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
“前輩，秦姑娘，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老爹，小慈姐，先告辭了。”
老爹？小慈姐？
衛長空驀地一怔，愕然望向身旁的蘇柔。
羅帝克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扭頭望向衛長空：“衛小子，你也叫我老爹吧，前輩叫著多少有些生分。”
“老……老爹？”衛長空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羅帝克。
“按歲數你們兩個娃兒叫我爺爺都不夠，不過小慈是我自小養大的，隻長你們幾歲，若是讓你們叫我爺爺，豈不亂了你們三人的輩分？嗬嗬，老爹挺好，老頭子我聽著也舒服。”
衛長空會意一笑，雙手作揖恭聲道：“是，老爹。”
羅帝克嘿嘿笑道：“好，好。衛小子，蘇丫頭，雖說你們夜闖神兵坊壞了我定下的規矩，但你們年紀尚小，又對我神兵坊的規矩毫不知情，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我便不計較此事了。相識便是緣分，老頭子我也很是喜歡你們這兩個娃兒……這次的州賽我和小慈也會前去觀戰，你們既然拿了我親手鍛造的重寶就爭口氣，別給老頭子我丟臉――七彩天綾自是不可能有人認得出來，但風斬一出，必定世人皆知。”
衛長空和蘇柔鄭重地點了點頭。
“若是你們二人能在這次州賽上嶄露頭角，我就手書兩封信箋，舉薦你們去最好的宗派修煉。嘿嘿，老頭子我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百宗十宮、天下五殿都一定會賣我幾分薄麵的。”羅帝克輕輕揮了揮手：“行了，去吧。”
衛長空靜靜凝視著羅帝克，良久才緩緩搖了搖頭，神念一動――《異金秘鍛術》中冊兀地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羅帝克驀地怔住了，半晌才恍然暴跳了起來：“臭小子！你居然……”
“老爹莫怪，我這個人做事一向謹慎，深思熟慮。多慮總比不慮好，你說呢？”衛長空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異金秘鍛術》中冊輕輕放在了身旁的木椅上：“我和小柔父母早亡，自幼相依為命，世道凶險，出門在外不得不防……之前的《異金秘鍛術》上冊是交易，這本《異金秘鍛術》中冊就當作我們二人送給老爹你的見麵禮，待過些時日，《異金秘鍛術》的下冊也一定親手奉上。”
“怎麽？小柔，你們兩個都是孤兒？”一旁的秦夢慈神情倏地一動，輕聲問道。
蘇柔點了點頭。
“衛小子，你們是哪個家族的？”羅帝克若有所思地沉聲問道：“你們一個姓衛，一個姓蘇，莫非……是某個家族的外姓弟子？”
“沒錯，老爹，我和小柔都是燕京城秦家的外姓弟子。”
“燕京城秦家？”羅帝克眉頭微微一蹙，顯是沒聽說過。
“老爹，時候也不早了，我和小柔先回神武山莊了，等州賽結束後我們會再來的。”
“嗯，去吧。”
就在衛長空和蘇柔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突然從後方傳來：“衛長空，我知道你的實力隱藏得很深，下一次來神兵坊的時候你我再戰一場……希望屆時你能全力以赴。”
“好。”衛長空扭頭看了看正靜靜注視著他的秦夢慈，微微一笑道：“秦姑娘，你信不信――若是你我罡力相近，我能贏你。”
秦夢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淡淡說道：“哦？好，那我等著你能贏我的那一天。”
－－－－－－－－－－－－－－－－－－－－－－－－－－－－－－－－－－－－－－－
一個時辰後，兩人回到了梅園。
“你們倆去哪兒了？昨晚天京城秦家的宴會也不出席，今天還這麽晚回來，神武校場那邊開幕禮都已經開始了！”
