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陵清清反問了一句,而後道:“我自然是大夏的天女於陵清清。”


    慕婉漣向於陵清清的跟前走了一步,道:“於陵清清怎麽會做出這種味道的雙色馬蹄糕?在大夏,雙色馬蹄糕的雙色分別是用桂花糖和豆沙餡做成的,沒人會用香芋和玫瑰!”


    於陵清清向後退了一步,驚詫的道:“你?你是誰?”


    慕婉漣見於陵清清的臉上有一抹慌張,又問道:“剛才那個刺客,清清姑娘是不是認識?清清姑娘根本就沒有看到我是如何被那刺客所擼的是不是?清清姑娘隻是聽淑妃娘娘說是我故意被那刺客挾持,所以生了惻隱之心才幫我說話是不是?”


    於陵清清臉上完美無缺的淡定和從容頓時龜裂,聲音中一帶了一絲慌亂,“我,我根本不認識那刺客,我怎麽會認識什麽羅刹國派來的刺客。我也沒有理由幫你,你想多了。”


    慕婉漣聽了於陵清清的話,竟是笑了笑,道:“清清姑娘若真的看到我是故意被沐晨挾持的,恐怕當時就不會聽了我的話後決絕的轉身離開,那樣的幹淨利落了吧。”


    “沐晨”二字出了慕婉漣的口,入了於陵清清的耳。


    若是此時慕婉漣和於陵清清是在進行一場決戰的話,那“沐晨”二字則讓於陵清清一敗塗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清平郡主想來是什麽事都沒有,清平郡主這會還有力氣同我大呼小叫,看來肚子也並不餓,我這糕點也沒必要再吃,清平郡主請回吧!”


    於陵清清強忍住所有的情緒,深吸了幾口氣口才說道。


    慕婉漣卻是不依不饒,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若是她就這麽灰溜溜的離去了,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能再同於陵清清單獨見麵。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怕了嗎?是怕我說出你的秘密,還是怕我說中你的心事?”慕婉漣再次逼問道。


    於陵清清一撫袖,冷哼了一聲,對外喊道:“來人!”


    慕婉漣聽了於陵清清這話,眉毛一挑道:“上次我看到了。”


    “奴婢在,天女有什麽吩咐?”一個宮女從外麵小跑了進來,對於陵清清道。


    若說原本於陵清清還有想將慕婉漣趕出去的想法,那麽在慕婉漣說了那幾個字後,於陵清清就絕對不敢讓慕婉漣如此離開了。


    於陵清清深吸了一口氣,道:“將皇上賜下的果子酒拿來,我要請清平郡主嚐嚐。”


    那宮女一愣,沒想到慕婉漣會這麽收於陵清清的青睞,趕忙道:“是,奴婢這就去。”


    等那宮女退下去了,於陵清清這才轉過頭看向慕婉漣,就見慕婉漣正滿眼的笑意連連的看著她。


    因為不知道宮女什麽時候會進來,所以兩人很有默契的重新坐下,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隻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宮女則抱著一個精致的酒壇子走了進來,後來還跟了兩個宮女,為於陵清清和慕婉漣擺上了酒杯,和一些點心和新鮮的水果。


    等到先前那個宮女,為兩人都道上了一杯酒,於陵清清這才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要同清平郡主聊聊體己話,若是皇上過來了一定要回稟一聲。”


    於陵清清說道這兒頓了頓,又道:“皇上得知我這個時候喝酒,又要不高興了,你可記下了?”


    那宮女這才明白於陵清清為什麽強調,若是皇上來了要通稟,趕忙福了福身,道:“天女放心,奴婢記下了。”


    於陵清清點了點頭,那宮女才帶著另外兩個宮女一起下去了。


    等到整個屋裏隻剩下慕婉漣和於陵清清兩個人後,於陵清清將杯中的果子酒一飲而盡,這才對慕婉漣道:“你說你看到了什麽?”


    慕婉漣看著於陵清清的動作微微一蹙眉,卻是沒有阻止,道:“看到你手臂上的守宮砂。”


    慕婉漣說到這裏頓了頓,道:“都說於陵清清給皇上生下一子,就是如今的四皇子,若是這樣,於陵清清的手臂上怎麽會有守宮砂?”


    於陵清清執著酒杯的手徒然一鬆,酒杯掉在了桌上,杯子沒有碎,隻是裏麵剛剛斟滿的酒灑了一桌子。


    慕婉漣見了盯著於陵清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輕聲問道:“你還有什麽話說?告訴我,你是誰,你……是不是上官琦雲?”


