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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間，我市發生多起加油站搶劫案，據警方透露，犯案人利用一身奇異裝束隱藏身份，使用類似電擊器
的攻擊物將加油站中的服務人員擊昏，同時……”
警局會議室的上方吊著一塊大屏幕，畫麵上播出的正是此刻室內眾人欲討論的那件案子。
此刻會議室中有八人，除了那位驚豔凡塵的超級警花外，另外還有個女孩。
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嬌小玲瓏，一頭朝氣蓬勃的短發讓她顯得很精神，蘋果般紅潤的臉蛋上旋出兩個淺淺的酒渦，她的笑容讓人感覺清純、甜美。
女孩名叫方潔，是今年剛畢業的新人，因為長相可愛、性格溫柔的關係，很受警局眾人的歡迎，程度僅僅排在
韓雪漪之下，是眾人視如珍寶的小妹妹。
屏幕上的信息切換，一張蹦太君的正麵大特寫定格在眾人麵前。
“嗬！這年頭還真是什麽人都有，搶劫還不忘玩cosy！”一名警員啼笑皆非的抱怨。
“咳咳，小趙！”另一名老成的警員聽到此人的戲語，頓時出聲提醒。
在警局工作多年的他清楚身邊那位頂頭上司韓副隊長的脾氣，這位冰山美人最容不得別人工作時態度懶散。
小趙一被提醒，頓時警覺，他偷偷觀察韓雪漪的表情。
果然，韓副隊長此刻的神情就像她的名字那麽“寒”，小趙立刻收斂笑容，更端正了坐姿，表情嚴肅了許多。
“副隊長，我們已經查過，這套服裝是曾經在日本很流行的一種cosy款式，不過由於已經有些年頭了，再加上成品都是一種款式，暫時調不出銷售記錄。”
“也就是說這條線是走不通了。”韓雪漪冷靜地下斷言。
“老宋，我讓你查的車印情況怎麽樣了？”
“沒什麽發現，因為案發的地點是加油站，我們從當地采集到的車印實在太多了，監控器也一早就被破壞了，什麽都沒有拍到，無法確定匪徒用的是什麽車型。”
“而且那夥人做事很小心，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老宋，目前我們還不清楚這次案件參與者的確實人數，注意別在發言中加入你的臆測。”
幾個加油站失竊的數量超過一噸，所以得到這些資料的警員都下意識的將之當做團夥作案。
不過對做事沉穩小心的韓雪漪來說，她不會對任何沒有經過證實的信息進行預設，因為這樣可能會讓查案進入誤區。
“哦，明白了，副隊長。”
雖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女人教訓，不過老宋卻沒有絲毫怨氣。
這幾年的合作，韓雪漪早已向眾人證明她的能力，此刻她手下的人全都是心悅誠服跟著她。
“真不知罪犯是怎麽想的，一噸油的市值最高也不會超過一萬元，為了這些明目張膽的大肆搶劫，有必要嗎？”
一個警員思考了一會兒，發言道。
他這番話頓時激發眾人的思路。
“副隊長，這些加油站都是屬於同一個公司的，會不會是商業競爭，有人想借此打擊？”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從這幾次事件的傷亡情況來看，如果是想借此攻擊背後大公司的話，那程度上就有些不足了。”
韓雪漪的分析頓時引發眾人的共鳴。
確實，如果是惡性商業競爭的話，那至少也該弄出一些傷亡才有力度，僅僅弄昏幾個服務人員加上一噸左右的損失，根本沒什麽打擊效果。
會議持續進行著，警員們提出各種可能性，而韓雪漪則一一聽在耳裏。
擁有豐富的刑警經驗，美女警花感覺這次事件不單純，其中似乎蘊藏著不為人知的深層目的。
○
幹了件蠢事！
望著電視新聞的古恒如此想到，一晚上襲擊了四家加油站，但總體的收獲卻隻有一噸左右，換算市值大約九千多元，還不夠頂級酒店的一頓晚餐的。
依照這個速度，假設警方一直都無能抓捕自己的話，那三千兩百噸大約要十年左右才能湊足，到時候自己的祭日恐怕也已經滿這個數了。
必須想其他的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古恒絞盡腦汁籌謀新方案，以至於在課堂上頻頻走神。
