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龍山名字大氣,但在整個山脈中並不高,名字的是由它的形狀得來,長而蜿蜒狀似蛟龍。臥龍山在山脈的中心位置,四周沒有人煙,也不是旅遊景點,除了當地人會上來抓點野味、采點山貨什麽的,外人很少有人來。


    自從出了一株奇特的建蘭,來臥龍山的人多了不少,還大多是外麵來的,也包括蘇汐一行三人。


    到了臥龍山外,蘇汐不著急了,她的精神力一探就是方圓一千米,可若說輕輕一掃一千米內的所有東西都入了腦海,她是辦不到的,想必神仙才行,還需要一小片一小片地仔細探察,探察的地方又是地下,非常耗費精神力。


    但若是知道了具體地點,在一千米之內她是馬上就能探察清楚的。


    臥龍山外的另一個山頭下有一個小山村,叫紀山村,是因為村民大都姓紀才得的名。挖到那株建蘭的就是紀山村的村民。這一段時間,紀山村這個一直默默無聞的小村子也開始熱鬧起來。


    村口有一棵兩人抱粗的大槐樹,樹下有一盤大石磨,還有幾組石凳石桌,想必是村裏人納涼閑談的地方,現在正值中午,並沒有人。


    蘇汐三人來到了大樹下,沒有進村。


    程奕凡建議:“我們在這歇會吧,一會我去打聽一下。”


    蘇汐同意了,三人坐了下來。


    蕭川把背包放在靠南的一個石桌上,掏出一瓶水遞給蘇汐,自己也拿出一瓶喝了幾口。


    “嗬!來這裏的人真不少!都四、五撥了。”看到遠處山路上有三人往這裏趕,蕭川隨口歎了一句。


    進入山脈之後,他們遇到幾撥進山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旅遊者。就猜想都是往臥龍山的掏金者。財帛動人心,誰不想一夜暴富,也不排除有真心愛花者前來淘奇花。


    程奕凡喝了幾口水。就去了村子裏去打聽發現建蘭的地方在臥龍山的哪個方向。


    蘇汐站起來隨意地圍著大槐樹轉了一圈,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一棵普通的大槐樹,枝繁葉茂,樹蓋如傘遮蔽了陽光,確實是炎夏納涼的好去處。


    新來的三人也選擇了在這裏休息,他們坐在了居中的一個石桌旁。


    “請問你們也是來找蘭花的嗎?”一個穿著身粉色運動服的年輕女子,走過來問坐在石桌邊的蕭川。


    蕭川挑了右眉斜了她一眼,這女的是什麽意思,一上來就打聽陌生人的*?是該說她幼稚呢。還是無知?他並沒有答他話。


    “夢語,你那樣問不妥當。”同來的一位教授模樣的中年人輕斥了她一聲,那女子吐了下舌頭,並不覺得不好意思,還是站在那裏盯著蕭川,想要他給個答案。她就不信這帥哥一點都看不上她這枚美女。


    蕭川在自己人麵前愛說愛鬧,但在陌生人麵前他天生的自傲就完全釋放。他又斜了她一眼,就不再看她。真是自多多情,以為有點姿色男子都給她麵子?


    這下那個夢語臉上掛不住了,嘴唇抿了幾抿。難堪的樣子讓同來的一位長著吊眉的年輕男子看不過眼了。他幾步走到夢語的身邊,衝著蕭川發起了火,“我說你這人怎麽回事?不就問你一個問題嗎?不說就罷了。擺這麽一副冷臉樣子給誰看?家教真不怎麽第!”


    蕭川眼裏有了火氣,他下巴上揚,雙眼輕眯,嘲諷地問:“你存款是多少?有幾個女朋友?有沒有家族精神病史?請問家教怎麽第的這位,說出來讓我聽聽?”


    “你——!你這人找打不是!”他男子答不出來,臉漲的通紅,就想動手。他剛想舉拳,那個中年人過來拉住了他,“立堅!別動手。本來就是我們不對。”


    又扭頭衝蕭川說:“你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都出門在外。說不定還要相互幫忙。”


    他的話說的單聽著有理,但從頭聯係起來。本來是他們找事,怎麽就成了他蕭川不饒人了?什麽人都想教訓他!


    “這位饒人的大叔,你們告訴我,我好好地坐在這裏,怎麽就不饒人了?是打你們了還是罵你們了?讓我饒人,怎麽不讓那位家教好的給我道個歉?”蕭川索性架起了二郎腿,大有想找事請隨意的架勢。


    除了幾人的話讓他生氣外,他也是悶了,正好與人吵個架,唔,說不定打一架,解解悶。


    蘇汐就在樹下閑閑得看著,就當看戲了,這點小兒科的事情,蕭川是不需要她插手的,估計也是他悶了才會有興致與人鬥嘴,不然他會直接出手的。嗯,要是蕭川出手的話,可能會用那個叫‘紅塵’的藥,男女適用,一粒起效。


    忽然她的臉色一變,丟了一句“那邊出事了,我先去。”運起輕功就往程奕凡走的方向趕去。


    蕭川也收起了閑心,一手拎一個背包,風一般地跟了過去。能讓天鷹著急的事不會是小事,大蛇千萬別傷著了。


    “嘶!”“啊!”,吸氣震驚聲響起,那三個人嚇得出了一頭的汗,特別是那個張立堅,汗珠子都出來了。在他們的眼裏,蘇汐是一眨眼就不見了,蕭川他們看清了,那速度快地非人!


