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鍾棟見童蒿、王有聲被關進監牢時,徹底慌了,他大聲呼喊著:“招,我全招!”
在這之前,李珂已經突審了童蒿的管家童用。童用已經將童蒿多年的犯罪事實全部交代了。
隻不過,童用不是秦毅案的當事人,要想破秦毅案,隻有鍾棟的口供才有效。
杜堤再次審訊鍾棟,沒等杜堤問,鍾棟全交代了。
十年前,有人向律法官陳昌誌舉報王有聲貪汙,陳昌誌在早朝上將此事上報當時的米來王國國王布蘭朵,布蘭朵命令參知政事秦毅、禦史大夫馬重陽、判官仇海、監察趙紅星共同審理此案。這些官員都秉公執法,將王有聲判處死刑。王有聲被關押在牢房中,布蘭朵下令秋後問斬。
童蒿、王富貴趁著這個空檔,加緊製造偽證誣陷秦毅貪汙。然後,秦毅的罪名成立,被判處死刑,滿門抄斬,陳昌誌、馬重陽、仇海和趙紅星被認定為秦毅的同黨,也被判處死刑,滿門抄斬。
那個時候,童蒿還沒有權傾朝野的勢力,布蘭朵完全有能力掌控一切。可惜的是,布蘭朵誤信讒言,錯殺了忠良,導致童蒿日後有機會扶植自己的親信、培養自己的勢力。
十年前的某一天,布蘭朵大宴群臣,童蒿、王富貴、秦毅等人全部去參加。鍾棟受童蒿、王富貴的指使,在秦府管家秦漣的帶領下,從秦府後門進入秦家,將事先準備好的假賬本、金銀珠寶放入秦府的倉庫中。等鍾棟一行人離開後,秦漣向官府報案,稱秦毅貪汙。
當時審理此案的官員是馮紀,他是童蒿的親信。他趁秦毅赴宴未回,帶領捕快們查抄秦府。他們在秦府倉庫中搜出了秦毅貪汙的賬本與金銀珠寶。在宴席未散之際,就有人把秦毅貪汙的消息告知了布蘭朵。
布蘭朵盛怒,直接在宴席上逮捕了秦毅,判處秦毅死刑,陳昌誌、馬重陽、仇海、趙紅星為秦毅求情。童蒿趁機誣告,說他們四個人是秦毅的黨羽,布蘭朵信以為真,也判處他們四個死刑。之後,布蘭朵覺得不足以平民憤,又下令滿門抄斬。
城防軍將領褚子才奉命帶領手下的將士查抄了秦府。
秦若影聽後,罵道:“老國王真是有病,憑什麽王有聲貪汙秋後問斬,秦……家父‘貪汙’就要立即問斬,還要滿門抄斬呢?”
李珂猜測說:“可能是老國王想顛倒了。老國王以為秦毅誣陷王有聲,罪不可赦,所以要立即處死。他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下令滿門抄斬。”
杜堤問:“那證人呢?舉報王有聲貪汙的證人呢?”
鍾棟回答說:“童蒿命人暗殺了。”
“殺證人的那些人在哪裏?”
“後來,童蒿又命我將那幾個人殺死了。”
杜堤氣憤地說:“目無法紀,無法無天!”
李珂問:“鍾棟,秦府管家秦漣幫助你們陷害秦毅,對他有什麽好處?”
鍾棟回答說:“當時,秦漣的老娘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銀子治療,秦毅為官清廉,根本拿不出那麽多銀子,童大人了解到這一點,就命我私下裏與秦漣來往,我對秦漣說,隻要他幫助我們誣陷秦毅貪汙,他就可以得到1000兩銀子。”
“秦漣現在在何處?”
“秦府滿門抄斬,秦漣也沒能逃脫,他跑到半路又被抓回來判處死刑。他的老母親因為沒錢治病,也死了。”
“童蒿當時怎麽不為秦漣求情呢?”