“抱歉，總管，我們昨晚外出修煉去了。”
“行了，快些換好衣服跟我走吧。”秦山吼皺眉道：“卿兒和辰兒已經先去了。”
……
龐大恢弘的神武校場內人聲鼎沸，四處都飄揚著彩帶和巨大紅幅，主校場上正在舉行著炫麗熱鬧的開幕禮。
甫一進入選手候戰區，衛長空和蘇柔就看到了候戰區入口處豎立著的紅色對戰榜――衛長空的排號是15，第一個對手是排號16的天風城莫家莫天竺，武靈三階，蘇柔則排在第72，對手是排號71的黑水城白家白崇天，武靈二階。
沿著對戰名錄一路看下去，衛長空的瞳孔突然猛一收縮――42，白帝城蕭家，蕭千航！
他身旁的蘇柔也看到了，輕聲說道：“42，白帝城蕭家，蕭千航……長空，他和你都在上戰區。”
州賽選手的排號是州府高層從綜合因素考慮最終排定的，1――64是上戰區，65――128是下戰區。也就是說隻要不出意外的話，衛長空和蕭千航在決賽前就一定會遭遇……至於蘇柔，除非一路闖進下戰區的前兩名，否則就不會和上戰區的任何一名選手遭遇，當然，也隻有闖進下戰區的前兩名，她才奪得進入最終殿賽的資格，衛長空也是一樣。
衛長空一瞬不瞬地盯著蕭千航的名字，一字一句沉聲道：“對，看來不用等到決賽了。”
“我和秦月卿都在下戰區。”
“嗯？”衛長空的目光繼續朝下望去，過了良久才直起身緩緩說道：“小柔，我、蕭千航、林烈、李吼、白飛燕、司徒靈在上戰區，你和秦月卿、洛清秋、蕭青青、司徒明、秦滄海在下戰區……這五個對手個個都很強，你的情勢比我更嚴峻。”
蘇柔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長空，我會全力以赴的。”
“昨天和秦夢慈對戰中你施展了好幾次連續瞬移，她都沒能防得住。一次長距離瞬移近身，二次短距離瞬移換位襲敵，這種瞬間移位，二度猝變的身法實在是霸道無比，極為可怕――簡直如同鬼魅一般，速度和變化都快到不可思議，就算對手僥幸判斷對了你第一次的位置也根本無從判斷你二度猝變瞬移的位置！說實話，換做對手是我，我也防不住。小柔，這是你從《玄域簡》中悟得的身法嗎？”
蘇柔輕聲一笑：“這是玄域古訣中的唯一身法――馭神步，我如今隻修煉到第一境，隻能勉強兩連瞬，若是日後修煉至第十層巔峰境界，就可以施展出十一連瞬的至強馭神步。按《玄域簡》中的描述――馭神步修煉至十一連瞬的話，迷蹤千變，神鬼莫測。”
衛長空倒吸一口涼氣――十一連瞬？也就是十一次連續瞬移？這馭神步是何等逆天的身法！
要知道――隻有瞬移特質者才有可能學得會瞬移，尋常瞬移已經讓人防不勝防，兩連瞬更是連自己和秦夢慈都根本沒把握防得住，十一連瞬……真的無法想象那將是逆天到何種境界的恐怖身法！
“不虧是傳說中的荒古級功法…”他怔立了片刻才喃喃苦笑道：“單單隻是身法就強大到完全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疇。”
“嗯，是很強大，但這馭神步極耗罡氣，每次施展過後我都會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而且內腹元丹之處會因為本源罡氣的激蕩流轉而隱隱作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輕易施展的。”
“那應該是你本源罡力還不夠雄渾，實力還無法完全駕馭身法的緣故，看來武靈三階之境施展第一境的馭神步還是有些勉強了…”衛長空若有所思地低聲說道：“不過你內有禦風神鎧，外有七彩天綾，攻防俱佳，再配合這近乎逆天的馭神步……小柔，我實在是非常期待！”
他並不清楚玄域古訣第一境的戰技是什麽，威力如何，因為蘇柔從未真正施展過。同樣，除了風刃，蘇柔對《九影風罡訣》第一境其餘戰技也是一無所知。
兩人修煉時的切磋對戰通常都是點到為止，純以提升速度、反應、近身搏殺技巧和戰鬥意識為主，並不會傾盡全力，因為天級上等功法和荒古級功法中的戰技威力太強，過於凶險，稍有不慎就會造成誤傷，實在不適合對戰修煉。
選手侯戰區很大，兩邊分列著數十個候戰室，候戰室兩丈見方，可以容納近十人，是為區分各個家族的選手而準備的，每一個家族都有相應配給的候戰室。