幸好他如今凶名在外，校內的老師都認識他這個超級問題學生，其中有些甚至曾經在開學日親眼目睹他逼迫副校長的強勢姿態，明白這小子不好惹，所以這幾天倒也沒有教師對他的學習態度多做追究。
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周末，古恒終於想到一套可行的方案。
他這次決定一次性解決問題。
為此，古恒再度找上了白嘯風。
之前，白二少曾經言明，私底下不會和他過多接觸，所以這次古恒是以“公事”的名義去找他的。
青幫白家統禦偌大的黑道王國，不但控製著黃、賭、毒、軍火、走私等黑道經營的重頭利潤，同時也提供傭兵、刺客之類的特殊服務，而且這一塊恰好就是白嘯風負責的。
會麵的地方由白嘯風提供，那是一家不太起眼的茶室，環境清幽，位置偏僻。
“真是想不到，你這麽快又找我，而且還是為了公~~~事~~~”白嘯風故意拖著鼻音，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肩負教派的複興重任，事物繁忙，會找上你也沒什麽奇怪的吧？”
“哦，那麽說來，這次的事也是和你的那位大神有關嘍？”
“確實如此，這次是……”古恒慢慢道出目前的情況。
“哈哈！毒品、石油！你們那位大神的需求還真前衛。”
“毒品和石油是自古以來就存在世間的東西，隻不過古時的人對此了解不多，缺乏認知而已。”
“好吧，說說具體情況吧！我好給個價！”
“我想租借一批人手，其中必須有精通駭客技術、盜竊、電子儀器的各一名，其餘的人大約六十人左右，不用具備什麽特殊技能，隻要能開a照的就行。”
――這種條件，他到底想幹什麽？
聽到這些，白嘯風對古恒的計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過白家做生意向來有規矩，除非雇主自願透露，否則白家一般不會探根究底。
“這次委托的危險性怎麽樣？”
所謂危險性，便是失敗後參與者有可能麵臨的最壞情況。
因為委托的一般都是違法的事，所以會將法律上的後果考慮進去，再加上受傷，甚至喪命等風險評估。
不過因為是黑道生意，不可能查實各種情況，所以這種資料一般由客戶提供，如果真實情況與所給的資料不符，白家事後自然會追討其中的差額。
以白家在道上的地位，完全不用擔心有人賴賬。
古恒早在之前就聽白嘯風提過相應的事項，他想了想說道：“參與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如果失敗的話，主要參與人大概會有十年以上的刑期。”
白嘯風聽得出這是指誰。
如果事敗，古恒自己，以及他所需要的那些特殊人才，必將首當其衝，至於其他人麽……
法不責眾，一件有六十幾人參與的案件，隻要不是情節太過嚴重，那其中大部分人將受到的懲罰都不會很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費用……就三百萬吧！”
三百萬！？這個價錢有些超出古恒的預估了。
去掉債券不算，他上次得到的那比外塊中，美金和人民幣合算下來大約三百五十萬。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的耗費，如今他手頭也不過隻有三百多萬，如果付了這筆錢，那手頭就清潔溜溜了。
“能不能分期付款，利息算貴點也行？”
“那可不行，每一行都那一行的規矩，你現在又不是向我們借貴利。”
每一行都有規矩，這句話當然不錯。
不過任何規矩都是由人定的，自然也能應人而改。
以白嘯風的權利，他完全能為古恒行這個方便。
不過他卻不準備這麽做，雖然古恒向他展示了一身異能，還有太荒神教的偉大前景，不過目前白嘯風尚無法從他身上見到實際價值，作為一個商人，他不會在一件沒有價值的東西上投資的。
古恒感覺很無奈，看來這筆錢是緩不了了。
忽然間，他想到一件事。
他這次計劃如果成功，對社會的影響必定不小，如果趁著這個機會……
“我們談談另一筆交易怎樣？我將自己的計劃全盤透露給你，而你便付出兩百萬的信息費，或者讓我延期兩個月付款。”
“哦！你的計劃值這個價碼？”
白嘯風看來挺有興趣，他沒有立刻回絕。
“如果計劃成功的話，那能借此謀算的巨大利益絕不止這個價錢，怎麽選擇就看你的了。”