“童蒿巴不得秦漣死呢,秦漣一死,就少了一個知道秘密的人,他何樂而不為呢?你們知道秦漣是怎麽被抓回來的嗎,就是童蒿命人抓回來的。要我說,秦漣就是活該,他是咎由自取,賣主求榮的人都不會得到好下場。”
鍾棟說完,李珂、杜堤和秦若影都說秦漣活該。
之後,杜堤又審訊了王有聲。
王有聲說,當年他確實犯了貪汙罪,還殺了人。那年春天,米來王國國都區多地旱災,布蘭朵撥款五萬兩銀子賑災。王有聲當年擔任國都區的督查,他利用職務之便私自扣押了兩萬兩銀子。然後,王有聲利用一些銀子打點上下關係,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後來,戶部查賬,核實所有受災地區的銀兩使用情況,順藤摸瓜查到王有聲。王有聲害怕被查出,就雇傭殺手殺死了戶部派來的二十多位官員。王有聲讓仵作寫假的屍檢報告,說這些人都是得了天花而死;王有聲又雇人掩埋戶部官員的屍體,在運送屍體的過程中,一個人因為打瞌睡,把車子撞到樹上,風把裹布吹開,他們發現那個人不是得天花死的。然後,所有官員屍體上的裹布都被掀開,發現沒有一個人是得天花死的。
仵作在寫假的屍檢報告時,內心十分痛苦,就把秘密寫的一封信塞到運屍車上。當運屍的人們問仵作車上的人是怎麽死的時,仵作說是死於天花。
運屍的人們看到信後,把這些官員都好生埋葬,他們當中的兩個人就去了王城,帶著仵作的信向陳昌誌舉報王有聲貪汙。
秦毅審理此案時,仵作與運屍的人都作證,秦毅也從王有聲的府中搜出了王有聲貪汙的兩萬兩銀子。人贓並獲,證據確鑿,王有聲理所當然地被判了死刑。
後來,秦毅被誣陷貪汙後,布蘭朵認為秦毅等人嫁禍王有聲,貪汙的是秦毅等人,就判秦毅等人死刑,判王有聲無罪。
杜堤十分憤怒地說:“也不知道老王國怎麽想的,就算秦毅犯了貪汙罪,你也不可能無罪啊!賑災銀子從王城出發時是五萬兩,秦毅怎麽可能接觸到銀子進行貪汙呢?而且陳昌誌等人都在王城,他們都是刑部的官員,根本不可能接觸到賑災的銀子,如何貪汙?”
王有聲回答說:“馬重陽的兒子馬由是芥子城的城主,當年賑災的銀子進過那裏,老國王就猜測可能是馬由的兒子貪汙了銀子,然後嫁禍給我。所以……”
“僅憑猜測就判了死刑?他們搜到證據了嗎?”
“哪有證據?貪汙的事情是我做的,贓物也在我府上,怎麽可能搜到銀子嘛。而且,老國王認為馬由貪汙銀子後,直接用來誣陷我,想鏟除異己,根本不需要搜到贓物。”
“我的天哪,這樣的人怎麽可能當米來王國的國王?那他還讓秦毅審理你貪汙的案子做什麽,直接下令殺死秦毅等人,不就行了嗎?”
王有聲說:“如果不是童大人、王大人(王富貴)用計誣陷秦毅貪汙,老國王根本不可能殺死秦毅等人。”
杜堤唏噓不已。
在這之前,李珂已經突審了童蒿的管家童用。童用已經將童蒿多年的犯罪事實全部交代了。
隻不過,童用不是秦毅案的當事人,要想破秦毅案,隻有鍾棟的口供才有效。
杜堤再次審訊鍾棟,沒等杜堤問,鍾棟全交代了。
十年前,有人向律法官陳昌誌舉報王有聲貪汙,陳昌誌在早朝上將此事上報當時的米來王國國王布蘭朵,布蘭朵命令參知政事秦毅、禦史大夫馬重陽、判官仇海、監察趙紅星共同審理此案。這些官員都秉公執法,將王有聲判處死刑。王有聲被關押在牢房中,布蘭朵下令秋後問斬。
童蒿、王富貴趁著這個空檔,加緊製造偽證誣陷秦毅貪汙。然後,秦毅的罪名成立,被判處死刑,滿門抄斬,陳昌誌、馬重陽、仇海和趙紅星被認定為秦毅的同黨,也被判處死刑,滿門抄斬。
那個時候,童蒿還沒有權傾朝野的勢力,布蘭朵完全有能力掌控一切。可惜的是,布蘭朵誤信讒言,錯殺了忠良,導致童蒿日後有機會扶植自己的親信、培養自己的勢力。
十年前的某一天,布蘭朵大宴群臣,童蒿、王富貴、秦毅等人全部去參加。鍾棟受童蒿、王富貴的指使,在秦府管家秦漣的帶領下,從秦府後門進入秦家,將事先準備好的假賬本、金銀珠寶放入秦府的倉庫中。等鍾棟一行人離開後,秦漣向官府報案,稱秦毅貪汙。
當時審理此案的官員是馮紀,他是童蒿的親信。他趁秦毅赴宴未回,帶領捕快們查抄秦府。他們在秦府倉庫中搜出了秦毅貪汙的賬本與金銀珠寶。在宴席未散之際,就有人把秦毅貪汙的消息告知了布蘭朵。
布蘭朵盛怒,直接在宴席上逮捕了秦毅,判處秦毅死刑,陳昌誌、馬重陽、仇海、趙紅星為秦毅求情。童蒿趁機誣告,說他們四個人是秦毅的黨羽,布蘭朵信以為真,也判處他們四個死刑。之後,布蘭朵覺得不足以平民憤,又下令滿門抄斬。
城防軍將領褚子才奉命帶領手下的將士查抄了秦府。
秦若影聽後,罵道:“老國王真是有病,憑什麽王有聲貪汙秋後問斬,秦……家父‘貪汙’就要立即問斬,還要滿門抄斬呢?”
