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騰直接去找韓和尚。


    在走廊裏看到他正給遇到的每個人手裏發喜糖。


    “和尚,有事找你,到我休息室來一趟。”寒騰拍了下他肩膀轉身離開。


    “哥,喜糖,我的喜糖”韓和尚真的變了個人似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他追著寒騰到休息室。


    “和尚,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寒騰隨手關門,轉頭問道:“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怎麽又要結婚了?”


    韓和尚將手裏的糖放進袋子裏,臉上的喜悅漸漸轉化成平靜,默默的坐到休息台:


    “昨晚,我打算跟她攤牌,好聚好散來的。”


    “後來呢?”寒騰追問。


    “後來,我喝多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她就躺在我身邊。”韓和尚淡淡說道:“哥,我占了她身子,就要對她負責,這是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


    “平時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嗎?怎麽還去喝酒了呢?”寒騰眉頭微皺,有絲不解。


    “打電話時,她在酒吧,說有什麽事當麵說,去了之後,她說隻要喝一杯分手酒,就不再找我。”韓和尚平靜的講著昨晚發生的事。


    寒騰一聽就猜到,他是被下藥了。盡管他再不會喝,也不可能一杯倒。


    “你想好了嗎?真的要娶她?”寒騰接著問道。“你不覺得中了她的套路嗎?”


    “也許吧,但是作為男人就要有擔當,對自己做的事負責。”韓和尚很憨厚道。


    他是一個憨厚,很傳統,有擔當的好男人!


    “如果你決定了,做哥哥的祝福你。畢竟你也不小了,是該成個家,什麽時候結婚?”寒騰臉上露出笑容,對於兄弟感情的事,做大哥的,還是不要管的好。


    就像家長不該幹涉子女婚姻一樣。


    “雪兒說見過父母就結婚。”韓和尚嘴角微翹,露出潔白牙齒,笑的很幸福。


    “都雪兒了,叫的那個膩,哎,那這喜糖是不是發早了?”


    “哈哈,不早,雪兒說現在發通知一下大家,等結婚的時候再發一次。”韓和尚臉上笑開了花。


    難得他這麽開心,寒騰從心裏為他開心。


    “我拿兩塊糖就好,別的你去發吧。”寒騰從袋子裏拿出兩塊糖,笑著走出休息室。


    接下來幾天,沒有再發生什麽大事,新院方麵正在裝修,有張艾晨盯著,偶爾也會過去看看。


    “辛苦了,晨晨,你要忙公司,還要看這邊,真的很辛苦。如果忙不過來的話,請專人看這邊把。”寒騰愛憐的撫了撫她秀發。


    “沒關係,為了你累點也心甘情願。”張艾晨將頭靠在他胸口,臉上露出甜蜜的笑。


    “累壞了,我會心疼死的。”寒騰捂著胸口,裝作很疼的樣子。


    “討厭,肉麻死了。”張艾晨兩隻小拳頭,輕捶胸口,臉蛋通紅低下了頭,一臉的嬌羞,卻顯得更加有女人味。


    就在這時,外麵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秀恩愛’的氣氛。


    “出事了,出事了”


    “快打120”


    “快去看看,好像出人命了。”


    原本還在幹活的工人全都趕了過去,寒騰他們也迅速趕了過去。


    隻見一個渾身白灰的中年工人倒在白石堆裏,又被拉到旁邊的空地,他手撫著脖子,一個勁的喘息。


    “快,人工呼吸。”其中一個工人大喊。


    可就是沒有人敢上前,救護車過來的話還有一段時間。


    “他是哮喘犯了,人工呼吸沒用的。”說著,寒騰在他身上摸索起來,作為醫生都知道,有哮喘病的人,身上都會隨身攜帶呼吸機,為了以防萬一。


    在他口袋裏摸出一個呼吸機,可是已經被白灰浸染,張艾晨尋去拿了瓶礦泉水衝了衝給戴上,病人這才舒緩了些,但呼吸還是困難,需要去醫院做詳細檢查。


    十幾分鍾過去,救護車終於來了,此時呼吸機已經不起作用了,病人大口的呼吸,在換氧氣瓶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氧氣瓶下麵破了個洞,應該是來的時候路上顛簸壞的。不然,他們不可能沒察覺。


    有氧氣的瓶,很重,沒有氧氣的瓶很輕。


    顯然,回去重新調回一個肯定來不及了,其中一個領頭的大夫,強行就要帶人走,這樣的話,能否活到醫院就看病人的造化了。


    此時,病人幾乎不能呼吸了,根本不可能活到醫院。


    “慢著,把管子剪一節下來,還有拿把手術刀過來。”寒騰一邊用手幫病人順氣,一邊快速說道。


    “無關人員,請到一邊,別耽誤我們救治病人。”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直接無視寒騰,伸手使勁推了他一把,準備去抬病人上擔架。


    “你幹嘛推人?”張艾晨看不過這個醫生蠻橫無理,出聲指責道。


    “推他是輕的,不是醫生就別在這瞎指揮,妨礙我們救人。”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一臉厭惡的道。


    啪!


    “艸尼嗎的,瞧不起誰呢?”寒騰起身直接甩了他一個嘴巴,然後將他像扔球一樣,扔到十幾米遠的空地上:“我救給你看看。”


    穿白大褂的是人民醫院有名的醫生,被扔了十幾米,胳膊上有擦傷,半天起不來。


    “病人沒呼吸了。”一個護士驚叫。


    “他死了,你就是殺人凶手!”


    “病人要有什麽好歹,你要負全責。”


    ……


    “艾晨,剪一節管子,還有手術刀。”寒騰使喚不動他們,隻有找張艾晨。


    張艾晨衝到救護車上,拿了一把手術刀,割了手指長的管子,遞給寒騰,緊張的問道:“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寒騰接過手術刀,拿開工人的手,在他的喉嚨處割了一下,又接過管子插了進去。


    “扶著管子,我給他順氣。”寒騰命令麵前的護士。


    護士開始有些排斥,可看他手腳利落的樣子,漸漸相信他是醫生,開始過去幫忙。他們也知道這種特殊治療手段,但這是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做的,風險極大,一般醫生不敢做,做了之後,一旦救不活,那醫生可是要承擔責任的,受處分吃官司都是輕的,坐牢都有可能。


    護士開始止血的止血,有條不許的忙著。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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