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姐姐,秋月,我們還是按老計劃先做吧。先把這次修一修,然後給坊裏的每個人每個季度都各買三套衣服,舞衣暫時先不做,等我先畫個樣圖出來,覺得不錯我們再去定做。”


    應曼雲和秋月,早已經吃完了飯,讓葉娘收拾了碗碟去。這時候聽到少東家說話,兩人頓時都坐正了仔細聽。


    “等院子修葺好了,還是按我們之前說的話去做,先把這院子劃分一,對了,我的住處要偏一點,最好先過了你們的住處才能到達我的住處,嗯,我知道我一再重複是有點煩,但是,還是有點擔心,你們懂吧。”孟菲霏又看了一眼應曼雲和秋月不好意思的說道。


    應曼雲和秋月都表示了解,孟菲霏這又才繼續說去,“恩,平日沒事的時候,就多在院子裏練習,然後逢五逢十的晚上,都出去做露天表演。”


    “恩,我再強調一次,這個露天表演呢,有三個目的,首先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打出我們瑤華舞坊的牌子,積累瑤華舞坊的人氣和良好口碑。”


    “其次,就是賺點銀子用於舞坊的開支,這個不用我明著說吧,賺多少銀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賺銀子就行了。前期肯定會有虧本的,但是隻要我們長期堅持去,在本地人心中有了瑤華舞坊逢五逢十有演出,我們就能開始盈利了。”


    “最後,以後我們每排一個新的節目,可以作為壓軸在集市上試水,要是反響好,我們可以考慮列為長期的排練項目。要是反響不好,就不用再繼續排練了,再找新的節目繼續排練。”


    “我不知道舞坊以前的舞娘底子怎麽樣,但是現在我來了,就要按我的方式要重新訓練,舞姿,形體以及儀態,這些東西的表現,對於觀眾的第一印象是非常的重要。”


    孟菲霏滔滔不絕的說著,絲毫不留一點空隙給應曼雲和秋月質疑和提問的機會。她是打算把這些舞娘進行軍事化管理和訓練,她了車到在院子裏說話的時候,她對這些舞娘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的懶散,不積極。


    不過她想到也許是舞坊慘淡的經營消磨了舞娘的積極性和鬥誌,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現在不行了,舞坊既然要發展,就不能容許有消極狀態的人存在。消極狀態是會影響旁人的,一個影響一個,一個又接著影響一個,到最後,隻會造成全部舞娘都不積極了,對於舞坊的發展影響甚大。等到發現的時候,再想挽救,就已經來不及了。


    “應姐姐,有件事要拜托你了。”孟菲霏向應曼雲說道,應曼雲受寵若驚,忙回,“少東家,你言重了。曼雲何德何能得少東家的看重。”


    孟菲霏鼓勵和肯定應曼雲,“應姐姐,這是也就隻能非你做不可。”她發現應曼雲雖然有能力,但是骨子裏帶著自卑和不自信,所以導致了應曼雲的能力沒能得到充分的發揮,所以她對應曼雲的培訓就是盡量提高應曼雲的自信,當然,這隻是她自己在悄悄的進行,畢竟誰知道自己在被人培訓,心裏也總是有疙瘩的。


    “應姐姐,我剛才說了,舞娘要重新管理和培訓,可是由於我身份的不便,尤其是進行舞姿訓練,形體以及體態訓練的時候,我雖然會,可是卻不能親自示範,所以隻有私先教給應姐姐,應姐姐再教其他舞娘,我在旁做監督,你看可好?”孟菲霏向應曼雲解釋道。


    應曼雲這才明白了孟菲霏的意思,轉而想,也是,現在少東家是男人身份,男人怎麽能向舞娘示範這些動作呢,而且也很容易露餡,於是笑著應了孟菲霏的要求,“少東家,曼雲明白了。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她們的。”


    “少東家,那秋月能做什麽呢?”秋月看孟菲霏給應曼雲安排了身份,也著急著討差事做。


    “我想想。”被秋月這麽一問,孟菲霏到有些愣了,認真的想了想,再看看秋月的長處,頓時覺得秋月做件事肯定非常適合,“有了,秋月,你就負責舞坊的宣傳。現在具體的任務就是,先把舞坊逢五逢十晚上有露天演出的消息放出去,當然,能不花一分錢最好。同時,也要聯係你那些當兵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在露天演出的時候幫忙維持次序,酬勞什麽的也要談好。義務免費的不行,欠人情不說,萬一以後翻臉的時候就很難做人了。”


    秋月覺得她肯定做得來,於是非常爽快的應了,“少東家,秋月明白了。秋月一定會好好做,不辜負少東家和應姐姐的期望。”