李珂猜測說:“可能是老國王想顛倒了。老國王以為秦毅誣陷王有聲,罪不可赦,所以要立即處死。他為了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下令滿門抄斬。”
杜堤問:“那證人呢?舉報王有聲貪汙的證人呢?”
鍾棟回答說:“童蒿命人暗殺了。”
“殺證人的那些人在哪裏?”
“後來,童蒿又命我將那幾個人殺死了。”
杜堤氣憤地說:“目無法紀,無法無天!”
李珂問:“鍾棟,秦府管家秦漣幫助你們陷害秦毅,對他有什麽好處?”
鍾棟回答說:“當時,秦漣的老娘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銀子治療,秦毅為官清廉,根本拿不出那麽多銀子,童大人了解到這一點,就命我私下裏與秦漣來往,我對秦漣說,隻要他幫助我們誣陷秦毅貪汙,他就可以得到1000兩銀子。”
“秦漣現在在何處?”
“秦府滿門抄斬,秦漣也沒能逃脫,他跑到半路又被抓回來判處死刑。他的老母親因為沒錢治病,也死了。”
“童蒿當時怎麽不為秦漣求情呢?”
“童蒿巴不得秦漣死呢,秦漣一死,就少了一個知道秘密的人,他何樂而不為呢?你們知道秦漣是怎麽被抓回來的嗎,就是童蒿命人抓回來的。要我說,秦漣就是活該,他是咎由自取,賣主求榮的人都不會得到好下場。”
鍾棟說完,李珂、杜堤和秦若影都說秦漣活該。
之後,杜堤又審訊了王有聲。
王有聲說,當年他確實犯了貪汙罪,還殺了人。那年春天,米來王國國都區多地旱災,布蘭朵撥款五萬兩銀子賑災。王有聲當年擔任國都區的督查,他利用職務之便私自扣押了兩萬兩銀子。然後,王有聲利用一些銀子打點上下關係,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後來,戶部查賬,核實所有受災地區的銀兩使用情況,順藤摸瓜查到王有聲。王有聲害怕被查出,就雇傭殺手殺死了戶部派來的二十多位官員。王有聲讓仵作寫假的屍檢報告,說這些人都是得了天花而死;王有聲又雇人掩埋戶部官員的屍體,在運送屍體的過程中,一個人因為打瞌睡,把車子撞到樹上,風把裹布吹開,他們發現那個人不是得天花死的。然後,所有官員屍體上的裹布都被掀開,發現沒有一個人是得天花死的。
仵作在寫假的屍檢報告時,內心十分痛苦,就把秘密寫的一封信塞到運屍車上。當運屍的人們問仵作車上的人是怎麽死的時,仵作說是死於天花。
運屍的人們看到信後,把這些官員都好生埋葬,他們當中的兩個人就去了王城,帶著仵作的信向陳昌誌舉報王有聲貪汙。
秦毅審理此案時,仵作與運屍的人都作證,秦毅也從王有聲的府中搜出了王有聲貪汙的兩萬兩銀子。人贓並獲,證據確鑿,王有聲理所當然地被判了死刑。
後來,秦毅被誣陷貪汙後,布蘭朵認為秦毅等人嫁禍王有聲,貪汙的是秦毅等人,就判秦毅等人死刑,判王有聲無罪。
杜堤十分憤怒地說:“也不知道老王國怎麽想的,就算秦毅犯了貪汙罪,你也不可能無罪啊!賑災銀子從王城出發時是五萬兩,秦毅怎麽可能接觸到銀子進行貪汙呢?而且陳昌誌等人都在王城,他們都是刑部的官員,根本不可能接觸到賑災的銀子,如何貪汙?”
王有聲回答說:“馬重陽的兒子馬由是芥子城的城主,當年賑災的銀子進過那裏,老國王就猜測可能是馬由的兒子貪汙了銀子,然後嫁禍給我。所以……”
“僅憑猜測就判了死刑?他們搜到證據了嗎?”
“哪有證據?貪汙的事情是我做的,贓物也在我府上,怎麽可能搜到銀子嘛。而且,老國王認為馬由貪汙銀子後,直接用來誣陷我,想鏟除異己,根本不需要搜到贓物。”
“我的天哪,這樣的人怎麽可能當米來王國的國王?那他還讓秦毅審理你貪汙的案子做什麽,直接下令殺死秦毅等人,不就行了嗎?”
王有聲說:“如果不是童大人、王大人(王富貴)用計誣陷秦毅貪汙,老國王根本不可能殺死秦毅等人。”
杜堤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