“走吧，我們過去。”衛長空一眼瞥見了遠處一個候戰室前長身佇立，靜靜凝望著自己這邊的秦月卿，邃拉了拉蘇柔的衣袖，兩人並肩緩緩朝前方走去了。
…………
晌午時分，在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禮炮聲中，繁瑣冗長的開幕禮結束，一年一度的九牧州州賽終於正式拉開了帷幕！
第一天進行的是第一輪的淘汰賽――128名選手將在主校場周圍那八方外校場上捉對廝殺，決出勝負。八個外校場同時進行，十六人一輪，共八輪淘汰賽。
第一輪淘汰賽一直到入夜才宣告結束――衛長空、蘇柔、秦月卿和秦辰四人都順利地進入了64強。
第二天一早，第二輪淘汰賽開始――衛長空、蘇柔和秦月卿的對手都不強，三人很快就擊敗了各自的對手，進入了32強，秦辰則遇上了天嵐城洛家的洛飛龍，經過近半個時辰的鏖戰，最終他還是艱難地戰勝了武靈三階的對手，成功闖入了32強……
神武山莊膳食堂
偌大的膳食堂裏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十個人。
還未走近膳食堂，衛長空一行五人就看到不遠處幾名武師正在更換最新的紅榜――州賽期間，神武山莊內外都會張貼近百張巨大紅榜，以便選手和觀眾們能夠隨時了解最新的州賽情況。
“哧――啦！”
紅榜甫一張貼好，五人就緩緩走上了前去。
“什麽？我下一場的對手是白帝城蕭家的李吼？！”秦辰臉色霎時變了。
秦月卿眉頭微微一蹙，沉默了片刻輕聲歎道：“辰兒，你第一次參加州賽能闖到第三輪已是很不錯了。那個李吼不是現在的你能敵得過的。”
秦山吼點了點頭：“辰兒，卿兒說得對，盡力就行。”
一旁的衛長空和蘇柔則靜靜凝視著眼前的紅榜，一個神情肅然，一個目光冷冽。
第三輪，32強……
看著紅榜上各自的對手，他們兩人心裏都很清楚――真正的戰鬥……終於要開始了！
“前輩，秦姑娘，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老爹，小慈姐，先告辭了。”
老爹？小慈姐？
衛長空驀地一怔，愕然望向身旁的蘇柔。
羅帝克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扭頭望向衛長空：“衛小子，你也叫我老爹吧，前輩叫著多少有些生分。”
“老……老爹？”衛長空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羅帝克。
“按歲數你們兩個娃兒叫我爺爺都不夠，不過小慈是我自小養大的，隻長你們幾歲，若是讓你們叫我爺爺，豈不亂了你們三人的輩分？嗬嗬，老爹挺好，老頭子我聽著也舒服。”
衛長空會意一笑，雙手作揖恭聲道：“是，老爹。”
羅帝克嘿嘿笑道：“好，好。衛小子，蘇丫頭，雖說你們夜闖神兵坊壞了我定下的規矩，但你們年紀尚小，又對我神兵坊的規矩毫不知情，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我便不計較此事了。相識便是緣分，老頭子我也很是喜歡你們這兩個娃兒……這次的州賽我和小慈也會前去觀戰，你們既然拿了我親手鍛造的重寶就爭口氣，別給老頭子我丟臉――七彩天綾自是不可能有人認得出來，但風斬一出，必定世人皆知。”
衛長空和蘇柔鄭重地點了點頭。
“若是你們二人能在這次州賽上嶄露頭角，我就手書兩封信箋，舉薦你們去最好的宗派修煉。嘿嘿，老頭子我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百宗十宮、天下五殿都一定會賣我幾分薄麵的。”羅帝克輕輕揮了揮手：“行了，去吧。”
衛長空靜靜凝視著羅帝克，良久才緩緩搖了搖頭，神念一動――《異金秘鍛術》中冊兀地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羅帝克驀地怔住了，半晌才恍然暴跳了起來：“臭小子！你居然……”