    孟菲霏想到了一件事,又問了應曼雲,“應姐姐,像我們現在這樣在露天演出的,要不要給官府報備以及稅收什麽的。”


    應曼雲也不確定,從來沒有任何先例,她無從參考,語氣猶豫的說,“少東家,我們這舞坊收的是商稅,每年八兩銀子。露天演出要不要報備的事曼雲也不知道,要不我們去問問。”


    這個時候,秋月接話了,“應姐姐,少東家,我去問吧。我認識幾個官府的人,比較方便。”


    “嗯。”


    “好。”


    孟菲霏和應曼雲同時點頭並應了秋月的話。


    “好了,暫時就先做這麽些準備工作吧。對了,應姐姐,舞坊之前有賬本嗎?我想看一看,看看哪家地方要加大投資,那些地方要削減支出。”孟菲霏如此交代應曼雲。


    當應曼雲的臉紅了,羞赧半天不說話,孟菲霏見狀,奇怪的望了望應曼雲,然後又轉向秋月用目光詢問這是怎麽一回事。秋月像孟菲霏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孟菲霏注視應曼的雲的目光太過熱烈,應曼雲有些承受不住了,不安的說道,“少東家,舞坊是師傅一手創建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應曼雲又不說話了。


    “嗯,然後呢?”孟菲霏不明白,催促著應曼雲繼續說去。


    “師傅從不做賬,所以曼雲也沒有做賬。”吞吞吐吐半天,應曼雲還是說了出來。


    孟菲霏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啊,原來是這樣啊,馬上就對應曼雲說道,“應姐姐,沒事,以前沒有就算了,你把舞坊現在還有多少銀兩以及都有些什麽東西,比如房契啊,地契啊之類的固定資產都統計好,我們以後開始做賬。”


    應曼雲又不安了。


    應曼雲又是奇怪的舉動終於讓遲鈍的孟菲霏也覺得了異常,“應姐姐,我讓做賬沒什麽問題吧,難道是官府不許做賬?”孟菲霏一想到是這種可能性,頓時也緊張起來了。可是她覺得,官府不可能不讓人不做賬啊,不然按照什麽憑據來繳稅啊。可是除了官府那方麵,孟菲霏想不到還有什麽可能性會讓應曼雲有異常反應。


    “不不不,當然不是官府。”應曼雲一聽到孟菲霏提到官府,連忙否認。


    “可是,應姐姐你。。。。。。”孟菲霏想說應姐姐怎麽那麽緊張或者不安,但是又怕應曼雲覺得難堪,所以就沒有接著說去。雖然孟菲霏沒有說清楚,但是應曼雲知道孟菲霏指的是什麽。


    秋月見狀,雖然不明白應姐姐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但是她也連忙倒了杯茶給應曼雲定一定,“應姐姐,先喝杯茶吧。”


    應曼雲朝秋月笑了笑,就接過了茶喝了起來,喝了茶才開口道,“少東家,是曼雲覺得自己,覺得自己以前白當了舞坊那麽多年的當家,居然還不如少東家會管事。曼雲也經常聽到行商提過什麽做賬,賬本之類的,可是曼雲覺得自己舞坊就這麽小,做不做賬都一樣,隻要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


    說到這裏,頓了一頓,先是喝了口茶,才有繼續開口道。


    “可是如今少東家居然要求做賬,曼雲猛然才發覺,自己過去有多麽的不堪大用,原以為舞坊的生意差是因為戰爭的問題,隻要熬一熬,熬到戰爭結束,生意一切都會自然而然的好起來。可是曼雲從來就沒想過要檢討一自己,要怎麽樣才能提高舞坊的生意,隻是一味的等著生意來上門。”


    孟菲霏朝應曼雲安慰的笑了笑,說,“應姐姐,這不怪你。其實按目前舞坊的情況,做不做賬都是一樣的。隻是未雨綢繆,等到以後生意多起來了,舞坊規模大了,不做賬的話,是很難理清自己的開支問題的。開支一亂,就不知道錢都用在哪了,哪些錢是該花費的,哪些錢又是不必要花費的。再說,做賬是我個人的習慣,我這人習慣依據數據和具體情況來製定發展的方向,沒有這兩方麵的參考,我也不敢亂來的。”


    說到這裏,孟菲霏又覺得自己說錯了,這不是越說越錯嘛,連忙又向應曼雲解釋,“應姐姐,我不是說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習慣,我會尊重應姐姐您的習慣,但是目前舞坊是由我來管理的,我希望應姐姐能尊重我的習慣,可以嗎?”


    孟菲霏盡量的把話說得輕一點,不能再加重應曼雲的自卑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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