付出兩百萬的信息費，就必須承擔的得物無所用的風險，而且依照這小子的話，隻有計劃成功這個信息才有價值。
與此相比，延期兩個月卻沒什麽實質性的損失。
事實上，白嘯風並不在意一筆三百萬的收入，他更感興趣的是古恒言之鑿鑿的那個計劃。
“好吧，你可以兩個月後再付款，現在談談你的寶貝計劃吧！”
這種生意自然不可能有什麽合同，能找上門的都是信得過白家這塊牌子的人。
古恒雖然對白家的行事風格了解不多，不過在他看來，那麽大一個頂級黑道家族，總不至於在這種數目上耍賴
吧。
“好，成交！其實我準備……”古恒緩緩道出自己的大計。
“哦！原來如此！”白嘯風的語氣有些激動。
異想天開！大膽！
不過卻又存在很高的可行性。
同時，白嘯風也明白古恒所指的“巨大利益”是什麽了。
如果計劃成功，將造成極大的社會影響，金融係統也會因此受到不小的震蕩。
雖然程度不會很激烈，不過如果趁此機會沽空的話……
白嘯風優異的商業頭腦急速運轉著，片刻後他得出了答案。
利益很豐厚，而且在一定限量內，投入越多回報也將越高。
他也猜到了古恒要求延遲兩個月付款的目的。
“看來你也想留著那筆錢做本，好好賺一票。”
古恒默認了，既然將計劃說出來，他就預見被白嘯風看出自己的目的。
“不過你應該不是這方麵的熟手吧！幹脆我玩的時候帶你一份！絕對比你自己操作效果要好。”
白嘯風想法有些改變了，古恒的計劃讓他重新認識到這小子的才能，雖然很多地方都不成熟，不過確實是個人才。
他決定小小地拉攏一下，反正他本身也不會損失什麽。
白二少的話提醒了古恒，他自認確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和知識，所依仗的不過是超前信息的優勢，實際操作中有許多陷阱必須注意，光有這一點確實不夠。
“如果你肯帶我的話，那當然求之不得。”古恒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一方麵，由白嘯風經手，賺錢的幾率比他高很多。
另一方麵，這樣也算是和這位白家二少建立起一絲實質性的交情。
“那就這麽說定了，合作愉快。”白嘯風微笑著遞出了手。
通過這次交談，他對古恒的信心稍稍提升了一些。
“昨日夜間，我市發生多起加油站搶劫案，據警方透露，犯案人利用一身奇異裝束隱藏身份，使用類似電擊器
的攻擊物將加油站中的服務人員擊昏，同時……”
警局會議室的上方吊著一塊大屏幕，畫麵上播出的正是此刻室內眾人欲討論的那件案子。
此刻會議室中有八人，除了那位驚豔凡塵的超級警花外，另外還有個女孩。
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材嬌小玲瓏，一頭朝氣蓬勃的短發讓她顯得很精神，蘋果般紅潤的臉蛋上旋出兩個淺淺的酒渦，她的笑容讓人感覺清純、甜美。
女孩名叫方潔，是今年剛畢業的新人，因為長相可愛、性格溫柔的關係，很受警局眾人的歡迎，程度僅僅排在
韓雪漪之下，是眾人視如珍寶的小妹妹。
屏幕上的信息切換，一張蹦太君的正麵大特寫定格在眾人麵前。
“嗬！這年頭還真是什麽人都有，搶劫還不忘玩cosy！”一名警員啼笑皆非的抱怨。
“咳咳，小趙！”另一名老成的警員聽到此人的戲語，頓時出聲提醒。
在警局工作多年的他清楚身邊那位頂頭上司韓副隊長的脾氣，這位冰山美人最容不得別人工作時態度懶散。
小趙一被提醒，頓時警覺，他偷偷觀察韓雪漪的表情。
果然，韓副隊長此刻的神情就像她的名字那麽“寒”，小趙立刻收斂笑容，更端正了坐姿，表情嚴肅了許多。
“副隊長，我們已經查過，這套服裝是曾經在日本很流行的一種cosy款式，不過由於已經有些年頭了，再加上成品都是一種款式，暫時調不出銷售記錄。”
“也就是說這條線是走不通了。”韓雪漪冷靜地下斷言。
“老宋，我讓你查的車印情況怎麽樣了？”
“沒什麽發現，因為案發的地點是加油站，我們從當地采集到的車印實在太多了，監控器也一早就被破壞了，什麽都沒有拍到，無法確定匪徒用的是什麽車型。”
“而且那夥人做事很小心，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老宋，目前我們還不清楚這次案件參與者的確實人數，注意別在發言中加入你的臆測。”
