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


    隻是一眼,王小濤就被逗樂了。


    來之前,他已經想過很多,猜測任君雅氣運的問題,究竟會出在什麽東西上。


    來來回回的想了很多,甚至是就連造小人布局陷害的事情都想了,可唯獨任憑他怎麽想,也沒想到問題竟然會是出在這根銅棍上。


    看到這根銅棍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這東西的來頭。


    這可不是一般的銅棍,來頭很大,皇家用的。


    但關鍵問題是,所使用的地方,太過特殊!


    最關鍵的是,這樣一根銅棍,還被任君雅當成寶貝已經給供著。


    真是好奇,當任君雅知道這東西的真實情況時,內心會是什麽感受?


    相信反應一定會很精彩!


    吐的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一件戒尺而已,至於把你笑成這樣?”


    任君雅沒好氣的丟了個冷眼。


    就這還是古玩圈裏,連李所長都自愧不如,唯一被雷公稱讚有加的高人,隻是一柄戒尺就笑成這樣,實在看不出高在什麽地方。


    “戒尺?”


    聽到戒尺兩個字的時候,王小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廢話!”


    “不是,任博士,我是很好奇,誰告訴你,這是戒尺?”


    “當然是送我的朋友啊。”


    任君雅說完,又接著解釋起了,自己把戒尺用一個精致的托架,專門擺放在書桌上的原因:“把這根戒尺,擺放在書房,我就是想提醒自己,時時刻刻都不能鬆懈。好每時每刻,都能夠以最充沛的精力,投入到科研當中,然後在家裏的時候,也不能忘記充電學習。”


    “還這是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我問你,除了這根,你什麽時候,見過圓棍造型的戒尺?”王小濤忍不住質問道,別人說是戒尺,你還真就相信,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


    正常的戒尺什麽樣,沒見過?


    任君雅想了想,搖搖頭:“好像還真沒有,正常的戒尺,都是長長扁扁的造型,沒見過這種圓棍造型的。”


    “不過,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畢竟這是皇家用的戒尺,肯定不能用普通的戒尺,來衡量!”任君雅又接著自圓其說道。


    偶爾的搞幾件比較有意義的老物件收藏,是任君雅的喜好,正因為如此,她的一些好友,才會搞到一些有意義,然後價值又不是很高的老物件時,送給她做禮物。


    也正如她現在所說的一樣,當時朋友送這柄戒尺的時候,她也覺得好奇怪,戒尺都是扁平的,什麽時候有圓棍的戒尺了?


    更別說,一段還有略顯尖銳的凸起?


    不過想了想是皇家的東西,再加上精美的做工,也就隻以為是皇家人講究,想要把戒尺做成精美的藝術品,然後就沒再多想。


    “這話也就你能相信!”


    “王小濤,你幾個意思?”


    “別誤會,我可沒說你朋友坑你,隻是在說你笨。”


    王小濤很直接的說道,這東西的情況很明顯,那就是送銅棍給任君雅的那位朋友,也被人忽悠蒙騙了。


    不然,若是真有心坑害任君雅,也不會送這麽一個東西,這玩意最多也就是壞一丁點氣運,害人是肯定不行的。


    “王小濤,你說我笨?我上小學,就讀完了全部初中的課程,同齡人還在上初中的時候,我已經參加了高考,然後以高考狀元的身份,碩博連讀,還去了國外最頂級的院校留學,你居然說我笨?”


    任君雅被氣壞了,從小到大,再到參加科研工作,她一直都是天之驕子般的從在,智商165和韋神同級別,何曾像現在這樣,被人數落說笨。


    “任博士,笨和智商是兩碼事,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好,那你倒是說說,我笨在什麽地方了?”


    “當然是這銅棍上,別人說戒尺你就相信,不是笨是什麽。還有,把這銅棍當戒尺,送給你的那位朋友,和你一樣笨!”


    “王小濤,你今天最好能夠,拿出這東西不是戒尺的鐵證,不然姑奶奶和你沒完!”


    “放心,我既然敢這麽說,肯定有鐵證。”


    “廢話少說。”


    王小濤不再說話,直接指著銅棍質問道:“任博士,我問你,如果這東西真的是戒尺,你覺得打在人身上,會是什麽滋味?”


    “肯定是特別疼。”任君雅不假思索的回道,問的這不都是屁話嗎,那麽長一根實心的銅棍,打在人身上,哪有不疼的道理,而且若是用力再大點,骨頭都能被敲斷。


    “何止是疼,那是要人命,就這銅棍一棍子敲下去,即便不打到致命的位置,那也要把人打成殘廢!”


    王小濤說著,繼續質問道:“我問你,皇室子弟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用這樣的戒尺去打他們,這是把皇室子弟,當做牲口去打嗎?”


    任君雅沉默,好像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老師教訓學生,用戒尺沒問題,可一般都是木質的戒尺,鮮少有用金屬做的。


    更別說,還是實心的銅棍!


    不過很快,任君雅就反駁道:“也許皇室製作這樣的戒尺,就隻是當個精美的藝術品而已,並不是讓老師,真的就用這種戒尺大學生。”


    “拎起來。”


    “什麽玩意?”


    王小濤示意的目光落在戒尺上:“我說讓你把戒尺拎起來。”


    “幹嗎?”任君雅雖然疑惑的問著,可還是依言拎起了戒尺。


    拎起的動作上,可以明顯感覺到一種重量。


    雖然任君雅隻是一個柔弱的科研女子,但畢竟都是成年人了,想要讓拎起的東西,明顯感覺到重量,至少也要二三十斤起步的東西了。


    這樣一根銅棍的重量,明顯已經達到了這個等級了,瞧著任君雅拎起來的樣子,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一種吃力感。


    “重嗎?”


    “廢話。”


    “皇家製作這麽重的戒尺做精美的藝術品,是把教導皇室的老師,當做牲口了嗎?拎著這樣一根銅棍,你覺得老師還有力氣,把心思用到教學上嗎?”


    對於這個道理,任君雅是認同的,但就憑這個想要她認可王小濤所說的一切,還不夠。


    “那你說這東西,是幹什麽用的?你要是能夠說出令我認可的用途,然後還有鐵的證據,我認可你這東西不是戒尺的說法。”


    “要是不相幹的人,說出這話,我立馬扭頭就走,反正把這玩意惡心的又不是我。”


    “你是說,這是個惡心人的玩意?”


    “當然。”


    “笑話,就算真的不是戒尺,也有精美的鑄造工藝和雕刻,怎麽可能會是惡心人的玩意?我倒是還從來沒聽說過,有惡心人的玩意,製作雕琢的如此精美!”


    “不相信,行,那我就告訴你,這東西是做什麽用的!”


    王小濤一邊說著,一邊握著銅棍一側把手的位置,做出了向下捅的動作。


    不僅如此,連捅了好幾次後,還來回一番擰動,如此周而複始了好幾次,這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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