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老頭子我正擺攤賣菜,一男人就在我攤前,一邊看還一邊隨手挑挑揀揀,但他就是不買。老頭子我也沒出聲,就靜靜的看著他,此人身上有官氣,而且他在挑選菜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左右看看,這一看,我就知道他不是專程來買菜的。”


    “畢竟老頭子我做過聯絡員,這一瞧對方的動作我便明白了。他啊,這是在等接頭的人,也就沒去管他。沒過一會,就見一個推著車來買菜的男人,他在進入賣菜的集市後,眼睛就像是在找人一樣不停的四處瞟,我一瞅見那孩子,就笑了。那孩子的長相跟宗烈很像,一眼就能辨別出來,他是宗家的後人。”


    葉清一邊腦中放電影似的回放著,一邊給幾人講著。


    他們宗家也不知道為啥,一個個模樣都還挺掛相。


    都不需要他多看,就能知道他們是宗家後人。


    “那孩子一看見那人便推著車走了過來,但臉上表現的卻是跟那人不認識一樣,他自顧自的挑自己需要的菜,而邊上那人就看著他挑,我當時就想,這接頭也接的太隨便了吧,好歹老頭子我曾經也戰鬥過,也當過聯絡員,要不是老頭子我的菜攤在角落,就這兩人的表現,誰不知道他們認識。”


    “就那樣,宗繼賢的菜挑的差不多了,那人依舊是挑挑選選,宗繼賢表現的看不下去了,就走近大聲的說‘挑菜不是你這樣挑的’,兩人便聊起挑菜,老頭子我看他們來磨磨唧唧的,就借口急廁,把攤位讓他們幫忙看著。”


    葉清說起兩人接頭的時候,臉上滿滿的寫著嫌棄。


    就搞不明白了,這兩孩子是怎麽能認為那樣是看不出來的。


    一個小菜攤前逗留那麽久,虧了他們兩能想的出來。


    要不是他幫忙看著,兩人非暴露不可。


    “您把攤子留給他們兩,他們兩不會懷疑的嗎?”


    “是啊,賣菜的可都是把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菜當成命根子,生怕自己的菜少了,您這不是引起他們兩的懷疑嗎?”


    “老頭子我沒你們那麽笨。我表現的特別急,都已經對他們說不賣了,還將菜拾掇到一半,然後裝作不行了的樣子,抓住宗繼賢的手交代了一句就跑了。”


    葉清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都紛紛的豎起大拇指。


    老爺子不愧是老爺子。


    當過聯絡員的就是不一樣。


    不會演戲的聯絡員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聯絡員。


    他們老爺子的這演戲天賦真的是絕了。


    在他們的腦海中就可以想象的出來,老爺子當時的那個畫麵。


    就衝著老爺子那麽急切的樣子,沒有一人能夠懷疑老爺子的身份。


    這也恰好給了兩人安心接頭發布任務的機會。


    一切在那兩人眼裏看起來是多麽的天衣無縫、機緣巧合啊。


    直播間裏的觀眾聽著老爺子講述,腦海中也是想象著畫麵。


    他們在想象後,都不由得紛紛大笑起來。


    那畫麵實在是太搞笑了。


    誰能想到一向平靜無波跟個仙人一樣的老爺子,會裝成那樣急著上廁所的樣子。


    “老爺子真的是太搞笑了。”


    “是啊,別人裝成那樣我倒是還能想象的到,但將老爺子代入總感覺那樣的違和與好笑。”


    “沒辦法,在我們眼裏,老爺子就跟神仙一樣,一個神仙拉屎撒尿,那畫麵想都不敢想。”


    “咱老爺子瞬間就是一屆凡人了。”


    “但也不得不說,咱們老爺子的演技還真的是好,要不然能把那兩人給騙到嗎。”


    “就是,老爺子的演技能獲獎了,那兩人可都是接受過訓練的。”


    “這也可見咱們老爺子在做聯絡員的時候有多牛逼,想必曾與他聯絡的那些工作者,沒有一人暴露過身份。”


    ……


    葉清瞟了一眼幾人的拇指,端起茶潤了潤嗓子接著講:


    “等我回到菜攤的時候,看那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已經把工作的內容交代完了,兩人一走我就繼續擺攤。”


    他也沒想到宗家的後人又出現在他的麵前。


    這緣分讓他也覺得挺詫異的。


    既然是緣分,那他與宗家總會起點什麽淵源。


    於是他就找到了那孩子住的位置,在他家隔壁住下了。


    至於那個菜攤他也沒有再擺過。


    “那您跟他後來又發生了什麽故事?”


    “這要從我搬到他家隔壁開始說,在那天遇見之後,我就在他家隔壁住了下來。他剛開始還對我的身份起了懷疑,因為我從那天後就沒賣過菜,天天就是在門口曬太陽或者是去聽小曲,他以為我是監視他的人,更懷疑我有其他的目的。”


    “是啊,您這麽做誰不懷疑啊,他要是向他的上級報告了,那您可是會被抓起來的啊。”


    “他懷疑是他的事,他講不出老頭子我的事情。”


    葉清一臉無畏且又自信的說道。


    他是誰,他可是修煉者。


    在身上下個禁製不是隨時便便的事情嘛。


    那孩子對他的領導是講不出關於他的事的。


    本來還有一個方法篡改記憶,但他沒有那樣做。


    因為那樣就不好玩了。


    他就喜歡看見那孩子想說卻又說不出口,很是無可奈何的樣子。


    畢竟生活無趣,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幾個孩子聞言紛紛的湊近,很是好奇,“您對他做了什麽?”


    “猜啊……”


    葉清對幾個小輩呲牙一笑,儼然一副老頑童的樣子。


    “您該不會對他用了生死符?”


    “那玩意兒是在金雍後才有的。”


    “那您對他做了什麽。”


    “猜不到就不說了,什麽事情都說了,多不好玩。”


    葉清對著幾個孩子迷之一笑,就繼續講跟那宗繼賢的事情。


    而一旁的王撕聰聽到身邊人的話,心中詫異無比。


    這怎麽說著說著扯出金雍,還扯了個那麽神奇的東西,生死符?


    生死符那是小說裏的東西,他們怎麽會猜這個?


    奇奇怪怪的。


    還是先聽老爺子講故事,待會再問吧。


    “那宗繼賢沒法說,就隻好每天出門回家的時候跟我大眼瞪小眼,我有時還會去他家蹭蹭飯,說實話,雖說他是那醫院裏的雜工,偶爾還給廚房幫忙,但他做飯的那手藝,一點都不如大雷這個業餘的。”


    黃雷聽著老爺子的誇讚,腦門上流下一串汗。


    那宗繼賢人家可是秘密調查員,也不是專業的。


    一天天的心思都在抓壞人上,哪有時間去研究做菜啊。


    而他是因為閑的,為了家裏的孩子才練的廚藝。


    感情他能入老爺子眼的也就隻有廚藝了。


    罷了,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認命吧。


    還是聽老爺子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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