幾個加油站失竊的數量超過一噸，所以得到這些資料的警員都下意識的將之當做團夥作案。
不過對做事沉穩小心的韓雪漪來說，她不會對任何沒有經過證實的信息進行預設，因為這樣可能會讓查案進入誤區。
“哦，明白了，副隊長。”
雖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女人教訓，不過老宋卻沒有絲毫怨氣。
這幾年的合作，韓雪漪早已向眾人證明她的能力，此刻她手下的人全都是心悅誠服跟著她。
“真不知罪犯是怎麽想的，一噸油的市值最高也不會超過一萬元，為了這些明目張膽的大肆搶劫，有必要嗎？”
一個警員思考了一會兒，發言道。
他這番話頓時激發眾人的思路。
“副隊長，這些加油站都是屬於同一個公司的，會不會是商業競爭，有人想借此打擊？”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不過從這幾次事件的傷亡情況來看，如果是想借此攻擊背後大公司的話，那程度上就有些不足了。”
韓雪漪的分析頓時引發眾人的共鳴。
確實，如果是惡性商業競爭的話，那至少也該弄出一些傷亡才有力度，僅僅弄昏幾個服務人員加上一噸左右的損失，根本沒什麽打擊效果。
會議持續進行著，警員們提出各種可能性，而韓雪漪則一一聽在耳裏。
擁有豐富的刑警經驗，美女警花感覺這次事件不單純，其中似乎蘊藏著不為人知的深層目的。
○
幹了件蠢事！
望著電視新聞的古恒如此想到，一晚上襲擊了四家加油站，但總體的收獲卻隻有一噸左右，換算市值大約九千多元，還不夠頂級酒店的一頓晚餐的。
依照這個速度，假設警方一直都無能抓捕自己的話，那三千兩百噸大約要十年左右才能湊足，到時候自己的祭日恐怕也已經滿這個數了。
必須想其他的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古恒絞盡腦汁籌謀新方案，以至於在課堂上頻頻走神。
幸好他如今凶名在外，校內的老師都認識他這個超級問題學生，其中有些甚至曾經在開學日親眼目睹他逼迫副校長的強勢姿態，明白這小子不好惹，所以這幾天倒也沒有教師對他的學習態度多做追究。
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周末，古恒終於想到一套可行的方案。
他這次決定一次性解決問題。
為此，古恒再度找上了白嘯風。
之前，白二少曾經言明，私底下不會和他過多接觸，所以這次古恒是以“公事”的名義去找他的。
青幫白家統禦偌大的黑道王國，不但控製著黃、賭、毒、軍火、走私等黑道經營的重頭利潤，同時也提供傭兵、刺客之類的特殊服務，而且這一塊恰好就是白嘯風負責的。
會麵的地方由白嘯風提供，那是一家不太起眼的茶室，環境清幽，位置偏僻。
“真是想不到，你這麽快又找我，而且還是為了公~~~事~~~”白嘯風故意拖著鼻音，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肩負教派的複興重任，事物繁忙，會找上你也沒什麽奇怪的吧？”
“哦，那麽說來，這次的事也是和你的那位大神有關嘍？”
“確實如此，這次是……”古恒慢慢道出目前的情況。
“哈哈！毒品、石油！你們那位大神的需求還真前衛。”
“毒品和石油是自古以來就存在世間的東西，隻不過古時的人對此了解不多，缺乏認知而已。”
“好吧，說說具體情況吧！我好給個價！”
“我想租借一批人手，其中必須有精通駭客技術、盜竊、電子儀器的各一名，其餘的人大約六十人左右，不用具備什麽特殊技能，隻要能開a照的就行。”
――這種條件，他到底想幹什麽？
聽到這些，白嘯風對古恒的計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過白家做生意向來有規矩，除非雇主自願透露，否則白家一般不會探根究底。
“這次委托的危險性怎麽樣？”
所謂危險性，便是失敗後參與者有可能麵臨的最壞情況。
因為委托的一般都是違法的事，所以會將法律上的後果考慮進去，再加上受傷，甚至喪命等風險評估。
不過因為是黑道生意，不可能查實各種情況，所以這種資料一般由客戶提供，如果真實情況與所給的資料不符，白家事後自然會追討其中的差額。
以白家在道上的地位，完全不用擔心有人賴賬。
