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靜她真的沒有辦法醫治了嗎?”於麗莎連忙問道。


    吳秀華搖了搖頭,“唯一的辦法就是做開顱手術,但風險係數太大,隻怕會在手術台上下不來。”


    於麗莎聽後一臉的無語,她呆呆的望著窗外,隻恨自己無計可施。“那鄭子韜知道嗎?”終於於麗莎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吳秀華頓了一下,“他是第一個知道的,因為文靜出事後,在醫院醒來第一個要見的就是鄭子韜。無奈之下,院方找到了他,並把文靜的病情告訴了鄭子韜。”


    此時於麗莎才恍然大悟,她忽然想起鄭子韜對自己說過的話。鄭子韜對於麗莎曾說過,欠她一個解釋,但現在來不及說,希望於麗莎可以等他。但不巧的是,於麗莎看見他們十指相扣的在一起逛街,從那以後,於麗莎便再也沒有找過鄭子韜。


    隨後也一直沒有鄭子韜的消息,現在看來他是在沒日沒夜的照顧著文靜。此時於麗莎的心裏亂極了,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吳老師,為了病人的生命著想,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救她。”寒騰忽然說。


    寒騰的話讓吳秀華和於麗莎都大吃一驚,吳秀華乃是三甲醫院的主治醫師,連她都沒有辦法的事情,想不到寒騰確有辦法。


    “當然這件事情,必須征求病人家屬的意見,如果他們同意,我便願意為病人試試。”寒騰接著說道。


    “寒騰,你真的確定你有辦法治好文靜?”吳秀華不敢相信的問。


    寒騰點點頭,“我的辦法可以治愈病人的身體,但她的記憶將會全部被抹除。”


    “寒騰,想不到多年不見,你的醫術如此突飛猛進,現在完全在老師之上,真是佩服佩服!好,我現在立刻聯係文靜的家屬。”吳秀華興奮的說。


    隨後吳秀華拿起電話走出咖啡館,座位上留下寒騰與於麗莎兩個人。寒騰望著於麗莎如此痛苦的表情,他希望自己的做法,可以共同拯救包括於麗莎在內的三位年輕人。


    沒過多久吳秀華滿臉喜悅的走進來,“寒騰,我和病人家屬說了你的建議,他們聽到後很是高興,恨不得現在就見到你。他們希望可以盡快安排治療的時間,並且費用方麵他們會全全承擔。”


    “那就好,我還會在三亞呆五天,這五天裏隨時可以。吳老師,你告訴病人家屬,這次治療不需要太多的費用,所以他們不用擔心。”寒騰說道。


    吳秀華今天真是特別開心,她沒有想到這幾年寒騰能有如此的進步,她為自己有這樣的學生而感到自豪。


    “對了。吳老師,您現在怎們會在三亞工作?”寒騰忽然問道。


    “那是因為我老伴,他的腿得了風濕病,一旦變天就疼的厲害,所以三亞的氣候是最適合他養腿的。”吳秀華有些無奈的說。


    寒騰隨手拿起一隻筆,在上麵簡單寫了個方子,“吳老師,這個藥方是我家祖傳的配方,對於治療風濕腿,特別有效果。你拿回去之後,按照上麵的方法,每日堅持給您愛人泡腳,一個月後就會有效果的。”


    吳秀華激動的拿著藥方,對於一名醫師來講,學生的進步真是比自己進步還要開心。在學生時代,寒騰就比一般的學生聰明,他也是最喜歡調皮搗蛋的一位。當時有好多老師都討厭寒騰,但吳秀華卻一直看好寒騰。


    告別了吳老師,寒騰打車回到了酒店,此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張艾晨早早在餐廳預訂好了座位。


    “寒大哥,這邊。”張艾晨起身叫了寒騰一聲。


    寒騰走過來驚奇的發現,張艾晨身邊還坐了一個人。這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張艾晨的同事,她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看到她的樣子,寒騰不禁想起了小美老師。


    “寒大哥,快來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小學同學,文靜。”張艾晨心情大好的說。


    文靜!這個女人居然是文靜?寒騰頓時感覺心裏一顫,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會這麽小,文靜居然是張艾晨的小學同學。


    “你好,寒大哥,我叫文靜,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文靜站起身來落落大方的說。


    寒騰吃驚的看著文靜,從她的麵色上並沒有看出哪裏不對。按照吳秀華所說,文靜此時的大腦正在慢慢減退,那麽她很有可能都找不到自己的家,而她又怎能獨自出來?或者說鄭子韜就在她們附近,暗中觀察著這邊的一切。


    “寒大哥,你在想什麽呢?文靜在和你打招呼呢。”張艾晨拽了拽寒騰的衣襟。


    “奧,你好,我是寒騰。”寒騰現在還不知道,文靜的家人有沒有把他的消息告訴文靜。


    從文靜的反應中,寒騰感覺文靜現在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文靜,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我真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遇見你。”張艾晨激動的說。


    原來今天鄭子韜帶文靜來酒店找個朋友,沒想到張艾晨剛好開完會,從電梯裏走出來。就這樣,她們二人見麵了。張艾晨見到文靜後很是興奮,她們兩個在小學時,感情一直都很好。


    “艾晨,你不是剛剛參加工作嗎,怎麽有時間來三亞玩?”文靜好奇的問。


    “什麽呀,文靜你在胡說什麽呢,我都工作五年了。”張艾晨一邊看著菜單,一邊說笑著,她還以為文靜在開玩笑。


    張艾晨的話讓文靜有些惶恐,寒騰明顯看出了她的狀態有變,他湊到張艾晨耳邊,“艾晨,我和你說的那個病人,就是文靜!”


    張艾晨聽到後頓時感覺腦袋一震,誰會想到寒騰的病人居然就是文靜。此時文靜明顯有些緊張,她不停的揉搓著桌布,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


    這時坐在對麵的鄭子韜,明顯發現了文靜的變化,他連忙走了過來,一下坐在文靜的旁邊,拉住她的手,“親愛的,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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