣都甜蜜起來,“我也想你。”這一段時間風師兄比較忙,兩人有半個月沒有見麵了。


    “看來我來的有點晚了。”


    “那就罰你陪我在這裏多玩一天再走。”


    “好,陪你多久都行。”藍舜風攬住了她的腰。


    楊遠和程奕凡都不約而同的隱晦地看了下蕭川,就見他麵色如常地抬著箱子往車上放,多少放下了心。


    蕭川心裏自然不好受,但他早就接受了現實,如果不想離開的話,多痛苦也要忍著。


    結果就是嶽承四人帶著東西直接回丹秀峰上,肖江峰還是回到了江家,蘇汐則由風師兄陪著在臥龍山多遊玩了兩天,兩人才一起回到山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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