    三人多少都會點武術,這也是張立堅敢跟蕭川叫板的原因,他見蕭川瘦弱,以為他好欺負。(蕭川瘦弱?久不出現的旁白大人冒出頭:不知蕭狐狸聽到這個評價會不會回來k他一頓再趕路)


    可這算什麽?隻聽說過沒見過的輕功都出來了,他們竟然在跟一個武林高手叫板,人家直接沒上手就真的算他們運氣了。


    “二叔,你說那人會不會找後帳?”夢語這會知道怕了。


    “應該不會吧,要不早該出手了。”二叔也不確定,隻期望蕭川大人不計小人過,“夢語,就你那脾氣得改一改,不要以為咱們家在j省吃得開就到哪都吃得開,就算j省,也有許多我們惹不起的人物。”


    “怕他什麽!陳老就是個武術高手,一手拍碎一塊磚,等我們製好藥,跟陳老匯合了,看他敢囂張!”張立堅色厲內茬地說。


    再說蘇汐那邊,她很快趕到了程奕凡那裏,因為她探知到程奕凡與人打了起來,而且他落了下風,她也顧不得了,全力運輕功趕了過去。


    一個精瘦老者正騰空向程奕凡踢去,這一下他用了九成力,若是踢中了,程奕凡估計命就沒了半條。而現時的程奕凡已經受了內傷,躲閃的慢了點,眼看就要踢中,他隻得用舉拳阻攔。


    就在那老者認為必中的一刹那,一條影子掠過,他隻覺得腿上鑽心地疼,內力一散,摔在了地上。再一看,右邊小腿上多了一個血洞,應該說是兩個血洞,是穿透傷。


    “臣長老!”與他同來的一個穿藍色運動衣的年輕男子驚呼了一聲,趕緊上前要去攙扶地上的臣長老。


    那臣長老沒有慌亂,快速點了自己腿上的幾處穴位止住血,又從身上找出金創藥準備灑上。


    蘇汐此時已到了程奕凡的身邊,心疼壞了,此時的程奕凡嘴角滲出血,受了內傷,一條手臂腫脹,幸好沒有斷,是肌肉損傷。


    “怎麽回事?”蘇汐為他快速檢查了一下,見他的傷勢並不傷及性命,心安了一些,問起了事情的起因。


    “我得了那個,他們過來就搶。”程奕凡一隻手捂著疼痛的上腹,另一隻腫脹的手臂半垂在身側,看向對麵。


    對麵一行是三人,其中那個年齡大的臣長老正在地上為自己治傷,那個藍衣蹲在地上幫他包紮。另一個紅衣男子站在他們旁邊,手裏正拿著一塊半尺多長的紅黑相間的石頭,這塊石頭形似猴子捧桃,非常奇特。


    隻見轉眼間,那石頭就到了蘇汐的手上,那男子都沒來得及反映,手還做著捧石頭的樣子。過了一會才發現手裏的石頭沒了。


    “你敢搶我的東西!”紅衣男子急了,衝口而出。他把那隻拿過石頭的手握成拳,就想動手。


    “連玨!別衝動!”臣長老看到紅衣男有些衝動,輕喝了他一聲。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這年輕女子的對手,因為傷著他的不是暗器,而是一粒普通的槐豆子,也隻有家主那種內力層次的人才能做得到。


    連玨癟了癟嘴,鬆了拳頭,隻狠狠地盯著蘇汐。


    “他受傷了?”蕭川也趕了過來,這裏離那棵大槐樹不算遠,是村子裏的一塊打麥場。


    “這個拿著,一會再說。”蘇汐把石頭遞給蕭川,自己運了內力攙著程奕凡。內傷是要及時治療才不會留下後患,她需要一塊安靜的地方為他療傷。


    但帳還是要算的,這幾人的來曆要問個清楚,她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是哪家的?”能達到化勁期的武者,不會是籍籍無名的派係出來的,但不管是哪家,傷了她的人,是要給個說法的。


    藍衣男已經為臣長老包紮好,扶著他站了起來,見蘇汐問話,就虛抱了一下拳,麵容沉靜地說:“我們是即墨家的人,我是即墨臣,不知這位怎麽稱呼?”他是個有眼色的,知道惹不起蘇汐,趕緊報上名號,不管入世一派還是隱世一係的人,多少都會給即墨家一點麵子。(未完待續)


    ps:祝各位親聖誕快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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