    聽了慕婉漣的話,於陵清清卻是絲毫不再有反應,而是將杯子扶了起來,一邊重新倒上了酒,一邊道:“清平郡主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還有沒有新鮮的?”


    慕婉漣聽了,道:“你為何不看著我的眼睛?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是上官琦雲。”


    於陵清清抬起頭,收回盯著白玉杯的目光看向慕婉漣道:“便是我看著你的眼睛說我不是上官琦雲,你就能真的信我不是了?”


    慕婉漣認真的道:“如果你不是上官琦雲,我怎麽會看到在你的手臂上有守宮砂,如果你不是上官琦雲,怎麽會做她會的雙色馬蹄糕,如果你不是上官琦雲為何因為沐晨維護於我?”


    於陵清清看著慕婉漣,突然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慕婉漣詫異的看過去,卻發現於陵清清的手臂上光滑一片,別說那鮮紅如血的守宮砂,就是一根汗毛都看不到。


    慕婉漣頓時詫異了,不過隨後想起於陵清清已經進宮數日,每日都同蕭飛揚一起,她如今不是處子之身了也不足為奇。


    於陵清清並不知道慕婉漣的心中所想,隻是一字一句的道:“第一,我的手臂上並沒有守宮砂,那日是你誤把滴在我身上的酒看錯了而已,第二雙色馬蹄糕不過是湊巧,不是上官琦雲做過同樣的雙色馬蹄糕旁人就不能做了,第三,我根本不認識什麽叫沐晨的人,也不會為了此人維護你。清平郡主可還有話還說?”


    慕婉漣一時不知開口說些什麽,倒是於陵清清放下了衣袖,接著道:“我進宮數日,便是皇上屢次禁止,責罰了數不清的人,還是有人在背後議論,說我同上官琦雲的麵貌一般無二。我雖然不知清平郡主是如何這麽了解上官琦雲的,又或者她與我的一些喜好卻有相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清平郡主,我隻是於陵清清。”


    慕婉漣聽了這話,突然激動了起來,她知道宮女已經被於陵清清遣到了外麵,便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慕婉漣抓過於陵清清手中的酒壺,將壺中的酒盡數倒在了自己的手帕上。


    於陵清清還沒反應過來慕婉漣這是要做什麽,就見慕婉漣飛快的起身,一下撲到於陵清清的跟前,撕扯她的衣服。


    於陵清清頓時驚了,嗬斥道:“清平郡主你這是做什麽,你若再亂來我可要叫人了!”


    慕婉漣聽了於陵清清的話,根本不為所動,卻是道:“你不是說你不是上官琦雲嗎,那讓我再證實一下又有何妨!若是我證明你你不是上官琦雲,那我寧願領罪。”


    “清平郡主,你就不怕你的舉動會牽連到你的家人,便是定國公府中的人我夠不到,可你別忘了,你的姑母慕月嬋可是在宮中,若我同皇上說上幾句慕月嬋的不是,你覺得她*妃的位置可還能做的了。”


    於陵清清一邊同慕婉漣拉扯,一邊說道。


    慕婉漣的動作微微一頓,不過立刻就道:“姑母不做那個傀儡也不是什麽壞事,原本她也沒有皇上的*愛,何必留著一個霸占皇上的罪名讓人嫉恨。”


    於陵清清卻道:“慕月嬋可以沒有皇上的*愛,但是她有皇上給她的*愛的名聲就夠了,如果有朝一日她連這個*妃的名聲都沒有了,以前還忌憚她恨她的人定會再無所懼,我若在從中閃下風,宮中埋骨萬千,到時恐怕就要再多她慕月嬋一個了。”


    慕婉漣聽了這話果真擔心了一些,不過很快慕婉漣就反應過來於陵清清不過是在嚇唬她。


    慕婉漣斬釘截鐵的道:“你若真的會這麽做,就不會現在同我說了,不管是於陵清清還是上官琦雲都不是那樣的人。”


    一個人在信念堅定的時候,往往做什麽都會成功,慕婉漣雖然沒有武功,但是憑著自己的信念,於陵清清真的不是她的對手,一個不注意就被慕婉漣將她的衣領給扯鬆了。


    慕婉漣趁著於陵清清一個不妨,果斷的將蘸滿酒的帕子抹在了於陵清清的肩胛骨上,若這個於陵清清果真是上官琦雲,那麽很快她的肩胛骨上就會有一隻鵷鶵呈現出來。


    於陵清清隻覺得肩上一涼,冰冷的酒水便附著在了她的肌膚上,於陵清清心中大駭,可就在這時,慕婉漣和於陵清清兩人同時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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