“老爹莫怪，我這個人做事一向謹慎，深思熟慮。多慮總比不慮好，你說呢？”衛長空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異金秘鍛術》中冊輕輕放在了身旁的木椅上：“我和小柔父母早亡，自幼相依為命，世道凶險，出門在外不得不防……之前的《異金秘鍛術》上冊是交易，這本《異金秘鍛術》中冊就當作我們二人送給老爹你的見麵禮，待過些時日，《異金秘鍛術》的下冊也一定親手奉上。”
“怎麽？小柔，你們兩個都是孤兒？”一旁的秦夢慈神情倏地一動，輕聲問道。
蘇柔點了點頭。
“衛小子，你們是哪個家族的？”羅帝克若有所思地沉聲問道：“你們一個姓衛，一個姓蘇，莫非……是某個家族的外姓弟子？”
“沒錯，老爹，我和小柔都是燕京城秦家的外姓弟子。”
“燕京城秦家？”羅帝克眉頭微微一蹙，顯是沒聽說過。
“老爹，時候也不早了，我和小柔先回神武山莊了，等州賽結束後我們會再來的。”
“嗯，去吧。”
就在衛長空和蘇柔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突然從後方傳來：“衛長空，我知道你的實力隱藏得很深，下一次來神兵坊的時候你我再戰一場……希望屆時你能全力以赴。”
“好。”衛長空扭頭看了看正靜靜注視著他的秦夢慈，微微一笑道：“秦姑娘，你信不信――若是你我罡力相近，我能贏你。”
秦夢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淡淡說道：“哦？好，那我等著你能贏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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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兩人回到了梅園。
“你們倆去哪兒了？昨晚天京城秦家的宴會也不出席，今天還這麽晚回來，神武校場那邊開幕禮都已經開始了！”
“抱歉，總管，我們昨晚外出修煉去了。”
“行了，快些換好衣服跟我走吧。”秦山吼皺眉道：“卿兒和辰兒已經先去了。”
……
龐大恢弘的神武校場內人聲鼎沸，四處都飄揚著彩帶和巨大紅幅，主校場上正在舉行著炫麗熱鬧的開幕禮。
甫一進入選手候戰區，衛長空和蘇柔就看到了候戰區入口處豎立著的紅色對戰榜――衛長空的排號是15，第一個對手是排號16的天風城莫家莫天竺，武靈三階，蘇柔則排在第72，對手是排號71的黑水城白家白崇天，武靈二階。
沿著對戰名錄一路看下去，衛長空的瞳孔突然猛一收縮――42，白帝城蕭家，蕭千航！
他身旁的蘇柔也看到了，輕聲說道：“42，白帝城蕭家，蕭千航……長空，他和你都在上戰區。”
州賽選手的排號是州府高層從綜合因素考慮最終排定的，1――64是上戰區，65――128是下戰區。也就是說隻要不出意外的話，衛長空和蕭千航在決賽前就一定會遭遇……至於蘇柔，除非一路闖進下戰區的前兩名，否則就不會和上戰區的任何一名選手遭遇，當然，也隻有闖進下戰區的前兩名，她才奪得進入最終殿賽的資格，衛長空也是一樣。
衛長空一瞬不瞬地盯著蕭千航的名字，一字一句沉聲道：“對，看來不用等到決賽了。”
“我和秦月卿都在下戰區。”
“嗯？”衛長空的目光繼續朝下望去，過了良久才直起身緩緩說道：“小柔，我、蕭千航、林烈、李吼、白飛燕、司徒靈在上戰區，你和秦月卿、洛清秋、蕭青青、司徒明、秦滄海在下戰區……這五個對手個個都很強，你的情勢比我更嚴峻。”
蘇柔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長空，我會全力以赴的。”
“昨天和秦夢慈對戰中你施展了好幾次連續瞬移，她都沒能防得住。一次長距離瞬移近身，二次短距離瞬移換位襲敵，這種瞬間移位，二度猝變的身法實在是霸道無比，極為可怕――簡直如同鬼魅一般，速度和變化都快到不可思議，就算對手僥幸判斷對了你第一次的位置也根本無從判斷你二度猝變瞬移的位置！說實話，換做對手是我，我也防不住。小柔，這是你從《玄域簡》中悟得的身法嗎？”
