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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一念,一念生死。


    惡念道祖抬手間掀動起毀天滅地般的光芒,生死陰陽圖浩蕩起無盡天風。


    砰——


    乾坤太極圖產生劇烈震動,彌彌道光散盡萬丈華彩,隨後惡念邪力直接擊撞在太極圖上,立時間虛空動蕩玄圖消散。


    氣浪席卷著恐怖狂風霎時間毀掉整個村子,村屋轉瞬化為齏粉。


    懸壺子腳踏聖蓮飛速而至,若不是其擋住逸散而來的力量,那些逃跑中的村民將頃刻間消失,“你們快走,萬萬不能回頭停留。”


    驚世怒吼激蕩萬丈氣浪,隨即懸壺子飛身落於惡念道祖的麵前,眼望著眼前的師兄卻有無限感慨,“師兄,你莫要執迷了。”


    惡念道祖看著懸壺子,露出淡淡的沒有表情的笑容,“執迷的恐怕是他吧?”


    煉壺鬆拐隨著懸壺子的晃動發出銀鈴般清脆的響聲,“他早已看破俗世凡塵,唯有師兄你還這般的執迷不悟,以至於難墮輪回。”


    惡念道祖雙手背於身後,“輪回?我為何要墮入輪回?世間才是我永久的天堂,地獄輪回隻是弱者的歸宿。”


    砰——


    鬆拐立地頓時間響徹四方,股股氣浪宛若狂風般席卷而去,懸壺子隨即冷冷地說道:“那師弟我就隻能得罪了。我不能讓你長存。”


    惡念道祖猛地轉身,邪魅氣勢浩蕩周遭,濃濃詭氣掀動起彌彌玄光。“你的到來本身就是種得罪,而我的長存不因你而改變。”


    呼——呼——轟——


    懸壺子猛震身體,玄玄道光潔白無瑕,似漫天雪光般鋪灑而去,而惡念道祖則抬手捏風,詭氣運於雙掌之間,推掌間鋪天蓋地。


    開戰前奏便已然動蕩虛空。狂風似號角吹響雙強間即將爆發的鏖戰,孰贏孰輸?世間又將多出怎樣的變故?


    意識流內,燕回依舊盤坐於枯井佛窟內,九蓮慧根浮於頭頂三尺出,道道蠶絲般的佛光像是醍醐灌頂般侵入頭腦中,滿心澄明。


    淘氣則依舊尋找著三千世界,卷經中逸散而出的佛法竟在不知不覺間灌入淘氣魂體。


    神秘卷經被藏於枯井佛窟的犄角旮旯處。沒有華麗的外表卻透著超越自然的質樸,天然的似乎不屬於這方世間般,梵文妙字卷寫著古老滄桑。


    淘氣握著卷經自言自語,“莫不是這便是三千世界的卷經?”


    枯井佛窟內似乎沒有時間的界定,周遭始終如一的變化感覺不到半點時間的流失,也許過去很久,也許隻不過曇花一現。


    但至少淘氣已經將整個枯井佛窟的卷經都搜尋一遍,基本上都是介紹如何修身養性,如何感悟佛理,如何透過俗世看清本質……


    除卻手中的卷經外。淘氣基本上都能夠看懂其餘的卷經,以至於此刻的淘氣都有著大徹大悟地感覺。


    呼——


    異變鬥現枯井佛窟,淘氣全身都散發出如夢似幻的佛光,蒙蒙光暈中赫然發現絲線般的金光,而那金光竟然繚繞於淘氣的額頭。


    無形佛光突如其來,根本沒有給淘氣半點掙紮的機會。恐怖威壓鋪天蓋地地禁錮了淘氣。就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更為詭異的便是那繚繞飛旋的絲線,感覺像是有人在織毛衣,飄忽不定的動作卻始終圍繞在額頭。片刻,淘氣額頭竟然出現蓮瓣。


    雖然隻有一朵。但卻蘊含著聖潔佛法,有種超乎想象的奇異感覺。但異變未停。蓮瓣處竟然滲出淘氣最為精純的精神烙印。


    突顯的蓮瓣到底會給淘氣帶來怎樣的奇遇呢?


    姑蘇深山內的洞窟,鬼鴻鈞吞噬祝廣後變得愈加的恐怖,座下鬼圖流轉出令人驚訝的光芒,四周皆是麵目猙獰的麵孔,驚悚瘮人。


    吼——


    厲聲怒吼,鬼鴻鈞的衣物獵獵作響,可怕氣旋直接將身旁的巨石卷成齏粉,這是何等的氣勢?世間又將因為他的到來如何腥風血雨呢?


    宛州乾坤村外,珂睡和胡說趁著夜色快速地逃離著,隻不過胡說似乎變得很不自在。


    黑暗中,胡說細聲地嘟囔著:“主人,你何時將我的衣服還給我呢?光著身子走在田野上,若是被別人看到,是不是有點不好?”


    早在先前,珂睡遇到胡說後便將胡說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大大方方地穿了起來,至於胡說怎樣,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了。


    珂睡嘟囔著:“嚷什麽嚷?我隻不過是穿你的衣服而已。”


    胡說捂著下身,不滿意地說道:“扒衣服就扒衣服,那你幹嘛連我的內衣都給扒去呢?”


    砰——


    珂睡使勁地敲在胡說的頭上,訓斥道:“扒你內褲有兩個原因。其一便是禮尚往來,我都被你看了,為何你不能被我看?其二便是擦腳。暴雨傾盆,腳上滿是泥土如何穿鞋呢?”