古恒早在之前就聽白嘯風提過相應的事項，他想了想說道：“參與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如果失敗的話，主要參與人大概會有十年以上的刑期。”
白嘯風聽得出這是指誰。
如果事敗，古恒自己，以及他所需要的那些特殊人才，必將首當其衝，至於其他人麽……
法不責眾，一件有六十幾人參與的案件，隻要不是情節太過嚴重，那其中大部分人將受到的懲罰都不會很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費用……就三百萬吧！”
三百萬！？這個價錢有些超出古恒的預估了。
去掉債券不算，他上次得到的那比外塊中，美金和人民幣合算下來大約三百五十萬。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的耗費，如今他手頭也不過隻有三百多萬，如果付了這筆錢，那手頭就清潔溜溜了。
“能不能分期付款，利息算貴點也行？”
“那可不行，每一行都那一行的規矩，你現在又不是向我們借貴利。”
每一行都有規矩，這句話當然不錯。
不過任何規矩都是由人定的，自然也能應人而改。
以白嘯風的權利，他完全能為古恒行這個方便。
不過他卻不準備這麽做，雖然古恒向他展示了一身異能，還有太荒神教的偉大前景，不過目前白嘯風尚無法從他身上見到實際價值，作為一個商人，他不會在一件沒有價值的東西上投資的。
古恒感覺很無奈，看來這筆錢是緩不了了。
忽然間，他想到一件事。
他這次計劃如果成功，對社會的影響必定不小，如果趁著這個機會……
“我們談談另一筆交易怎樣？我將自己的計劃全盤透露給你，而你便付出兩百萬的信息費，或者讓我延期兩個月付款。”
“哦！你的計劃值這個價碼？”
白嘯風看來挺有興趣，他沒有立刻回絕。
“如果計劃成功的話，那能借此謀算的巨大利益絕不止這個價錢，怎麽選擇就看你的了。”
付出兩百萬的信息費，就必須承擔的得物無所用的風險，而且依照這小子的話，隻有計劃成功這個信息才有價值。
與此相比，延期兩個月卻沒什麽實質性的損失。
事實上，白嘯風並不在意一筆三百萬的收入，他更感興趣的是古恒言之鑿鑿的那個計劃。
“好吧，你可以兩個月後再付款，現在談談你的寶貝計劃吧！”
這種生意自然不可能有什麽合同，能找上門的都是信得過白家這塊牌子的人。
古恒雖然對白家的行事風格了解不多，不過在他看來，那麽大一個頂級黑道家族，總不至於在這種數目上耍賴
吧。
“好，成交！其實我準備……”古恒緩緩道出自己的大計。
“哦！原來如此！”白嘯風的語氣有些激動。
異想天開！大膽！
不過卻又存在很高的可行性。
同時，白嘯風也明白古恒所指的“巨大利益”是什麽了。
如果計劃成功，將造成極大的社會影響，金融係統也會因此受到不小的震蕩。
雖然程度不會很激烈，不過如果趁此機會沽空的話……
白嘯風優異的商業頭腦急速運轉著，片刻後他得出了答案。
利益很豐厚，而且在一定限量內，投入越多回報也將越高。
他也猜到了古恒要求延遲兩個月付款的目的。
“看來你也想留著那筆錢做本，好好賺一票。”
古恒默認了，既然將計劃說出來，他就預見被白嘯風看出自己的目的。
“不過你應該不是這方麵的熟手吧！幹脆我玩的時候帶你一份！絕對比你自己操作效果要好。”
白嘯風想法有些改變了，古恒的計劃讓他重新認識到這小子的才能，雖然很多地方都不成熟，不過確實是個人才。
他決定小小地拉攏一下，反正他本身也不會損失什麽。
白二少的話提醒了古恒，他自認確實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和知識，所依仗的不過是超前信息的優勢，實際操作中有許多陷阱必須注意，光有這一點確實不夠。
“如果你肯帶我的話，那當然求之不得。”古恒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一方麵，由白嘯風經手，賺錢的幾率比他高很多。
另一方麵，這樣也算是和這位白家二少建立起一絲實質性的交情。
“那就這麽說定了，合作愉快。”白嘯風微笑著遞出了手。
通過這次交談，他對古恒的信心稍稍提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