蘇柔輕聲一笑：“這是玄域古訣中的唯一身法――馭神步，我如今隻修煉到第一境，隻能勉強兩連瞬，若是日後修煉至第十層巔峰境界，就可以施展出十一連瞬的至強馭神步。按《玄域簡》中的描述――馭神步修煉至十一連瞬的話，迷蹤千變，神鬼莫測。”
衛長空倒吸一口涼氣――十一連瞬？也就是十一次連續瞬移？這馭神步是何等逆天的身法！
要知道――隻有瞬移特質者才有可能學得會瞬移，尋常瞬移已經讓人防不勝防，兩連瞬更是連自己和秦夢慈都根本沒把握防得住，十一連瞬……真的無法想象那將是逆天到何種境界的恐怖身法！
“不虧是傳說中的荒古級功法…”他怔立了片刻才喃喃苦笑道：“單單隻是身法就強大到完全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範疇。”
“嗯，是很強大，但這馭神步極耗罡氣，每次施展過後我都會有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而且內腹元丹之處會因為本源罡氣的激蕩流轉而隱隱作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輕易施展的。”
“那應該是你本源罡力還不夠雄渾，實力還無法完全駕馭身法的緣故，看來武靈三階之境施展第一境的馭神步還是有些勉強了…”衛長空若有所思地低聲說道：“不過你內有禦風神鎧，外有七彩天綾，攻防俱佳，再配合這近乎逆天的馭神步……小柔，我實在是非常期待！”
他並不清楚玄域古訣第一境的戰技是什麽，威力如何，因為蘇柔從未真正施展過。同樣，除了風刃，蘇柔對《九影風罡訣》第一境其餘戰技也是一無所知。
兩人修煉時的切磋對戰通常都是點到為止，純以提升速度、反應、近身搏殺技巧和戰鬥意識為主，並不會傾盡全力，因為天級上等功法和荒古級功法中的戰技威力太強，過於凶險，稍有不慎就會造成誤傷，實在不適合對戰修煉。
選手侯戰區很大，兩邊分列著數十個候戰室，候戰室兩丈見方，可以容納近十人，是為區分各個家族的選手而準備的，每一個家族都有相應配給的候戰室。
“走吧，我們過去。”衛長空一眼瞥見了遠處一個候戰室前長身佇立，靜靜凝望著自己這邊的秦月卿，邃拉了拉蘇柔的衣袖，兩人並肩緩緩朝前方走去了。
…………
晌午時分，在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禮炮聲中，繁瑣冗長的開幕禮結束，一年一度的九牧州州賽終於正式拉開了帷幕！
第一天進行的是第一輪的淘汰賽――128名選手將在主校場周圍那八方外校場上捉對廝殺，決出勝負。八個外校場同時進行，十六人一輪，共八輪淘汰賽。
第一輪淘汰賽一直到入夜才宣告結束――衛長空、蘇柔、秦月卿和秦辰四人都順利地進入了64強。
第二天一早，第二輪淘汰賽開始――衛長空、蘇柔和秦月卿的對手都不強，三人很快就擊敗了各自的對手，進入了32強，秦辰則遇上了天嵐城洛家的洛飛龍，經過近半個時辰的鏖戰，最終他還是艱難地戰勝了武靈三階的對手，成功闖入了32強……
神武山莊膳食堂
偌大的膳食堂裏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十個人。
還未走近膳食堂，衛長空一行五人就看到不遠處幾名武師正在更換最新的紅榜――州賽期間，神武山莊內外都會張貼近百張巨大紅榜，以便選手和觀眾們能夠隨時了解最新的州賽情況。
“哧――啦！”
紅榜甫一張貼好，五人就緩緩走上了前去。
“什麽？我下一場的對手是白帝城蕭家的李吼？！”秦辰臉色霎時變了。
秦月卿眉頭微微一蹙，沉默了片刻輕聲歎道：“辰兒，你第一次參加州賽能闖到第三輪已是很不錯了。那個李吼不是現在的你能敵得過的。”
秦山吼點了點頭：“辰兒，卿兒說得對，盡力就行。”
一旁的衛長空和蘇柔則靜靜凝視著眼前的紅榜，一個神情肅然，一個目光冷冽。
第三輪，32強……
看著紅榜上各自的對手，他們兩人心裏都很清楚――真正的戰鬥……終於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