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思索後說:“也許,我們可以與他們選擇性合作。”


    此話一出,豐收之神、杜堤和秦若影都蒙圈了。


    豐收之神問:“他們是誰?”


    杜堤問:“選擇性合作又是什麽意思?”


    秦若影問:“為什麽我聽不懂?”


    李珂回答說:“我們可以與王後派、財主派合作,幹掉國王派!”


    杜堤憤怒地說:“王後派、財主派的貪官們也是十惡不赦,我們斷不能與他們合作!”


    “我們不與他們合作,又有什麽辦法呢?童蒿、王有聲毀屍滅跡,我們找不到他們一點證據。如果我們與王後派、財主派合作,也許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李珂,你想得太簡單了吧?你覺得王後派與財主派是傻子嗎?他們會不知道我們一定會過河拆橋嗎?”


    李珂問:“如果我們過河之後不拆橋呢?”


    “他們都是十惡不赦的人,我們怎麽可能不懲治他們?”


    李珂看著杜堤問:“杜大人,您是禦史中丞,對吧?”


    杜堤點頭說:“是啊。”


    “除了你,難道就沒有其他官員查他們了嗎?國王、王後、禦史大夫、律法官、判官、監察都能治他們的罪。到時候我們提醒國王、王後和這些官員一聲就行,沒必要親自動手。”


    豐收之神稱讚說:“李珂,這是一個好主意,你可太陰險了!”


    杜堤擔憂地說:“就算我們那樣說,他們不一定信啊。”


    李珂拍著胸脯說:“隻要我去說,他們必然相信。”


    一個侍衛走進杜府,打聽李珂的下落。


    侍衛走進大廳,敘禮過後,問:“請問哪位是李珂李神仙?”


    李珂回答說:“我就是。”


    “王後有請,還請李神仙移步王宮。”


    眾人都很疑惑,這麽晚了,王後找李珂有什麽事情呢?


    豐收之神、杜堤和秦若影要同去,侍衛阻攔說:“王後隻邀請李神仙一個!”


    李珂跟隨侍衛來到王後的寢宮——墨蘭宮。


    蘇姍滿麵憂愁,她麵前桌子上的飯菜一口沒動。


    侍衛向蘇姍行禮說:“王後,李神仙到!”


    蘇姍立即站起身來,整理著裝向李珂鞠躬:“李神仙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


    李珂暗想:這麽豪華的宮殿還稱寒舍,太諷刺了吧。


    李珂回禮道:“王後嚴重了,在下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神。”


    “李神仙,您打敗黑之國十隻巨岩怪的事情我是親眼所見,如果您不是神,還有誰能被稱為神?”


    李珂不想再與蘇姍爭辯,就說:“王後,您說得極是。”


    蘇姍開門見山地說:“李神仙,實不相瞞,我是有事求您,才深夜請您過來的。”


    “王後,您有什麽事情?”


    蘇姍屏退左右說:“唉,這都快一個月了,國王老往張美人那裏跑。李神仙,您告訴我這是為什麽?是我年老色衰了嗎?”


    蘇姍才三十出頭,長得嫵媚動人,不僅是國王,群臣和侍衛們看到她,都不停地咽口水。李珂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


    “怎麽會呢?”李珂笑著說:“王後是米來王國最美麗的女人,誰看了不心動呢?那些庸脂俗粉,怎麽能與王後相比嗎?國王隻是一時沉迷,用不了多久就會回心轉意的。”


    “李神仙,用不了多久是多久呢?”


    李珂又不是國王肚子裏的蛔蟲,他怎麽知道還要多久。


    “呃……王後,我覺得吧,主動出擊比坐著等待要好。”


    “能做的我都做了,沒用啊。我命人在國王的飯菜裏下藥,讓國王睡著,不去張美人那裏,第二天他就查出來是我幹的;我把國王的座駕弄壞,讓他去不了張美人那裏,也被他查出來了;我穿著誘惑的衣服坐到國王懷裏,國王隻是撫摸了我幾下,好像就對我失去了興趣……對於國王,我做了很多事情,他就是不理睬我。”


    李珂心想:這王後真是一朵奇葩,居然能想出這些整治國王的點子,不過也挺可愛的。接下來該說什麽呢?


    “王後,我覺得國王應該是有苦衷的。他應該是心情鬱悶,所以才找張美人排遣煩悶的。如果王後能更加細致地觀察國王的一舉一動,理解國王的難處,為國王分憂,也許國王以後就不會這樣了。”


    李珂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把國王的花心說得冠冕堂皇。連自己都不信的事情,說給別人聽,別人又怎麽會信呢?


    王後思索了一會說:“李神仙,經您這麽一提點,我還真想起一件事情來。是我對國王關心得不夠,所以他才會遠離我。如果我能在乎他的感受,或許現在躺在他懷裏的人是我,而不是張美人。”


    “什麽事情啊?”李珂試探性地問。


    “那件事情快過去一個月了。那天在朝堂之上,司空知遠與童蒿吵了起來。國王說了司空知遠幾句,我責怪了國王幾句,國王就耷拉個臉,一天都不與我說話。直到晚飯時,他才說‘好久沒去張美人那裏了,我去看看’,結果他從那天晚上開始每晚都去張美人那裏。”


    “也許國王有國王的難處吧。我聽說國王總想獨攬大權,隻是童蒿一直把國王掌控得老老實實的,讓國王放不開手腳。國王太渴望飛起來了,隻是他的翅膀一直被別人綁住,無法讓別人看到他能飛多高多遠。”


    “是啊,我手下的官員(指王後派)都為國王分憂,這不是我愛他的最好的表現嗎?我之前不止一次地和他說過,杜堤拔除了童蒿的許多羽翼,童蒿就快變成一隻沒毛的鳥,飛不了多高多遠了,我們現在應該與財主派聯合,徹底讓童蒿、王有聲倒台。國王不聽,說我很煩人,沒有以前溫柔可愛了。我這麽做不是為他著想嗎?他怎麽能這麽說我呢?這幾年我幫他還少嗎?他怎麽這麽沒良心呢?要不是我一直在幫他,他這個國王早被童蒿取代了!”


    “王後息怒啊,明天我找國王談談,聽他怎麽說,如果他確實有難處,我們再想辦法幫助他,怎麽樣?”


    “李神仙,我相信你能處理的。”


    張美人寢宮雛菊宮。


    張美人獨自坐在床邊,臉上滿是淚痕。


    國王雅什哈提把這裏改成了臨時辦公的場所,每晚都在這裏召見律法官嚴禦。


    雅什哈提問:“嚴禦,今天童蒿麵見了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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