    而此時,走出世界之端的柯洛來到了宛州,黑暗小道上唯有那魂笛閃爍著詭異的血光,而柯洛則思考著此前的種種——


    瘋和尚突然到來告訴魂笛的事情;魂笛竟然是惡念的東西;每當施展魂笛的力量便是用消耗命火作為代價;主角命脈居然可以恢複命火;吞噬惡念等三位便可以斬斷魂笛與之的聯係。


    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實的嗎?柯洛不禁自問。也許這些事情隻不過是自知安排出來探知情況的,可他到底想要幹什麽呢?


    柯洛低聲言道:“無論自知到底意欲何為,我的目標便是奪來主角地位。雖然世間對我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我沒有得到主角命脈。不論從得到主角地位還是從恢複命火來說。奪的主角命脈都是當前最最重要的事情。可如今燕回在何處呢?天聖廟?”


    沙沙沙——


    突然,柯洛右前方的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後那腳步聲越來越多,腳步散亂無章,像是在大逃亡。


    此刻,柯洛舉起手中的魂笛,接著嘴角彎起絲絲微笑。隨後身形便像風似的消失不見,空氣中留下血腥般殺戮的氣息,可怕。


    乾坤村後,那些從柯洛和惡念手中逃出的村民正在亡命般的逃走,生怕就此成為那無名的冤魂。


    啊——噗嗤——噗嗤——


    但死神似乎並沒有饒過他們的意思,柯洛如風身影穿梭於村民間,魂笛帶起漫天血霧。也帶走條條鮮活生命,血迸濺四方。


    隻消須臾,那幾十位村民便倒在泥濘土地上,沒有鮮血流出卻更似鮮血,而魂笛卻顯得更加的晶瑩剔透,仿若血色玉石打磨而成。


    柯洛冷言道:“是天不讓你們活。怨隻怨你們運氣太差,逃過一劫卻又再遇邪尊。”


    沙沙沙——


    忽然,珂睡與胡說突然出現在柯洛不遠處,零碎的腳步聲透露著此人的氣勢,即便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也未能讓其有半點的畏懼。


    隻聞。胡說言道:“何來如此濃重的血腥味?”


    呼——咻——


    話語完畢,柯洛便舞動著魂笛朝著珂睡和胡說猛刺而來,急速的力量擊撞出層層氣浪,迅捷的身影如同獵豹般讓人驚訝。


    噗嗤——


    魂笛直接洞穿胡說的胸髒,邪魅妖力頓時間開始吞噬著胡說的鮮血與靈魂,就像是有雙無形的手在奪。“是邪尊。是邪尊柯洛!”


    隨後柯洛冷冷言道:“白日已然給你機會逃走,可惜你無法珍惜。看來這便是你的宿命,安心接受吧!”


    若不是珂睡及時地轉身退走,那麽此刻被洞穿的一定是珂睡。


    沒有半點猶豫。珂睡沒有選擇解救胡說,而是轉身便逃入山林。如此邪惡動作果斷的殺伐。幹淨利落不著邊點痕跡。連貫的殺招根本不給胡說半點猶豫的機會,珂睡被驚住了。倘若不逃,那麽自己就會成為下一個倒在地上的人。


    噗嗤——


    柯洛抽出魂笛,感覺到魂笛在鮮血中的激動,“你覺得你能夠逃脫死神的追殺嗎?與其如此,不如淡定的選擇死亡。”


    唰唰——


    山林間,柯洛更似疾風穿梭其中,而珂睡很明顯腳步稍慢,僅僅片刻便被柯洛攔住。煞星擋道,死亡似乎近在咫尺,“你等等!”


    柯洛問道:“何如?想和邪尊商量死亡?你覺得可能嗎?”


    珂睡立即言道:“不是不是!不是商量,而是你根本不能殺我。你姓柯我也姓珂,我們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


    魂笛在黑夜下閃爍著妖異光芒,就像是靈魂的哭泣,更似鮮血的哀鳴,“隻要我們五百年後不是一家就行。魂笛需要鮮血滌罪。”


    唰唰——


    魂笛畫出流星般的光尾向著珂睡傾瀉而去,而珂睡則選擇快速地閃躲著,古木騰風山林躁動。


    咻——砰——


    魂笛刺向珂睡胸膛,而珂睡則快速轉身偏移,頓時間身後古木攔腰而斷,繼而珂睡拔出寶劍,藍光浩蕩寒氣凜冽,“冽?洶湧——”


    見狀,柯洛再不以速度擊殺,而是仰天怒吼:“血煞天劫——”


    劍光如怒海,舞動起撕天裂地的驚濤,洶湧浩蕩震蕩八荒六合;笛音沉沉血光滔天,那宛若血河倒卷蒼穹的末日之象再現寰宇。


    乾坤村內,懸壺子與惡念道祖施招自我強招。


    惡念張口間詭氣妖嬈,隨手揮劃間形成“生死”二字,那副生死陰陽圖足有撼動天地的威能,似乎生死就在一念間,“一念生死——”


    而懸壺子則將煉壺鬆拐拋於虛空,蒙蒙道光從雙手變幻的手印出鋪陳而來,煉壺耀眼如烈日當空,“道源真昧——”


    生死太極,蓬勃道力,兩股力量在半空中相遇。


    砰——


    巨大光團如同吹炸的氣球,寰宇動蕩塵間搖顫,是蒼穹的浩劫,更是大地的苦難,倘若還有世間人的無盡絕望,又有何等淒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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